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魔,陆尘x高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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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中play,陆尘主导,kb,强制 他从未想过会因一个男人生了心魔。 …… 被鬼母重伤溃逃回妙真道后,经过一段时间修养,陆尘内外伤已先后痊愈,虽然他自觉战败让妙真道颜面尽失,但比起这些心里压力,更让陆尘无所适从的是每晚会造访梦境的魇。 准确来说,那谈不上噩梦,却比噩梦更让他感到惧怕且身心俱疲,他似乎正因为那人变得越来越不像自己。 那个被他和陆瑾设计,被迫进行诛心问道的男人——高健。 今夜,他果然又来了。 一如往日,陆尘身穿锦衣道袍,手中捏着符纸,那个狡猾的男人正经受蛊虫的折磨。 胸口黑线涌动,皮肤青紫,嘴角沾着黑色血污,怎么看都很狼狈,但他的眼睛却亮的让人胆寒,高健的注视让陆尘心慌。 他像往常一样甩出符纸,意图打散眼前梦境幻化出来的“高健”,但今日似乎有些不同,那些符纸还未靠近男人,就被他周身亮起的红光给震碎了。 “陆尘!你怎么会在这?这是!?” 陆尘诧异,不明白今日的高健为何会与他搭话,但梦境的变化反而激起了他的好胜心,他心念微转,正要发起攻击,对面的高健也顺势动了起来。 只见他体内涌起一股强劲的力量,朦胧的红光将他的上衣震的粉碎,他双眼变得通红,赤裸结实的上身慢慢浮现出一副血红色的纹身。 “那是……!” 陆尘极速退开,他凝眸而视,赫然发现高健身上竟然有很大一块完好邪恶的血狐纹身! “血狐!高健!你果然是个妖佞!当诛!” 高健闻言冷笑,“嗤,你胡言乱语什么,虽然我不知道现在是什么状况,但想必只要杀了你就能离开这里。” “你们这些名门正派总是满口仁义道德,见到妖物鬼怪不论好坏一并论诛,当初害我至此,今天我就要打得你道正都认不出你来!” 他慢慢离地飘浮至空中,整个教室被他周身的罡气搅的一片混乱,桌椅碎木中,高健睁着一双血眸冷傲地俯视陆尘,他那副牙尖嘴利不肯低头的倔强模样,几乎跟陆尘在诛心问道那日见到的一模一样。 陆尘只以为梦境会将他心底未曾意识到的细节最大程度映射出来,他还道眼前的“高健”和现实中远在千里之外的高健如此相像,却不知对方也是只身如梦,确是本人。 不管如何,陆尘都不敢拖大,心随意动,一心只想抓住这个梦魇,或者说心魔,然后彻底消灭他。 “瞧瞧你们做的那些事,折磨幼小孩童,不分是非逼我饮毒,迫我承认子虚乌有的事情,还意图将我就地斩杀,你们做的一桩桩一件件,哪有半点正派的影子。” 陆尘闻言,掐诀的手势稍顿,这事他确实理亏,纵容陆瑾胡闹,但他们妙真道向来护短,而陆瑾已然身陨,现在再纠结这些已经没有意义了。 他闭了闭眼睛,鸦羽般的睫毛下一双黑眸尽显冷漠,“休要争辩,你这妖魔鬼物,速速伏诛!” “诛妖伏魔阵!起!” 随着陆尘话落,以高健为中心周围六尺之外陡然亮起一圈金光,那些金光瞬间形成一座繁复精妙的阵法,数道金光从阵中激射而出,瞬息之间缠上了高健的四肢腰腹以及脖颈,陆尘挥动双指,那锁链便随之收紧,继而将高健从空中拽了下来。 片刻功夫,两人的处境便对调过来。 “唔呃!” 高健当然用力挣扎,他被扯着跪坐在地,手腕连同小臂一起被缚在身后,膝盖和脚腕缠着金链紧贴地面,就连脖子也被拉扯着微微窒息。 