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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波维诺家的小牛成了沢田纲吉的雷守、长大后乖巧懂事,并且业务能力逐步完善;鉴于很多不堪回首的往事,彭格列十世其实很想将这个家族的秘密技术给抹杀掉,不择手段的那种。 当蓝波年幼的孩子歪斜着步子朝教父走过去要抱抱,沢田纲吉连忙蹲下去接住绊到地毯的即将摔跤的教子——牛牛家的头发海纳百川,糖果汽水葡萄干漏出来不说,那里面还有一个淘汰过气的老式火箭筒,正正砸在安全rou垫的脸上。 酥麻和晕眩的感觉十分熟悉,沢田纲吉在粉红的烟尘中闭上眼睛,神情十分安详。 啊,但愿十年前的自己不要被吓到,蓝波牌麻烦制造机加量不加价,希望他别给我丢脸。 啊,还有,小孩子不可以玩枪,把祖传道具当玩具也不可以,等回来了一定要狠狠责罚蓝波。 再次感受到重力,沢田纲吉挥散眼前的烟雾打量四周,并在五秒后意识到这里并不属于他纵向时间轴的十年前。 十年前,这个时间他正与山本武一起谈公务。由于双方分歧一直无法解决,洽谈向着不体面的方向发展,结果略显尴尬,他们都动了手。山本武盛怒之下误伤了自己,脸上留下无法根除的伤——时间地点人物事件印象深刻,所以沢田纲吉非常确信,这次的时空传送出了问题。 绝不打算轻饶雷守不负责的育儿行径,沢田纲吉整理好西服褶皱,决定先四处看看。 这里是屋内,墙上的时钟有万年历,电子屏显示七月八日星期六,看天色应该是晚上七点不到,看陈设和使用痕迹他正处在一间普通住宅。沢田纲吉在思考是否需要找个没人的地方待着,他不确定这个世界是否存在黑手党,是否有彭格列,是否有他自己。 为了避免在回去之前引起麻烦,就在沢田纲吉准备翻窗而出时,架子上一个相框引起了他的注意,视线久久不能挪开。 他拿起那个电子相框,幻灯片正在循环播放预设好的照片。那里面的人正是沢田纲吉“自己,他和朋友在一起,和亲人在一起。有运动会的,有出游的风景照,还有一张是和一个男人的合照。 是Reborn。 男人伸手碰了碰显示屏,局部放大。黑发的男人站在少年人身边,一副爱答不理的傲慢神色,看背景是刚刚搬到这里的那天留作纪念。 沢田纲吉抱着相框回到客厅,打开灯找了个地方坐下,等待着屋子的主人回家。 对,这里是他们的家。 “他”和Reborn的家。 按照日本人的习惯,互相道别和迎接家人是基础礼节。 当纲吉和Reborn一起回到家却发现灯开着的时候,被突如其来的“欢迎回来”给吓了一大跳。 Reborn第一时间注意到那人的眼神,微笑着看向他的男人与身边这个小家伙实在相似,脸上一闪而过的神色极其复杂,有点像刚刚愈合的伤口遭到二次伤害、又不想被人担心而忍住。 他比自己的小男友年纪大不少,气势非凡,长得很对他胃口。他那身条纹西服做工精良,身姿也十分优雅,有点盛气凌人的味道。 就算如此,私闯民宅可是要拘留的,Reborn并不打算简单处置:“你是想自己走,还是等我报警?” 他刚刚掏出手机,那人飞速冲到他们面前,手法根本看不清,夺走了他的手机。 男人的声音很好听,温和醇厚。刚刚有点奇怪的神色转瞬即逝,干脆利落用鞋跟踩碎通信工具:“最好不要这样做哦,我不是坏人,看脸就知道了吧。” Reborn当然看得出来,他从没听说小男友还有什么孪生兄弟;至于纲吉,他在思索怎么又发生了这种问题,该如何向Reborn解释比较好——自己的世界有时候会有旅客路过。 