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十九 心意(欲拥春水明月/情窦初开/吸乳/绑腰玉势/脐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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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遥慌不择路地埋头走了一会,脸上的热意却如蒸腾红雾般久久未褪。 她心如鼓擂,饶是迟钝如她,也隐约意识到了几分不对——她对郁秋的态度太奇怪了,那人一个眼神一个表情都似乎能牵动她心神,让她或是酸涩心疼,或是难抑喜悦,血液在他眸中欲色下变得guntang,叫嚣着她去拥抱,诱惑着她去占有。 被对方的容貌吸引蛊惑,想要同他喜共他悲,想要拥住那一池春水,让它只停驻在自己怀中…… 世间情之一字,难逃爱欲,她似乎是隐约明络了几分,却又不敢确认自己的心意,汹涌的潮水拍打在崖壁,女孩呆在莲池水榭边上,一动不动地被清凉的夜风吹了许久,她指尖微动,似乎是想抓住什么。 一缕春风,一丝爱意。 触不到摸不透的丝线缠绵的裹着她那在热水中沸腾的心,她看过的话本上说情爱叫人迟疑,愚钝,又叫人仿如新生,心脏里会生长出世间的极乐。 难道、原来……是这种感觉吗。 “小遥,”不远处传来唤她的声音,洛遥回过神来,就见沈归帆在不远处的池边,正挑着眉瞧她,“看你站这半天了,做什么呢?” 月上中天,沈归帆像个鬼魂般站在黑暗中,没点灯也没发出声响,若是平日里她肯定早就发觉了,这会儿只得欲盖弥彰地反问道:“你又在干什么?” 白日吊儿郎当的人朝她扬了扬手中的物件,眼角眉梢皆是温柔笑意,洛遥凑近了看,发觉那竟是一朵盛开的夜语花,夜语花其实是种挺常见的花种,只是极难留住绽放的一刻,独独在晚夜开花,听闻声响或是见了强光,便马上凋谢了。 她印象中沈归帆对这种花花草草的不感兴趣,想是他蹲守半日,要拿去送给道侣的,洛遥愣了愣,没再问什么类似于“去集市里买一朵不可以吗”的蠢话,小小一朵紫色的花被灵力包裹在玉匣中,是刚刚盛开就被小心采摘用灵力封存好的。 夜这般长,要等一朵不知几时才开花的花蕾绽放,他该是蹲点了好几个时辰才采摘下。 她呆呆看了会,才没头没脑的问:“喜欢一个人是什么心情?” 是心甘情愿的等花骨展枝,是疼惜他苦难加身,还是想他往后自由惬意,不再锁于囚笼呢。 沈归帆收了手中玉匣,盯着她半晌,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眸色微动:“……你喜欢上那人了?” 喜欢上那魔窟里的困兽,浮浮沉沉二十余年,可怜到连身体的自由都没有的炉鼎。 女孩有些迷茫地抬眼看他,神医谷在前,师父闭关前把如此沉重的担子交给她,她向来无心也无意于情爱,师兄无言地看了她半晌,眼睫微闪,轻轻叹了口气。 温热的掌心拍了拍她的肩膀,她听得沈归帆难得正经的声音缓缓道:“你问我这个问题时,自己已经有了答案不是吗。” “见了他欣喜,不见他思念,余生里你如果想要和谁共渡,除了这个人别无他选。” “会生长出独占的欲望,想要画地为牢,把两个人都圈在里面才好……” 洛遥很少听他认真的和自己说些什么,师兄也是第一个知道这事的人,她本担忧沈归帆对郁秋有所芥蒂,但是观他神色又非然,黑夜中英俊男人拨弄了两下手中玉匣,眼底蔓延开一些笑意。 