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眠jian开始/重口人兽h慎入/小蛇舔弄亵玩全身/刺激挑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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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有一个脱口秀段子是这么说的:“大部分哨兵都在军队,剩下都是警察;大部分向导也在军队,剩下都是医生。” 这个段子虽然有点夸张和刻板印象,但也说明了哨兵和向导的普遍职业选择。 所以燕城监狱的狱医,几乎都是向导。 “哟,还搁这看片呢。我都看吐了,真够恶心的这帮垃圾,还好下线得快。”一只狱医出没。 “你以为我想看?ctmd兄弟部门,给一个抑郁症患者断药断一个多月,分分钟逼人去死啊这是。要是死外面也就算了,这要是死我手里,我这辈子的职业生涯也就到头了。”典狱长盯着监控录像,没好气地吐槽。 “商战嘛,不寒碜。上下其手,栽赃陷害,搞生搞死的。诶,我跟你说,以前我们老家有个卖牛奶的,生意老好了,后来被人联合公安副局长给搞了,家破人亡,一家几口人死得老惨了都。” “那生意呢?” “摘桃子的人没本事,每况愈下,听说也黄了。”狱医八卦完,随口道,“你报告交了吗?” “没呢。tmd老子头发都要掉光了。这鬼东西咋写?你说咋写?”典狱长暴躁得抓头发,把桌子敲得梆梆响。 “实话实话呗。”狱医叼着棒棒糖,“有人买通了内部关系,想把孟宴臣弄死在咱们地盘。419那几个死刑的哨兵,被S级向导的应激反应给秒了,已经确认脑死亡,随时可以遗体捐献。大佬本人昏迷一天了,不知道啥时候能醒,检测不到一丁点儿精神力波动,跟普通人没啥两样。” “你自己听听这离谱不?”典狱长用手抹了把脸,把监控录像暂停,向后砸进躺椅里,一脸007的沧桑。 “还能比一个性功能障碍是强jian犯更离谱?” “性功能障碍?”典狱长猛然仰起身,“真的假的?看不出来啊,资料上也没写。” “心因性的。别提那破资料了,除了姓名和年龄,没一点参考价值。——大学生的废物论文,都比这资料强点。” “心因性的意思是心理问题呗?他咋这么多毛病啊,能治吗?” “你在跟我说话?”白大褂毫不客气道,“我,B级,2B铅笔的B,你指望我去搞定一个半死不活的S级?我连他精神体都看不到。” “全监狱的医生里,你是等级最高的。我不找你找谁?打报告向上面申请支援?AB区别不大,来了也是送菜。整个燕城一共两S级向导,一个是院士,另一个保密等级太高。我倒是想请,我请得动吗?你借我几张二皮脸去试试?” 社畜的怨气比鬼都大,通宵的典狱长挂着熊猫同款黑眼圈,冷笑不止。 “谁说我们燕城就两S级?这不有第三个吗?”狱医努努嘴,指向监控录像。 “前提是他别死我任期里。”典狱长垮着脸,“人就交给你了,别给我折腾没了。” “放心。我是什么人你还不清楚吗?” “呵呵。” ------------------------------------- 狱医愉快地舔着草莓味的棒棒糖,单手插在白大褂的兜里,溜溜达达地回了他的窝。 他的vip病人还没有醒,安安静静地躺在蓝色条纹的被子里打点滴,呼吸和心跳都很缓慢,脸上毫无血色。 