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01什么三劈车开之前还要交代4k字前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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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番外不涉及正剧剧情走向,可以看作是纯感情线发展的纯享版(不过本来搞正剧也是为了搞黄为了醋包顿饺子(? 好几个月没写文了,天天竞技场上班这双手除了wasdqer1234xcv已经丧失措辞能力了,凑合着看吧 自打柳甘泽撞破方寻渡与柳蕴交媾后,便不收敛本性,于床榻间如初那般照顾对方,以求讨得欢心。他知晓方寻渡与柳蕴心意相通,光是瞧见意中人的脸庞,偏心的花xue便能涌流黏腻的爱液,浸湿整片股间。 他不愿服输,每逢性事便暗暗较劲,逮着无力反抗的xue道,进得又深又快。方寻渡情非所愿,却耐不住激烈的频率,哆嗦着泌出缓和的yin水。一来二去,花xue便被阳具养成了不知廉耻的习性。一旦孽根性急,进得猛烈,xue道便也跟着性急,湿得心切。 偏生霸刀嗅觉灵敏,捕捉到那缕微乎其微的动情水味后,便别有用心地叼起对方的唇瓣,一一啃噬,留下细碎的齿印。 唇齿交换津液,水声啧啧作响,淹没若有似无的颤音。彼此的下身连成一体,竟也效仿唇舌,引渡盈盈的水光。 方寻渡被吻得无法喘息,脑海腾起陌生的窒息感。失神之间,他被迫抬高发软的腰身,迎合来势汹汹的顶撞。 殊不知,柔软的唇瓣即刻顶上对方蛰伏的利齿,而他对此毫无防备,仍陷在高潮的泥沼中一蹶不起。 待到再会柳蕴,对方目光幽幽,捏紧他的下巴摩挲唇角时,方寻渡才心生不妙,骤然明白柳甘泽那个粗暴的吻,不仅是为了堵住讨嫌的名姓。 “这里……破皮了。” 方寻渡听见柳蕴说,并未像往日那般先唤他的名字。 他慌乱地垂下眼睑,正欲开口解释,便被对方握牢手心牵入屋内。 柳蕴慢条斯理地褪去蓬莱的衣裳,一寸寸地摸着肌肤,却无法抚平躯体的震颤。 方寻渡满身皆是他者遗留的暧昧红痕,与破皮的唇角一样刺眼。柳蕴却宛若无事发生,轻柔地亲吻怀中的爱人。 他行事一贯温柔和缓,与柳甘泽急切激烈的作风截然不同。只是此情此景,柳蕴愈发温柔,方寻渡便愈发不安。于是搂过霸刀的肩颈,主动地回应着。 只要对方消气,那么弄坏自己也无妨。 可惜柳蕴不如其愿,照旧缓慢进入,温柔地照顾着爱人的每丝每毫。 不知过了多久,高潮临近溺死神志。方寻渡即将迎接熟悉的拥搂与倾泻,柳蕴倏忽间一改常态,咬死对方的后颈,大开大合地cao干起来。横冲直撞的阳根像极许久未曾进食的猛兽,捣得既深又急,逼得脆弱的宫腔节节败退。 方寻渡难承其重,头颅阵阵晕眩,急需揪住清醒的那根稻草。偏偏柳蕴不似往日正面相对,反而由后贯穿。蓬莱模糊的视线寻不到对方眉间那道惹眼的疤痕。 他一时恍惚,飘飘然竟似梦中,难辨来者身份,松了紧闭的牙关,吐出求饶的话语:“别……啊……柳甘泽……快、快住手……” 话音刚落,立刻白了脸色,心乱至极。他曾为了尽早结束性事,在柳甘泽床上唤柳蕴的名字败其兴致,却不曾在柳蕴的床上陡然唤出柳甘泽的名字。 方寻渡手忙脚乱,试图摸向身后人眉间的那道疤:“呜……柳蕴……停……让我看看你……让我看看你……” 不料柳蕴充耳不闻,迅即锁住寻觅的手腕,迫使对方沉迷来路不明的情潮。 他搂紧方寻渡,仿若二人融为一体,直至蓬莱因应接不暇的快感昏厥过去,才松开囚禁的怀抱。分离的那瞬,倘若一把利刃凌空而降,划破风声,硬生将他与方寻渡融为的一人劈作血rou淋漓的两半。 柳蕴心颤不止,当即伸手横抱对方,拭去怀中人眼尾垂坠的那滴泪。 贴心如他,鱼水之欢过后,便会搂着昏睡的方寻渡仔细清洗。柳蕴动作向来轻柔,不曾搅扰心上人的半点清梦。 