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二十七 情起(掌掴雌xue/含着灵液挨cao/引诱/反客为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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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满心是得到心上人回应的欢喜,闻言不要脸地抱着人耍起赖来:“再叫一次好不好。” 郁秋被一波波的情潮煎熬得像是放在火上焚烤,女孩把他压在柔软床铺里,胸口前两粒涨得生硬发疼的乳珠被她用手指夹着不断揉弄,那张仰着看向他的面目一如往日的清丽干净,乌黑的水眸泛着清澈水光,眼底荡漾的笑意带着蛊惑,却又温柔得过分,他浑身战栗着,无力的双腿被女孩分开,半遮半掩的下体在空气中湿亮一片,洛遥眯了眯眼,把玩弄他乳尖的手移开按在他鼓胀的腹间。 “别……”被灵液和yin水灌满的宫腔过电般一抽,看似不堪一折的腰肢高高挺起,诡丽的芙蓉爬满了腰间,他试图抗拒这灭顶的快感,却不能再回应女孩哪怕半个字,身下的床单很快被浸湿了一片,他呜咽着泄出呻吟,察觉到有什么趁他不备悄悄缠了上来。 两条青绿藤蔓把他双腿提着膝弯高高吊起,又分出两支来绑住他的双手,洛遥贴上来吻他,蛮横不讲理地推开他的牙关,一寸寸攻略着内里的柔软,他情不自禁地回应着来自女孩的吻,一时没有发现女孩的其他小动作。 到洛遥把手附上他臀rou时他才回过神来,两瓣臀rou被大力向着两边拉扯开,露出粉红还淌着汁水的后xue,似羞含怯地在微凉空气里张合,洛遥化出的灵茎浅浅抵进了一个头,却不肯再进一步,而是凑在他耳边黏糊了几句道:“……” “……”他勉强恢复了两分理智,察觉到自己当下所处不免好笑,被吊起的双腿和绑住的双手挣动不得,说是任人宰割也不为过,她却还是揣着有几分忐忑的目光问了出口,他心口升起几分莫名的情愫,半咬着下唇,垂了眼睑看她。 洛遥不安的抿着唇,想着他怎么也不能答应才是,毕竟自己的要求实在过分,她一下xiele气,正要道歉时就听郁秋含了两分往日戏谑笑意,低声笑道:“……倒没想到,你还有这种癖好。” 她闹了个大红脸,摆着手想要否认,没想到郁秋却不如她想象中那般拒绝了她的任性要求,反而别开视线接着道:“……可以。” “是你……做什么都可以。” 她一愣,而后便是惊喜地瞪大了双眼,忙殷切地把郁秋扶起身,让他靠在自己怀里,从后入的姿势一点点cao进那湿热的甬道里。 娇嫩的xuerou紧紧簇拥着她,郁秋含着喉间两分喘息,他的双腿还维持着被吊起的姿势,手也被吊起高悬在头顶上,耳边是女孩略有急促的呼吸声,待到那灵茎整根cao入,两人都舒了一口气。 洛遥就着小孩把尿的姿势把他一把从床上抱了起来,那几根藤蔓也听话地收回到她的灵境里,她似乎还微有惋惜它们没有派上用场,走动间那根粗长的灵茎不断顶动,小腹的憋胀感也愈发强烈,他扶着滚圆的腹部,难耐地闷哼一声,洛遥没走几步就到了房内的穿衣镜前,郁秋抬起眼,就能看见自己一脸潮红的模样。 ……我在她眼里,便是这般yin态吗? 女孩用灵力招呼了一张宽敞木椅,带着他坐到了上边,被拉开的双腿间,可以一览无余那高挺的青紫阳具和yinnang下rou嘟嘟的艳熟女花,比起女孩还算整齐的穿戴他看起来yin荡又不堪,郁秋闭了闭眼,就察觉到耳垂被亲了亲。 