原来再过几年自己就会长成这幅模样吗?那还不错,到底发生了什么,自己居然挺凶挺帅的——要是Reborn停止盯着他看的话就好了,真不爽。 “你是那位阁下吗?”Reborn听到纲吉质问那个transpassing的男人:“如果是的话,还有三分钟就会消失,在那之前别乱说话哦。” 捕捉到些许敌意,余光注意到Reborn不停打量自己的视线,沢田纲吉大大方方靠在沙发里,略微惊讶,这倒是省了他解释缘由的力气:“哦?原来你知道我是谁? 看来这个平行宇宙曾经发生过传送事件——二十余年过去,白兰杰索带来的影响尚未完全消除,横向穿越依旧时有发生。 黑发的男人看着两个相貌如出一辙的家伙剑拔弩张,觉得有趣极了:“这位先生到底是谁呢?是我家小孩的亲戚吗?” 打开购物袋开始整理,纲吉把Reborn拉到一边:“您没必要知道,讨人厌的坏蛋马上就会走。” “真过分,虽然好坏与否有待考证,讨厌的话倒是不一定哦。” 男人的视线飘向Reborn,对方也在看着沢田纲吉,饶有兴趣:“我不讨厌。” 纲吉君捏爆了手里的零食包装,小鱼饼干哗啦啦掉了一地:“Reborn!这家伙来路不明啦!把他赶出去就好吧?” “你们不是认识吗?”无视纲吉的建议,Reborn拿了一罐无糖咖啡给莫名出现的美男子:“怎么称呼?叫沢田先生可以吧?” 接过罐子打开,男人笑了一下:“可以哦,虽然叫‘阿纲’的话我会更开心。” “真意外,你们是同一个人?” “某种程度上来说,是的。” “你打算留多久?” “不好说,这次有点意外,时间地点都不对。” 看样子Reborn并不知晓内幕,而纲吉有事情瞒着他。不过不要紧,他会问个清楚,至于现在,他想和这位年长的男友多聊聊。 察觉到Reborn的意图,纲吉横在他们俩中间:“好啦好啦,不可以再有接触!你到书房去呆着,到时间自己回去!” 沢田纲吉看了眼气鼓鼓的自己,还有明显是乐在其中的Reborn,乖乖听话,找了个空间单独呆着。 隔壁传来吵闹声,大多是年轻人的抱怨,还有Reborn的有意捉弄。 真有趣。他们做过吧?Reborn一点也不像Reborn,不拐弯抹角,不掩饰自己,也没什么架子——眼神好糟糕,这是要做什么啦,明明“自己”还在旁边。喜欢拿人寻开心的性格倒是一点没变,亏得自己没被吓跑。 趴在桌上枕着胳膊,沢田纲吉似笑非笑,只期盼着时间赶快过去,或者发现首领无故消失的部下能尽早解决问题送自己回去。 “睡着了?” Reborn好不容易把纲吉安抚下来,推开门却发现不速之客伏在书桌上睡着了,并没有像说好的那样按时消失。 “唔……”沢田纲吉抬起头来,脸上有几道衣褶印子,“Reborn?” 原本觉得说些话不会有太大影响,被学生一顿科普,Reborn这才明白所谓的“时空穿梭者”真的存在。虽然他认知自己,不过那些都是与自己完全无关的争斗。Reborn不打算惹上麻烦,现在的生活他十分满意,于是转身就要走。 “别走,”沢田纲吉叫住他:“能陪我待一会儿吗?” “嗯?陪聊要收费哦?” “不说话也可以,”沢田纲吉深知不能再增加变数,他已经破例待在这里太久,“就一会儿。” 他注视着那人的背影,似是而非,轻声祈求。 “听说你是个了不起的人物,怎么对着我低声下气的?这样不太对吧,沢田先生。” 那称呼很生硬,沢田纲吉听了讪笑:“是这样没错,我应该强硬一点才对。”