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四十一 一日下(告知通感/猫耳头饰/磨镜喷奶/水流亵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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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遥被这猝不及防的一问懵了脑袋,迷茫地眨了眨眼。 郁秋见状,还以为是她不愿回答,他在这场漫长的表演中被折磨人的快感凌虐,此刻并没有察觉到体内灵力的增长——但他左手上还带着入骨的几道伤痕,便猜测是自己灵脉被禁药作用的阻塞,又或是洛遥刻意控制着炼化灵力的方式,让他从中无法得益。 不管是什么原因,他都不该有过问的资格。 “抱歉,”他微垂了眸,“我不应该……” “郁秋。”洛遥却一改自己要作他主人的身份,开口喊了他的名字,脖颈上的牵引绳被轻轻拉动,郁秋随着她的动作往前,疑惑地抬头看她。 洛遥找到了最开始的椅子坐下,就算这秘境里给足了他们休整时间,时间也仍旧紧迫,察觉到刚刚自己的通感有所波动后,她就有了这个想法。 郁秋凑近了些,把下颔轻轻搭在她的膝盖上。 女孩被他的亲昵逗了笑,她牵起郁秋那没有受伤的右手,又从如意戒中找出一颗夜明珠,郁秋茫然地被她牵着手放在上面,洛遥用一只手托起那珠子,问道:“能感受到什么吗?” 二人的手一上一下地隔着夜明珠合拢,郁秋的目光落在她那托着夜明珠的柔软掌心,半晌,摇了摇头。 “但我能感受到你,”洛遥道,她一直考虑着如何将这事和郁秋说明,也在思量着后果,“本来是打算当作三日后的奖励之一,不过……” 不过在这秘境之中她的通感似乎出了些小问题,而且:“你表现得很好,”她低下头,用额头贴了贴郁秋的额心,“我喜欢你在我面前袒露自己。” 郁秋的指尖微不可见的颤了一颤。 她总是不吝啬于对爱的表达,女孩那双柔软的唇一张一合,向他倾诉着这一点不为外人所知的秘密,郁秋却眸色凝固,没有离开过她的脸。 “……嗯,说完了。”洛遥补充道,“所以最开始能够在秘境里找到你,也很大功劳是靠着共感。” “……”郁秋定定地看向她,好半天没吱声,到洛遥疑惑地回望过来时,眼波才微闪了闪,“你先前爱用那些玩物……也是因为这个。” 所以她在没有确定关系前才一直不肯真正地碰他——而不是把他当做什么时刻需要帮助纾解欲望的麻烦病人,又或当他是可以随意亵玩把弄的花瓶器具。 “咳,”洛遥猝不及防被点明了先前偷吃时心里的的小九九,有些尴尬地移开眸光,顺势转移了话题,“我的意思是在这个秘境里,我可以通过共感来同你双修。” “你身上那堆伤我还没找你要个说法,这之后能有空余的时间也并不多……”通过附送着灵力在物件上再与炉鼎身双修的效用要大打折扣,但方才她炼化回来的一丝灵力醇厚又汹涌,洛遥这厢还在考虑着外头的种种,始终跪在地上的人却忽然发了力。 郁秋撑着她的膝盖直起身体来,仰头吻上了她的唇。 眼前的人闭了眸子,长睫便如一把细密的小扇子落在她鼻尖,加之温热的呼吸吹得她面颊有些发痒,洛遥被他像猫儿似的舔着,忍不住从嘴角溢出一丝笑音。 她拎着后颈把人提开,佯装严肃道:“做什么,主人还没原谅你呢。” 郁秋歪了歪脑袋,眸底荡漾着一盛水光,直勾勾地注视着她,半晌,他垂手捧起一双被冷落了半天的奶子,得寸直尺道:“主人可以……现在就向我要个说法。” 上头还系了一双铃铛,叮叮当当地响得好不热闹,饱胀的奶水早在奶尖处吐露白珠,却因着身上从始至终没被拆下来的束缚不得释放,郁秋目光虔诚,不像是让她怎么惩罚自己,倒像是在虔敬地侍奉着神明。 洛遥被她自己这怪异的念头惹得耳根一热,就见郁秋又膝行着往前一步,湿红的眼尾尚泛着泪光,却根本不掩内里赤裸裸的欲念。 “想要和主人双修,”他的尾音好似一把小勾子,缱绻着就能把人勾的七荤八素,“主人不想cao我的屄吗……sao逼很会吸的。” 他这下倒不自称那些下贱的称呼了,洛遥双手捧起他一双柔软面颊,揉面团似的把那张漂亮却可恶的脸搓红,在郁秋半是疑惑半是欲求不满的目光里悠悠起身,婉言拒绝:“想,但是我家小猫要吃饭了。” 郁秋蹙起那双好看的眉,似是不解,却又不愿意让她离开,他两边脸都被揉了粉,看过来的目光没有半点威慑力,洛遥临走前又怀念起方才的手感,掐了一把他的脸颊rou,弯腰道:“乖一点,等我喂饱了他再来喂你。” - “……”直到郁秋喝上了她准备的药粥,也没能从那诡异的称呼里缓过来。 洛遥已经吃完了自己的份,正托脸带着笑意看他,待他喝完了粥,才动作悠悠地从戒中取出了一配猫耳头饰,郁秋眸光一闪,这才意识到她这心血来潮的是要做些什么。 还在黑色束缚带之下的苍白喉结艰难地滚动了一下,郁秋抿着唇,在她给自己戴上那朵猫耳时没有开口拒绝,但洛遥能察觉到手下这具身体的僵硬,光是郁秋自己玩自己有什么意思,她眉眼带笑,将他面前的空碗推远了些。 方才郁秋是跪坐在地上小口小口地捧着热烫的药粥喝了进去,她搭着郁秋的肩,让他和自己一齐看向面前幻化而出的水镜。 水镜如实呈现了二人现下模样,女孩眸光炽热,被她整个环在怀里的美人却神色游移,他有过长达三年不见天日的生活,肤色本就偏向冷白,于是这会儿面颊微微染上的粉色就显得尤为突兀。 洛遥才不管那是自己揉红的、被热粥烫红的、还是别的什么,她掐着郁秋的下颔,像是什么强抢民家妇女的恶霸:“好看吗。” 郁秋眸色微动,落在镜中她的倒影上:“主人好看。” 洛遥笑了声,倒也不恼:“这个本来是给安安买的,”她揪了揪那顶逼真的猫毛,“但是她不喜欢这个,所以送给你啦。” 她才不信自己治不了这一对兄妹,面对那哭着要另一顶发饰的熊孩子她忍了,掩着面向摊主付了钱,但郁秋总不能哭着说不要这个吧。 噢,在某些特定条件下的话,也不是不行…… 男人抿着唇,从听到meimei时的神色稍缓,到后头逐渐变得无奈,洛遥在他后背推了推,于是他膝行了两步向前,直到整个身子都贴在水镜上面。 “嗯唔……”郁秋面前贴着一面镜子,身下又被幻化出另一面水镜来,冰凉镜面贴着他早先被磨得红肿的女花上,那热烫的腿根软rou也因为双腿被掰成一字马状,全数贴在水镜上。 洛遥随意挑了根带倒鳞的玉势绑在腰间,抵着那肛xue湿热的小口一点点闯入,因为姿势所致,郁秋后臀无限抬高着,自然也将那一朵软烂熟透的女花整个按在了镜面之上。 “哼嗯……主人……”身下的yinrou被水镜挤压得咕叽作响,大小花瓣黏糊糊地张开,后xue被异物闯入充满,得知女孩能够通过那物件感受到他,郁秋不禁收缩起xuerou,让一腔嫩rou裹着玉势来回吮吸,yin肠推挤着被cao出水声,洛遥进得实在艰难,不由抬手不轻不重的扇了他臀rou一掌。 她掐按着手下那截腰肢用力,郁秋的身体里湿烫得要命,那玉身很快被他的体温染热,男人扭着臀吞吃着rouxue里顶入的玉势,又不由在身下冰凉镜面磨着guntang的女屄,将一团红rou都摩擦得湿烂。 “乖,”洛遥将玉势全部顶入,顺势俯下身用一只手握着他脖颈上的牵引绳,“学声猫叫给主人听听?” 郁秋抬眼望向镜中那双猫耳,闭口不言,反而是将身下两团白rou摇得更欢,一个劲地往洛遥身上贴,洛遥被他肠xue绞得动弹不得,只得训斥道:“放松点,不然主人怎么cao你?” 她这次没留着分寸,随着玉势的抽插,大股的灵力浸入郁秋的四肢百骸,炉鼎身被这磅礴的灵力浇灌得浑身发颤,还贴在镜面上的女花rou眼可见地抽搐着,硬生生吹出一大股花液,竟是被灵力灌得直接高潮了。 洛遥也被炉鼎反哺的灵力滋润得舒畅,贴在他背上的女孩发出一声喟叹,顶级炉鼎能修炼出来的灵力自然是最为纯粹的,加上她和郁秋有血契在身,怪不得那陈玄只用了短短三年便快要踏入了化神期。 