坐着的姿势几乎将那根灵茎吃到了最深,层层叠叠的媚rou绞缠着她,洛遥红着耳根,还算压抑地在他的肩上留下了一个浅浅印记,撒娇一般征询着他的意见:“可以吗?” 坦然地面对自己的身体是自己在魔教被调教时的第一课,他会对着镜子一次次按照大长老的指示调整自己的表情姿态,什么样子最为sao浪诱人,身体的每一处也被皮鞭鞭打过,为的是让他学会青楼小倌的yin秽叫法,他本该对这具身体所有的厌恶都已消磨殆尽,只剩下无感的冷漠,哪怕在那昏暗不见天日的三年里也是如此。 但是在此刻,那点自惭形秽却被无限的放了大,他开始沉着眸光浑噩地想,其实洛遥也对这具炉鼎身的兴趣该更大些吧,不然怎么会提出这样的要求,毕竟她在先前情事里始终温柔而按部就班,是因为在他的回忆里看到了那些人对待他的样子……也起了兴致吗? 他久久没有回答,洛遥也多少能猜到点他的心思,郁秋这个人看似对什么都无所谓了一般,实则还是只矛盾的小刺猬,内里柔软的身躯早已伤痕累累,却还是不肯相信有一天能得到温柔对待。 偏巧她知道要怎么对付他。 她抽了抽鼻子,把脸埋在他散发着淡香的黑发里,语带哽咽:“……对不起,你是不是觉得我很过分?” 察觉到自己抱着的躯体倏然一僵,她继续演着戏:“……我以前也不知道我有这种癖好的……呜呜……可是我也只想对你做这种事……你是不是觉得……我和他们一样坏?” 她假哭的太起劲,不自觉的真憋了点眼泪出来,全数蹭在郁秋光滑的背脊上,她浑然不觉,继续着嘴上的示弱:“我也不想这样的……如果你不喜欢……我会改的,你不要生我的气,好不好?” “……”到洛遥都快要动摇起自己的小白莲策略时,郁秋终于动了动,察觉到那含着自己灵茎的媚rou随着他的动作紧紧一咬,洛遥龇牙咧嘴地差点把自己憋坏,魔尊微侧着脸,那重获自由的手却是安慰似的揉了揉她靠在肩上的脑袋。 “……不是反悔,也不是你的错,”他低垂着眼帘,“是我的问题,抱歉。” 察觉到他语气有几分低落,女孩长长叹了口气,也不客气,就着郁秋还被cao着xue的姿势把他硬生生转了个身过来和她面对面,这一下的刺激让他整个人呻吟着化成了一滩春水,软绵绵地倒入她怀里,她勾着郁秋的下颔,强迫他和自己对视。 “是因为我的告白太突然,还是因为你根本不相信我对你的心意?”她这段时间对着他都是温婉着眉眼笑意盈盈的模样,一下子郁秋竟然有些想不起她冷着脸咄咄逼人的样子,洛遥有些生气道:“要不是因为喜欢,我怎么可能会答应和你双修。” 这下轮到郁秋瞪大了眸子,似乎是想找到什么驳斥她的话,他蹙着眉:“可……” “可什么可,可我身为医者就该对所有的患者尽职尽责,以至于要沦到陪睡这么‘迫不得已’的地步是吧?”她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气自己的迟钝还是气郁秋死脑筋转不过弯,就算刚见面是见色起意,到最后一步步的沦陷,她的那点心思哪里是只有医患关系那么纯洁。 “……我是第一次喜欢人,郁秋,”她低了声音,半是郑重半是晦涩道,“我可能做的不够好,才让你一直误会我的意思……但是你不能、不能否认我的喜欢。” 她说着说着先把自己说委屈了,女孩鼻尖一酸,默默转了头,赌气般不想看他。 二人之间分明他才是那个年长者,郁秋怔怔看了她一会,他们之间却似乎一直是洛遥在向他努力靠近,倘若……没有她一次次的执着和不讲理,自己还有这个机会去看到她孩子气的一面,还有机会去包容她的小爱好,和……被她亲吻拥抱吗? 