洛遥支吾半晌,抿了抿唇, - 郁秋抬头看她。 早上师姐送了回口信,告诉她外头的情势不容乐观,女孩呆呆愣愣地站了一会,才伸手把空了的药碗接过去,她简直把我有心事四个大字都写在了脸上,也不敢去和他对视,低着头就要出门。 “洛遥,”身后的声音叫住她,小谷主磨蹭着停下脚步,就听他问,“怎么了。” 她打了个趔趄,正要敷衍过去,就对上那双微微眯起的桃花眸,郁秋懒懒散散地靠在美人榻上,长眉轻蹙,艳丽的面孔犹如盛放的罂粟花,只需瞧上一眼便足够勾人夺魂。 尤其对现在心术不正的她来说。 她那点心思在郁秋跟前几乎是透明的,男人一抬眉,那双好看的唇便张合着道出她极力隐藏的不安:“是因为……那头的施压?” 到连神医谷都不能独善其居,甚至已然波及无辜的程度。 他的声音平淡无波,寒玉似的手指摩挲了一下自己散落的墨发,魔尊内丹初成,此时修为还处在下境界的结丹期,洛遥咬了咬唇,别开眼没说话。 就听他继续不咸不淡道:“分明化神期上还有更高境界,修真界万千年来,却连达到化神的也只有凤毛麟角,他一只脚已经迈入了化神境,不会甘心放弃的。” “……可他只用了三年,”洛遥沉下面色轻声道,把手中端着的药碗放置一旁,走到他身边看他,“能走到大乘期的大能本就寥寥,那么多人止步于此,千百年也难进一步。” 强迫炉鼎签下那不知名血契的人,却得了所谓的机缘,一跃而至大圆满期。 郁秋不做声,算是默认了她的话,女孩烟柳般的眉梢轻扬,微垂下些眼睫,心脏发疼似的抽搐着,男人苍白的脖颈上,喉结微微滚动,像夭折的天鹅,扇动着雪一般的堕羽:“你在想什么?” 他支起身子,自下而上地端详着女孩那一副晦暗不明的面孔,近日里他的内丹重铸,炉鼎身也随着灵力流转不停发作动情,两xue里时时含着粗大得吓人的玉势还不够,七根龙yin针无时无刻不在刺激着他脆弱敏感的私密之处,叫他欲望高昂,yin水咕涌成溪,腰酸腿软,连起身走走的气力都卸的干净。 胸前的双乳涨得难受,在洛遥来前被他泄愤似的捏挤了半天,鼓胀的奶水却只出了那么一星半点,这处被下了大功夫调教,加之炉鼎身生来只就奉献于人的原因,任他如何发作,也不过是惹得自己更加狼狈。 会吓到她的。 他克制着自己乱七八糟的念想,任一身脏乱都藏在白净的衣衫下。 白衣下的身躯比之青楼窑子里最下贱的风尘妓子还要yin荡不堪,莫说魔窟里如狼似犬、恶贯满盈的魔道中人,放眼这一整个修真界,也该有近半数的人cao过他这个婊子。 这样的……这样的他…… 却听洛遥低声道:“……要是我更厉害些就好了。” 她绞着手指,秀唇几经开合,才带着不甘心喃喃道:“更厉害些,就能保护你了。” 郁秋微怔,胸腔里鼓鸣跳动的器官是前所未有的激烈,好似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女孩墨发下遮掩的耳垂染上了红玉一般的色彩,她也好似才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脸颊烧烫地抬起头来,慌乱的摆着手看他。 我在干什么啊! 洛遥无声的怒骂自己。 这说的哪门子的事,还没告白心意,怎么能说这么亲昵的话! “……我、我、我的意思是……” “洛遥。”未曾想到郁秋愣怔过后,却是撑起身子忽然握住她的手腕,算得上郑重地叫了她的名字,洛遥一愣,一时不备,手上的力度拉得她向男人怀里倒去。 抬眼就是郁秋线条纤长的脖颈,于是自己瞬时也脸红起来,耳根的热蔓延到女孩花苞一般秀丽的脸上,她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 这好像是……郁秋第一次主动抱她? 