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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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是鞭子挥在皮rou上的闷响,男人的抽泣声和喘息声不绝于耳,哭的那个人显然很不好受,又是痛哭又是浪啼还伴着惨叫,仔细听还能听见人在说话,大部分时候只有一个人,是清脆明朗的少年音调,年纪肯定不大。他声线好听,只是说出来的话就不那么好听了,他说: “贱人你跑什么,自己看看把你干潮吹的逼水喷了多少,跟我在你逼里撒尿了似的,还有脸装贞洁烈男啊…” “妈的都射了一次了还这么会夹……欠打欠干……” “阿灵那么不喜欢你,肯定cao你cao得少吧…” “她一个女的,怎么那么会,每次都能让我爽飞,我哥也喜欢她…你这么大反应啊,里面都开始抽搐了…我cao…呵,不好意思,忘了,你俩还没离婚呢……” 柳灵叹息,这屋子的隔音效果就是差的一批。她把门打开,果然目光所及之处一片狼藉,本来被她五花大绑吊起来的赵远洲现在正跪趴在地上,泪水口水糊了满脸,红舌吐露在外,欲滴的晶莹黏着银丝挂在舌尖上,后背满是鞭痕掐痕,青红交加,没看到几块好rou了,一个俊美的金发青年钳制着他的腰在他身后进进出出,一边享受免费的肠道按摩服务,嘴里还不干不净骂他。 赵远洲被cao得多少有点六亲不认了,抬头看见柳灵站在门口,突然之间就发了狂死命挣扎起来,如同一条在案板上被人用刀抵住的鱼。手在空中乱舞,一会遮住自己的眼睛,一会伸到后面去企图挡住,触碰到那个疯狂jianyin捣弄他的东西又跟烫伤一样收回手,边掉眼泪边喊着主人不要看,声带像被砂纸磨坏了,粗哑难听,让柳灵心里升腾起一点愧疚的感觉。 “哟,你们平时都怎么玩的啊,还叫主人呢,来来给你主人看你有多开心。”说着他就揪着赵远洲的头发把人提起来,赵远洲哭的快断气了,他胸前也全是被凌辱的痕迹,紫红色的rutou肿成葡萄,那对她亲手打的乳环叮当作响,昭示着俘虏悲惨的命运,尺寸不小的yinjing还在高高翘起往外吐水,这个可怜的工具在调教下已经无法正常勃起,只有在挨cao时才会兴奋抬头。后xue里的白色汁液泊泊涌出,流在cao他的人的jiba上,滑落在他苍白的大腿上,聚在地上形成浓白的yin水泉。 金发青年不在乎赵远洲绝望的哭叫,他拍了拍身旁的小沙发,招呼柳灵过来,好像他才是这里的主人,“阿灵,来,过来坐。” 柳灵绷不住了,林季行够不要脸,她觉得他俩鬼畜属性是有点重叠在的。她在沙发上坐下,伸腿踢上林季行的腰侧,他的腰很敏感,人向右边躲闪,guitou骤然碾过赵远洲的脆弱充血的肠壁,惹得人睁大眼泄出破碎的呻吟。 “滚一边去,别弄他了。” “我cao!你说不弄就不弄了,知道现在什么情况吗?”林季行嘴里抱怨得欢,听话还是听话的,他把jiba从赵远洲身后抽出来,赵远洲立刻脱力倒了,趴在地上软成一滩烂泥。年轻人性功能真的不错的,连着干这么久还是一杆硬枪。他光身坐到柳灵身边来,用腻乎的语气说阿灵帮撸。 柳灵不搭理他,用脚尖慢条斯理去踩踏抠弄赵远洲红肿yin糜的烂逼,他手指动了动似乎想去抓女人垂在沙发边上的衣角,却只抓住了空气,嘴里发出几个无意义的单音节,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犬吠。林季行满不在乎,一边欣赏眼前的画面一边自慰。 “看着真可怜,谁让你把他玩成这样了?” “他闹啊,那么重的药都没让他乖,他要对着你肯定屁股翘上天。啧,手是下的重了点。” “混蛋东西。” “嘁~还说我,我自认不及你十分之一好吧。看看他,就是得罪你的下场。”他又凑上来,满身淋漓的汗水让柳灵皱眉躲开,他就凑得更近,他一向很擅长在别人雷区蹦迪。“我就是太爱你了,你让我干嘛我就干嘛,功德全没了,不过他被吊起来那副样子真他妈美啊,你也舍得出去…要不下次我们和陆怀卿试试3P呗,我在中间……” “不可能。”她不假思索。林季行摊手,一副我就知道的样子。他干脆往柳灵身上倒,一只脚踩在地上,一只脚踏在沙发上,专心撸动起来。 “呃啊…真不知道…啊哈…一个老男人有什么…嗯…好喜欢的…嗯…呼啊…啊…要射了…我…” 他腾得站起身对着赵远洲斑驳的后背就是一顿激情输出,血红淤痕配上点点白浊,像是一幅傲雪寒梅图,只不过是用jingye和伤痕画成的。 赵远洲躺在地上真如死狗一条,人往他身上撒种一点反应不给,柳灵觉得不太对劲,蹲下身把赵远洲的头抬起一看,他口角流血眼睛上翻,面色惨白,还留着未干透的泪痕,已经出气多进气少了,口枷上了太久搞得他嘴都有些合不拢了,柳灵为了欣赏他聚不住口水哗哗流涎的样子把口枷撤了一段时间,没想到…柳灵把他的嘴撬开用手指抵住防止他继续咬,她立刻感觉到皮开rou绽的痛,林季行脸也吓白了,慌得六神无主,听到柳灵命令他穿衣服下楼开车,才开始机械般的动作。柳灵把人抱起来,才发现他好轻,从前扎实漂亮的肌rou一块都没有了,唯一见长的只有那两瓣臀rou,她托着的手感是弹软的,其余的地方要不松松垮垮,要不就骨头硌手,好歹也是柳家上一任当家的,道上呼风唤雨过的龙头老大,变成现在这样,柳灵想自欺欺人说是他自找的,眼前闪过那些他努力吞下奇怪的东西还讨好着说谢谢主人的画面,感到心头发紧,难道,我对他就那么坏吗…… 她感觉身上有点湿热,还有闻到淡淡的sao味,赵远洲失禁了,他的尿道被弄坏,自己排尿只能滴滴答答漏出来,只有靠后面高潮了才能痛快一泄如注,是以他要带着一肚子鼓胀的尿液来求柳灵玩弄屁眼,他自己还傻乎乎地兴奋,只想着自己要被干了。怎么换一个人还要死要活…赵远洲身上变得冰凉,渐渐失去意识,嘴里咬的也没那么用劲了,但柳灵不敢收手,沾了一身血腥,怕他睡着一路叫他的名字,他好像连自己叫什么都忘了,只有叫他小sao狗之类的才会本能地给点反应。 “柳亭,带人到急诊来,接一台手术,赵远洲咬舌了,现在意识不清,生命体征非常微弱。” 柳亭接到电话,咀嚼了一下她话里的内容,心想他这好表妹可真够六的,以前呢被别人万般欺辱,还能春风细雨温柔得跟什么似的,现在就是一整个鬼畜属性大爆发,还好自己今晚值夜,不然可能还得被她从被子里挖出来扔上手术台,“…这是怎么了又,控制住不要让他继续咬,咬舌不会死人的……” “妈的都快没呼吸了!”柳灵抑制不住怒火,林季行吓得一个急停,她脑袋一团浆糊,深吸一口气,去安慰他没事继续开。 柳亭被她吼得一愣,很久没见她急成这样了,安慰的话到嘴边打了个转又变成了嘲讽:“你凶什么啊,还不是自己做的孽…行了我知道,安排人下去了……” 柳亭看到人什么样的时候倒吸一口凉气,自己确实不该早下判断,高估柳灵的人性了,想想这个妹夫虽然不是什么好东西,曾经也是笑起来能闪瞎迷倒一大片的漂亮人,现在就像只被放了血的鸭子一样,眼睛干涸呆滞,皮毛无光身体干瘪,就剩一口气吊着了。他抬手给柳灵后脑勺来了一巴掌,她什么反应也没给还是失魂落魄把手指塞在人嘴里,不愿意离开赵远洲身边。柳亭拉不动她,这时候也急眼了:“松手啊傻逼,血呛进气管了受罪的还是他!”柳灵闻言终于松动了一些,柳亭把她向后推,她一下子没站稳失衡倒在地上,他两头顾不上,给林季行使了个眼色抬脚跟着推床走了。 “阿灵…你怎么了,我…我,他……”林季行怕看到她这样,会让他觉得自己犯了天大的错误。 “没…没事,”柳灵哆哆嗦嗦站起来,腿还是软的,林季行抱着她的胳膊把人拽起来,一时也不知道怎么办。 柳灵抬手想摸摸他,发现自己两根手指被咬得血rou模糊,本来还无知无觉,视线触及到那一刻强烈的痛感直冲大脑,控制不住得颤抖起来。好多血啊,但是赵远洲流的更多,车里像凶案现场一样,她想,我是凶手…… 林季行把她手腕抓住,说:“阿灵,我们先去包扎吧,要…要不要打狂犬疫苗啊…” 柳灵摇摇头,一言不发上了电梯,林季行也只好跟着她。手术室周围一片静寂,柳灵死盯着头顶的灯管,把烟盒捏得滋滋作响。林季行想靠在她肩上,但血腥味呛得他作呕,只好自己坐在另一头,柳灵的头抵在颜色惨白的墙,双目失焦思绪飘散,想起一年多以前,自己就是从这家医院的病床上醒来,莫名其妙占有了陌生的躯体,之后把人家原本不如意的人生摔得七零八落,她以为自己可以建高楼,其实只拼凑出一堆废墟,她想,为什么我们都要走向毁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