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卅七:春风醉客乃相宜(高h)

    那一瞬突如其来的惶恐不安,秋涉江终是没有再提。红蕖惦记了几天,怎么都撬不开他的嘴,只好无奈放弃。

    空间传送阵直达穹洲境内,勉强算是个熟悉的地方,红蕖先是传讯回天辕宗,和诸位师叔师伯报了平安,然后带着秋涉江直奔合欢宗。

    她既然到了穹洲,没道理不去合欢宗看看二徒弟祁珠。

    “师尊!阿珠想死你了~”祁珠接到通报,大老远便迎了上来,盯着他们牵在一起的手,笑得无比灿烂。

    “师尊呀~我以后是不是得管小师弟叫师爹了?”祁珠歪头冲红蕖眨了眨眼。

    “……”红蕖脸一红,猛地抽回手,往前急走。

    师徒相恋,终归有悖伦常,出秘境前,她就做好了要面对所有唾骂和指责的准备,唯独没有想过要怎么去面对曾经教导过的徒弟们。

    这也太羞耻了吧!

    以后还怎么做人师尊了……

    红蕖臊得脸颊发烫,没注意到秋涉江神色渐渐黯了下来,他低眸不语,望着空落落的,骤然失去温度的掌心发呆。

    祁珠摇头,拍着秋涉江的肩膀,调侃道,“‘小师爹’,看来你地位还不太稳哦~”

    秋涉江避开她的碰触,淡淡开口,“不劳师姐挂心。”

    祁珠意味深长“啧”了一声,笑笑眯眯的,“别不好意思了,师姐懂得。”话落,她提起裙摆慢悠悠跟上红蕖脚步。

    秋涉江:“……”她懂什么了?

    师徒二人多年不见,一聊就是一个下午,多数时候是祁珠在说,两人在听。快入夜时,祁珠嫌秋涉江碍眼,把他打发回房,又拉着红蕖到了自己房中。

    摆上几壶酒,两人对饮小酌。

    “这是樱桃酒酿,穹州特有,上回师尊走的急没喝上,这次可一定要好好尝尝~”祁珠斟了一杯酒,笑吟吟推到红蕖面前。

    这个上回,都能追溯到十三四年前了。

    合欢宗首徒潘菏,那可是当年人尽皆知的花花公子,风流成性处处留情。红蕖担心祁珠被潘菏欺骗,急匆匆杀到合欢宗,结果怎么都劝不回她,最后气呼呼走了。

    好在后来祁珠过得不错,她才安下心来。

    想起往事,红蕖不由失笑,接过祁珠递来的酒杯,浅酌一口,赞道:不错,果香浓郁,入口醇厚,嗯……好像喝过?”

    祁珠脑子转得快,长长“哦——”了声,一脸恍然大悟,“是小师弟来拿鲛人血的时候带的吧?他当时赶着投胎一样,天天催天天催,我还以为师尊要得急,原来是他着急回去孝敬师尊。”

    祁珠皱了皱鼻子,批判道:“过分哦。”

    红蕖:“……”

    说到孝敬,她忽然就想起来,祁珠给她孝敬的一盒子“宝贝”,之前还愁不知道怎么处理,今天正好物归原主。

    实在妙哉!

    脑子里还没想完,手已经主动从储物袋中取出那个锦盒,“对了阿珠,这个还你。”

    祁珠捧着锦盒,只打开看了一眼,目露疑惑,“小师弟挑了这么多,怎么都不用,师尊不喜欢么?”

    边说边取出一根玉势拿在手里打量。

    红蕖额头一跳:“?”

    什么用不用的,喜不喜欢的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她刚刚听到了什么?

    狭长的凤眼微微眯起,她一字一顿,问道,“你说,谁挑的?”

    “小师弟啊……”

    祁珠无辜撇嘴。秋涉江就在旁边看着她放,也没有拒绝,说是他挑的,没问题吧?