他把点滴的速度调得更慢了一点,透明的水滴从滴管慢悠悠坠落,沿着细细的软管和尖锐的针头,输入孟宴臣手背的静脉里。手铐和脚铐已经取下来了,只有银色的抑制器手环反射着金属的光泽。 如果不是还能观察到心脏稳定的跳动和起伏,他多半会怀疑这人已经没了。 他离开的时候这人什么样儿,现在还是什么样儿,一点变化都没有。 像一只冬眠的小动物,除了维持基本的生命活动,连体温都下降到了35度。 那只监控里秒杀七个哨兵的缅因猫毫无踪影,就好像从来没有出现过似的。 狱医好奇得不得了,歪着头打量了半天,忍不住放出了他的精神体来做试探。 眼镜蛇吐着信子,幽幽地爬上孟宴臣的衣襟,顺着领口的缝隙,一伸一缩地探着脑袋,钻了进去。 哨兵和向导都可以和自己的精神体共享感官,用在这种地方,再合适不过了。 蛇是变温动物,很快就把体温调节得和孟宴臣差不多。狱医关门拉窗帘,一手抱着档案表,一手拿着笔,以最原始的方法获取情报,在纸上写写画画。 眼镜蛇蠕动着,一寸寸爬过孟宴臣的锁骨和胸口,绕着圈圈,盘踞在胸口附近。 【心率:50/分钟(备注:年纪轻轻的,跟七老八十似的)】 肌肤相贴时触感柔和温凉,体脂率偏低,胸口的肌rou是健康的软,感觉得出常年饮食运动规律的影子。 皮肤白皙光滑,没有什么瑕疵,体毛少到看不出来,身材比例很优越,养尊处优的娇贵在无形之中表露出来。 ——也是,孟家养出来的继承人,要不是政治变动,城门失火殃及池鱼,孟宴臣也不可能流落到这种地方来。 狱医指挥着他的蛇,四处爬动,试探的尺度稍微放开,红色的信子吐了吐,舔上浅色的rutou,耐心而细致地舔舐,观察着任何微小的变化。 出乎意料的是,这人静水深流,没什么鲜活气,但却很敏感。来自外界的挑逗立竿见影,奶头立刻就颤巍巍地涨大挺立起来,在蛇信子的舔弄下逐渐染上湿润的红。 狱医手里的笔顿了一下,来自精神体同步的触感,让他有种正在亵玩孟宴臣的微妙感觉。 他的目光不自觉地落在孟宴臣的脸上,尤其是唯一有些色泽的嘴唇。 形状优美,饱满丰润,看上去很好亲的样子。 你说这人多奇怪,既敏感又性冷淡,好像随时随地引诱人去上他,又拒人于千里之外,只可以想入非非,但不让上手摸。 不让亲,不让碰,不让上,却又散发着致命的吸引力。 色字头上一把刀。狱医强迫自己去回想那几具脑死亡的植物人,为了自己不成为下一个植物人,他尽量控制住自己的行动,心猿意马地让精神体替他品尝和感受。 为什么是精神体?你们很快就知道了。 无毒的小蛇亮出了牙齿,叼住奶头厮磨,尖尖的牙嵌入嫩rou里,逐渐加深力道。 【轻微的痛感不会引出孟宴臣的精神体。(被蛇咬一口这种事,猫猫是不管哒。备注:前提是蛇没毒。)】 为了不犯要命的错误,狱医转而盯着精神力监测机器。此时此刻,数据依然是0。 这种程度的刺激看来是不够的。他思量着,或许是因为孟宴臣没有醒,没有感觉到危机感。要知道昨天在419,他一进门,那几个垃圾就把孟宴臣从头到脚视jian了个遍,赤裸裸的yin邪眼神,是个人都会炸毛。 孟宴臣倒是没炸,只是在被逼到角落撕衣服的时候,无差别地用精神力攻击了在场的所有人。 那段视频狱医看了几十遍了,每一个细节都记得清清楚楚。和一般的向导不一样,孟宴臣在群攻的时候,他自己也是毫无意识的。 在场所有人的神态都是恍惚的,好像梦游似的,一号和其他簇拥上前的死刑犯,丑态毕露地发情自慰,俨然一个嗑药嗑疯了的群p现场。 