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猿意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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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舒容抱着女儿回到卧室后,女儿吃了药已经睡得很安稳了,如果明天还发烧她就带去医院,不过她已经没有多少钱了,需要问公公要钱。她有时候也在想自己这样做到底值不值,豁出自尊勾引公公。但这两天她下定了决心,她一定要让公公和婆婆离婚,让这个家支离破碎。她恨林长盛,恨李春兰,也恨自己,她必须要找一个发泄口才能安稳的活下去。 她亲妈那里自打她结婚后没有一个电话过来,她打过去她妈也不会关心她,只会和她说那个同母异父的弟弟怎么怎么样。叶舒容不想听了,她现在工作没了,好身材没有了,前途和钱途都没有了,而且还欠着钱,这一切都是林长盛害的。林长盛在外面花这钱养着小三赌博开着豪车,李春兰穿金戴银广场舞跳着,回来折磨她,她就让这家人常常痛苦,最起码也要尝尝钱袋子没了的滋味。 叶舒容抱着这个念头,拿起了吸奶器,把发胀发硬的rufang吸出乳汁来,让rufang软下来。之后她又给女儿擦了小手小脚,量了一下提问,然后挨着女儿睡了。第二天女儿退烧了,叶舒容松了一口气,喂好了女儿后,才出去,公公的卧室门还在关闭着, 她便去冲个澡。没想到一开门公公在里面,她计上心来,“哎呀,爸爸不好意思。”立刻关门出来了。 林岳也很尴尬,他还有晨勃,便也想冲个澡清醒一下,又碰到儿媳,不过好在有帘子,草草冲好澡后出来。叶舒容红着脸进去,之后也出来了,还洗了头,问林岳,“爸爸,你有没有看到我的吹风机?” 林岳见儿媳妇似乎已经忘了昨晚的尴尬事,于是也不提,去客厅里找了吹风机,拿给叶舒容,之后他问孙女情况,“灵儿怎么样了?” “不发烧了,应该昨天着凉了。”叶舒容道。 叶舒容吹头发的时候突然吹风机卷到了头发,她叫了一声,“爸爸,你帮帮我,吹风机卷到我头发了。”叶舒容拿着吹风机走到林岳身边,“爸爸,你看能不能帮我弄下楼,头发卷里面去了。” 林岳站起身来,拿过吹风机,一动叶舒容就喊疼,他便小心翼翼的解头发,能够闻到叶舒容的洗发水味道,清新淡雅,发丝卷到了他脸上,痒痒的。叶舒容刚洗过澡,脖子上还有水珠落下,身上也传来阵阵幽香,仔细一闻用的沐浴露和他的一样。叶舒容等着林岳给她解开头发,还说了不少自己的话,说她从小没有爸爸的疼爱,说很羡慕长盛有爸爸疼爱,然后住进来也感受到林岳有多细心多好,反正就是一直在说林岳的好话。 林岳不知道心底什么滋味,动作也慢下来了。 吹风机里很多头发,都是叶舒容掉的。林岳细心cao作,余光一扫就能看到修长的脖子,白的发光的后背,耳后还有颗红痣,耳垂小巧玲珑的。儿媳妇的身子离他很近,几乎算的上是贴上来了,身体估计没擦干,还有水渍从睡裙上透出来,勾画出丰腴的曲线。他吹头发间,儿媳妇的呼吸一直是浅浅的,大腿挨着他的大腿,偶尔会碰到,但她似乎没察觉,反而靠的更紧一些了。 他喉结发痒,轻咳一声。 叶舒容听了,“爸爸,要是解不开,就拿剪刀剪了吧……” 她无所谓的揶揄自己,苦笑着说:“都说女人生孩子是过鬼门关,我算是见到了。差点死了都不说了,后遗症还很多。爸爸,你看我这头发都快秃没了。”说罢她抬起头抚了抚发丝。发丝又拂过他的手指,柔弱的暧昧的。叶舒容的头发虽然掉得多,但是现在头发依旧茂密浓黑顺滑,手指拂过去滑溜溜的。 林岳声音有些发痒,“没事,你头发多。”他仔细解开,终于把吹风机里的头发都弄出来了。他放下吹风机,”好了。“ 叶舒容很高兴,抚摸了自己的头发,抬起头看着他,“爸爸,你真厉害。”她对着她笑,眼睛里有光,还有崇拜,“要是长盛像你这样对我就好了……” “长盛这孩子是不知道珍惜。”林岳道,又拿起吹风机,“你这发尾还有些潮,我给你吹吹。” “谢谢爸爸。”林岳让叶舒容去卫生间,在镜子面前给她吹头发。他站在叶舒容身后,明显能看到叶舒容丰满又妖娆的身材,挺直的背,有些臃肿的腰部,和宽大圆润挺翘的臀部。少妇的珠圆玉润和少女的天真纯洁柔和在一起,这气质像是成熟饱满诱人几乎要流水的水蜜桃一样,等着人采摘呢。 正在享受吹头发的叶舒容似乎感受到了什么目光,突然抬起了头。 叶舒容抬起头和林岳的目光在镜子里对上去,一时间两人都没有说话,气氛静默。镜子里的叶舒容眉目温柔,带着疲惫之色,但是有着雪白的肌肤,肥硕饱满的奶子呼之欲出,胸前两点诱人。且睡裙上有轻微的水渍,轻薄的睡裙勾勒出丰腴又丰满的身躯来,头发披散,慵懒无力,整个人少妇姿态明显。‘ 而镜子里的林岳没有戴眼镜,斯文锐利,眼睛明亮,眼角有细纹,清瘦英俊的脸同时出现在镜子里,两人在镜子中目光对视着,两人的眼里都涌动着不知名的复杂神色,似乎是都想起了昨晚的尴尬情况。叶舒容眼尾上挑,就那样看着林岳,虽然躲闪但是没有移开目光,暧昧又似乎是试探。 时间在这一刻仿佛静止了,卫生间里因为刚洗过澡,有着水汽和明显的热气,水汽蒸腾着,突然镜子上的水滴落下,明明很安静,但是这水滴仿佛突然落在了他们心上,敲醒了他们。于是两人不约而同的互相别开了目光。两个人的眼睛移开了目光,然而心跳却是各自条的厉害,砰砰砰汇聚着不知名的情绪。 而且两人换下来的内衣裤还在脏衣篮里,林岳余光瞥到了,喉结动了动。吹风机的手一直抖着,发出嗡嗡的声音,扰得他心静不下来,吹得他心乱。 叶舒容脸红了,声音柔弱又带着温柔的说,“爸爸,我自己来吧。”她扭过身子去拿吹风机,但是她的手却摸到了林岳的手,两人手指相碰,带起阵阵酥麻。林岳不知道怎么有想起昨天他在卫生间洗脸想到的那两个字了,扒灰。 叶舒容脸更红了,手指擦过林岳的手掌手臂,带起一阵阵电流,但她又坚决不收回手,诺诺道:“爸爸,你去忙吧,我自己来。” 她低着头,露出柔顺的姿态,乖巧可人,殊不知林岳的眼神已经变得幽深幽暗,带着暗潮涌动的平静。 林岳声音黯哑,掩饰住心底的心猿意马起来,淡淡地说:“不用,还有一分钟就吹干了,做事有始有终。”他强制的不松手,拿着吹风机吹干了叶舒容的头发。 这一分钟期间,叶舒容一直低着头,掩饰着眼里所有的神色,心底却是满意的笑了,她知道,公公要上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