    红蕖有些不忿。

    很好,秋涉江。

    明明知道里面是什么,那时候还装的一本正经说不曾打开过,就那么看着她心虚出糗。

    他果然坏透了,满肚子黑水。

    “师尊在想什么?”祁珠甩完锅,心情愉悦,继续淡定劝酒,“来,师尊再喝一杯~”

    红蕖酒量不算多好,杯光斛影,酒过三巡,思绪已经不太清明。捧着祁珠不知何时又塞回她手里的锦盒,踉踉跄跄撞开了房门。

    “唔,涉江……我回来了。”

    秋涉江扶稳她,闻着她身上浓郁的酒气,皱了皱眉:“怎么喝这么多?”

    “不多,就是嗝……”她打了个酒嗝,额头往秋涉江胸膛一磕,闷着声答,“就是……有点想你了。”

    前言不搭后语。

    但对秋涉江来说,极为悦耳。

    “小师弟~~”祁珠从门后探出脑袋,秋涉江眸色一沉,闻声看过去,她正笑得神秘兮兮,“放心,师姐是支持你上位的。”

    祁珠说罢,贴心地替他们掩上门,转身离去,深藏功与名。

    秋涉江:“……”

    二师姐真是个妙人。

    “上什么……位?”红蕖脑中混沌,听了个半懂不懂,吐着酒气把脸贴在他胸前蹭。

    秋涉江拿走她手中锦盒搁在桌面,打横抱起她,放回床上,欺身凑近她耳旁低语,“就是做师尊的道侣,可以吗?”

    “唔……痒。”

    灼热的呼吸喷洒在红蕖耳侧,麻麻痒痒,带起一阵颤栗,她咯咯笑着缩了缩脖子,躲避秋涉江的气息。

    没得到想要的答案,秋涉江脱了外衣翻身上床,侧过身含住她的耳垂舔吮,一只手扯开她的裙子丢下床去。

    掌心沿着她的小腹下移,口中不依不饶继续问,“让徒儿做师尊的道侣,好不好?”

    说话间,两根手指已经拨开花缝,压住花核轻轻揉弄,红蕖难耐地呻吟,曲起一条腿夹紧了他的手。

    “嗯……好啊……”红蕖脸色潮红,轻喘着睁开眼,眸中迷离朦胧,终是醉的有些厉害。

    也不知有没有听懂秋涉江的意思。

    她应完话,就推开秋涉江的手,挣扎着坐起,自顾自扭了两下,似乎觉得不是很方便,干脆分开双腿跨坐在他身上。

    由于她坐得太过靠前,且上半身都歪在了一旁,导致柔软的花xue紧紧贴在秋涉江的rutou上。腿心那处早被揉出春露,随着她的动作,水痕在秋涉江胸前衣物洇晕开来。

    从花xue传递过来的热度,隔着薄薄的一层中衣,不知收敛地浸湿了秋涉江衣物下的肌肤。

    “嗯……”他急喘了一声,嘴唇有些颤抖,“师尊?”

    红蕖食指在他唇瓣一点,“别说话。”紧接着抓起他的手,与他食指交叠着食指,放入口中咬破。

    红艳艳的血珠子马上从两人指腹冒出,秋涉江微微蹙起眉,没有阻止她。

    红蕖就势带着他的食指,抬起手凌空虚划,随着最后一笔落下,眼前出现了一个亮着红光的阵法图案。

    似乎是两尾鱼在游弋嬉戏。

    它们追逐着,彼此交缠着,秋涉江还在疑惑这是什么,鱼儿闹够了般突然分开,忽地化作两道红光,分别没入他们心口位置。

    他感觉胸口隐隐发热,仿佛冥冥之中有什么被牵扯到了一起。

    莫名的喜悦。

    红蕖做好这些,双手捧住他的脸,弯下腰看他,“现在开心了?”

    没等秋涉江回答,她有些诧异地睁大眼,“你这里硬了?”