而孟宴臣,他靠在门上微微颤抖,茫然若失,目光毫无焦距,好像对眼前的一切都视而不见,又好像深陷在什么痛苦的梦里。 涔涔的冷汗润湿了男人的眉睫,他急促凌乱地喘着气,一味地咬牙忍耐,无意识地捂着胸口,顺着铁门滑落到地面,无声无息地晕了过去。 哪里像个强jian犯,倒像被强jian的那一个。——痛昏过去都死不吭声的那种。 但是真的很性感。狱医把那个视频翻过来倒过去地看了几十遍,就是为了欣赏孟宴臣的反应,给他做侧写。 侧写还没做完,他就可以确定孟宴臣十之八九是冤枉的。 这人已经枯萎得像被钉死的蝴蝶标本,动都懒得动一下,浑身上下都写着“离我远点”“不想说话”“不要碰我”……哪有什么精力和意图去侵犯别人? 狱医不想死,但情不自禁地想要在危险边缘试探。 小蛇优哉游哉地占着便宜,又舔又咬。软乎乎的奶头渐渐硬了些,弹性十足地顶着小蛇的牙齿,咬起来更有韧性,也更馋人了。 狱医的手蠢蠢欲动,欲盖弥彰地擦了擦嘴,偷偷摸摸咽口水。 好想埋在胸口蹭蹭,尽情地品尝一下,留下乱七八糟的牙印,再用手揉来揉去,肆意把玩调戏。 可恶,蛇没有手啊!! 这样浅尝辄止,跟隔靴搔痒似的,有点暗爽,但不够多。 如果再过分点的话……小蛇恋恋不舍地放开奶头,把乳rou舔了个遍,再慢慢地往下爬,给足了对方反应的时间。 【适当的外在刺激会提高心率和脉搏,有利于体温恢复。】 现在的体温是36.1℃,算是个正常的变化。继续做下去,会继续提高吧? 心因性的功能障碍,可以通过前列腺刺激强行解决吗? 孟宴臣的性冷淡,到底冷淡到什么程度?他能高潮吗?能在前列腺高潮里勃起射精吗? 那只猫啥时候会出现?它会弄死我吗?狱医瞅了瞅孟宴臣手腕上的精神力限制手环,进退两难。 这手环设置的最高值是500,狱医自己的精神力差不多也这个数。只要这个手环管用,猫猫的数据应该会拉低到跟小蛇一个水平,秒不了它。 狱医愉快地说服了自己,让小蛇爬向了更隐秘的地方。 黑色的裤子真是暴殄天物啊,从外面什么也看不见。只有这样亲密无间地肢体接触,才能描摹出美妙的轮廓。 沉甸甸的,尺寸可观,发育很好,绝对不是生理有问题。蛇尾勾着精囊戳了戳,一圈圈地缠绕着yinjing,挨挨蹭蹭,游走挑逗。 蛇这种生物,在很多古老的故事里都象征性欲,如今和欲望的载体纠缠不清,暧昧的氛围便如水般在封闭的空间里流动,引得狱医口干舌燥。 小蛇勾勾搭搭地缠绕挑逗,信子沿着顶端的尿道口舔舐,狡猾地探了进去。 孟宴臣的身体本能地一激灵,但性器还是没有反应。 【心因性勃起功能障碍,仅仅刺激性器,无法造成反应。(实验不足,存疑)】 那么,刺激前列腺点呢?这在医院是很常见的手段。 狱医谨慎地控制小蛇,从孟宴臣大腿上爬到屁股,歪歪扭扭的。大腿根的肌肤嫩滑无比,屁股圆润挺翘,介于柔软和结实之间,触感妙不可言。 狱医悄咪咪地搓了搓手,小蛇兴奋地一甩尾巴,浅浅地插进了孟宴臣的股缝里。 限制器手环发出了尖锐的警报,死水般的监测数据宛如一骑绝尘的股票,拉出一条恐怖的直线,猛然从0窜到了500,激起层层波澜,试图突破限制,继续飙升。 帅气而凶残的缅因猫威胁着发出低吼,爪子死死按住瑟瑟发抖的小蛇,冰冷的竖瞳一凝,杀气腾腾,蓄势待发。 “喵呜——” 怎么总有人趁猫猫不在欺负猫猫的主人?猫猫很生气,后果很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