眼中红色褪去,高健的神情少了分兽性,但他依旧拧眉怒视陆尘,若是身体自由,怕是会直接扑上去与对方生死搏斗一番。 眼看高健被擒,陆尘心下稍安,他指尖夹着另一张黄符慢慢靠过去,意图将其打在高健额心将他一举歼灭。然而离得近了,陆尘又生出一种诡异的犹豫来。 他看着眼前被阵法困住的男人,赤裸结实的胸膛上布满血纹,鲜艳的红色已经将蛊虫引起的黑线完全遮盖掉了,蜿蜒的线条在蜜色的皮肤上游走,看的久了,那血狐好似活过来一般。 陆尘稳住心神正要发作,却没想抬头又被高健挑衅的眼神撅住,那家伙嘴角还挂着血渍,明明是一副引颈受戮的样子,但依旧不肯屈服。 “怎么不动手,怕了?看来妙真道弟子都是一群贪生怕死的怂货!” “哼!牙尖嘴利,休得嘴硬!” 许是受梦中浊气影响,陆尘总觉得自己心浮气躁,难以静心,他瞧着高健那副不知天高地厚的样子,心中烦闷,只想好好教训他,决不能让他痛快解脱。 这般想着,陆尘挥散意念所化的符箓,他往前跨出一步站到高健身前,修长如玉的手掌按到高健额面上。 “我先前还为误会你感到抱歉,后来你杀我师弟,联合鬼物重伤我,实在是可恶,看你如此不知悔改屡屡犯错,今日便让我好生劝诫教导你一番,希望你能诚心自省,改恶向善。” 这般说着,陆尘在高健反驳之前抢先掐住他的双颊迫使他张开嘴,往日品行清正的道长此刻正心念混乱,他似乎没意识到自己眼底也泛起了红色,身体开始发热,多日不曾顾及的下身也开始蠢蠢欲动,陆尘还没失去理智,他当然知道自己这副模样不太对劲,但他却不想就此停下。 这是他的梦境,无论他想在梦里对高健做什么都是可以的,偶尔放纵一下应是无伤大雅。 他的梦应该由他来主宰才是。 陆尘露出一个虚伪和善的笑,一手捉着高健的脸颊不让他躲避,一手探入男人口中肆意搅动。 他白皙修长的两指戳刺高健柔软的口腔内壁,间或夹着男人柔软湿润的红舌拉扯,像是觉得不过瘾,陆尘又继续深入抠挖高健狭窄的咽喉,伴随着男人难受地作呕声,陆尘察觉到指尖传来压力,脆弱的咽喉不断收缩想要排出异物,但高健全身被制,又如何能挣脱? “唔呃!唔嗯……呕……” 手中的脑袋一直在用力挣扎摆动,但陆尘钳制的力道更大,到后来,他索性卸了高健的下巴,顺理成章解开裤带掏出了胀红勃起的性器。 高健瞧见那东西的瞬间就发疯似的挣动起来,他用尽全力抽动四肢,金色的锁链被绷得笔直,好似随时都会断开。 不断努力之下,高健的双腿膝盖终于能稍稍离地,他发了狠,身后隐约显现出半透明的粗大九尾来。然而还未等到他有机会进一步脱身,只听陆尘冷笑一声说道:“呵,不自量力。” 话音刚落,蓝色电弧瞬间从金锁尾端蔓延至高健全身。 “啊啊啊啊啊!!!” 被迫张开嘴巴后连忍耐痛呼也做不到,高健恨极,他一双黑眸似要喷火,死死瞪着陆尘清俊温雅的脸,恨不得啖其血rou。 然而他人在陆尘梦中,反抗不得,最后还是被锁链牵扯着无力跪倒。 在陆尘将他恶心的阳具捅进高健口中时,跪着的男人握紧双拳,鼻息散乱,他被噎得不断反呕,喉口收缩,明明是身体不由自主的求生行为,却把侵略者伺候得更为舒适。 高健索性闭上眼睛不去看陆尘,他想用舌头顶开口中勃发的器物,然而嘴巴合不拢无法使力,被电击过的身体阵阵发疼,他又被不断深喉插弄,等到陆尘暂时满足的时候,高健已经快要窒息了。 陆尘又笑了一声,神色温柔,他轻轻地擦去高健眼角的生理性泪水,轻声问道:“难受?” 高健说不出话,他唇齿间都是男人体液的腥味,无法吞咽的口水混着阳物顶端流出来的腺液糊满脸颊和下巴,甚至好些都顺着脖子滑落至胸口。 