虚虚搂在她背脊的手收紧,被她靠着的胸膛微震,如钟鸣泉冽的声音如同海妖低吟,在她上方轻声道:“……我想要。” “想要你cao我。” “可以吗?” 她浑身都guntang了起来,蓦地听到这话,心慌意乱的紧,又不知道郁秋为什么突然问这般问题,干巴巴答道:“啊……你、你想的话……就……就可以啊。” “不要那些,”郁秋闷声道,垂眸去看怀里的女孩,“要你。” 洛遥几乎是立刻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毕竟被人缠了许多次要她化出那物去cao他,或者用手和藤蔓进入他,她不解其意,有些郁闷的反问道:“为什么呀。” 是她用那些道具的技术太差,不能满足他吗? “……”这次郁秋沉默了许久,到洛遥从他怀里支起身子去看他脸色才低声道:“我想……让你也舒服。” 这句话大概是他能说出来的极限了,郁秋一双瞳水中光影掠动,紧紧抿着那刚刚吐露了真心字句的唇,别过头去躲她的视线。 女孩温热的躯体还贴在他身上,他好似才反应过来自己刚才心潮澎湃下做了什么,又不忍放开这世间唯一的温度,恨不得让这点火光贯穿他,烫伤他才好。 他这一生能称心的时间太少,也不知道要如何去表达自己的喜悦,更不知道能给洛遥些什么,此刻只得像最是浪荡的风尘妓子般把身子交予她,指尖微微蜷缩,他逃避似的合了眸。 洛遥也没想到是因为这茬,她在这片诡异的沉默中红了脸,心虚的不行,总不能告诉他我能和那些物件共感,我之前也弄得很舒服这种话吧。 她一双眼都不知道往哪里看,要是她是个大锅炉,现在估计已经腾腾地冒着热气了,好半天她才装模装样地别过头咳了声。 “我……”她折中了一下,实在不想冒犯了自己的心上人,有些忸怩道,“我把东西绑在腰间和你做好不好?” 她一个从来不懂得情情爱爱的人,也没想有一天会压抑着自己肆意的天性,一点点地考虑如何尊重他,对他好。 “灵力炼化……的时候,我也……也很舒服的。” - 洛遥第不知道多少次暗骂自己的不争气。 有没有底线!怎么他说什么你就是什么! 郁秋坐在她的腿上,因着男人本就比她高,这一姿势便将那两颗红艳肥软的樱果直接送到了她嘴边,她没想过这处的奶水能有这么充足,只是一个早晨便将他的胸脯撑得高高鼓起,腿上柔软的两团臀rou像是什么索命的罂粟,软而不失弹性地随着他的动作摆动,让她手脚都不知道往哪放。 “出不来……”郁秋软了声线,清冽的泉水中泛起阵阵涟漪,他垂着头靠在女孩肩上,如瀑的墨发丝绸一般滑落,“难受……” 洛遥回过神来,才发觉那双嫣红鸽乳边上有着许多或深或浅的印子,分明是郁秋自己掐出来的,她犹豫着把手覆上一边乳rou,就听怀里的人露出猫儿一般的轻咛。 “用工具也不可以吗?”她皱着眉问,“若是强行挤出来会如何?” 郁秋扯了扯嘴角,埋在她怀里当鹌鹑,洛遥本想好好和他聊一聊这事,现下却实在不是什么好时机,也只能作罢,不过想及他被入了针改造的这处,还被恶意蓄满乳汁,等两边rufang都饱涨得疼痛难忍……他那处这般敏感,自己又没办法把奶水挤出来,不知该遭多少非人的折磨,才能渡过之前的几千个日夜。 如此想来…… 她是得多幸运,才能在悬崖边上勒马,在黑暗之中跌跌撞撞来到他的面前。 她禁不住抬手搂住了怀里千疮百孔的残破躯体,低头温柔的含住一边的茱萸,郁秋微愣,放在腰后的手似乎带着火烧火燎的温度,像是要把他融化了一般的guntang,不似那些人总爱在他腰肢上带着邪念随意揉按的大手,女孩的动作没带一丝情欲的味道,却能将他烧的一干二净。 