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景明灭族寻找长生之法,饮下族中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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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亦被两个士兵押着,强迫跪在地上,即使如此狼狈,她也不曾弯下脊梁,圣女是有傲骨的。她本低着头,却被面前的男人掐着下巴,强迫抬起头。 “你就是柯依族圣女?”男人长得甚是好看,哪怕是眼中带着不屑,盛气凌人的样子也充满美感。 靳亦偏了偏头,没有回话。 “你的族人都死在这了,哦对还有那个圣子,叫靳凡对吧。他倒是还活着,不过能不能活过明天,就得看圣女配不配合了。”靳亦只从男人的脸上看到了恶劣的笑容,好似人命皆蝼蚁,为他与天齐的傲慢。真是令人作呕呢。 “圣水在后山,想进入后山要经过一片瘴气林,只有我能带你们过去。我只要我和我弟弟活着。”靳亦像是妥协了一样开口。 “好啊,带路吧”男人毫不意外她的选择,也答应了她的要求,示意士兵放开靳亦,让她带路。 靳亦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带着他们向后山走去。 传闻柯依族有一圣泉,里面的泉水可以使人长生不老,柯依族世代隐居,其族人无论男女皆能活过百岁,且容貌不改,圣子更是能活到二百岁。男人名唤萧景明是炎国皇帝,对于这圣水自是觊觎已久,举兵灭了柯依族一组。老人幼儿一律没有放过。 靳亦将一行人带到圣泉旁。萧景明先舀起一捧水,强迫靳亦张嘴,把水灌进她嘴里。确认靳亦确实没有耍什么花样,便又舀起一捧水自己喝了下去,然后就差人将圣泉给填了,毕竟长生不老的人有一个就够了。 萧景明瞥了一眼靳亦,露出玩味的笑。 “把人带回去。” “是”士兵们将靳亦押上马车,带回了炎国皇宫。 回到皇宫后,萧景明坐在上首,居高临下看着跪着的靳亦,傲骨不可摧折。 “以后,贴身伺候朕。你伺候的好,你弟弟才能好好的活着。”萧景明最喜欢做的事就是将有傲骨的人磋磨成一条听话的狗。 “希望你说到做到。”靳亦有些咬牙切齿道。 “奴隶就要有奴隶的样子。”萧景明啧了一声。 “是,陛下。”靳亦像是失了灵魂的木偶,对于萧景明的命令毫无反抗。只是在萧景明看不见的角度,露出一抹古怪的笑。 从那之后,萧景明无论干什么都要带着靳亦,包括上朝也要在一旁侯着,甚至上恭房也要靳亦在门口等着,宠幸妃嫔也要让靳亦站在床边看着,然后伺候他梳洗。靳亦觉得这人挺变态的,但为了完成自己的复仇计划,也是顺从的听萧景明的命令。 酷暑七月,萧景明觉得最近自己吃什么都恶心的紧,本以为是因为天气太热导致的,遂也没去管他。只叫御膳房弄些清爽的食物。晨起靳亦伺候萧景明穿衣,因为往日刚好的腰封,今日却系不上了,发了好一通脾气还赏了靳亦一巴掌。靳亦也不恼,换了个腰封重新给他整理好衣服。 午时用膳的时候,萧景明面对满桌山珍海味,竟没忍住的开始干呕。小太监害怕极了,连滚带爬的去叫了太医。靳亦将萧景明扶到了床榻上,趁机摸了下他的脉象,心道终于成了。 太医到的很快,靳亦看着太医把脉时越皱越紧的眉头,心下觉得好笑。 太医颤颤巍巍的组织语言,生怕萧景明一个暴怒给他砍了。“陛下,陛下这是喜脉……” “什么庸医,来人,拖下去,砍了。”萧景明觉得荒谬极了,好像被人侮辱了一般。心底还生出了一丝恐慌,不会自己真的会像个女人一样大个肚子,饱受折磨吧,不会真的要自己岔开双腿,有的小兔崽子撕开自己的下体,从屁股了爬出来吧,不会像个女子一样痛的神志不清哭喊求饶吧。萧景明接受不了这样的事情发生。 可事实就是如此,太医换了一个又一个,也杀了一个又一个,这确实是喜脉无疑。 地上跪着的那个不知是第几个太医了,抖得像个鹌鹑。“陛下,臣医术不精,臣斗胆猜测陛下这喜脉,可能与柯依族圣水有关。” 靳亦知道那太医只是为了活命随便找人背锅,不过到真让他猜对了。“陛下可让奴婢摸摸脉象”靳亦恭顺的不能再恭顺了,样子做的十足。 萧景明怀疑的看向靳亦,却也把手伸向她。 靳亦把了下脉道:“陛下确为喜脉,此事也确实与我柯依族有关。圣水会洗涤陛下的经脉,将所有杂质剔除,才能达到长生的目的,而这些杂质要有一个载体承载。这个胎儿便是载体,等陛下将胎儿生产下来,便能长生。历代柯依族圣子皆是如此。”靳亦绞尽脑汁的胡说八道说服萧景明。 萧景明是有点相信了的。“朕又不是女子,如何生产?” “奴自有柯依族秘术,只是要陛下配合奴婢。” 萧景明很是自负,靳凡在他手里,根本不担心靳亦骗他。萧景明对于靳亦的话信了十之八九,挥了挥手让其他人退下,他揉了揉眉心,头痛极了。 “陛下不用担心,这不会影响您的日常生活的。”靳亦扶起萧景明靠坐在榻上,又端来一碗鸡丝粥,在外人看不到的角度,下了点延产和增厚胎膜保胎的药物。靳亦先尝了一口示意无毒后再一口一口喂给萧景明。 待萧景明吃饱了,靳亦便开始给他揉肚子缓解不适感。萧景明舒服得很快就睡着了。靳亦盯着萧景明的肚子,神色变得晦暗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