他觉得自己太贪心,又笑:“那就请您出去吧。不出意外的话,明早一切都会恢复正常。打扰您和您的小朋友并非我本意,我很抱歉。” Reborn斜着身子听他说完,转手将门反锁。 沢田纲吉看到Reborn向他走来,在他面前站定,抬起他的下巴。 衣袖在他脸上留下印子,砸人手机时不可一世的模样震撼人心,此刻在自己面前倒是低眉顺眼。俊郎的面庞比起隔壁那个要成熟太多,别有味道,双眼含情脉脉,却是要赶他走。 “你真的要我出去?”Reborn看到沢田纲吉眼角抽动,又说,“我要是真的走了,你会哭出来吧?” 贴上来的手指击毁了蓄满的水坝,沢田纲吉鼻子一酸,扯着Reborn吻他。 看一眼也看了,话也说了几句,不难看出Reborn的生活平静且满足,这难道还不够吗? 他撬开Reborn的唇,急不可耐,狂乱得无法克制,毫无章法可言——不够,根本不够——为什么要戳穿他?为什么不走?为什么要碰他? 感觉快被吞吃入腹,Reborn几乎无法呼吸,他要被揉碎塞进这人胸膛里去。他用尽全力去推阻,这才发现沢田纲吉浑身都是钢铁般的肌rou,根本无法反抗。他被缠绵且霸道的舌头磨软了腰,勾着男人的肩膀,被来自另一个世界的同一人吻到腿间湿透。 “……呼,我不是他,别乱来。” 被咬肿了嘴唇,Reborn攀附着沢田纲吉的肩努力顺气:“你们分手了?” 意识到自己有点过分,望着两瓣充血的嘴唇,沢田纲吉安抚着拍拍手掌下的屁股,不置可否:“事实对你来说不重要吧?” “的确是,”Reborn用膝盖蹭了蹭沢田纲吉腿间:“这里打算怎么办?帮你叫个上门服务?” 暗金色的眼眸一沉,抓住Reborn的手猛然收紧:“后悔了?” 真是个危险的家伙。Reborn这么想着,手往下按压着沢田纲吉的东西,狡黠一笑:“那倒没有,就怕你不敢。” 沢田纲吉做过的事列成表读出来,恐怕会让教皇吓得直呼撒旦再世,他又怎么会被区区平行世界的奇闻怪事吓退。 用手指戳弄着浸水的细缝,沢田纲吉亲吻Reborn胸前的肌肤:“那小子知道吗?” “嗯……知道,那时候的反应很可爱。” 坐在书桌边沿张开腿给人玩,Reborn一边轻哼,一边在沢田纲吉耳畔吹气:“你一点也不惊讶呢,真没意思——哈!呜……” 骤然摩擦到敏感处的指节挤压内壁,xue道深处又涌出水来,Reborn夹紧腿,又被沢田纲吉强硬掰开:“别太过分,我也不是他,脾气不太好。” Reborn浑身发热,习惯了小狗狗谨慎妥帖照顾的身体突然间被粗暴对待,每一个细胞都雀跃起来,揽着沢田纲吉的脖子索吻。这张脸真是见鬼,自信由内而生,张狂且内敛;不过单独面对自己的时候又不时露出些软糯的样子,太过犯规。 他爱着另一个自己,皮囊相同这点让Reborn觉得刺激万分。 “别那么凶嘛,虽然我喜欢。” 吻了吻Reborn汗湿的鬓间,沢田纲吉觉得反差好大:“你一直都这样?有话直说?” “为什么不?他不会吗?”Reborn按住沢田纲吉的手腕,指引他的手指去碰阴蒂:“唔啊!对,就这样,这里很舒服……” “不会。”沢田纲吉否定的同时,目不转睛看着沉溺于快感中的男人,爱怜地抚摸他的肩膀:“但这样的你我也很喜欢。” 被抵着弱点揉得心跳加速,Reborn忍不住低叫:“啊……不胜荣幸?” “你话真多。” 诅咒让彩虹之子的身体状况堪忧,他们从未有过越界的行为。他的家庭教师很少说废话,为数不多的拥抱和亲吻仅仅是点到为止。 这个同样叫做Reborn男人,是在怜悯他吗?