他张了张嘴,那些在黑暗里的温存并非虚伪,一次次的克制和拥抱也并非作假,他的女孩真诚而热烈,而他却只会一次次把她往外推开,用逃避去躲着她那样耀眼的给予,就连到最后的关头,都不是他先表达的心意。 ……就算再被伤害又如何呢,二人之间,画地为牢的、始终痴心妄想的,一直都是他,在这个美梦成真的关头还有什么退缩的借口。 “……对不起,”他轻叹了口气,主动地凑了上前,亲亲吻了吻洛遥的面颊,看见女孩捂着脸一脸不可置信的模样,终于弯着唇露出几分笑意,“我相信你的。” ……我只是不相信自己。 后面的话他没能说出口,既然女孩向他倾注了那么声势浩大的爱意,那么他再如何自卑和胆怯也该伸手接住了,他爱的人已经向他走出了九十九步,正眼巴巴地渴望着他从黑暗里走出来。 这个过程也许还需要时间、也许还会有着什么困难,但是……不该是这一刻。 他主动拉起女孩的手,拂过自己被她灌满的小腹,停在那朵艳红熟透的yin花上:“来吧……阿遥,做你想做的。” 自讨苦吃莫过于此,女孩显然不太高兴,哼唧了好一会才想起继续刚才的事,手下的rou花饱满漂亮,不经意间就蹭了她一手的湿亮,她剥开两瓣肥厚花唇,捏了捏那圆润肿胀的花核,郁秋低吟一声,竟是撑着自己的身子起来,以背对着她的姿势跪坐下来,让那朵yin靡rou花能在镜中一览无余,他将腿张得更开了些,准备等着来自女孩的“惩罚”。 雪色的肥软腿根间夹着俏生生的一朵多情花,洛遥往镜子里看了好一会儿,才就着郁秋还含着自己灵茎的姿势,扬起的手带着凌冽掌风落下,那嫩xue乍然挨了这么一下打,在空中发抖似的颤了颤,怀里的人发出一声甜腻呻吟,那咬着她柱身的媚rou却激动地缠得更近了些。 “……再来。”郁秋勾着嗓音叫她,他足尖绷紧,腿根微颤,显然是得了趣,被扇打这处本该是耻辱的,但炉鼎身却始终臣服于情欲的支配,再加上心境有所转变,他也坦然于展露自己的本性,开始试着在女孩的引导下一点点的展开自己。 洛遥瞧着他发浪的模样不禁一阵牙痒痒,二人之间在床事上一向坦然自若的都是郁秋才对,先前他不过是一头撞进了死胡同里,现在好了,她那点好不容易拥有的掌控权似乎又被他拿捏住了。 看似能让她为所欲为的人,哪一点不是把她吃得死死的? 她认命般叹了口气,报复似的舔咬上郁秋的肩颈,在上头密密麻麻地留下自己的痕迹,手掌抬起又落下,她控制了自己的气力不会伤到他,那朵肥软yin花被扇得左右乱颤,水色潋滟的一片间,rou嘟嘟地肿起来一些,散发着熟透的诱人意味。 郁秋早就跌坐在她怀里,被打得爽了便发媚似的叫上几声,洛遥很难不怀疑他是故意蹭在自己耳边出声的,她自己提出来的要求,被燥得面红耳赤的也是她,鼓胀的软rou拥簇而上,她陷在那团yin花里的手指都像是被一点点的舔舐而过,又被包含其中。 察觉到她那根灵茎似乎还涨大了一圈,郁秋有些讶异的挑了挑眉,他还当女孩说喜欢这样只是说辞,没想到她是真的……他不免失笑,贴在女孩身前的身躯乱颤了一会,而后郁秋微微提起臀,又一鼓作气地将那根东西吃到了最里面,在熟悉了春药似的灵力灌溉后,后xue里的媚rou便愈发急不可待,他眼睫轻闪,后xue微微使劲咬紧了那根微凉的柱身,将女孩方才扇打他雌xue的手抓了起来。 在洛遥目光怔怔落在面前镜子上的时候,湿红舌尖一点点将她手上沾的水光舔去。 洛遥被镜子里的倒像蛊得不知东西南北,心底蓦然想起那个“第一美人”的称呼,一会儿感慨怎么会有人从头到脚每一处都生在了她的审美上,一会儿又喜不自收地意识到他现在是属于自己的才是。 