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树袋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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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之后,沈执表现的十分低龄叛逆,包括又不限于在沈家的饭桌上,不耐烦沈先生沈太太的搭话,往他们的餐盘里扔果核虾皮,被越颜制止还一副无辜的样子;沈先生沈太太想和他亲近他也不配合,自顾自的玩玩具,充耳不闻理都不理;他宁愿发呆或者抠手指也不愿意看一眼沈太太买的新款鲁班锁…… 沈执天真又无情把父母排挤在世界之外,或许更早之前,在沈先生沈太太放弃他,视他为负担,随意扔给越颜,一门心思想要再次怀孕时。 …… 把沈执安置在椅子上,越颜又返回去收拾打碎的盘子。 银白的餐刀与叉子交叠,把狭长的狐狸眼折出数块,在灯带的照耀下透出冰凉的寒意。她不带任何情绪的收拾好碎片,与之不符的是贴心的把垃圾袋贴上了危险标志,以防拾荒者注意不到被割伤。 沈执晃荡着小腿,纤瘦骨感的脚也跟着荡起来。身材高大的成年男性,有这一张高洁出尘的脸蛋,脸上带着不谙世事的纯真,琉璃般的眼瞳是婴儿般的干净纯粹,配合着幼稚的肢体动作,成熟的男性魅力与孩童般的天真无邪交织共生。 他正吃奶酪杯,吃完一个又拆开一个,一个给自己,一个给颜颜。 越颜回来就看到自己的粉色水杯旁边堆满了奶酪杯,而沈执那边只剩空壳和小勺子了。 “好吃,颜颜吃。”沈执一见她来,立刻把堆成小山的奶酪杯往前推了推,献宝似的看着她,眼神亮晶晶的,带着些自然卷的头发柔软又可爱,像只毛茸茸的小狗,嗯……还是颜值最高的那种。 是什么时候来的?分压岁钱吧,他也是这样——颜颜一个,自己一个,颜颜一个,别人一个,颜颜一个,自己一个,颜颜一个…… 分着分着,越颜的就比所有人都多了。 “谢谢执哥。”越颜亲亲他的嘴角,沈执顺势靠在他怀里,挖出一勺奶酪喂到她嘴边,眼里的神情认真又干净,好像已经把刚才的失控抛在脑后,阴郁扭曲已经散去,他身上只剩往日的平静纯粹。 揽他入怀,叼走喂到嘴边的奶酪,越颜摸摸他的胃温和询问:“怎么吃了这么多,胃难不难受?” 沈执一有情绪不对就爱暴饮暴食,倒不是说故意的,是像感受不到饥饱,机械性进食,试图用食物填充空落落的心。 沈执摇头,又打开一盒新的,用勺子舀了一勺喂到越颜嘴边,张着嘴巴教她:“颜颜,再来一次,啊——” 越颜张嘴吃掉,摸摸他的头,笑着说:“谢谢执哥。” 沈执咽了咽口水,眼巴巴的看着:“好吃吗?” “好吃。” 沈执又挖了一块喂给她:“颜颜喜欢,我给颜颜买好多。” “颜颜很喜欢,谢谢执哥。”越颜被逗笑了,她取过奶酪杯把剩下的倒进嘴里,空壳扫进垃圾桶,剩下没开封了的又放进冰箱。 家里专门有台冰箱给沈执装奶酪芝士,冷藏的冷冻的常温的,儿童吃的配红酒吃的,国内的国外的叫得上名字叫不上名字的应有应有,他不喜欢臭臭的蓝纹奶酪,偏爱甜滋滋奶香十足的,酸一点也可以,更多就不能忍受了。 