狱中三两事(公钟/潘钟/强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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监狱车 重度ooc警告/粗口警告 内含达达利亚与阿贾克斯(私设俩人是兄弟) 脑子有病产物 — 钟离抱着盆子出现在狱房门口时,里面几个人不约而同地看向他。 发给他的囚服有些大了,松松垮垮挂在身上像是睡衣。钟离脸上没什么表情,站着让他们视jian了一会儿,就端着盆里的日用品进了卫生间,“哐”地一声关上门。 一个人说:“脾气真大。” 另一个人附和:“力气也不小。” 他们像是发现了新奇玩具一样,扔掉手里的扑克,聚在一起窃窃私语:“他长得真高,腿又那么长,我猜想他有一个份量不小的jiba。小老鼠过去验证一下。” 被称作老鼠的是一个瘦小的男人,他瑟缩一下脖子,胆怯地说:“我可不敢。”有人吹了声口哨,右手圈出一个洞,另一只手的手指具有暗示意味地进出:“那可是新鲜的jiba,你这混蛋真是走运。”他们笑起来,看着小老鼠从脸红到脖子乐得更猖狂。 说归说,新人可高冷得很,整整一天没跟他们任何一个人搭话,直到晚上抱着换洗衣服从公共澡堂回来,他们发现钟离的脸更臭了。 “你被人打了?”小老鼠看着他脖子上的巴掌印,犹豫着开口。 钟离看了他一眼:“他摸我……” 他话没说完,有人“咚咚咚”地砸门,钟离打开门,穿着警服的男人一脚把他踹在地上:“他妈的,新来的你一上来就给我惹事是吧?” 他没等钟离爬起来就拽住他的衣领把他拖走,边拖边骂:“你拿板凳砸人家脑袋,专挑上面检查的这几天给我捣乱是不是?” “阿贾克斯。新来的真倒霉。” 身后人的议论声慢慢减弱。 钟离的腰腹一抽一抽地疼,他趔趄着像小鸡仔一样被人拎进禁闭室,半跪着坐在地上的时候他抬起头看对方:“警官先生,是他先摸我的。”阿贾克斯愣了一下,然后笑了起来,他用鞋尖踢踢钟离的肩膀:“所以你是打算像个被sao扰的小女生一样过来告状,好让我给你主持公道吗?还是说,你的屁股是金子做的,全监狱都得供着?” 不,我揍了他。钟离下意识想反驳,看到阿贾克斯凶神恶煞的表情又咽下去,许是他受辱的表情引起对方兴趣。狱警用警棍拍了拍他的脸:“你就给我好好待在这里面,等小爷什么时候心情好了再把你放出去。” 他说完这话,钟离的表情反而平静下来,眼里没什么情绪,瞪得阿贾克斯发毛。于是果不其然脸上又挨了一巴掌:“看什么看!小心叫人过来轮jian你。” 之后他站起来整理了下衣服就离开,第二天带来一大堆花名册和账单。钟离不得不白天出去干活,晚上又帮这个小混蛋做账,不到几天人憔悴了一圈。 早知如此当时就该忍住。钟离撑着头困得快睡过去。君子能屈能伸,让人摸个屁股又怎么了?他想着想着打起盹儿来,梦里阿贾克斯又在给他挑刺,看他不服输,就泼了他一脸啤酒,还用警棍戳他的屁股。 恶劣至极。钟离拧起眉毛,在一片热烈的酒气中惊醒,然后发现梦里的人正从后面抱住他,一根棍子顶着自己的尾椎骨。 “离我远点儿,”钟离不舒服地挣扎起来,“你的警棍戳到我了。” “那是我的jiba。”阿贾克斯凑到他耳边低声说,说完从喉咙呼噜噜地笑,边笑边把手伸进钟离的衣服。“你再动一下,我就把你拉出去cao。” 完了。钟离的身体僵硬起来,他现在很想吐,一部分可能是阿贾克斯在摸他,一部分是他实在懊悔。如果时间能回溯,他会主动抓住那个sao扰犯的手,让它紧紧贴在自己的屁股上。他想摸多久就摸多久,说不定还能办个年卡。 钟离心灰意冷,在阿贾克斯手放到腰腹的伤口处时哆嗦起来,他忍无可忍地抓住对方的手腕。