他的胸肌比之一般男人来说厚实紧致许多,陆尘好奇,索性蹲下身来好好搓揉了几把。 “你这胸乳倒是傲人,真是奇景。” 他笑得随性,面上端的是长辈高人的模样,实则手段下作无耻,让高健难以招架。 …… cao控链子把人摆出趴跪撅臀的姿势,陆尘不想再浪费时间,他直接撕碎了高健的裤子,掌心聚起一洼清水,cao控着往高健隐秘的后xue里去。 “呃啊!哈呃.....唔!” 清水倒流进后xue的感觉实在是诡异,高健忍得辛苦,挺翘的臀部总是不安分的扭动,陆尘几次想将手指插进xue口都被乱晃的屁股滑开了,他心中急切,手上便失了分寸,白净的手掌挥起落下,重重抽打了几下高健蜜色的臀瓣。 他故意挑着敏感的臀尖抽打,就连柔嫩的腿根也没放过。 “哦?腿上也有纹身,真是sao的不知廉耻。” “唔!啊!不唔!” 男人地抗争和尖叫使得陆尘更为亢奋,他手上的动作更为凶狠,但面上却依旧是沉静如水,一副仙风道骨、世外高人的高贵模样,唯独泛红的眼角泄露了些许激昂的情绪。 翻转手腕抽打xue口,眼看高健的rouxue因为受痛下意识收缩紧闭,陆尘故意停下给他喘息的时间,随即看准他放松的时机直接将两指插了进去。 顾不上考虑高健的感受,情欲熏得陆尘早已失了神志,而男人紧涩高热的内里时刻诱惑着他,让他赶紧将硬挺的性器插进去。 他几乎没怎么用心扩张,按住高健被迫后翘挺起的rou臀,陆尘就着半跪的姿势用力cao了进去。 “啊!!!!!” “呵嗯......” 两人同时出声,陆尘浑身舒爽,心神震荡,几乎没有停留就快速抽插起来,他忍得太久,粗大的性器用力进出,每次撞击都会带动高健的身体向前滑动,然而身下人被锁链捆着无法移动分毫。 深色硬热的阳具像把刀,直直破开高健柔软的内里,rou刃上沾了血,每次摩擦都让高健痛不欲生。掐着他腰的手十分用力,勒的他胯骨生疼,他渐渐在疼痛中迷失了自我,不知去往,遑论今夕何夕。 这场折磨仿佛没有尽头,高健原以为陆尘泄出后会放开他。哪只那家伙像是几百年没吃过荤腥的野兽,第一次泻出之后又匆匆将他换个姿势再次进入。 原本以为被迫苟合已是绝境,未曾想那人后来还给他手yin,强迫他高潮,高健被弄得神志昏聩,欲生欲死。 狂欢快结束时,高健已如一滩烂泥,他倒在阵中衣不蔽体,就算锁链已经消散也爬不起身。他唇口大张,紧贴的地面满是深色的水迹,浑身上下痕迹斑驳,腰腹臀下都是精水体液,就连面上也凝着几块白色的精斑。 陆尘起身整理好衣物,本想掐诀直接了断了他的性命,然而回味几番,心中却又不舍,他心知对方是个大祸害,却因自视甚高,自觉高健不能逃离他的掌控。 陆尘叹息,最后脱下外袍轻轻盖在昏迷的高健身上,手背掠过男人泛红的额角,低声说道:“我总会去寻你做个了断的,如若不然,便将你带回道门......” ....... 高健醒来时只觉浑身疲惫,嘴巴干涩酸麻,四肢酸痛的快要散架,尤其是后腰痛得像要断掉一般,而感觉更诡异的是他的屁股...... 就像......就像被什么狠狠捅过一样。 但去浴室查看,身体又没有异样,心中纳闷,高健开始回忆自己是否在睡觉时做了什么,然而无论他怎么努力,只能想起自己似乎做了个噩梦,梦中遇到什么人、做了什么事却确实一概不知。 “嗳?cao了蛋了,该死的晦气......” ...... 而同一时间,远在妙真道醒来的陆尘却记得所有事,他起身看向远方,眼底红光一闪而过,轻声念道:“高健......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