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神白六骑乘丹尼尔/木柯舔xue/牧四诚浴室play/唐二打S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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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线微弱的房间里传来粘糊又暖昧的水渍声,以及无法压抑的喘息和呻吟。 白六黑色的长发披散在他白皙又诱人的胛背上,这位四十一岁的邪神大人风韵犹存,姣好的脸上带着情欲的红。平日里漫不经心的眼眸里带上了湿漉漉的水雾,神秘又魅惑,像一柄勾子,轻而易举的勾走了人的心魂。 他轻微的喘着气,眼神有些迷离的看着他面前的丹尼尔。身上的衬衫被丹尼尔扯乱了领子,身下的黑色西装裤早已不知被脱到了哪里。 早就在来见白六之前丹尼尔就已经洗掉了脸上的小丑妆,现在露出了他那张令人惊心动魄的混血面庞,他的身上带着恶犬的狠戾,一双绿茵茵的眸子似在闪烁,在这个光线不好的房间里极为耀眼,像一头饥饿了许久的狼终于见到了食物一样。虽然很强势,但他的动作极为轻柔,并未限制住他的教父。 毕竟他是只被教父驯服的野狼,是教父最忠实的信徒,在教父没有下达命令之前,他是不会对教父做任何事情的,哪怕他再想将教父狠狠的压在身下,再想掰开教父那柔软的屁股,将自己的yinjing插入那隐敝又舒服的xiaoxue,都是不可以的。 丹尼尔俯身亲吻着白六的红唇,牵着他的手去抚摸自己硬的流水的yinjing,有些委屈又讨好:“教父……” 白六纤细的五指握住丹尼尔yinjing的柱身,同时他自己的也硬得流水。 “进来”,他准确又直白的命令道。 丹尼尔欢呼一声,像得了吃食似的饿狼将白六扑倒在床上,他湿乎乎的亲吻着白六,将舌头伸进白六的口腔内进行舔吸,然后一粒又一粒的解开白六衬衫的纽扣。在白六的无限纵容下,他加大了力度,凶恶又猛烈的勾着白六的舌尖,眼中是清晰可见的爱恋和占有。 白六用牙尖咬破了丹尼尔伸进来的舌头,在两人嘴间迅速溺漫起血腥味,见丹尼尔乖乖的伸回舌头,他才用沙哑了的声音骂道:“疯狗。” 丹尼尔俯身贴近他的教父,又埋下头吸吮着白六的乳尖,吸起rutou周围的软rou,又用带血的舌尖围绕着乳尖打旋,用力的舔食白六变得红润的rutou,然后轻轻咬着,扯出一个顽劣的笑:“再疯,也是教父的狗。” 白六刚要说些什么,一张开嘴却忍不住哼了出来。原来丹尼尔的一根手指已经伸进了他的xue洞内进行扣弄。 丹尼尔摸到湿润又柔软的xuerou忍不住微微惊讶:“教父你自己扩张了?” 白六被丹尼尔勾的浑身发痒,要知道,那一点点的抚慰可远远不够。 丹尼尔掰开白六的洁白的双腿,美好的一幕在他的眼前展开,这美丽的风光被他一览无余。白六勃大的yinjing高高翘起,上面挂着几滴晶莹的液体,下面的xiaoxue也非常漂亮,特别是之前被他cao到发红软烂的时候,简直是令他回味无穷。 丹尼尔抚摸着白六湿哒哒的yinjing:“教父,我要开始cao你了哦~” 却见白六支起上半身,将丹尼尔猛的向后一推,自己抬起臀部坐在了丹尼尔的大腿上,瞬时之间两人体位上下对换。丹尼尔眼里的惊愕使他看起来呆呆的:“诶?” 白六居高临下的握住丹尼尔的yinjing,自己缓缓的抬高了臂部,用近乎温柔的语调道 : “不,是教父cao你” 丹尼尔很快反应过来,双手抚上了白六的腰肢,眼中是炙热,是疯狂,是被驯服后的服从,他语调激动,带着极度兴奋的期待:“那教父快cao吧,狠狠的cao死丹尼尔!” 白六轻笑一声,将xiaoxue的洞口抵上了丹尼尔粗大yinjing的guitou,在丹尼尔直白又火热的注视下,干脆又利落的坐了下去。硬挺的yinjing摩擦过娇嫩的壁rou,将xiaoxue塞的满满的,白六舒服的喘了一声,然后用手拨弄着丹尼尔的口腔,将那条带血的舌头扯了出来。 