越颜满世界给他搜集,几乎一个星期就要补充一次,蓝莓味的奶酪杯是沈执新宠,每个衣服的口袋都能翻出几颗,可能还会夹杂着一两个上届宠儿吸吸奶酪。 “不吃了,洗漱睡觉了好不好。”越颜见他不开心的抿唇,半掐半托着他的下巴抬起他的脸:“怎么了,抬头看着我。” 俊秀的脸被抬起,最吸引人的是那双干净透彻的眼睛,清凌凌水汪汪,又黑又亮一丝杂质也没有。 “不想睡,颜颜陪我玩。” 他目光盈盈,直接了当的要求。 “你看看几点了?”越颜示意他看墙上的挂钟。 中世纪的老古董,指针慢悠悠的行走着,像风烛残年的老人。 “不看不看,我就想玩嘛。”沈执耍赖,不知道唔哝了点什么撒娇的话,扑进越颜怀来,脸埋在她颈间蹭啊蹭啊。 还不够,身体也扭起来,又贴又蹭,水蛇一样了。 “撒娇也不行,快,洗澡睡觉。”越颜半拖半架着直往下滑的沈执往房间走。 “不!不——不啊!”他往下滩,无论如何都不配合,小孩耍赖一样躺在地上打滚:“我要玩我要玩……” 越颜蹲下来,二指并拢点在他眉心:“定。” 沈执立刻不动了,连呼吸都屏住,眼睛亮亮的看着她。 几秒钟,越颜又点了他一下:“解。” 定身咒解开,沈执立刻爬起来往沙发后跑,欢快地大喊:“再来一次!”跃跃欲试的躲避,像是在说再也不会被越颜抓到了。 “嘘,别吵。”越颜食指贴在嘴唇上,不紧不慢地朝沈执靠拢。 沈执双手捂着嘴点头,笑意从灿若繁星发眼睛里溢出来。 他躲在沙发后面,准备越颜一靠近就躲开。 没想到越颜直接坐在沙发上打开电视。 “颜颜?”沈执慢慢从沙发后面站了起来,他绕到前面,和越颜保持一段安全距离默默观察。 手边有只狗狗形状的玩偶,越颜抱在怀里,摸摸玩偶的肚子,又大又长的狐狸眼低下来,睫毛遮住了眼里的冷然,从旁看去,拖长的眼尾让她看起来缱绻妩媚。越颜摸着玩偶的肚子,可惜道:“哥哥不洗澡,我带你去洗好不好?” 沈执上扬的嘴角渐渐落下抿成一条线。他看看越颜又看看被她抱在怀里的玩偶,黑亮的眼瞳一瞬不眨的盯着,面色不善。 “嗯?你也不愿意洗啊,那我抱你看一会电视,然后我们就去睡觉了。”越颜手压在玩偶头上按了两下,好像小狗在点头。 “好乖……” 话没说完,玩偶就被扯着脑袋拎起来,沈执不看越颜,背过身挡住她的视线,用力捏着玩偶,揪了半天毛又扔到一边去。 越颜默不作声的看着,他转身,揉揉酸涩的眼睛,自己蹭到越颜身边,长腿一跨像玩偶那样坐在越颜怀里,额头撞在她锁骨上。 “不玩了?” 沈执不说话,脑袋用力蹭了蹭她,双臂也抱住她都脖子,像是要融进她身体里去。 “洗不洗澡?” 沈执还是不吭声,guntang的泪珠砸在越颜的锁骨上,怀里的人小幅度点了点头,发丝蹭着她裸露的皮肤,泛着轻轻柔柔的痒意。 “今天太晚了,陪你洗个澡我们就睡觉了,明天再玩好不好?”越颜摸摸他的头发。 男人眼眶红红的,他用力眨了一下,豆大的泪珠扑朔朔的滚落,他把眼睛压在越颜肩膀上,动了动头把泪蹭干净,带着哭腔鼻音浓重的说了一句:“好~” “委屈了?”越颜往后,让他把脸露出来。 “唔——”沈执不干,树袋熊一样攀住她,闹道:“颜颜抱着!” 那意思是,我都乖乖听话了,你抱着我还不信吗? 越颜无奈的叹了口气,撑着沙发托着他的腿根抱起好大一只树袋熊往房间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