可那又如何,他不也是硬到发痛、被这具主动的、奇异的身体撩拨得兴奋不已。 真是便宜了隔壁那个自己。 “很想要吗?”沢田纲吉的手指快要泡涨,对方虽然不明言,腿可一直勾着他的腰,眼神都飘忽了。他蹭着Reborn的耳根问他:“他会气死吧?” 不知道是不解风情还是故意为之,Reborn气笑了,吼起人来依旧撩人心弦:“那你现在去问问他,问他让不让你插进来?” 被人邀请是一回事,自己克制不住要乱来是一回事,而照顾他人的感受似乎成了沢田纲吉多年来下意识的条件反射。 他亲昵的笑了:“主意不错,我们试试。” 纲吉小朋友正在卧室里翻看笔记,努力回忆那个叫“入江正一”的男子提供的信息,以及处理类似突发事件的方法。 尽可能避免交流,尤其是信息交换,如果由于故障而不能进行互换,肢体接触和进食应该酌情考虑。 正当他狐疑Reborn怎么还没有回来、准备去查看情况的时候,沢田纲吉踹开了卧室门,而他肩上那个光着屁股、水液流到膝盖上的人被放到床上,除了Reborn还能是谁。 “人渣。” 纲吉掀起床单盖住Reborn赤裸的身体,突如其来的变故让他想杀了这个乱来的家伙,冲上去就要揍人。Reborn是他的Reborn,他们刚刚搬入爱巢没多久,新的生活即将到来,怎么可能容得下竞争对手,哪怕是他自己。 年轻人普通的拳脚毫无技术含量,首领阁下手都没动便通通躲开,拎着小朋友的衣服把人也摔进床里。 Reborn一把拉住纲吉的手,翻身把人压住,寻着他的唇啃咬。 纲吉连忙避开:“等等!还有别人!” 青年刚刚dt毕业,有一个经验丰富的男友不代表他能接受更多超乎常理的行为。 “那不是也是你吗?不算别人。” Reborn显然乐在其中,他想要温柔缠绵的亲吻,细致贴心的服务;他也想被要结实的手臂拥抱,还有毫无保留的冲撞。 “不行!这个人就是混蛋,你知道他……” Reborn按住他的唇,纲吉感到裤子的布料被打湿了一大块,而这个男人还在他身上乱动:“如果我说我想呢?你会介意吗?” 纲吉咽了咽口水,不难猜到Reborn的意思。他看向沢田纲吉,对方也在看着他,除了挑衅之外,还有些别的什么东西。 而年长的那个人在短暂的视线接触后开始脱衣服,他看到年轻的自己眼神飘忽不定,早已在动摇。 “你,不可以碰前面。”纲吉努力忍住被Reborn啃咬胸口的酥麻,做出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殊不知眼角红红的根本没有杀伤力。 沢田纲吉被逗笑了,他俯身拉高Reborn的腰,殊不知他牙间正咬着纲吉的rutou,痛得他惊呼。 Reborn连忙伸手去揉,一边抱怨:“真粗暴,弄疼我家小孩啦,请你小心一点。” 心里想着活该,又不好在Reborn面前显得小心眼儿,沢田纲吉倒也不是难沟通的人。男人眼睛一弯,越过Reborn优美流畅的肩背朝着纲吉笑了笑:“能够理解,不过我损失太大,有个条件请你务必答应。” 纲吉听说来的资料有限,他并未切身体会过这个平行世界的黑暗君主有多可怕——怎样都好,只要他不越界欺负Reborn,怎么样都可以。 他纯洁无瑕的脑袋瓜里不包括被人侵犯,尤其是被自己允诺的条件给摆了一道。 实在是太可爱了,Reborn想。 纲吉君震惊的表情惹人爱怜,而屈辱的点头几乎让Reborn就这么高潮了——男人一边承受着年长者手指的扩张放松,一边替可爱的小男友服务,含着他的东西抚慰,准备享用他的后xue。 