鲜艳的红色沾在舌尖上,此时被白六扯出,更像一只吐着舌头的狗了,一双绿色的眸子水淋淋的。白六颇为顽劣的玩弄着那条舌头,同时小幅度的扭了扭臀部:“真的是一条狗啊……” 丹尼尔讨好的舔了舔了白六的指尖,一双眼里充满了渴望:“丹尼尔当然是教父最忠诚,最好用的狗,”说完,丹尼尔就抓住了白六的手,同时有些无辜又委屈:“教父,你吸的太紧了。” 白六轻轻的扫了丹尼尔一眼,然后将双手撑在丹尼尔结实有力的胸膛上,自己一下比一下用力的扭动着自己的臀部。 “没关系,多cao几下就松了”。 白六双眼微眯,自己找着舒服的角度疯狂摆动着自己的臀部,他压在丹尼尔精壮的胸膛上,一下又一下的颠着自己的屁股。xiaoxue的壁rou与yinjing疯狂摩擦,一大滩的yin水从白六的xiaoxue处流下,顺着丹尼尔的yinjing流到了床上,晕染出一滩深色的花。 丹尼尔痴狂的注视着在自己身上肆意驰骋的白六,一双美丽的大腿张开,底下的迷人风情清晰可见。教父的腰力真的很好,一个人愉快又舒服的摆动着那柔软的玉臀,腰肢漂亮又纤细。教父白皙的胸膛和锁骨上是他疯狂啃咬留下的红痕,特别是那两对rutou,被他吸吮的红润晶莹,像两颗饱满又可爱的车厘子。 教父红润的唇下是毫不压抑的粗重喘息,漂亮的玉颈高高扬起,几滴汗珠顺着他精致的下颔滑进锁骨内,看着秀色可餐。教父的眼中再也没有平时的冷淡和漫不经心,双眸染上了情欲,带着薄薄的水雾。虽然教父已经沉浸在快感当中,但骨子里的强势和控制欲却一点也没变啊~ 丹尼尔扶着白六腰肢的一只手摸上了他漂亮又优美的后背,丹尼尔坐起身来,身下的yinjing在白六xue里cao的更深,他将白六揽进自己的怀中,然后吻住了白六喘息着的红唇,另一只手撸上了白六直挺挺戳上他腹肌的yinjing。 白六双手环住了丹尼尔的脖子,轻轻的抬起臀部,又重重的坐下,他坐在丹尼尔的yinjing上cao弄着自己那被插到流水的xiaoxue,丹尼尔在白六再次坐下的时候挺起腰身,将自己的yinjing再次狠狠的cao上了教父温暖的xiaoxue。 丹尼尔抱着白六,将他压在了自己的身下,吻住教父殷红的rutou,身下大力的cao着白六的xiaoxue,插的他汁水四溅,房间里回荡着一连串的“啪啪”声。丹尼尔甜腻又乖巧的叫着“教父”,身下的动作却一次比一次狠。 “教父,教父,我cao你cao的爽不爽?” 白六双眼迷离,抬起微湿的眸子看了一会儿凶猛的丹尼尔,嗓子沙哑,声音还带着愉快:“丹尼尔做的很棒,快要shuangsi了啊哈……再快点…………哈,啊哈……” 丹尼尔被这激的双目赤红,呼吸又粗重了几分,他大力掰开白六的双腿,囊袋狠狠的拍在白六的下体,他试图让白六吃的更深,xiaoxue内壁粉红色的软rou被cao的靡红,在yinjing向外抽的时候会把软烂的xuerou向外翻,带出令人怜惜的粉红,在yinjing用力往内插的时候又将xueroucao回去,无限拉扯,翻出xue外,又被毫不留情的cao进去。 丹尼尔精状的胸膛上滑过了几滴汗珠,他抱着白xue的腰往自己身上撞,他喘着气,尝试着平息自己的语气:“教父……我cao到了你的G点吧。” “哈………啊哈…………对……啊唔……嗯~丹尼尔,做的很好……啊……″。 "教父……丹尼尔真的好喜欢教父啊……教父的xiaoxue好会吸,吸的丹尼尔特别舒服?” 房间的光线不算明朗,昏暗模糊又暖昧的暖色灯光打在两人身上,平日里高高在上的邪神大人堕入了情欲的泥潭,像濒死的天鹅一样,美丽又高雅,想让人欣赏到他失神的时候。可他却又如鱼得水,畅快而肆意的进入这场情事享受,淡然的眉眼变得妩媚勾人,一向淡定自若的脸上变得绯红,像诱入的伊甸果。 “啊……啊哈,哈,啊…………嗯唔……对,狠狠的往里面cao,啊哈……” 教父的声音也很好听,高低起伏的像一曲优美的歌乐,婉转动听。