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卅一:落花流水皆有意(高h)

    秋涉江甚至能猜到她在琢磨什么,比如,给他炼制一些‘强身健体’的灵丹妙药……

    师尊真是让他又恼又爱,坐起身把她抱进怀里,先亲了个痛快,然后伏在她耳边,低声笑道:“徒儿还年轻,一下哪里够,都怪师尊这张小嘴太会吸了,又湿又紧,夹得徒儿好生舒服。”

    “你流氓!不要脸!”红蕖羞怒,抬手推他。

    秋涉江岿然不动,灼热的鼻息喷在她耳后,咬着她的耳垂问:“流氓下面的小流氓硬的发疼,都快哭了,请师尊怜惜怜惜下它……动一动好不好?”

    说话间,他挺着分身往上顶了顶,交合处响起黏腻细微的水声,茎身刮蹭过xue壁,红蕖腰窝一酥颤栗了下,神智几乎被他顶到溃散,恨不得那根东西再动得厉害点。

    可又恼秋涉江言语孟浪让她不知如何应答,于是铆足了劲不吭声,只扶住他的肩膀,依着他的意思缓缓摆臀上下吞套起来。

    秋涉江性器凶悍骇人,严丝合缝的顶在花径深处,随着她身子一动,xue中软rou忽然活过来般,挽留似的,猛地绞住那根巨物贪婪地收缩蠕动,激起一阵强烈的快感。

    小腿肚都在痉挛,身体不由自主的反应最是直白,她耳朵红得快要滴出血,小声喘着气,慢慢往上抬起臀。粗壮的茎身脉络纵横,一点一点摩擦着xue壁,把每一处娇嫩的软rou都撑开蹍平,水也流了一波又一波。

    秋涉江伸了一只手去揉那粒凸起的花核,口中粗喘着:“师尊下面的小嘴舍不得徒儿,咬的好紧。”

    “你!嗯~别说话啊……”红蕖连忙用手掌心堵住他的嘴。

    此时她已将顶在体内的那根东西退至xue口,秋涉江捉住她覆在唇上的手掌,舌头在她掌心辗转舔舐,下边揉弄花核的手指倏地用力捻压,红蕖失控惊喘了声,又直直坐下去。

    水声清亮,她身子一颤,霎时被插了个通透。

    这次不等红蕖开口,秋涉江已自觉将手移到她腰侧轻揉安抚,辗转在她手掌心的舌头却没有停下,灵活地钻进指缝,将她手指一根根舔开,每一寸皮肤都好好照顾到。

    红蕖舒服得头皮发麻,转头便忘记了刚刚被他坏心眼戏弄之事,本能地动着臀部,不断吞吐起身下的巨物。

    一次次地抬臀——纳入——再全根吞没。

    花xue早已汁水淋漓,她每次往下坐都发出咕滋咕滋的水声,手指尖还被秋涉江舌尖湿润的触感包裹,传递过来的温度高的骇人。

    偏偏秋涉江视线还紧锁着她,长睫之下一双眸子流光烁烁,专注且溢满情愫地凝视她。艷红的舌头绕着玉白的手指打转、吮吸,把她手指舔的湿淋淋泛起水光。

    他怎么可以顶着一张清俊深情的脸,总是说着下流而露骨的话,还做出这样情色的事。

    “唔~别、别这样……”

    红蕖脸颊发热,有些受不住这一幕,慌忙抽出了手,勾住他后颈亲了过去。说是亲吻,舌与舌你来我往,亲密交缠,唇和唇却尚未碰到,无端隔了些许空隙。

    她进,秋涉江便退,她欲退,秋涉江舌尖又追了来,无所不用其极地撩拨她,就是不让她亲上嘴唇。

    欲望被勾到了极致,她额间沁出细细密密的汗珠,身下吞吐yinjing的动作也越发快速,身子随着臀瓣大幅度的摆动不停地起起伏伏,唇齿间是彼此越来越重的喘息,还夹杂着湿腻的水声。

    不知道是难以填满的瘙痒,还是那蚀骨销魂的酥麻,在她四肢百骸荡开层层涟漪。此时此刻,她连浑身的骨头都是虚软的,动的越快,酥酥麻麻的感觉就越来越强。

    “呜呜难受……”她无措地流着眼泪,两手攀在秋涉江后颈,上下晃动着身子,剧烈的快感不断积攒翻涌,让她难以言表,“涉江,呜你亲亲我……”

    秋涉江情况也没好到哪里去,他衣物未褪尽,被汗水打湿后紧贴着皮肤,已无暇顾及。师尊还坐在他的身上,摆着臀前后摇动腰肢,紧窄的花xue上下taonong,费力又急切地吞吃他的yinjing。

    “嗯……师尊真的是……”他呼吸乱的不像话,不加克制地粗喘着,开口是无奈和宠溺。

    真的是什么?