青年人短期内变化的神态和糟糕的反应让沢田纲吉硬得更厉害了,原来他是第一次。 这让他想到了杀手和他的赌约——明知山有虎,明知斗不过老师,却还是要争口气。年少无畏的自己输得一塌糊涂,被迫表演艳情节目给老师看,在漆黑漠然的视线下用手指把自己玩到极限,最终在施舍般的亲吻中悄然喷射。 记忆太过真实,何况日思夜想的身体就在身下,后xue紧紧裹着自己的手指,女xue则收缩得更厉害,小股小股淌出透明的液体。前面属于男性的器官早已烫得吓人,随着喉咙吞咽的节奏摩擦床单,一副等候多时的模样。 沢田纲吉揉捏挺翘有力的臀瓣,催促道:“准备好了吗?” 为了回答,Reborn只好吐出塞满嘴巴的东西,手指轻柔地转动:“再等等。” 纲吉用枕头捂着脸,膝窝抖得厉害,羞得都不知道自己明天还能不能继续做人。 Reborn伏在他身上,被那个人渣玩得水液横流,满面潮红,徘徊在崩溃的边缘就等着cao他;结果他紧张得无法放松,都快半个小时了还是没有进展。 亏得沢田纲吉耐心好,但他觉得再忍就要出事——他可不想翘着老二出现在彭格列总部,搞不好他的教子还在那呢,就算撞见其他人要灭口也不方便,风险实在太大。 “那你们慢慢来,我要进去了。” 从书房被手指按压女xue的时候Reborn就开始叠加快感,身下是青涩可爱的小家伙,一心想着对自己的独占欲,忍着屈辱在讨厌的情敌面前被手指侵犯,被钦慕的老师含着yinjing吞咽,不敢去也不敢放松,欺负起来实在收不住手。 后面那个家伙显然不是什么好鸟,答应不会越界是真,但cao弄屁股的手指不太专心,反而另一只手不时去逗弄阴蒂,作势要往里送似的来回摩擦,每每要把Reborn送上高潮的时候又撤走,不轻不重的戳刺后xue,根本就是故意为止。 就这么不上不上被弄了很久,当粗大guntang的东西贴上来,借着润滑在毫无抵抗的松软xue口的帮助下,沢田纲吉一口气插到底,爽得头皮发麻,仰头叹息。 Reborn被捅得有种内脏位移的错觉,含吮纲吉的口腔唾液分泌,呜咽着低喘,腰腹紧绷,在强烈的挤压和摩擦感中收紧内壁,就这么哆哆嗦嗦射了出来。 不得不吐出嘴里的大家伙,Reborn趴跪在纲吉腿间大口呼吸,积攒多时的快感一瞬间爆发出来,低喘和哭叫过于性感撩人。纲吉就这么看着心爱之人在眼前被见鬼的家伙给cao射,嘴唇通红崩溃地呻吟,又气又妒,刺激得射了出来,全都落在Reborn恍惚迷离的脸上。 死死瞪着自己的眼神屈辱又妒忌,沢田纲吉享受着高潮后猛然吸住下身的xue道,轻轻来回抽动,建议道:“别这么瞪我,这才刚刚开始。” 抱着Reborn的肩膀向后倒去,沢田纲吉把人仰面托在怀里,一面沉醉地顶胯,惹来稀碎轻喘,一面催促:“过来自己动,不然我可要换地方了。” 这个姿势让他们相连的地方一览无余,纲吉跪坐起来,只看到Reborn半眯着眼睛,咬着手背,显然已经被快感给淹没,脸上还挂着他的东西却不自知。 填满后面的东西就这么来回抽动,撑到极限的地方被拉出的时候会带出一截嫣红的xuerou,很快被再次带回去。藏在yinnang下方的小缝不停渗出清液,在顶弄中偶尔露出一丝红rou,刚刚射过的地方又在刺激中挺立,显然想要进入点什么。 后面被插入也会很爽吧,Reborn刚刚居然直接高潮了……纲吉被玩弄多时的地方不自觉的收缩,他抚弄着Reborn的前端,分开腿跨坐下去,尝试着放松。 刚刚顶入一点,Reborn被前后夹击击,抖得更厉害了。