禁闭室里的空气凝固起来,钟离顿住了,有气无力地开口:“……嗯、那个……其实我yinjing也蛮大的……” 阿贾克斯本来在他耳朵边粗粗地喘气,听了他的话也不喘了,整个人沉默下来。钟离以为自己说动他了,挪一下腰准备起身,结果屁股旁边guntang的棍子跳动一下。阿贾克斯抓住他的衣服把他摁在桌子上,然后扯掉他的裤子,重重拍了一下对方浑圆结实的屁股,在钟离吃痛地闷哼声中咬牙切齿地骂:“你他妈真是个婊子。” 阿贾克斯本来不想骂这句话,但觉得自己在这种场景下总该说些什么,过于匮乏的词汇量下这是他能想到的最有气势的话。 可惜在钟离听来实在不痛不痒。他被整个压在桌子边,不光腰磕在桌沿上,半软的yinjing还抵在抽屉旁,只能感觉到下半身抽筋一样又麻又痛。 阿贾克斯在手心吐了一口唾沫,手指伸进干涩狭窄的甬道,捅得毫无章法。钟离疼得抽气,被摁住的手在桌子上乱抓,揉皱了一堆账单。他低声嘟囔什么,阿贾克斯抓住他的辫子,逼迫他向后仰:“你说什么?” “……你是不是处男。” 阿贾克斯:“……” 回应钟离的是贯穿xue道的火热roubang,他被捅得瞳孔收缩,颤抖着身体半晌发出呛音。身体没来得及适应阿贾克斯就掐着钟离的腰律动起来,对待囚犯他没有任何温柔可言,蛮狠地像是一头发情的公牛,交合处的肠液混合少量血液搅和成沫状。阿贾克斯没什么技巧地插了一会儿,guitou歪打正着撵上凸起的软rou,身下像死鱼一样的人终于有了反应: “呃、嗯……哈……” 钟离被逼出了生理眼泪,他的大脑发热好像一团浆糊,硬起的yinjing随着身上人的动作一下一下蹭着冷硬的桌身。不同于刚开始单纯的疼痛,他的身体在暴力的cao干下渐渐分泌出肠液,细小的快感火花一样在他的身上炸开。 我是不是要死了?钟离迷茫地想,不、我不想死,我应该想一些美好的事情……等这些结束…… 也许多年后他会和一个女人结婚,婚前体检被查出前列腺癌,那个女人会不可置信地看着他,然后不听他解释甩手给他一巴掌,并且质疑他是不是在外面做鸡。 钟离:“……” 也许他现在被人cao死更好。 那样等他的尸体被发现时,人们还可以指着他的yinjing可惜地说:他居然是被人cao的那个。 虽死犹荣。钟离满意地闭上眼睛,后xue被灌入jingye时,前端也颤抖着xiele出来。他吐出舌尖喘气,小腹胀痛,过了一会儿意识到阿贾克斯没有退出去的意思。 “夹紧了,再来一次。” 他因为这句话彻底晕了过去。 — 钟离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医务室,全身上下已经被清理过,腰部酸痛,后xue还有隐隐的肿胀感,稍微一动就如同撕裂一般。他躺了一会儿,听到有人开门,看到阿贾克斯时连忙闭上眼睛。 “……别装了。” 阿贾克斯啧了一声,走过来拍拍他的脸,钟离只好睁开眼睛,发现他这次带了两个陌生男人。 一个和他长得很像,也穿了一身警服,只不过感觉上更成熟一些。另一个身着白大褂,应该是这里的医生。 “潘塔罗涅,他情况怎么样?”穿警服的男人双臂环胸,并没有看钟离。 “我已经给他上了药,没有感染你们应该谢天谢地了。他现在没什么大碍,”潘塔罗涅脸色不太好,说这话时瞥了阿贾克斯一眼,“只要以后某些人不要急得连灌肠器和避孕套都来不及用。” 男人似乎放下心来,看向阿贾克斯的脸黑了一度:“你这个混小子,我让你管犯人不是让你强jian他们。” “听闻最近还有领导视察。”钟离赶紧插了一句,发觉三个人的视线向他投来后又开始装睡。 “哥,我就是想教训一下这小子,”阿贾克斯又委屈又心虚,“他他妈拿板凳抡别人!” 真希望被抡的是你。 其他人心里的想法难得统一起来。 “行了,达达利亚,阿贾克斯,”潘塔罗涅不耐烦地开始赶人,“我对你们的家务事没有兴趣,我现在需要休息,过去的两个小时我一直在忙着帮你弟弟擦屁股!” 不知为何,听他这样说,钟离反而别扭起来。等病房只剩下他和潘塔罗涅两个人后,潘塔罗涅坐在旁边的凳子上翘着腿,疲惫地叹了一口气。 钟离说:“医生,谢谢你。” “谢我什么?”潘塔罗涅居高临下看他,再次睁开眼时目光晦暗不明,“谢我帮你抠出你屁股里那些jingye?” ……倒也不用那么直白。钟离脸上发烧,潘塔罗涅俯身捏住他的下巴,左右晃了一下,然后手指抚上他的眼角:“我以为这是你画的,昨天哭得那么惨居然没化开。” “这是……胎记。”钟离皱起眉头咬住嘴唇,抬眼看了潘塔罗涅一眼。没想到这一眼像打开什么开关,潘塔罗涅站起来失控地摁住他,啃上他的嘴唇,力气大到像在撕咬猎物。 钟离瞪大眼睛,他身体几处伤口很疼,不能大力挣扎,看上去就像他被温顺地深入亲吻。潘塔罗涅把舌头伸进去,撩拨钟离敏感的上颚。 钟离之前虽然嘲笑阿贾克斯,但事实上他对这些事情也没有多擅长,跟别人接吻的次数屈指可数,在如此富有战术性的攻势下没几下就软了身子。 就在两个人快要窒息的时候——至少钟离快要晕过去了,潘塔罗涅终于放开他,他们之间牵扯出一条暧昧的银丝。钟离吞咽一口唾沫,垂下眼喘气。 如果这是治好他屁股的理由,他宁可被阿贾克斯cao烂过去。 潘塔罗涅看他半晌不说话,哑然失笑起来:“钟总果然贵人多忘事。” 久违的称呼让钟离心里漏了一拍。 — 钟离还做公司老总的时候,有不少追求者。 他长相英俊,气质温文尔雅,待人又温柔耐心,这也不奇怪。但钟离那会儿太忙,顾不得儿女情长,这副性冷淡的样子不知为何却更加吸引别人,桃花运里甚至衍生出男人。 在他拒绝无数后仍然有人扑上来,钟离的心情被一点点消耗,他处理公务到压力大得某天出去喝了个烂醉,不知不觉走到公司门口时发现已经关门。他准备回家,发现一个男人拘谨地上前,小心地对他说出告白的话,并将一束玫瑰塞在他怀里。 钟离的眉梢一下一下地跳,烦躁的怒火冲破胸膛,将玫瑰一把摔在地上,低吼一句:“要老子说多少遍,老子他妈是直男!” — 也许从那时起,那束在地上摔得稀巴烂的玫瑰就暗示了他的菊花。 钟离无神地看着天花板,他在医务室躺了两天,除了吃饭睡觉就是被潘塔罗涅用手摸来摸去。医生总是借着检查身体的理由用指腹按压他的敏感带,从剐蹭乳尖,到揉捏腿根,甚至抚慰他半硬的性器。 钟离的屁股还是很疼,不能有太大动作,只能由着对方sao扰他。 潘塔罗涅时常目的明确地捏住他的yinjing,生有薄茧的指腹灵巧地taonong,在他弓起背,呻吟一声,腹部抽搐着射出jingye后嫌恶地擦擦手,然后说一句:“真是个sao货,这样都能有感觉。” 钟离:“……” 他无力地张张嘴,斟词酌句地说出“因为你技术很好”这种高情商的话,然后在潘塔罗涅灼热的视线下又被狠狠亲了一顿。 — 等到钟离终于能走时,达达利亚靠在门框上看着他。 “回去了。”达达利亚言简意赅地说,撇撇头示意钟离跟自己走。他不像自己那个聒噪的弟弟,倒与来到这里后的钟离有些相像,都是一副惜字如金的模样。 他们安静地走过楼道,快到房间时,达达利亚对他说:“我把阿贾克斯调到隔壁去了。” 他观察钟离的反应,但钟离实在不知道该做什么表情。他能说什么,调得好?他或许不该高兴得太明显,这毕竟是人家的弟弟。 “我有空会去看望他。”钟离只能硬着头皮回答,意外发现达达利亚的表情冷下来:“我看你被他肛得挺开心的。” “说笑了。” 钟离实在不懂这所监狱里的人有什么毛病,他之前清清白白,进监狱也是遭人陷害,他们一个两个却老觉得他似乎是卖屁股出生。莫大的委屈让钟离不想再理达达利亚,走进宿舍时发现少了几个人。 “你们宿舍之前有人染了艾滋,被送走了。”达达利亚在他身后说。 钟离想起阿贾克斯之前像疯狗一样cao他,没有做任何保护措施,他的心里不禁一阵后怕,于是越过裹着被子的舍友,快步走进卫生间。 他洗了把脸,看着洗漱台发呆,而后把卫生间的台子彻彻底底擦了一遍,心里终于舒服了些。 钟离出来时发现达达利亚还站在门口,手背在身后,站得笔直,腰间别着警棍。 他站在门口,没人敢说什么。钟离不想触霉头,拉开被子准备上床。 “你可以换个宿舍。” 达达利亚看着他,脸上依然是淡漠的神色。 总算干了回人事。钟离从床上爬下来,达达利亚这才露出一丝笑容,带着他离开这里。 — 他们又走了一阵,停到房间前,达达利亚拉开门。钟离进去后发现这里面比他见过的那些宿舍都干净宽阔,还有专门的办公桌椅,钟离打量了一圈,站在门口: “单人间?” — 钟离转身准备跑,达达利亚快他一步,扭住他的胳膊,抽出警棍重重打在他的小腿肚上,钟离痛得几乎跪下去。达达利亚一只手臂环住他的腰,将他拖进房间: “是的,单人间。” — 达达利亚把钟离扔在床上,脱下警服外套挂在衣架上。钟离趴在被子里装死,听到警棍落地的声响身体一抖。他撑起上半身,对上达达利亚的眼睛,喉结滚动:“艾滋病……” 达达利亚拉开抽屉,把一堆东西丢在床上,一个个数着:“灌肠器、避孕套、润滑剂。”他跪在床上,揉着钟离被敲得发肿的小腿,像一只求夸的巨型犬。 如果我的腿没有那么疼……钟离被半抱半扶着进到浴室的时候想。我要用膝盖狠狠撞击他的腹部,然后拿警棍把他打一顿……最后、把我的yinjing放在他嘴里…… 钟离迷迷糊糊想着,突然清醒起来,身后涔出一层冷汗。达达利亚让他坐在洗漱台上,灌肠器的管道怼进柔软的肠壁时钟离抽了一口气,他牙根发颤,嘴唇一张一合,过了一会儿才呜咽出声。 “还没开始你就要哭了?”达达利亚对他的反应很惊讶。 “你懂个屁,”钟离哽咽着,觉得声音过于弱气又憋了回去,“直男可不会想把性器放在另一个男人嘴里。” 达达利亚挑眉,捏起他的乳尖,轻轻舔舐他的耳廓:“你想吃我的jiba?你那么凶,我怕你把他咬断。”他低低地笑起来,用胯下的一团蹭着钟离的大腿rou。 钟离:“……” — 钟离感觉好累,好像这所监狱不单在强jian他的身体,还在强jian他的大脑。 — 达达利亚比阿贾克斯准备充足太多,不但仔细清洗了他的肠道,还抹了足够多的润滑,塞不进去的粘液顺着他的股缝向下滑,把腿根搞得yin靡一片。达达利亚的呼吸粗重起来,套上套子就扶着钟离的腰插进去。 钟离腿上有伤,后入的姿势老往下滑,达达利亚cao了一会儿不舒服,又把人翻过来,腿架在肩膀上,腰部悬空,进得极深。 “……别、嗯啊!!” 他比阿贾克斯会多了,撵到前列腺后就精准地撞击,快感从钟离尾椎窜上来,让他的呻吟都多了一些黏糊。他只能无力地抓住床单,手指用力到骨节发白,臀部被身上人的卵蛋与耻毛撞击磨蹭到发红。 达达利亚抽插带出润滑与肠液,将床单浸湿一片,他抬眼看钟离失神地望着天花板,微微张着嘴,依稀可见红嫩的舌尖,yinjing吐出一点儿腺液,俨然一副被cao爽了的样子。达达利亚捏了捏他的鼻尖:“我说什么来着,你是不是被肛上瘾了?” 钟离从快感中回过神,他抿着嘴,眼睛发红地看着达达利亚。达达利亚心里一动,俯下身让对方攀上自己的肩膀。 果然是被cao傻了。达达利亚顶进去,封住钟离嘴里的尖叫,他们唇齿缠绵一阵后。钟离边喘气边在他耳旁说: “……你一点儿都不想试一下吗?我真的挺大的。” 达达利亚:“……” 然后钟离在被cao射后意识到,自此,他离直男的生活越来越远。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