不过她哪怕用上通感,这玉势也不会变成她身上的一块rou,身下之人被她cao得是乱七八糟,她看起来却神清气爽的——并无欲念的沉浸,只有被灵力哺育后的舒爽。 那带着倒鳞的玉身每每抽出,被卡住的媚rou也跟着被带着外翻,湿软的xuerou鼓出xue眼之外,又被她随着撞动顶入,摩擦在镜面上的肥沃雌xue被挤出一股股清液,将清澈的镜面全数打湿,郁秋卸了力贴在身前的水镜上,红舌探出,奶尖不受控制地在胸口抽搐,像是两朵被晨露打湿的花蕊。 他自然也被女孩灌输进来的灵力滋润着经脉,但炉鼎之体让他在感受到丹田和伤口的润补修复之前,还是全数先将那灵力化作过电般的快感,烫得他小腹抽搐,屄xue濒死一般痉挛着翕张,汩汩淌着清透的yin液。 女孩这会儿忽然伸手摘了他胸前的乳夹。 那两个高挺的奶包在她解去束缚的瞬间便自窄小孔道挤出一滴可怜汁水来,乳晕涨得熟透通红,郁秋面前正对着水镜,自然也能看见自己胸前那对yin荡红果如今是何模样。 “嗯啊……出奶了,”他指尖在镜面上蜷缩,哪怕胸口涨得生疼,沉甸甸地坠着一双肥乳下垂,他也没忘记洛遥先前说过的话,“sao奶子……喷奶给主人看。” 洛遥身下动作不停,轻嗯了一声,指尖在身下水镜轻点,那水镜便如真正的活水一般荡漾起波纹来。 “哈啊……”郁秋本就被架成双腿大开的一字马状挨cao,正贴着那镜面在磨屄,身下镜面的水流却忽然有了生命似的,凝成一股股的水柱,细细冲刷清洗着他身下那朵烂熟的女花。 大小花瓣被水流冲刷得齐齐外翻,他下身刚遭过麻绳剐蹭,正敏感得过分,女xue吞吃过绳结后被cao开了一口还没来得及合拢的胭脂色roudong,全数将那股水流迎接而入。 郁秋哭吟一声,趴在身前水镜之上,两条长腿连连抽搐,就连裹着玉势的肠xue都推挤着一腔红rou,吹出一大股yin液来。 他一动,头上那对猫耳朵便在洛遥面前晃得她心旌摇曳,身下的水流仍在孜孜不倦地拍打着那一朵rou花,将一团红腻软rou撞得上下翻飞,像是被女孩用手掌扇打责罚,思及此,郁秋雪臀震颤,开始yin声求着主人动一动。 他身前是一面水镜,身下是一面水镜,后背又贴着女孩温热的身躯,红腻的xuerou被cao得不断外翻,郁秋喘着yin浪吐息,将目光投在镜中女孩的身上。 洛遥将那发簪摘下后便不再束发,一头墨发在她动作之间难免和郁秋的发丝纠缠在了一起,她杏眸低垂,像是在很仔细地打量着郁秋那xue是怎么吞吐玉势异物的,又如同只是在专心使用着这具炉鼎身修炼灵力,沉气静思。 郁秋忽而注意到了自己那一丝从未被重视过的渴望。 并不是只想着和她上床的欲望……他开始渴求着更多和洛遥的肌肤相贴,像是拥抱,像是亲吻,又或者只是和她表明心意后,那些普通的、二人共处一室的日子。 他先前从未如此奢求过这一切。 他总想方设法着要如何得到洛遥的心,要如何以最好的姿态和方式去将女孩绑在自己身边,又要如何用这一具炉鼎之身去将她困囿手中。 他向来觉得自己的爱肮脏而不齿,却不知道自己也会生出这样平静安稳与人度日的念头。 洛遥欣赏够了他身下那rouxue的放浪艳色,终于慢悠悠地抬起头来。 二人的目光在镜中相遇,她挑挑眉,似乎是在为自己逮到了郁秋的偷看而感到惬意。 那道目光痴痴地看着她,洛遥伸手掐了把他的脸,手下这具身体已经软得再难支力,她凑近了些,揶揄道:“被主人cao傻了?看来我的小猫也不太耐——” 她剩下的话语截然而止。 因为郁秋忽然转过脸来,在她的左脸颊上偷了个香。 在她还没反应过来前,男人就默默地退了开,他眸色朦胧,面色旖旎,还是那副任打任cao的模样,洛遥却莫名察觉他身上有什么似乎变得不太一样。 “母狗冒犯了主人,”他声音沙哑,缱绻着勾着她的心摇摆,“主人也不罚我么?” “……罚,”洛遥也不是那总被他勾得团团转的黄毛丫头了,她很快回过神来,咬了他一边耳垂道,“当然要罚。” 