他伸手去推纲吉,被捧着脸吻了许久才意识到是谁。 “Reborn想要吗?刚刚很耐心弄了很久,是怕弄伤我吗?” 坐在沢田纲吉尺寸霸道的东西上,Reborn抱着纲吉亲亲这里、亲亲那里,嗓声魅惑:“嗯,痛的话就不做了,不要勉强。” 沢田纲吉听了哄人宽心的话好生心痛,刚刚他可是一直忍着,结果Reborn更在乎这小孩的感受。他在心里暗骂一声,一抬头就看到了小朋友挑衅的眼神,得意洋洋,鼻孔都翘到天上去了:怎么样?到头来Reborn最喜欢最心疼的还是我。 Reborn五感模糊,他的yinjing被狭小guntang的地方渐渐吞没,后xue被磨得发热发痛,无论那一边都是他爱极了的人——一个惹他心动,一个惹他爱怜。Reborn被夹在中间就要被碾碎——如果他能察觉到纲吉的眼神,一定会呵斥制止他——主动招惹比自己强大黑暗的人物在职场和生活中都是禁忌。 报复对于很多人来说只是楼梯上的妙语,而沢田纲吉执行力超群,他想报复的人早都成了墓碑。 凌空抓住纲吉的胳膊,沢田纲吉隔着Reborn把两人贴在一起,曲起膝盖,借力向上狠狠顶髋。 rou体交叠在一起,彼此相连的地方受到一万点暴击伤害,沢田纲吉完全没入Reborn柔软软guntang的后xue,混乱的鼻息间杂糅低喘,他难耐地咬了咬Reborn的肩膀。 而Reborn则在撞击中惊呼,还没来得及抱怨,下身顺势顶入纲吉体内的剧烈摩擦让他咬破了舌头。 最上面的青年被突如其来的力道被迫cao到深处,骤然破开身体的疼痛难以忍受;纲吉抱着Reborn抓破了他腰上的皮肤,鼻音很重,强行忍耐的叫声太过煽情,让Reborn忍不住去咬他的耳朵,想要听更多。 “呜……Reborn……好痛……” “没事没事,很快就好了。”黑发的男人给快要疼哭的小家伙拍背顺气,又是哄又是许诺,“就一次,让我做一次可以吗?” 不说还好,被Reborn轻轻拍打的感觉安心极了,虽然多了个讨厌的家伙和他分享,但显然Reborn更喜欢他多一些。 装模作样挤出两滴泪,纲吉轻轻发力,主动配合着沢田纲吉的节奏一起晃动。他胡乱亲吻Reborn,既委屈又顺从,乖巧懂事极了:“只要你想,以后也可以,多少次都可以。” 首领阁下给噎得半死,心想自己是有多想不开才搞这出——没cao到前面不说,全程看不到那人的表情不说,还要被膈应——何止是不划算,简直是亏大发了。 他在下面故意使坏,按着Reborn的腰把人往胯下按,连带着纲吉也被顶得方寸大乱。他竟然竟然真的落下泪来,哭哭啼啼被Reborn搂在怀里,一边被cao得胡乱呻吟。 沢田纲吉有种时光倒流、以第三者视角看自己和老师在一起的错觉,心生眷恋,竟然也有点想哭。 “我真的走了,你会哭出来吧?” Reborn说的对,他真的想哭,但是眼泪早已被他舍弃,他哭不出来。 这个人的身体好色情,柔韧有力,声音也和老师一模一样,叫床声引人犯罪,何况他还那么主动。 这个自己又呆又傻,心机全无,又听话又好哄,哪里像自己? 纲吉实在卖力,他的动作简直不是被Reborn上,反而是在用屁股caoReborn……啊,他应该是射了。 沢田纲吉从Reborn扭动颤抖的腰能感觉到他肯定射了小家伙一屁股,越发绵长的高潮使得他浑身紧绷,随后骤然脱力,膝盖软趴趴搭在他身上,呼吸困难得想让他帮Reborn度一口。 靠在沢田纲吉胸膛上,Reborn抬起眼皮去看这个年长的男友,边喘边问:“不喜欢我吗?