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破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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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尚白净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静静地盘坐在塌上,两手掌心向上一上一下重叠在一起,若不是因为呼吸还有些轻微的起伏,都快让人以为是一座塑像。 江玉柔斜坐在令一方小塌上,单手托着脸,微笑着盯着他,二人间就隔了一张小桌子。 浓密的睫毛轻颤,和尚缓缓睁开眼,黑白分明的眼睛里看不出情绪的波动,使得他身上那股悲悯的味道更加浓郁。 换做常人,有几个被这样的人注视着不会自惭形秽? 然而江玉柔内心邪恶的想法随着他散发出来的佛光更盛,只觉得越是如此,她越想将眼前人吃干抹净,让她看看这样的人沾上尘世的味道又会是什么样子,这样想着自己倒像是饿狼扑食,倒是寡妇本色,难戒。 想到这,江玉柔兀自“咯咯”笑了起来,直到和尚看向她,才强制收了声,只是笑容还没来得及消散干净:“对不住对不住,圣僧尝尝我这厨艺,放心,没有荤腥。” 和尚一看桌上就一碗白粥,两三叠小菜,朝玉柔双手合十,微微低头,鼻尖和手指一触即分,“多谢施主。” “不用这么客气,叫我玉柔就好了。”见和尚静默地吃饭,江玉柔眼波流转,“圣僧今日作何打算,还是这样整日的打坐?” 知晓他恐怕是有食不言寝不语的规诫,江玉柔也不急,等他慢慢吃完。 和尚放下碗筷,又朝她做了个礼,才悠悠开口:“我今日要去一趟山上。” 江玉柔好奇:“去山上干嘛?” 和尚回答她说是找一味药材,江玉柔的手就放在桌上,小桌上有一小滩水渍,是刚刚倒茶水溅出来的,她的食指在小水滩里打着圈,像是在思考什么,细嫩的手指不经意地触碰到和尚的衣袖,对方毫无察觉。 “那我跟你一起去吧,我知道你说的那东西长在哪儿,你人生地不熟的,带上我快些。” 和尚想了想,还是摇头,山路艰险,他一人去也没多的顾虑。 江玉柔也没纠缠,将他送到门口,待和尚已经走出大门几步,她急急开口:“你快去快回,我这客栈偏僻,如今也就你我二人,你走了,我怕得很。” 和尚点点头,算是安抚算是答应。 从山上下来时,和尚这才发现天已经黑了大半,上午就出来的,在山里有茂密的树林遮挡,找着找着也没察觉到已经到这个时辰了,想起临走时江玉柔的话,他有些懊恼,只盼着无事发生,脚上的步子是越来越急。 等到客栈门口时,天已经黑透,他抬手擦了擦汗,门的那头传来阵阵把酒欢笑声,他心里顿感不妙,毫不犹豫推开门,大厅内做了十来个男人,浑身的匪气,他扫视了一圈,没发现熟悉的人影。 “请问各位,那位女施主呢?” 这一出声,刚还嘈杂的大厅骤然安静下来,十数道视线齐齐落在他身上,见是个清瘦的和尚,有人调笑道:“我们这儿可没有什么女施主,你有见过比我们哥儿几个还爷们儿的人了?哈哈哈哈。” 此言一出,众人哄堂大笑。 和尚皱眉,还欲再问,不知从哪儿传出一声:“圣僧——” 他刚迈步,就有人拦在面前,“诶——和尚,里边在做好事儿呢,你去干嘛,来来来陪哥儿几个喝喝酒念念经。” 众人附和间,又传出一道沉闷的男声:“让他进来!” 拦在青年和尚面前的人收回手,表情由玩味变得yin邪,和尚趁机往前走,刚才那一声算是听清楚了人在哪儿。 “原来是个酒rou和尚。” 语毕,又是一阵响亮的哄笑,和尚关上门将嘈杂隔绝,随后一股浓烈的幽香混合着雄性精元的味道侵略鼻腔,他止不住地咳嗽。 “嗯……圣僧……快……快来救救我……啊!”江玉柔的声音断断续续的,柔媚至极,男人一声闷哼,玉柔惊叫。 “哈哈哈小娼妇,看你这嫩逼长得真是好得不得了,我见过这么多女人,能比上你的一只手都数得过来。” “嗯……不要……太大了……太快了……要被cao烂了,坏了坏了啊啊。” “尽管叫,老子就喜欢听你叫,叫得哥哥骨头都酥了,大rou菇cao得你以后松得再也吃不了男人的roubang,你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开在这儿不就是为了等男人来cao你这寡妇吗?