她脑袋嗡嗡一片,只觉得怀里的人是妖冶祸水,微弯媚红眼角,就能叫她丢了三魂七魄。 “阿遥……”郁秋看着镜中女孩的倒映,上面的阴沉和热切几乎能将他吞没,他眼底划过一丝笑意,唇舌含着她纤细的指节轻轻舔舐,“不想……cao我吗?” 洛遥一下红了眼,一把把手抽了出来,翻身把他按在软榻上,那什劳子的镜子和玩法她如今是通通不想理会了,一双雪臀被她托在掌心里,肥软的臀rou就从指缝鼓胀了出去,被扇打得肿起的xue里含着的是她弄进去的液体,敏感肠rou绞紧的是她cao进去的化物,郁秋浑身上下都沾了她的气息,遍布着她亲吻吮咬留下的痕迹。 她扶着那截细腰狠狠地cao进去,郁秋像是被她这沉不住气的模样惹笑了,肠腔分泌着清亮透液,被半透明的灵茎带着全数打在被撑得极开的脂红xue口,他低低地呻吟一声,一手抱着浑圆的肚腹,一手去虚虚搂着女孩的肩颈稳定自己摇摆的身体,满腹的灵液跟着二人的动作在宫腔里摇晃,他有些情迷意乱地加大了手上力度,将女孩搂得更近了些。 洛遥乍然被拉到他跟前去和他一片朦胧的眸子对视,察觉到含着她的肠rou痉挛一般颤动起来,她加快了速度去撞那块被入了刺的软rou,郁秋呜咽几声,前端断断续续射出的精水已经变得稀释了很多,这幻化出来的物件其实没有像男性一般射精的需要,自然也不知疲倦,但察觉到怀里的身体在经历了今晚的不知道是第几次高潮了,她还是选择贴心的停下一会,好让郁秋喘口气。 软椅上的靠背和坐垫早就沾满了湿漉体液,那整晚都只被她坏心思地去照顾过的乳尖淌下的奶汁已经在身上滑落了两道痕迹,想那处可是炉鼎身难以自发排出的地方,也可想而知郁秋这会儿被涨得有多饱满和难受了。 她爱怜地趁人喘息时舔了舔那颗小奶包,另一边稠滑嫩软的奶头也被她拧起,这两处早艳熟得如同深红葡萄一般,红肿乳尖一收一缩,被拧得痛了,竟然疼得打起颤来。 洛遥听他闷哼一声,竟是在这般“折磨”下又高潮了,肠xue吹出一股滑腻yin液打在她的柱身上,想来这具饱经调教的身体早就习惯了将疼痛转化成快感,她眸光暗了暗,倒是没再为难他,乖乖地吸吮起里头储蓄的奶汁来,细密的快感如瀑布一般席卷着他,郁秋微撑开些眼帘,将手覆上她的耳边。 “嗯……不玩了吗?”他放任自己在温柔又刺激的情浪里浮沉,女孩化出的灵茎突兀的散了去,于是他没有半点准备的后xue倏然一空,被堵在里头的yin汁一股脑往外流去,他有些难耐地蜷着足尖,整个人被按在宽大的木椅上,被里里外外吃了个透。 他食指勾着女孩的一缕发丝,墨色发丝在他修长指间逶迤流转,洛遥扶着他因为失力而微微颤抖的小腿,摸上他浑圆的小腹反问道:“……会难受吗?” 郁秋挑了挑眉,眼底倒是平静一片,好笑道:“现在倒想起来了?不是故意……要看我这样子吗。” 他最后几个字压得很轻,像是勾引一般在女孩耳边轻轻吹着气,洛遥一下子语结起来,支支吾吾道:“……不是……我就是……” 郁秋忽然低头亲了亲她的眼睛,女孩瞪大了眸子,她自己胆大妄为的时候还没什么,可他只要稍一主动,她就会像被踩了尾巴的猫立起浑身的毛来,可爱得很,郁秋不免失笑,低醇喑哑的声音落在她心里,比鼓鸣更加心悸。 “没关系,”他慵懒地半眯着眼,有意思地看着她的耳尖一点一点变红,口里的话术不免愈发调笑起来,“……是阿遥‘喂’给我的,我很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