只是此行此举,是否无意成全了心上人与他人在梦中幽会? 天光乍破,方寻渡睁开眼,下意识朝身旁望去。枕席空空荡荡,柳蕴已然离去,心中顿时五味杂陈。 他引手探入股间,抹了一指药香。柳蕴一如既往地替他涂敷了膏脂,隐秘之处除去轻微肿痛,并无其他不适。 蓬莱缓缓起身,正欲理齐衣裳去寻柳蕴。提起裤腰的刹那,渐觉异样。 这并非他来时所着的下装,相较那件,腰部与臀部更为宽松。 近期,他来回转辗二人榻间。本因习武而无赘rou的腰身被掐得越发紧窄,裤腰的两侧也越发摇摇欲坠。偏偏双臀被柳甘泽揉捏得日渐饱满,低垂的裤腰勉强挂于臀缝上方,隐约露出纵横交错的指印。 每逢对方触碰双臀,方寻渡便会挥掌拍开作恶多端的五指,不悦地骂道:“滚开!摸什么摸!” 奈何柳甘泽也是倔脾气,眼疾手快地直奔股间,掌心覆上撇开的花唇,毫不怜惜地大力揉搓。 可怜的花唇被揉得左右咧开,几近暴露致命的蒂珠。方寻渡岂能遂了他人心愿,猛地抬起小腿踩过肩头,使出暗劲将其踹开。 刺痛侵袭肩胛,柳甘泽连连嘶气,见蓬莱捂着隐秘之处,嘲讽道:“捂什么捂,又不是没进去过。不让揉xue,也不让摸屁股,怎么,给切磋的人摸?还是留给柳蕴摸?” 方寻渡气恼。若非比武踢腿时下装格外紧致,双臀快要将其撑裂,恐怕他仍未发觉柳甘泽酿下的大祸。 因而他对尺寸极其敏感,提上裤腰便觉察到了不一。 方寻渡心乱如麻。这件崭新的下装无疑是柳蕴置备的,对方又是何意? 沉思之际,柳蕴推门,悄然靠近。 “寻渡,来试试这个。” 方寻渡抬头,只见对方手中攥着两副相连的亮银环具,心底莫名发怵:“……这是什么?” 柳蕴并未答话,自顾自地拉下对方的亵裤,随后咔哒一声脆响,环具的一端便扣在蓬莱细腻的腿根上。 他抿唇笑了笑,透亮的双眼裹满无辜:“竟然寻渡心悦于我,那便为了讨我欢心,一直戴着吧?” 方寻渡自知犯错在先,只能红着脸答应,待到动身约见方怜舟时,才后悔莫及。 所戴的环具分为两端,由数十颗濂珠紧密相连,一端箍紧性器冠沟,一端嵌进大腿。囚在沟冠处的锁精环,上连覆盖guitou的镂空笼形,尾接一把极其小巧的鎏金银锁,而钥匙的持有者便是柳蕴。 腿环的那端,上雕重重波痕,下缀数枚琉璃扇贝。如若大步挪动,贝饰相撞,腿间必然传来玎玲的悦声。 如此颇具蓬莱特色的银环,柳蕴又如何一夜之间得手?怕是早就预谋已久。 方寻渡不敢细思,被迫夹紧双腿,迈着小步前行。 却不料,柳蕴过于天真,低估了情敌蹲点的速度。方寻渡行至途中,被猝然现身的柳甘泽捷足先登。 柳甘泽本就窥望了方寻渡一小段路,见对方步履缓慢,愈加印证了蓬莱被柳蕴干得腿软的猜想,当下便要掳走对方。 方寻渡怎会甘愿,毫不迟疑地出手交锋。几番周旋,先占上风,在霸刀的脸上划了道血口。又被腿环牵制行动,身法不如往日那般灵敏,败了下风。 他不敢贸然扯断腿间的濂珠链,唯恐再惹柳蕴不快,一时左右为难,心绪杂乱。柳甘泽见其失神,乘隙而入,绑了手脚带回床榻。 柳甘泽脸色阴翳。平日提及方怜舟这一把柄,便能要挟方寻渡屈从。不料今日对方却万般不愿,甚至大打出手。 他拍了拍方寻渡的脸颊,语气轻蔑道:“把我的血舔干净。” 方寻渡扭头,不愿正视对方。 “上面的嘴不舔是吧?那就让下面的嘴来舔。”霸刀说完,胡乱抹去脸上的血痕,又粗鲁地除去对方的亵裤,掰开紧闭的大腿。怎料下一刻,不为人知的春色闯进眼帘。 “跟情郎玩挺大啊?” 方寻渡双肩一颤,仍然缄口沉默。 柳甘泽清楚对方嘴硬xue软,并不指望一时半会得到答复,因而低下脑袋,埋入潮热的腿心。 唇瓣撬开微肿的花xue后,粗糙的舌苔铺盖了整个yinhe,由下而上地反复摩擦,舌面分泌的涎水即刻濡湿蒂脚。方寻渡还未咬紧牙关,便被湿滑的舌尖席卷蒂珠,顿时失声。 舌尖贴着那丁点rou粒来回打转,轻而易举地剥开薄弱的包皮,揪出畏畏缩缩的蒂头挑逗一番。方寻渡难以忍受,连忙弓腰上移,企求摆脱口侍的折磨。 怎料柳甘泽深悉蓬莱要害,一把握住腰身将其拽回,而后倍加卖力地舔舐粉白的蒂珠,直至那处彻底充血泛红,如勃起般硬挺。 