嗯呃!” “不是的不是的……好舒服……嗯~” yin词浪语还有男人粗鄙的话萦绕耳边,青年和尚撩开珠帘,一大面屏风立在中央,阻隔了视线,屏风上两道投影交叠在一起,纤细婀娜的趴在下面,魁梧强壮的紧贴其后,又狠又快地冲撞女人的下体,一会儿分开一会儿紧贴,声音越来越近,仿佛两人就在他耳边说话,rou体拍打的脆响甚至泡沫炸开的“啵”的声响也都清晰可闻。 修长的手扶上屏风,佛珠滑落卡在腕骨上,他摸得是屏风上的一枝带露水的花,面上犹如无波古井,都已经到这个地步,他的脸色依然不变,有些出神。 “啊!” 江玉柔一声高亢急促的叫喊一下子将他的心神叫了回来,青年和尚浑身一颤,往后退了一步,这才发现刚才花的位置竟然是二人交合处,略微凝神,分开时还牵扯出细长的丝线。 佛珠被捏在手里快速拨动,和尚顿了顿,绕过屏风,嘴里不停地念叨着清心咒。 珠子碰撞的声音越来越急促,隐约间与二人交合的节奏重叠,一时难分你我。 “看了这么久,终于舍得进来了,怎么样小和尚,没见过这样的春色吧,我大方点,让你也来尝尝这sao妇的味道。” 土匪头子骑在江玉柔的身上用力耸动,一黑一白的肤色放在一起构成一副具有强烈冲击的画面。 闻声江玉柔偏过头来,眼睛里像装了一汪水,直直地看着和尚,由于体力不支一下倒在床上,又被土匪反手拉起来,上身只有一片薄薄的肚兜可怜兮兮地挂在脖子上,随着撞击荡漾,底下莹白的双乳若隐若现。 “他不是这样的人……他跟你们这些土匪不一样……啊~” “啪——” 大手掌落在肥臀上,很快就显出红红的印子。 壮汉又是一个深顶,撞碎了江玉柔的话语,一脸戾气:“呵,都是男人,有什么分别,他是没尝过这滋味,要是尝过一回,怕是日日夜夜时时都想。” 大当家抽出阳具,一把拽住和尚的衣袖,挣扎拉扯间,“咔嚓”是绳子断裂的声音,随后佛珠一个个应声落地。 和尚的力气哪敌得过悍匪,一没站稳就被拉了过去,猛地撞到一处绵软湿滑之处,他睁开眼,竟然是玉柔的下体,睫毛扫到白嫩的臀rou,玉柔痒得抖了抖,花xue也跟着紧缩。 他赶紧起身,鼻子和嘴都粘湿了,舌头不受控制地伸了出来,这是什么,竟然有些清甜,难道这就是男子与女子的区别吗?他的表情头一回有了明显的变化,眼神从清明渐渐变得迷蒙混沌? “呵呵。” 大当家嗤笑两声,将他往前一推,又重新埋进了江玉柔的腿间,试探地伸出舌尖,阵阵颤动从舌尖传来,陌生的幽香钻进和尚的鼻子里。 “啊……别舔,好痒……” 江玉柔这么说完,他还真停下了。 “别停……别停,好舒服,再舔舔我……” 江玉柔这话让他有些摸不着头脑,流露出疑惑的神情,但还是乖乖照做。 先是浅浅地用舌尖在xue口试探,在发现越往里江玉柔的呻吟声越大时,就开始大胆地深入。 “要去了……好舒爽……啊啊啊!去了,去了!” 和尚还在沉浸地舔舐,一股清泉喷到脸上,他一下愣了。 忽然间,仿佛有什么苏醒了。 “你看看你小兄弟,都硬成铁杵了。” 经人这么提醒,和尚低头,下体像是才有知觉,肿胀难受爬上来,交织在一起慢慢爬到脖颈就停滞了,突然难以喘息了,该如何是好? 又看了看那处香xue,脑海里有一道声音响起,不断地诱使他把阳具放进去。 粉红的阳具不知何时跳了出来,鬼使神差地他让阳具朝着蜜xue过去,guitou刚抵住洞口,就被里面的一股强大的吸力吸了进去,一下子进去了一半。 唔。 奇妙又陌生的感觉,酥酥麻麻的,跟每日诵读经书不一样,这是rou体上的实实切切的舒畅,甚至直抵心灵。 下体不听使唤地动了起来,白净的脸上的表情终于一点点龟裂,染上情欲的颜色。 还想再进一些…… 整根阳具都埋了进去,江玉柔牵起他的一只手,覆上白嫩的乳,带着他反复揉捏。 乳首在指尖乱窜,渐渐地,已经不需要江玉柔的引导,和尚开始自己动手揉捏抓握,胯下也动得越来越快,插得越来越深。 “啊啊啊舒服……魂儿都快飞了,臭和尚……看着神仙似的,你怎么这么会caoxue……快把我弄死了……你不是神仙……你是妖精野兽,这么会交合……” 江玉柔的话好似咒语钻进他的耳朵里,催使着他越动越猛烈,佛祖啊佛祖,为何要抛却人世间这么美好的情欲,明明这样就能到达极乐…… 和尚脱掉僧服,奋力抽插,后来匪也加入,三人不知天昏地暗,只管情色rou欲。 几日几夜不加疲倦,烛影摇晃,明明灭灭,烛泪堆积成山,也不见停歇,和尚一身正邪交错,阳精给了多少次早已数不清,只怕是要一次性将前二十来年的账全部结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