说罢便将腰上的绑带取了下来,玉势还留在郁秋体内,她指尖一点,往玉身上撞入一道灵力,那玉势便在郁秋xue内自发地动作起来,而洛遥施施然起了身,她在这场情事里最为脏乱的地方也不过是衣裙上沾了郁秋吹出来的yin液,见那一双漂亮的含情眸倏然瞪大,洛遥不由乐出了声。 “看来你还没忘记这三天的身份,”她挥了挥手,于是郁秋身后便像是忽然多出一股无形的阻力,将他牢牢束缚在这两面水镜之中,“那么魔尊大人……就继续表演给主人看吧。” 他的四肢都被无形的桎梏约束,女孩站在他不远处的地方,明明上一秒她还给予了他肌肤想贴的温暖,下一秒便又如此轻易地抽身而去。 他终于意识到一件显而易见的事。 哪怕能够感受到他,哪怕能够和他水乳相交,洛遥若非真正对他感到欢喜,对他有着欲念,她便不会因为和他有着床笫之欢而感到惬意。 ——她原本就无需在他身上发泄女子生理之上的欲望。 下一秒那两面水镜便被洛遥再次赋予了生命,水柱冲进那道先前被撞开的雌xue甬道,细细洗刷着里面的褶皱,嫣红鼓胀的奶头疯狂乱颤,也被身前水镜里一道尖锐水流射得东倒西歪,郁秋的瞳孔朦胧一片,那水镜既然是女孩幻化出来的,上头自然带有她的灵息。 他负伤未愈,因此炉鼎身迟迟未能消化完洛遥上一次灌入的灵力,未消散的灵力被那股熟悉的灵息勾得来回乱撞,乳rou被鼓胀的奶水鼓起少女鸽乳般大小,那灵力还驱着他身体内被入的yin刺拨动,来回刺激着那几处最为敏感的腺rou。 “唔嗯——”被约束在水镜之间的腰身剧烈弹动,为了躲避下体水柱和玉势对两口rouxue的鞭挞,郁秋rou臀扭动的幅度一下下加大,于是洛遥终于得以看见,那被蓄了好几日的奶水,终于再憋胀不住,自窄小的乳孔之间射出,抽搐着胸前的乳rou也跟着晃荡不已,在空中溅出两道奶白色的水柱。 贴在镜上的一只雪臀rou眼可见地抽搐着,那道奶水落入了水镜之间,自然也反哺给了主人充足的灵力。 但也就是这一股无法藏在炉鼎身之间的奶水溅出后,剩余的汁液又被重新锁在了那两枚高耸的肥乳之中,等待着外人采撷,郁秋整个人都被水流裹入其中,甚至他早就不知道身下的究竟是自己吹出的yin液,还是那水镜之上原本的水波。 湿红的眼尾上再添了几道泪痕,郁秋瘫软在水镜之间,那无休止的交嫹却始终没有停下——他长睫颤颤,眸光一动不动地注视着方才开始便席地而坐开始打坐炼化灵力的女孩,又不知是过了多久,连同窗外天光都黯淡下来,他身上那道无形的禁锢才终于被化了开。 那锁着他身体的压制消抹之后,郁秋几乎是下意识地就要逃离那几道在他身上敏感之处冲撞不止的水柱,他四肢酸软,连催动了好几次丹田内的灵力才好不容易将沸腾的水镜压制下一瞬,后xue的玉势在他抽身离开镜面的一瞬湿漉漉地从肠xue中滑落,在镜面上砸出一声清脆响声。 女孩还维持着几个时辰前的姿势没有动过,郁秋此下是最为狼狈不堪的模样,两枚肿胀rutou俏立,被奶水和清水打湿得如同熟艳花苞,身上更是湿淋淋一片,像连带着从头发丝被人浇了一盆清水淋至脚踝,配上那一双猫耳,不知是打那片浴池里刚捞出来的落汤猫一般。 室内静谧得只剩下他拖着水渍的爬行声,和二人一起一伏的呼吸声。 洛遥虽是在闭眼修行,灵识却能遍观秘境之内,她一动不动,就这么看着那只湿淋的猫悄声向自己而来,郁秋停留在她跟前,温热的呼吸已经扑打在她的鼻尖。 就在她以为郁秋还要故技重施,再凑上来亲她的时候—— 郁秋缓慢地低下身去,将脸轻轻搭在她盘坐起来的小腿之上,一双含情潋滟的桃花眸微微抬起,便当真如同她养的家猫,就这么安安静静地蜷窝在这一方小小室内,不声不响地守在她身边。 洛遥心尖微动,那方方冲上下一个小境界的修为猝不及防又拔升一节,她心境清明,便是在这么一会,蓦然地开了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