胯下冲刷着酥麻的快感。花蒂鼓胀的瞬间,夹杂着异样的刺痛。方寻渡甚是了解,那是蒂珠被柳甘泽的犬齿磨破皮的痛感。 对方日渐不满柳蕴吮出的吻痕,便毫无节制地做了yin秽的标记——屡次掰开初熟的花xue,用锐利的犬齿抵住敏感的蒂珠,逼其就范,磨得那处痛并爽利。末了,还张嘴炫耀犬齿处沾满的yin液,包着他的指节将那处擦拭得一干二净。 如今,霸刀故技重施。待到蒂头被舔得饥渴难耐,全然探出包皮时,便出其不意地咬磨一番。 花蒂肿硬后不过红豆大小,却不及红豆坚硬,更遑论与犬齿一较高下。那处本就负了破皮的旧伤,眼下二者再度相撞,恰似以卵击石。 柳甘泽的犬齿与舌尖过于灵活,宛若合二为一,化作冽冽的刀锋,倏地破开花唇的窄缝。随后生硬地剜下贴服的蚌rou,夺取其中卷裹的濂珠。 rou蒂再添新伤,方寻渡的上身仿佛离弦之弓,猛地弹起。他奋力扭腰挣扎,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柳甘泽的脑袋愈埋愈下,两侧鬓发散乱,撩得阴阜瘙痒不堪。 濂珠任由利刃蹂躏,一番打磨后渐渐熟烂,再也无法维持圆润的形状。花xue空虚地翕张,吐出丝丝缕缕的黏液。 方寻渡本想踢腿阻拦,腿根却止不住地抽搐:“不要——!别,别咬了!啊——柳甘泽、甘泽……快进来……够湿了……住手……呜……” 柳甘泽却不理会,反倒把玩对方高高翘起的阳根。蓬莱的分身本如白玉雕成,眼下锁了精关,孔眼无法排解欲望,只能任由柱身充血。一眼望去,便似浸染霞色的玉璧,红白相间,好生可怜。 怎料霸刀并不怜惜,五指反倒火上浇油般疾速捋动柱身。对方的性器颤抖不止,上头盘踞的青筋亦是越发狰狞。 竟然柳蕴打了独占方寻渡的念头,那他便让柳蕴为他人做嫁衣。 方寻渡只觉铃口肿硬发麻,隐有发紫的迹象。蒂珠更是雪上加霜,软烂成水,恨不得缩回包皮之内。窜起的快感彻底沦为疼痛。 他只想尽快摆脱这场酷刑,偏生对方存心为难。 铃口无法消除yuhuo,唯有依仗畸形的女xue发泄。花xue已然yin水泛滥,一边沿着臀缝汩汩涌出,一边顺着珠链流向腿环。腿环镌刻的波痕在春潮的洗濯下熠熠生辉,流光镀去,竟能以假乱真,恍若行至江南湖岸。 “好湿啊,方大少爷。情郎给你戴这个玩意儿,莫非是要你流着水来勾引我?不如你唤我一声相公,我便放你一马。” 方寻渡知其有意羞辱自身,索性不再求饶,咬破唇瓣吞下呜咽。 “啧——”柳甘泽不爽,继续一边taonong对方挺硬的rou根,一边啄弄泛疼的rou蒂。 锁精的银环逐渐镶进冠沟,镂空的笼形挤压着肿胀的guitou,几近与皮rou融为一体。 方寻渡唇色发白,终究xiele哭喘。放声之际,花xue骤然收缩,断断续续喷出一股晶莹的水柱,浇湿霸刀的下颚。 柳甘泽见其潮吹,并指送入xue中。余韵中的xue道畅滑湿软,指节宛若泡于清泉。抽插几下,接而撤出。指节血迹消褪,唯剩粼粼水光。 方寻渡仍未缓神,半阖着眼喘息。不料娇嫩的花唇被掰作两瓣,粗长的孽根便闯入毫无防备的xue道,当即深埋到底,烫伤xue心。 “啊——”他瞬间失声。 柳甘泽揉捏着方寻渡的双臀,揪起对方的发顶。顷刻之间,鼻尖相抵:“别急,寻渡。夜还长,我倒要看看是你的嘴硬,还是我下面的家伙硬。” 一夜过后,方寻渡终于转醒。迷蒙间,视线缓缓向下探去。胸膛尽是斑驳的吻痕,随后便是掐青的大腿和空无一物的性器。 ……空无一物?方寻渡瞪大双眼,翻来覆去地抚摸平滑的腿根。 腿环不见了……柳蕴叮嘱他戴的腿环,他为了讨柳蕴欢心戴的腿环……他还未戴着它回去,回去见柳蕴。 方寻渡怔怔,僵硬地望向周遭。 只见地面濂珠四散,从床榻一直漫至门口。一刹那,嘎吱一声,房门由外而开。 逆光下,柳甘泽手持两副截断的银环,一脚踩在某颗零落的濂珠之上。脚跟碾旋四回,濂珠化为齑粉,随风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