    说完得了趣似的,试探着在他身上摆动起腰肢,花核抵着挺立的rutou,有一下没一下地磨蹭。

    “唔,嗯……”她半闭起眼睛,小声哼吟,和秋涉江毫不克制的喘息不同,她在床上总是尽量压低了声音,不让自己显得太过放纵。

    rutou被她这么蹭来蹭去,秋涉江只觉得喉间干渴,整个人都异常亢奋。他双手扶在红蕖腰侧,想回答她的问题,可张开嘴,失了声般只剩下浓重的喘息。

    好舒服……

    是师尊主动骑在他身上,用她私处的小豆子,紧贴着自己的rutou磨蹭止痒。

    从花xue里涌出的水又多了几分,汩汩流淌着,那一块的衣物已经湿了个透,湿哒哒滑腻腻的黏在皮肤上。

    他忍不住腾出一只手往上摸,握住了红蕖饱满的酥胸,纵情揉捏,直到把她胸前两颗茱萸果都揉得红艳诱人。

    “嗯,师尊……”他慢慢找回了声音,手指勾弄着她的rutou,哑声道,“师尊这里也硬了呢……”

    红蕖刚喝完酒,人都是飘飘然的,感觉自己浑身都在发热,发虚,发软。

    仿佛泡在温水中,东飘西荡。

    在醉意的驱使下,神经被麻痹,意识变得迟钝,所以行为也异于平常的大胆。她甚至后知后觉地知道了自己在做什么,可是已经停不下来。

    她磨蹭的动作越来越大,喘息越来越重,充血肿胀的花核蹍着秋涉江的rutou,上上下下地磨。

    但那股钻心的麻痒仍旧无法疏解,令她说不出的难受,明明往日里,只要秋涉江在这处多揉一会,就能把她送上高潮。

    红蕖有些着急,听到秋涉江说话,像是终于找到救命稻草般,微微睁开了眼,委屈地低头看他。

    为什么他不揉一揉这里……

    “哪里不舒服吗?”秋涉江关心停手,以为她喝多了难受。

    纠缠在胸口的快感褪去,红蕖顿时更加委屈,转瞬间泪水盈眶,喃喃唤他,“涉江,呜……秋涉江……”

    “好好的,怎么就哭了……”他完全找不着北,喝醉的师尊让他有些难以招架,本能地抬起手擦拭她眼尾溢出的泪花。

    而红蕖看着他一张一合的嘴,脑子一热,双手撑在他头顶两侧,向前爬了几步,改为跨跪在他肩膀前方。

    她就这样在秋涉江惊疑的目光中,抬起白嫩嫩的屁股,对准他那张俊脸一股脑儿坐了下去!

    花xue与秋涉江唇瓣亲密接触的那一刻,他的理智轰然溃散,湿漉漉的花唇紧紧贴住他的口鼻,他说不出话,喘息也变得沉重。

    呼吸之间,从红蕖花xue中传来的香甜味道霎时充满鼻腔,他深嗅着,用力蹭了蹭顶在鼻尖的花核,感受那股湿腻。

    原来,师尊是这里难受了,想要他舔一舔。

    他自然却之不恭。

    秋涉江没有着急深入,先是探出舌尖沿着两瓣花唇转了一圈,将花蜜都舔舐干净后,再含住其中一瓣开始吸吮起来。

    “嗯~唔~”红蕖被他吸得浑身酥软,不由自主仰起头,颤抖着将手插进他黑发中。

    身子也情不自禁地扭摆,湿软的花唇随着她的动作,紧贴住秋涉江口鼻来回摩擦,反复刮蹭。

    秋涉江被她的主动逼停动作,才舔干净没多久的花xue,很快在红蕖的扭动磨蹭下,又缓缓涌出大量蜜液,水淋淋的,将他下半张脸都打湿。

    他顺从地张开嘴,任由水液流入口中,努力吞咽。

    一时间,沉寂的房内,粗重的喘息声混着响亮的吞咽声交错起伏。

    红蕖似乎被这声音惊到,半垂了眸子,新奇地看着他,“嗯呃~你喜欢唔……喜欢这样?”

