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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就是这么没节cao的动作,赶紧往她脸上啃,“哎,玫玫,你总算想通了,哎哟,叫伯伯心疼呢,你放心,伯伯立马办,办好了咱们就走。” 她被亲了一脸,脸上都湿漉漉的,觉得跟被大狗舔了没什么两样,脸颊都是僵硬的,还有些嫌弃,到叫她那股子寒心的感觉被抚平了,心里面也好受多了——就吊着眼儿,跟个恶毒女配似的,“你官位都不如人家,能带着我走?” 高诚这就乐了,又往她脸上一顿啃,就跟啃美味似的不松嘴儿,“哎哟,我的大宝贝呀,玫玫你可真是伯伯的大宝贝,就这天上的月亮,你想要,伯伯也厚着脸皮去摘给你!” 真热切的情话,叫她“噗嗤”笑出声,笑歪着小脑袋儿就瞧着他,“伯伯吹牛呢——” 这番儿模样瞧得高诚心里头热火似骄阳,整个人都要活过来似的,都到这把年纪了,还得为女人抛头颅洒热血了,呃不至于,也不至于到那一步,赶紧地将人搂入怀里,“哪里就吹牛了,明儿叫你见见伯伯的能量,但你得跟伯伯一个主意,可不能叫别人说两句软话就把伯伯给撇了,到时伯伯这叫竹篮打水一场空,什么里子面子都没了。” 她也不考虑,也不犹豫,就去拉他的手,“我保证不反悔。” 女孩儿伶清清的眼睛呀,真叫他喜欢呀,也不是没经过女人,可这会儿就跟着魔一样的,他就放不开了,还敢跟别人对上了,陈家两兄弟算什么呢,能独占为什么不独占?他就这么想的,想法理所当然,甚至是理直气壮,“那伯伯就有底气了,伯伯最怕伯伯在前头挡着人,你到好,把伯伯给撇了。” 她脑袋顶顶他胸膛,还有些难为情,“把我娶回家,你不觉得……” 真的,她自个也难为情,回头要怎么同张哥还有李姐说,也是一时孤勇,就任着一股子勇气把话说出来了,又觉得自个儿没皮没脸的——还觉得自个儿委屈,你明明将这事晓得一清二楚,不然也就罢了,还要当着她的面问她,叫哪个人来陪她才好,好像她就是个被宠坏了的。 那种只要哄哄就好了的,像是她不能理解他似的——她就好似兜头给浇了凉水,透心的凉,还为着心里头愧疚,为着纠结,没想到她这样的情绪反而是无用功?简直是她年轻人生中的一段不能承受之重!她想逃离,也估算了一下现实,这会儿才晓得现实了,晓得现实里对她这样的行为是什么个说法,贴上“yin娃荡妇”的标签都不止。 她晓得自己走不到哪里去,他们是谁呀,她又是谁呀,哪里挡得住他们——果然不愧是学法的,想法为着自己就不免硬气起来,得各个击破,兄弟俩嘛,她就不试了,就试高诚。 有时候,野心就跟阴暗的角落苔鲜一样悄悄冒出来,她甚至觉得他们是不是她年轻好哄,就这样不把她当回事? 高诚把人搂着,就跟搂着大宝贝似的,踢人出局,这事他没想过吗?想过的,但不是情况不允许嘛,现在有了机会,干吗不把握住?他僦要把这个机会把握住,“伯伯也不清白,伯伯这么多年也不清白,你会介意吗了?” 也是个狡猾的男人,怕她从别人嘴里听到他过去的混账事,就拿话在她跟前这么一坦白。 她忍不住笑,拿手拍他的胸膛,“什么嘛,过去的我管什么呀。” 他松口气,过去就混了点,好歹现在他晓得要清白,同她咬耳朵道,“那就跟着伯伯走,伯伯到哪里,你就到哪里?” 她也没有犹豫地点头,“嗯。” 