还是不够刺激?你一直都没有射。” 潮红的俊脸与老师一模一样,眼神迷离,沉溺于欲海。这是Reborn从不会做的事,也不是他会说的直白话语。 拂去Reborn额上的汗,沢田纲吉垂头吻了吻他的眉心:“你很棒,是我的错。” Reborn吸了口气,放下沢田纲吉不管,用脚趾碰了碰小男友尚未疏解的器官:“阿纲,那里也想要。” 他的声音已经有些嘶哑,剧烈的情事让他的喉咙缺水,嗓音低沉难听。而几乎是同时,他感到脚指间的东西猛然一跳;后xue里的yinjing搏动着,身后的胸膛再次鼓动起来,催动着他的心也跟着跳动。 Bingo。 Reborn抬起腿挂在纲吉臂弯里,努力露出藏匿其中的器官,那里正急切的收缩着,等待着被进入。 纲吉看了一眼那个成了大恶人的自己,他似乎开始按捺不住,配合着高高拉起Reborn修长却无力的腿,探入一侧的大yinchun,轻轻在他充血的阴蒂上打圈。 Reborn被揉得手指都没力气动弹,整个人瘫软在沢田纲吉身上,下腹伴随鼻音不时收紧,显然舒爽极了。 慢慢膝行到Reborn身前,纲吉的屁股还在抽痛,深处有东西正缓缓往外渗,又痒又怪异。 刚刚被Reborn插入的时候更多是心理上的宽慰,当然还有欣赏Reborn被他送上极乐云端时神情所得到的满足。 他知道Reborn难以捉摸、喜新厌旧,也知道自己对他来说也许只是季节性水果,图个新鲜。 社会经验差异巨大,纲吉在Reborn身边没有安全感,尤其是在这样强大有力,且游刃有余的对手面前。 所以他好努力好努力,也不知道Reborn有没有喜欢他再多一点?一点点也好,他可是哭出来了哦?当着这家伙的面,眼泪汪汪,疼得抽泣,一边用力想让Reborn感到舒服,一边忍着怪异的被填满的感觉,最后真的让Reborn弄在里面了……啊啊啊,好糟糕……不是不愿意给Reborn先生做,要是第一次没有别人插足就更完美了。 如果可以的话,纲吉真的想重新回到刚刚回家的时候,干脆把人赶出去就好,一切就此了结。 好在来人还算规矩,静静配合着Reborn的喜好,并不越界也没有利用自身优势欺负人,纲吉对他的看法稍稍改观稍,在年长的自己的帮助下,缓缓挺入Reborn体内。 “好涨……”蜷起身子试图躲开,Reborn小声咕哝,手抚摸着下腹按压,“好厉害,全都进去了。” 内脏空间被压缩到极致,会阴的皮肤也被拉扯变形,被各种液体弄得狼狈不堪,湿淋淋得一塌糊涂。 两个基因相同的家伙隔着xuerou紧紧相贴,甚至能感受到彼此的搏动。他们互相交换了一个眼神,错开一点位置,来回交替着动作起来。 濡湿的后xue早已习惯沢田纲吉的东西,松松软软,却依旧弹性十足,被长驱直入到深处,研磨顶弄,勾过一寸寸肠壁,碾压前列腺。 而敏感脆弱的女xue遇到熟悉的性器,形状跟着变化成那根东西的套子,缠着吮吸,依依不舍的挽留,用源源不断的爱液做饵,引着纲吉再次深深捅到深处。 前后同时被填满,Reborn完全挂在纲吉身上,整个人随着被cao干的节奏耸动,根本分不清是哪边更爽,哪一个的yinjing更大、更硬。被谁撞到美妙的地方,只知道低吟高唱,完完全全沦陷在腹背受敌的攻占中。他咬着纲吉的脖子,一边抖着嘴唇射精,一边绷直脚背潮吹,爽到失声,吸进肺里的氧气迟迟吐不出去,濒临窒息。 纲吉胸膛起伏,今晚的经历对他来说实数超规格。他忍耐着被吮咬的刺痛,埋在Reborn体内的东西被浇了guntang的爱液,随着痉挛和挤压同时袭来,终于射了出来。 