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珠之章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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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呢?叶照商。高车驷马,腰金衣紫,哪一个你没有?”罗云熙的声音带着些沙哑哽咽,明明是在质问,却没来由显出可怜来。 “你又为何偏要做那亡国之徒,亲手覆灭大梁,置梁朝屿于死地?” 这一声似哀怨,要泣出血来。 叶照商并未作声回答,而是侧头咬住那白颈。他知道,那高傲仰起的长颈纤细而又脆弱,经不起掐,也承不住这般撕咬。可那副好皮囊下,青色的血管里急速奔涌的血液,又使他着迷,忍不住想要去啃噬占有,如此欲罢不能。 他还是忍不住去想十几年前的那个冬天。 那天不过刚至寅时,北风凛冽至极,夹杂着大片的雪花重重砸向人间。可就是如此寒冬,是个多事的季节。多到半夜里还要他匆匆进宫,替梁朝屿分忧那朝政之事。叶照商坐在暖轿里,却依然要暗声咒骂老天不肯赏个好天气。 或许是这天冷得不像话,抬轿的轿夫手冻得也不轻,到了外宫门,轿身竟猛的一震,随后便停了下来。 半夜被急匆匆叫进宫,叶照商怨怒积聚心情本就不好。如此一来,更是直接将气都撒在了轿夫身上。 他掀开厚重的羊绒暖帘,怒斥道:“连顶轿子都抬不好,你们都是废物吗?” 和预期中的一样,回应他的自然是一连串的请罪声,叶照商觉得没意思,便准备缩了手放下帘子,可一个清脆的声音却又不合时宜的响起—— “你坐在轿子里,当然不知道那些在外面的人有多冷。” 叶照商反倒是一愣,来了兴致。预备缩回的手反向一伸,拖着厚重的玄色狐裘,起身跨下轿子。 对面既非裹裘佩玉的世家子弟,身侧也无撑伞掌灯的奴仆,只他一人孤身单影赫然独立风雪中。 天色昏暗,暖轿四角悬挂着的琉璃宫灯绽出的微光映着皇城的朱墙,顺带染黄了那一地积雪。 于是半明半暗间,叶照商看见那人被风吹起的长发、一身素色衣裳过分单调,轻薄得几欲也要被风吹动。 可就是如此恶劣的环境,那身影也依然傲立,在风中一丝不苟,端得一副仙姿玉质的好仪相——甚至不曾将手缩回袖子里稍作取暖。 “你是谁?” 叶照商接过一旁随侍刚燃上的提灯,向前走去,质问道。 “我名云熙,无字,若想唤我,称名便好。” 叶照商终于走近,提高宫灯,这才看清云熙的容貌。 那人神仪明秀,清俊毓灵,长得极招人喜爱。此刻脸色冻得有些苍白,一双眸湿漉漉的,连着眼尾也隐约泛红,像是刚哭过。 不过短短几秒对视,几乎要将他的呼吸截滞。叶照商平复下心里短暂的慌乱,语气一如往常冰冷:“那你在这里做何?” “我等天亮去敲登闻鼓,告御状,替家主澄冤。”罗云熙所言并无半句拖沓。 叶照商挑眉:“家主?澄冤?” 罗云熙垂睫,低声道:“是将军府的晏鸿晏大人。” 叶照商得了答案,心下了然。他没再问罗云熙一句,转身离去,却在上轿前轻飘飘扔下一句话。 “皇城未必只有他一家容身之所,我劝你还是早些脱身此事为好。” 罗云熙闻此心头一颤,想要上前再去追问,但他懂分寸,知道再多问也不会有什么结果。于是目送着轿子被重新抬起来,进了宫中。而后高耸的宫门重新阖上,将他再次拒之门外。 在这个时候想起当年事最不意外,叶照商想,自己那时明明已经警告过罗云熙了,为何那人偏还要插足那趟浑水,非要在污泥里捞个清白? 