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色授魂与竞销魂(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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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蕖因高潮花xue春水喷溅,又淋了他一腿。秋涉江不管不顾,身下顶插不曾停歇,他脑子都是迷糊的,强烈的药性在如此激烈的交欢之下并未缓解,反而被这声哭喊,又激得昏天黑地。 是烈性情药驱使,亦是满腔爱意难控。 红蕖被cao弄的合不拢腿,甚至已经夹不紧秋涉江的腰。她脑中一片茫然,只觉累极,无力地将脑袋埋进秋涉江颈窝。 放弃挣扎,任由索取。 秋涉江正兴起,捏住她下巴强迫她抬头,“师尊,你看看我,是徒儿在cao你。” 她原本半阖着眼,茫然中只听清了前半句,倒是也听话的抬眸看他。她眼底水汽氤氲,眼尾殷红的眼线被泪水蹭开,晕了一片胭脂色。 这一眼,迷离,无助,又放任。尽态极妍,若有情意。 让他顿时透不过气来。 秋涉江垂眼她,猛的瞳孔一缩,被这眼神看得心中暗骂一声,凌虐感喷薄欲出,只想要将眼前人摧毁捣破。 师尊怎么可以这样勾他。 身体越来越燥热,他空出一只手覆上去想遮住那双眸子,可掌心下睫毛微颤,挠的他手心酥痒。于是,他偏过头捡起掉落在一旁的白绫,蒙上那双眼睛。又将她转了个身,让她趴跪在毛毯上,双腿大分,而后伏下身子,从后面撞去。 “呜,不行了……不要这样……” 她才稍微缓过神,又被毫无征兆地从身后再度入侵。guntang的巨物刚触到花xue入口,红蕖便哭着出声,光凭想象她都能想到这个姿势有多屈辱不堪,本能的摇着臀部想要抗拒。 她不动还好,这一动,嫩白的翘臀一摇一摆,原本打算侵入的guitou,现下被晃得只好抵在花径入口磨蹭。蹭得端头裹满花液,连接处一片狼藉,画面反倒是更加yin靡至极…… 秋涉江看得心跳如雷,双手钳住她胯部,以雷霆之势,长驱直入,整根没了进去。花xue在先前的交欢下早已泥泞不堪,吐着花蜜羞怯相迎,让他的侵入一次比一次更为顺畅。 由于双眼蒙住,她此刻身体完全被秋涉江掌控,全身的感官都集中到两人交合处,将所有触觉放大数倍。 yinjing粗大火热,快速地在她花xue中捣入抽出,塞满,拔出,再急切贯穿。因为视觉受限,失控的感觉让她惶恐不安,又无端生出更多朦胧不明的期待。 听觉也更加敏锐起来,马车中秋涉江粗重急促的喘息声,交织着“叮铃铃”的铃铛声响,还有身后抽插进出时的交合水声,愈发清楚明晰。一声声都仿佛火种点燃般落在她耳旁,烫得她心尖都在跟着颤栗,没多久,便不自觉地软下了身子,开始接纳新一轮的欢爱。 秋涉江这次情绪明显更为亢奋,腰下不停耸动,每一击都蓄满了力量,再不留余力地疾速顶撞,破开花径,狠戾地捣向花xue深处的敏感点。 身后撞击凶狠,这个姿势又插的极深,交合处花蜜绵绵泛滥成灾。这样强速而无止休的索求,让红蕖早已泄过数次的身子委实有些吃不消,她脑中发白发懵,只剩下秋涉江的喘息呻吟声萦绕其间。 蓦地,不远处忽然传来两个声音,叫她霎时魂归来兮,惊得寒毛都快炸起! “车子晃得这么厉害,看来尚未结束,这药效真是强得很,下回咱们也试试?” “小漪……嗯……” 这对话来的太过突然,红蕖还未反应过来是谁,就紧张得花xue一收,春水一股股喷涌而出,硬生生小xiele一回,秋涉江也被刺激地闷声哼着。 原来是初漪石武,他们还在附近等着,她竟完全忘了这回事。外头冰天雪地的,让人等了这么久,他们却在车里做这种事。红蕖心中又是过意不去,又是为自己不合时宜的沉溺放纵感到羞耻。 也顾不上去想初漪石武两人何时回来,听去了多少,她现在只想尽快结束这场欢爱,于是就着趴跪的姿势往前爬行摸索,想要挣脱秋涉江强有力的桎梏。却又被他紧跟贴上,自身后两手拉过她手臂拽紧,猛地一个前顶,她险些被撞飞出去。 幸好前面就是马车壁板,她被顶得尖叫出声,侧脸贴向壁板,紧随而来的,是一波又一波地凶狠撞击。 红蕖一边脸贴着马车壁板,随着身后秋涉江的cao弄,脸颊被光滑的壁板磨蹭得微疼发红,泪水浸湿缚眼白绫,红唇微张,吟哦声凌乱。 “师尊……还要去哪里……嗯?” 秋涉江欲望上头,自动忽略了外面的声音,狂乱中,他只意识到身下人要躲开他。 师尊怎么可以又不要他了? 他心中不甘,委屈又生气,想也没想就跟上将人制服,从身后把她两条手臂拽过来拉住,如拉着马儿缰绳。惩罚似的,挺起下身,骤然猛攻花xue,直闯幽径。 “秋涉、江……呜,我不行了……快……快停下……来……” 她很少连名带姓的喊他,似气急,又似在讨饶,可声音孱弱,喘的支离破碎,连话都说不全。像小奶猫伸出爪子挠人般,没什么伤害,反而让人更加想要肆意逗弄。 “抱歉师尊,唔……您下面小嘴缠着不放……啊……让徒儿……舒服得停不下来……” 前半句恭敬有礼,剩下的话却轻佻孟浪。秋涉江说话间,身下动作也不曾停歇,又狠又准,guitou研磨着顶开层层媚rou,次次直抵花xue深处,势如破竹。 两颗囊袋不停拍打在她腿rou上,发出“啪啪啪”的声音,只恨为何不能也一起插进她xiaoxue中快活。 红蕖双手被拉过身后,仅剩下脸颊紧贴着马车壁板,随着身后秋涉江的顶弄,身子也不由自主跟着晃来晃去。若不是被他抓住了两只手,身前还有壁板挡着,她毫不怀疑,她会被这凶狠地蛮撞,一次又一次撞出去。 她两只腿都打着颤,想到初漪石武还在附近,花xue顿时因为紧张,剧烈收缩起来,媚rou绞着yinjing往里头拖,花蜜不断往外冒,湿滑黏腻,顺着大腿根向下蜿蜒。 秋涉江没料到她突然来这么一下,下身被xuerou一绞,几乎就要当场缴械投降,他重重吸了口气,调笑道:“师尊,怎么突然咬这么紧……是徒儿插的不够深么?” 回应他的只有红蕖嘤嘤呜呜的细弱哭声。 快感跌宕起伏,不知道又被cao弄了多久,秋涉江依旧兴致盎然。而红蕖被cao得嗓子干哑,大张着嘴,涎水不受控地往外流,连哭都提不起力气。蒙眼的白绫因情事激烈蹭落在地,露出两汪默默淌着泪珠儿的清泓。 视线先是模模糊糊,然后慢慢映出秋涉江那张狂乱迷离,情潮高涨的脸。他额角挂着汗,双颊绯红,眉眼含春,像暴雨后还摇曳生姿的罂粟花,颓靡又艳丽,蚀骨也销魂。 那双眼,瞳色黑沉,明明只是盯着她看,却仿佛带了灼烈的热度,烫的惊人。 秋涉江忽的朝她扬眉一笑,伸出红舌,将滑落至唇角的一滴汗卷入口中,语带抱怨,“师尊又在勾引我……别急、嗯……快了……” 话落,身下重重一顶,又齐根没入,直直捅到花径最深处,猛烈插干起来,搅得水声咕叽,花液飞溅。 到底是谁在勾引谁……红蕖被顶得身子摇晃,咬着下唇不肯出声,可那眼神分明是不认同他的话,写满委屈。 秋涉江看懂了,配合着,恍然大悟道:“唔……原来竟是徒儿在勾引师尊……”他说着就松开红蕖一只手,将空下来的手绕到她大腿内侧,往两人结合处压了压。 紧接着大掌划过正吞咬yinjing的花xue,带了一手黏腻,粗重地碾上花核。花核被一通技巧性的捻弄亵玩,颤颤巍巍冒出头,充血般挺立着。 他的掌心发烫,所过之处,带起一阵阵细微电流,酥酥麻麻,从花核一直炸裂到全身每一寸肌肤之下,红蕖舒爽得脚趾头都蜷起来。饶是她努力克制着不出声,也被激得泄出一声呻吟。 秋涉江知道她也快到了,当即趁势追击,手下未停,两只手指夹着花核搓弄揉捏,同时也加快了yinjing抽插的速度,每次都重重地捣在花径深处的敏感点。那里柔软又极其敏感,不过被连着狠狠撞了数十来下,红蕖就开始溢出眼泪,大口喘息着,呻吟一声高过一声。 手指和性器里外夹击,双重快感接踵而至,层层叠叠,来势汹涌,她哪里禁得住这样强烈紧密的刺激,蓦地绷紧身子,一阵痉挛。花xue猛然收缩,里头一股花液喷涌欲出,却被堵在xue口的yinjing顶着向里推挤。 秋涉江见状,耸腰急速顶弄了数下,随着最后一记顶进去,他终于全身抽搐着射出来,jingye一股股灌进花xue,可谓酣畅淋漓。 红蕖整个人都死过般,软成一滩,几乎要撑不住。 秋涉江将她搂回怀里,拦腰箍紧。顺势就坐在了湿淋淋的毛毯上,两人姿势前胸贴着后背,他脑袋伏在红蕖后颈喘着粗气。 红蕖已然神游天外,茫然然想着,传闻中只讲到阿蔓暮掳走林阆长老,却不曾讲过两人在马车中这段。千年前的阿蔓暮和林阆长老,是否如他们一样,也曾在这个马车里颠鸾倒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