目光要向前,反正都不清白,过去有什么可要求的,要求的只能是将来。 决定是有了,还是有些惴惴,毕竟不是小事,她还要上学,下半年才是大四。 但大四嘛,也形同毕业。 还要点紧的就是大叁。 她被搂在高诚怀里睡着了,醒来时,高诚人不在了,早就给她留话了,叫她安心回学校上课。 当然这么说的不止一个人,还是另外两兄弟,都争先恐后地发来了消息。 陈大的就很直接,叫她过去他那里,叫她就别理陈二。 二叔依旧是温和的语气,“这么晚的就跑出去,也不顾着自己先,怎么就这么任性了?” 她听了就觉得格外的难受,像是被刺了一下,明明她很伤心的,还沉浸在伤心里,叫他一句话给噎得格外难受,好像给放大了无数倍——又不由吸吸鼻子,觉得自己有点可怜,都同高诚说好了,她这里还在想二叔! 这样子不好,她想,昨晚只有一个人跑到她跟前陪着她,那么,她就得自己知道好歹。 对的,就是好歹,得知道好歹,不能不知道好歹——她往自己脸上拍了拍,轻轻的,这是怕疼呢,又忍不住自嘲,到晚上还得自个推着行李箱回建春公寓,对,就是这样子,她还得回去,还得“忍辱负重”一回,现在的伯伯还带不走她,至少现在不行—— 她强忍着哭意,又委屈又难受的,为着自己,也为着高诚,两个人都可怜哪,她成了二叔的枕边人,就宠着的玩意儿,平时也乐得哄哄她,他没空了,还能叫别人继续哄她——简直就是十孝好丈夫了。见着二叔,她还忍不住要哭,“二叔,你都不来找我,你好坏!” 女孩儿哭唧唧的,真的能把人的心都哭得跟泥似的,也哭得陈二心软,一般不心软,也在她身上心软,却给她定规矩,“以后可不能这么说走就走的!” 语气温和,就跟春天的微风一样,吹过来,温暖和煦,让人想睡午觉。 她眨巴着眼睛,眼睛里含着泪珠儿,就这么地瞧着他,“你都不来找我!” 是真心话,也是气话了。 她气坏了,是真的,可她现在还不能走,真的走不了,还是伯伯劝她的—— 来之前,她还见了陈大,他同高诚那般深更半夜的过来不一样,他沉着个脸,平日里人模人样的,这会儿子胡子邋遢,瞧着还有些倦意,“别听高诚哄了,他有挣得什么?真能带你走?玫玫乖,听伯伯的话,乖乖儿地回家去,有伯伯还有你二叔,这不好吗?” 这不好吗? 她听都不敢听,两手捂着耳朵,还是被他的双手坚定拉开,“玫玫乖,别天真的跟个孩子似的……” 还是听了进去,叫她都觉得这世界有点可怕,她也有点可怜。 都不晓得说什么,两手抱着自己蹲在地上,又觉得自己有点儿矫情,怎么就觉得被伤到了? 她“嗤笑”一声,也就站了起来,抬着脚就往陈大小腿上踢一脚,踢个正着——她就掩着嘴“咯咯”笑,“笨蛋,叫我给踢了,也不会躲!” 陈大依旧阴着脸,也不喊疼,就扯着她胳膊想架住她—— 她不想叫他碰,就挣扎着,也没能挣扎多久,就没力气儿,就索性靠在他胸前,拿着握成拳的小手捶他的胸膛,“坏死了,你们兄弟都坏死了,明明都知道,都当不知道,把我当什么了?” 陈大由着她捶,脾气嘛,还得发作出来,这一点他是相当不认同陈二那做法,就由着人跑出来——外头谁知道什么呢,谁知道安不安全呢,他这边在实验室里埋头就是两天,等人出来才晓得外头差点儿变了天。 这会儿见着她哭唧唧地倒在陈二怀里,他脸色更沉了,就晓得捶他,同别人到是哭得厉害,一点厉害劲头都没有,他去拉她,“就晓得撒娇,还撒娇,还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