捧着纲吉高潮迭起的稚嫩脸蛋摩挲,Reborn陶醉在美妙绝伦的性爱中,奖励般的给他一个湿吻:“阿纲真棒,好舒服,好喜欢。” 而他的小男友既羞愤又得意,红扑扑的脸颊更烫了,看了眼那个男人,眼睛亮晶晶地望着Reborn,期待着更多肯定和鼓励,能说明自己在他心中地位的话。 “阿纲是最好的。”黑眼睛的男人最擅长的就是这个,他拍拍纲吉的脸,笑吟吟地看着他,“今天我很高兴。” 小崽子听了兴奋不已,在他怀里乱蹭,而后面那个大家伙丝毫没有要撤出去的打算。 Reborn伸手一模,肛口收缩着动了动,依旧硬挺着,着实吓人。 “你这是怪物呢,还是怪病?” 怪物的主人闻言并不回答,不满地晃腰顶他两下,Reborn配合着哼哼两声,扭过身子摸那家伙的脑袋。 柔软细密的棕发底下全湿了,说不清他的表情是痛苦还是欢愉,痴痴望着Reborn,眼睛一动不动。 分手是在说谎吧。 他还说了什么? 他还说,叫他“阿纲”会很开心。 Reborn拍了拍他的头,注视着那双深沉却闪着光的眼睛,缓缓开口。 他拍了第一下,说: “阿纲,辛苦了。” 他拍了第二下,说: “阿纲,要记得好好吃饭。” 他拍了第三下,说: “阿纲,我好爱你。” 他揉了揉沢田纲吉的头发,又说: “我等着你。” 沢田纲吉眨巴眨巴眼睛,紧闭的眼睑下溢出泪水,终于在头顶重量压迫下迎来解脱,哪怕那只手掌只有300g重。 粉色的烟雾在Reborn眼前炸开,那人凭空消失,骤然失去填充物的后xue争先恐后涌出润滑油,混杂着半透明的白液。 总算安全送走难处理的大爷,Reborn无声弯唇,抱着小纲吉把汗都蹭在他身上,掐他的屁股:“你不是在置气吧?以后都可以?” 同居也好,确认关系也罢,到现在为止从,Reborn未向纲吉说过爱语,却对着这家伙倾泻而出。 纲吉不买账,他可没有少听一个字,胳膊腿都缠到Reborn身上,嘟嘟囔囔地:“你怎么只哄他不哄我……” “哈哈,”男人轻笑,抱着纲吉任由他撒娇,也揉他的头:“你最可爱,我最喜欢可爱的小朋友。” 他拉着纲吉的手按到肩上,青年触到了一串冰凉的汗水。他恍然大悟,原来Reborn这么温柔,心思细腻,他都不知道恋慕对象还有这样一面。 “所以,Reborn是心疼他咯?” “唔,也许吧,”男人抚摸着纲吉的背,肌肤相贴隔着汗水摩擦,汲取着他的体温,“你要是到了那个年纪还会哭鼻子,难道我会放着不管吗?” 因为是你,不管来自哪个时空,年龄如何,是否成为十恶不赦的坏蛋,我依然爱着你。 这到底是哪国的神仙下凡来超度他? 毛茸茸的耳朵从纲吉身上冒出来,他紧紧搂着Reborn,听他着的呼吸声,无形的尾巴越甩越欢快:“Reborn。” “嗯?” “Reborn。” “哪里不舒服?” “没有啦,就是想叫你。” 粘人的地方也很可爱。 “阿纲。” “怎么啦?” “没什么。” Reborn抱着纲吉,安心合上眼帘。 彭格列十世是个言出必行的人。 他的雷守被全公司通报批评,本月薪水免除用于奖励最佳小组,而那个作案工具被秘密销毁。 人体化为灰烬后,含碳量降低,能在高温下提取出石墨;而在加压处理后,碳元素改变结构,成为璀璨的金刚石。 抚摸着手指上的钻戒,沢田纲吉亲吻他指尖上的爱人,对他说:“再等等,别催。” -f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