    红蕖双目涣散,神志迷糊。

    “真的是……让徒儿喜爱极了。”

    秋涉江自行说完,不等红蕖反应过来,下一瞬,单手扣住她后脑,如她所愿,亲了个结结实实。舌头闯入她口腔中攻城略地、大肆搜刮,另一只手箍紧了她的腰肢,挺动腰臀狠狠顶了上去。

    恰好红蕖往下坐,一个yinjing朝上狠顶,一个臀部重重落下,两股力道碰撞交织出巨大的爽感与痛感。红蕖只觉得那东西悍如利刃,花径都被他劈裂捅穿,彻底捣开紧闭的胞宫入口。

    她按耐不住想要尖叫,声音被秋涉江紧追而来的唇舌堵了回去,没给她缓气的机会,yinjing又自下而上重重顶进,在她胞宫入口凶狠捣撞。

    那胞宫入口娇嫩脆弱,被捣的软烂不已,翕动地嘬吸着秋涉江的guitou,无比销魂夺魄,他得了趣愈发亢奋,对着那处越顶越凶,越cao越狠。

    红蕖几次要开口讨饶,秋涉江都用唇舌蛮横的堵了回去,只剩下“唔唔”的闷哼。

    腰侧被他大力掐握红印明显,xue中嫩rou被茎身不停摩擦,火辣辣的,红蕖已经分不清究竟是酸痛还是舒爽。

    高潮迭起,快感积攒到极限,红蕖忽地颤栗起来,宫口疯狂收缩,甬道里潮水泛滥,如春水倾泻。她凤眼一翻,连哭都哭不出来,就歪过头昏厥过去。

    秋涉江眼疾手快扶住她,检查了下她身体状态,确认没什么问题,才安了心。大掌在她脊背上游走抚摸,他又极其无奈,师尊真是倔强的不行,也让人心疼的不行。

    从前灵力境界不如师尊,他自然看不出来,如今他只差一个机缘便可突破大能境界,而师尊为救他服食逆厄丹导致灵力险些散尽,身上的隐匿咒术失效,他一眼就能看到——

    她后背原先剑骨所在的位置,现在空寂一片。

    甚至,还能看到周边骨头错位后被重组过的痕迹。

    手指顺着她脊背仔细描摹,秋涉江怅然若失的想,她哭过没有,还疼不疼?那些年到底发生过什么?又是何人所为,手法竟这般毒辣?

    他想问的太多太多了,可他知道,师尊不想说。或许只是不愿被人们用同情的目光注视,所以她藏起了一身苦难,用最无所谓的态度,掩盖住皮囊下的伤痕累累和蚀骨疼痛。

    小弟子们传她生性懒散,她从不辩解,每次听到只是一笑而过。他还小的时候,曾问过师尊为什么要转丹修,那天她沉默了很久,然后屈指弹了弹他额头,无奈笑道:“大道三千殊途同归,何必拘泥于哪一条道呢?我们修仙,首先修的是自我。”

    “真拿师尊没办法。”咬了一口红蕖唇瓣,他就着结合的姿势将人放倒,把她两条长腿扛在肩上,放慢了动作缓缓律动。

    yinjing浅浅地插入抽出,温柔摩擦xue壁,没有着急深入,耐心浅插数回,突然一个狠插到底,圆润的guitou重重嵌入宫口,身下的人一阵哆嗦,却没有醒来的意思。

    他对着深处的嫩rou研磨蹍弄一阵,再拔出到xue口,只剩个guitou卡在里面,如此循环反复,九浅一深,更为致命。

    不多时,红蕖就僵直着身体醒过来,举着两只手胡乱推拒,失声惊哭,“呜我不要了……你走开。”

    “阿蕖乖,再忍忍……让徒儿也射一次吧。”秋涉江捉住她的手反扣在石床上,与她十指交缠,俯下身子去轻啄她的唇。

    这个姿势,几乎将她的身体压成了对折,yinjing则插的更深,花芯被撞得酥烂,随着茎身插入抽出花蜜四溅。

    “唔那……你嗯啊~快一点呜……”

    红蕖被cao得昏沉沉,只希望他快点结束。腰是软的,腿也是软的,温热的花蜜顺着股沟全流到了石床上,聚成了一滩黏糊糊冷冰冰的液体。

    秋涉江嘴里说射一次就好,却把她翻来覆去的cao,前后射了三次还不罢休,做到后来整张石床都是湿淋淋的,到处溅满了他们的yin水和jingye。

    红蕖被他顶的上半身都悬在石床外,白嫩的肌肤布满深深浅浅的红痕和精斑。秋涉江抓住她两条长腿,仍在沉腰用力不知疲倦地捣撞,热硬如铁的性器一下下往里头深凿,抽离时带出嫣红的媚rou。

    yin靡的撞击声不绝于耳,水声“噗呲噗呲”响个不停,撞击越来越重,水声越来越响,听在耳边只觉得无比yin乱,她嗓子哭喊到干哑,浑身都散了架般,发着颤。

    恍惚之间,红蕖仿佛被卷入了深海,浮沉荡漾,不知来路何方,亦不知当归何处,只能紧紧攀附住那唯一的救命稻草。

    “呃啊——啊——”

    突然海水变得灼热起来,一股股喷洒到她身上,烫的她私处嫩rou痉挛收缩,小腿也绷得笔直,连脚趾头都情不自禁的蜷起来。

    舒爽到了极点,难耐到了极点。

    秋涉江又射了一回,见红蕖实在受不住了,不忍继续折腾她,俯下身把她拦腰捞回床上,搂进怀里抱坐在腿上。

    “涉江……”

    红蕖迷迷糊糊睁开眼喊他,秋涉江应了声去擦她眼泪,过了半晌,她好像突然回过神来,默默瞪了他一会。

    咬牙切齿骂到:“你……骗子!”

    骂完就抬手推他,扭着腰要挣脱出他的怀抱,秋涉江自是不肯,双臂反而更加用力,把她牢牢箍紧。

    “师尊乖,别闹了……”秋涉江捉住她一只手放在唇边亲吻,声音有些沙哑,似乎在极力压抑克制着什么,他低声说道,“否则徒儿会憋不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