教父的声音变得沙哑,可他却觉得诱人至极,特别是那张被他吻过红润的嘴,吐出令他热血沸腾的话语. “教父……” “哈啊,哈,哈…………啊嗯,啊……” 丹尼尔深吸了一口气,再次加快了身下的速度,他俯身靠近白六的耳边,温热的气息很容易让人面红心跳:“教父,可以内射吗?” 白六双眸湿润,带着汗珠的睫毛像蝴蝶一般轻颤:“如果你想的话,那就内射吧。” 丹尼尔闷哼一声,将yinjing插到最深处,把guntang的jingye射进了白六的xiaoxue里,轻轻一动,就能流下不少jingye和xiaoxue中分泌的yin液。丹尼尔将yinjing抽出xiaoxue,“啵”的一声,xiaoxue中源源不断的流下了许多白浊的液体。 他粘乎乎的亲吻着白六,含着白六红润的rutou,说话说的口齿不清,唾液留了一大滩在白六的rufang上,又尽数被他吸食舔净。 “教父好厉害啊,每次都会用后面高潮。” 白六还在回味高潮时的快感,然后轻轻的握住了丹尼尔半挺的yinjing,上面的jingye打湿了他的手,他挑逗似的摸了摸,在耻毛上的那只手,看起来格外白净:“因为丹尼尔把教父cao爽了,所以才会高潮。” 丹尼尔眼睛亮晶晶的,打算再多来几次,把教父狠狠的cao在床上,直到cao哭。教父在他身上哭出来,应该会很漂亮吧……漂亮到他只想夜以继日的cao教父,别的什么也不想做。 白六这次却制止了他的动作,语调懒慢又漫不经心:“对了,西行商那边的交易出了点问题,丹尼尔会解决好的吧?” 丹尼尔一愣,随后泄气的抱住了白六:“一定要现在嘛,教父~” 白六推开丹尼尔在床上坐起来,给了可怜的大狗狗一个亲吻:“对,现在。” 丹尼尔咬了咬下唇,将心里的yuhuo压了几分,委屈的啃了一口白六右侧的rutou,然后依依不舍的穿上自己的裤子,不甘心又委屈的望了白六一眼,顶着光裸的,遍布红色暖昧痕迹的上半身走出了房间。 果然在丹尼尔离开了房间没两分钟,就有人进来并好心的关上了门。那人在看见白六时微微一怔,很快就低下头来,恭敬又忠诚:“会长。” 白六饶有兴趣的看着一身笔直,穿着西装戴着金丝边眼镜的木柯。成熟男性的rou体包裹在那紧致的西装内,而那身西装也很完美的衬托出了他的气质和韵味。 “抬起头,看着我。” 木柯听话又乖巧的遵照白六的命令,金丝边的眼镜为他增添了几分禁欲,细边的眼镜链垂吊在一旁,眼中精明和清淡,使他看起来像个斯文败类,又仿佛跟什么都不在意一样。 可白六没有错过,在入门的一瞬间木柯看见他时,那双漂亮的,不近人情的,看着仿佛没有生命一样的眼眸中,飞快的划过了一抹阴郁和危险的暗色。 木柯浅浅的扫了一眼湿润的床单和明显性事过后的白六,平静又淡定的扶了扶自己的眼镜,声音带着清风般的柔和:“会长,要我抱你去清理吗?″ “不用,”说着,白六便张开双腿坐在床上,娇嫩的花xue暴露在外面,可以很明显的看见那里刚刚经受了激烈的cao弄。木柯看着那流出jingye的xiaoxue,隐藏起眼底的阴暗。丹尼尔……果然内射了啊……会长真的是……太纵容他了啊…… 白六很满意木柯的反应,索性在他直白又隐晦的注视下,自己伸出了两根手指插进xiaoxue内。木柯身体有些僵硬,转头不是,不转也不是。自六就让木柯在一旁看着自己是如何玩弄着那xiaoxue的。 修长的两根手指伸进xiaoxue内,自己向外扣出那些jingye,被cao到发红的xiaoxue一张一合,可爱又yin乱的流出那些本不属于它的液体。 在那块地方上很快晕染出深色的湿痕,白六的眼尾带着一抹红,眼中依旧是情欲的迷离。他眯着眼看向一旁盯着他看的木柯,故意将被cao到软烂的xuerou翻出来,深深浅浅,粉中带红,他甚至还毫无顾忌的喘息起来,用那种想让人把他cao烂的迷人神情看着呼吸逐渐急促的木柯。 他看着木柯的yinjing将西装裤顶出一个硕大的帐篷,然后抽出自己的手指,主动将腿掰得更开,把依旧流着液体的xiaoxue展示给木柯,语调轻快又魅惑:“过来,帮我清理干净。” 木柯顺从的走近白六,单膝跪在他的面前,摘掉了皮质的手套,骨节分明又修长好看一双手便露了出来。