而晏鸿,不过予罗云熙一个庇身之所,又哪里值得他如此认真地,要用十几年来偿还这一份恩情,去澄明一桩冤案? 他就那样看着罗云熙那份执念一点点加深,并因此周旋入朝廷里,把自己也纠缠进去,一点点变得身不由己。 他又想到很多次,朝恩殿旖香四溢,他与他的皇叔,梁朝屿,凭案共面而事。 而屏风后,深殿中,红帐内,是令他血气翻涌、欲望深陷的存在。 他几乎能想象到,那人此刻也许正伏在榻上,薄薄的胸口起伏,带着不满的欲望,痛苦的喘息着。也许身上艳痕靡熟,腰身软若春泥,一如他们初见时那般双眸含泪眼尾勾红,分外惹人心馋。 可现在,梁朝屿死在了他的剑下,梁国归附于齐,他也得封整个梁地为异姓王。 而他那皇叔藏于帐中的美人、早朝时立于他身侧的命臣——罗云熙,自然归他所有了。 所以叶照商报复地想,他也要罗云熙做他的身下人,做他的臣,此生此世都受囿于一方宫殿,没有自由。 叶照商越想越兴奋,手掐着罗云熙的腰,性器抵着那枚玉珠子,猛然将自己送进了那人体内。 经过前几次的开拓,此刻窄致的xue道已经足够湿软,足以接纳又胀大一圈的性器。叶照商将人按在墙上,抽动着下身推着圆珠子一次又一次摩擦着xuerou。他搂着云熙,能感受到那具瘦削的身躯在自己怀里微颤。 罗云熙嘴唇哆嗦着,喘息声不断从齿间逃逸。修长的指紧扣着粗糙的石壁,指尖渗出点点殷红来。石壁上突兀的花纹顶着他的小腹,体内的异物也撑得他小腹格外难受。 “不舒服?” 叶照商从身后掐住他的下巴,随即轻嗤一声,“要不换个姿势?” 罗云熙没有回答。 但叶照商抽出性器,将那珠子留在了他的体内。他似乎还有不舍,用手握住自己粗大的阳具,磨着那吐着yin水的xiaoxue。yin液浇灌在guitou上,舒服地叶照商喟叹一声。 “云熙,夹紧那颗珠子,掉出来可是有惩罚的。”叶照商故意放低声音,压在罗云熙耳边说。 罗云熙此刻像是脱了力,连意识也模糊了起来。他那句话听的云里雾里,而后便觉得天旋地转,自己被迫呈出一个匍匐于地的姿势。 罗云熙的双肘撑在稻草堆上,体内玉珠有隐隐欲坠之势。于是他便双腿夹紧,腰臀却不自觉抬高,像是为了防止体内的珠子掉落,又像是借此抚慰被冷落的,却依然吐着yin液的saoxue。 叶照商当然不会让他如愿,粗暴地用手分开他的双腿,最私密处的粉xue便暴露在叶照商面前。 罗云熙此刻也并不好受,除了双肘和被迫分开的两膝外,根本找不到着力点。两片肥软的rou蒂翕张,yin液顺着腿根滑下,狼狈而又靡丽。 “云熙,我可没允许你夹着腿——”叶照商慢声道,“所以,该罚。” 叶照商高高扬起手,又迅速落下,在翘臀上狠狠抽了一巴掌,粉白的臀rou上很快就出现了几道鲜红的印子。 这一巴掌让罗云熙清醒不少,身下不觉收紧,xuerou紧紧吸住那枚珠子,他扒着稻草想要往前爬去,可还未挪动半分,脚踝便被叶照商扣住。 那纤白的细腿很容易被叶照商抓在手里、牢牢地控制住。 叶照商顺势而入,猛地cao进他体内。几乎是一瞬间,罗云熙叫了出来,听见叫床声后叶照商便格外用力,阳具一次又一次捅入最深处,抵着珠子冲撞着花蕊,好像要把那处捣烂,榨出更多的汁水。 直至这场性事的最后,叶照商抵着最深处将jingye全部射在了罗云熙的体内,他这才抽出性器,将人从地上捞起来。 罗云熙脸上的泪痕还未干,在火光下若隐若现。叶照商用指腹擦去他眼角的泪。而后捡了自己的外袍,披在了罗云熙身上,裹住了他整个赤裸的身子,只余下一双玉白的足和被握得发红的脚踝在外。 他又揽过罗云熙的头埋在自己胸膛前,就这样打横抱起那人,带离了寒雀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