他禁不住地把自己往她嘴里送,沉溺在一腔温软不愿醒来,两口yin荡的rouxue自玉势边缘挤落堵都堵不住的汁水,晕开在女孩的衣衫上,他眼角潮红,犹如被碾碎的玫瑰花瓣,盛着要落不落的露珠,手指情不自禁地抓住面前人的衣角。 洛遥自他胸前抬起头时,嘴角还遗留着些许浅白色水迹,两枚乳粒被她吮吸得又大又肿,比之成熟的樱桃般,一副被蹂躏凌虐过的模样,可怜兮兮地挺立在平坦的胸脯上。 郁秋缓了好一会儿才垂下眼,她这么弄了一会,他就高潮了足有两三次,他顿了顿,还是缓缓抬起指尖,轻柔的拂去洛遥嘴角的奶渍。 “谷主小姐……味道如何?”他带着几分笑意,勾起嘴角问道,眼神暧昧地在她嘴角游荡。 洛遥噎了一下,被这般调戏多了,她也习惯了不少,在方才也便有了想法,于是纵使耳根发热,还是还了一个眉眼弯弯的笑:“……甚好。” 入口清甜,带着丝丝缕缕生机盎然的纯粹灵力,如何不好? 郁秋不说话了,迷离目光锐利几分,似乎在判断她是不是在逗自己取乐,他垂下手,可有可无的应了句:“是吗。” 也不再在此事上多做停留,指尖抽出本就绑的松垮的衣带,一席白衣坠在他臂弯处,袒露出被调教得极好极美的身体,尺寸可人、青筋暴起的yinjing被他用手拂开,露出下体一朵引人遐想的艳丽rou花,有成年女子手臂般大小的玉势被xue口的rou环紧紧裹住吞吃进去,只余下一点若隐若现的玉白色,顶得他小腹都凸起了一个弧度,可知是被吃到了极深的地方。 洛遥面上不显,心中却有几分不悦,发觉自己在和个死物吃味较劲后又恼羞得红了脸,灵力外化成丝丝缕缕的线去缠住那物,又化成一条白色细带裹在自己腰间。 郁秋跪坐在她腿上,本就是个能将玉势吃得深的姿势,洛遥微微顶了顶腰,他便像是真的被她进入了一般,被体温和yin水浇淋得温热的玉如同烧红的烙铁般撞入他的宫心,他闷哼一声,guntang熟透的xuerou却将异物绞得更紧。 两瓣莹润白皙的屁股被撞得来回摇摆,郁秋眸中带雾,浑身yin态如何也掩盖不住,粗硬的阳具开始断断续续的出精,洛遥被他身下挛缩不止的腻滑红rou吮得头皮发麻,通感和连接在上的灵力让这玉势似乎真的变成了她身体的一部分,正狠狠鞭挞着这不听话的yinxue。 炉鼎之身的敏感度导致他高潮迭起,往往是才潮吹过没多久,下一波快感又接踵而来,洛遥不免想起在秘境中的那场凌虐,那群人往往玩上一两时辰,便要给郁秋灌上几碗白水再继续,她衣衫都被男人身下的体液打湿了个透,这会也不免担心起他是否会失水。 足有一个多时辰过去,郁秋已经完全瘫软在她怀里,连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女孩才红着脸问他可以停下了吗。 他数不清这具天生yin荡下贱的身子高潮了多少次,到最后已经被从女xue的尿孔cao出了尿水来,阳具也射无可射,却还是缠着洛遥一直索要,唇边忽然被递上一杯温水,已经清理干净的女孩正托着杯身,小口小口的喂着他。 待他慢慢的补充了两杯水后,女孩才把杯子拿走,任劳任怨的给他束起头发,取出身下湿淋淋的两枚玉势,又施了个咒将榻上的液体清理干净,这才抱着没力气动弹的人去清洗。 郁秋懒懒靠在她肩上,看着女孩干净漂亮的脸蛋被溅上几颗水珠,他一敛眸,忽然轻声道:“若是可以……回一趟那处秘境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