    徒儿喜欢。

    他很想回答红蕖,但是,他的嘴被红蕖下身堵得死死的,发不出声音,只有幽黑的瞳仁亮的惊人。

    红蕖还在追问:“你怎么嗯啊……不说话?”

    她边问边扭着臀,原本抵在秋涉江鼻尖的花核,落到他嘴唇上。秋涉江宠溺地笑弯了眉眼,张开嘴含住她送到唇边的花核,重重嘬吸了两下。

    红蕖自己正磨得不上不下,猝不及防被他这么一嘬,快感几乎掀翻天灵盖。

    “呃嗯——涉、涉江唔……”她惊喘着弓起身体,插进秋涉江发间的五指骤然用力,猛地抓紧他头发。

    头皮被扯到生疼无暇顾及,他察觉到红蕖浑身都颤得厉害,滑腻腻的xue口剧烈收缩,紧贴住他的下巴,一收一缩,像要把他整个下巴都吸进去。

    贪吃又惹人怜爱。

    秋涉江想,师尊的小豆子太敏感了。

    只要他再含住那颗小豆子嘬吮几下……

    应该就可以让她登上极乐巅峰。

    可是,他今天并不想这么做,他不愿错过这个难得的机会,他想多看看师尊没有任何克制和顾忌的模样。

    于是他下巴一低,舌头伸直插入了幽幽花径,湿软的舌尖犹如灵蛇,游走在花径入口,抵着里头娇嫩的xue壁大肆刮弄。

    红蕖泫然欲泣,是真的快要流出泪来,原本已经集中在花核只差一点就要迸裂的快感,倏地分散到四肢百骸,哪里都是软绵绵的。

    手是软的,腿是软的,腰是软的,还有秋涉江活物一样的舌头,也是软的。

    “涉江……呜,帮帮我……”

    秋涉江双手扣紧她的腰提起一些,口鼻终于得到一丝喘息的间隙,xue里的蜜液此刻失去了堵塞物,嗒嗒嗒往下滴。

    “师尊想要徒儿怎么帮?这样行吗……”他伸出舌头将蜜液卷入口中,然后就着把人提起的姿势,绷直了舌尖在花径中浅浅抽插。

    “唔~你……”

    还要深一点,重一点……

    红蕖迷迷糊糊想着,眼泪掉到一半,忽然看到他眼底的笑意,思绪有瞬间变得清明。

    他又开始滋滋冒坏水了!

    “你……孽呃,孽徒!”她边哭边骂,喘得上气不接下气。

    “不喜欢么,那这样呢?”

    秋涉江抽出舌头,复又欺唇而上,包裹住她的xue口,大口吮吸流淌不止的花液。

    被他这样作弄,花液源源不断,哪里还停得下来。

    炙热的鼻息不断喷洒在花户,耳旁是他故意放大的吞咽声,重重刺激之下,密密麻麻的电流从小腹炸开,又麻又痒。

    她感觉自己快要溺死在这张要人命的嘴上,可是秋涉江非但没有停下来的打算,反而掐住她的腰,将整个花xue往脸上按,卷起舌头狠狠cao进xue口狂乱搅弄。

    “呃啊啊啊……”红蕖被逼的失声哭喊。

    脑中一片空白。

    只能感受到秋涉江舌头在花径中灵活进出,尽己所能地往深处肆意探索。

    红蕖呼吸急促,腿软到几乎就要跪不住,可舌头带来的舒爽又让她忍不住想要更多,她无意识夹紧双腿,自己再次摆动起臀部。

    看来师尊更喜欢这样。

    该让她去了……

    秋涉江适时握住她的手,引导她摸向花核,拇指压着她的拇指,猛不丁按了上去。

    指间辗转揉弄。

    同时舌尖加速戳刺。

    “呃嗯……”

    红蕖浑身痉挛着喷出一大股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