木柯伸出两根手指插进了那过分松软的xiaoxue里,手指狠狠的刮过壁rou,激的白六身体抖了两下。 那两根手指太冰冷了,刺激的xiaoxue收缩,木柯的手指灵活地在xue里打转,扣出了沾在壁rou上的jingye。白六忍不住想夹住双腿,结果那双冰冷的手扶上了他的大腿根。木柯的眼里闪着晦暗不明的光,在白六xue里为非做歹那两根手指把他的xuerou刮得更加用力。 在白六要忍不住闷哼出声时,木柯抽出了手指,他单膝跪在地上,用刚刚插过白六rouxue的两根手指推了一下鼻梁上挂的好好的眼镜;“会长,太深了。” 白六眯了眯眼,瞧见木柯依旧平静的脸轻啧出声:“那就用嘴。” 木柯摘下了眼镜,将领带和外套脱到一边,因为白六坐在床边,于是木柯就站起来,一只膝盖跪上了床沿,他伸手抱住白六,另一只脚也顺势落脱掉了鞋子,用膝盖跪上了床。木柯将白六抱到床头,把他的腿张开,自己托着白六的两个腘窝,俯身亲吻着白六的xue口。 木柯将舌头伸进白六柔软的rouxue内,肆意妄为的舔弄着,灵活的舌头伸入xue洞内部,炙热又guntang。轻柔的舌尖拂过,带着密密麻麻的痒意,用力的舔过壁rou,摩擦又带来更重的痒感。 木柯用力吸吮着,仿佛要将那软烂靡红的xuerou给吸出来似的,xiaoxue分泌出来的yin液尽数被木柯吸食舔尽。白六舒服的轻哼,浑身都轻微的颤抖起来,xiaoxue里面是柔软又温暖的舌头,而他的舌头和他的手指一样灵活,都那么的令人欲罢不能。 “哈……哈……啊哈……啊……呃……”白六张着那美丽红润的嘴,将两个脚踝搭在木柯结实有力的脊背上。 木柯将舌头收回了自己的口腔,用侧边的牙尖轻轻的咬着那块xuerou,时轻时重,时舔时亲。他抬起那双幽深黑暗的眸子望着白六,理性和从容早已变成了情欲和埋在心底的爱意,眼神幽暗又意味不明。木柯放下白六的双腿,靠近白六亲吻他红润的嘴,灵活的舌头再次攻占白六的城池,肆意掠夺着他的一切,进势凶猛,可又不会让白六难受,抑止不住的津液从白六合不拢的口腔中流下,双眼迷离。 木柯终于从白六的口腔中退出,两人都沉重的喘着气,几条晶莹的银丝从两人口中拉出,白六身下的rouxue源源不断的流出yin水。 木柯现在双腿微微叉开,双膝跪在床上,他脱掉了内里的衬衫,精致又雄壮的rou体展现在白六面前,上面覆着深深浅浅的伤痕,有旧伤,也有新伤。笔直的西装裤服贴的包裹着那两条有力的双腿,那顶帐篷看上去显眼无比。明明眼里满是欲望和渴求,还偏偏要故作镇定:“抱歉会长,可能要清理不了了。” 白六伸出一条修长的腿,将脚心覆盖在那顶帐篷上,他不紧不慢的揉搓着,带着勾人的神情:“既然清不了,那就找个东西堵住它吧。” 白六的脚尖探上了木柯的西装裤腰,然后那玉润灵活的脚尖伸进了他的裤子里,脚尖拉住裤腰往下用力一扯,那条西装裤就向下滑落,垂落到了木柯跪着的膝盖上,露出了那强劲有力的双腿。白六故计重施,再次扯下了最后一层布料,那勃大的,布满青筋的yinjing弹出,张嚣的立在木柯的腿间。 白六继续用脚心揉着那勃大的yinjing,yinjing的马眼上流出的jingye很快的打湿了他的脚尖,他不轻不重的踩着那yinjing:“那么……木柯你能找到东西堵住它吗?” 木柯捉那只在他身上惹火的脚,”会长,我能。”说着,他俯身亲吻着白六的脚背,顺着那条腿,一路吻到了他的大腿根。 木柯将yinjing缓缓的插入白六流水的xiaoxue内,白六轻喘了一声。又来了,那种充实又满足的感觉,那即将被插到高潮的快感和舒爽。一想到即将发生的事,他的xiaoxue就忍不住流出更多的水,yinjing也硬到流水。 yinjing一插入白六的rouxue,迫不及待的壁rou就紧紧的吸着木柯,把木柯吸的头皮发麻,舒爽至极。 木柯低低的喘了一声,在俯身亲吻白六的时候将yinjing往他的xue洞里抽插了起来。他亲吻白六的红唇,脖颈,锁骨,rutou,双手抚摸白六的yinjing,大腿,臀部。白六被他挑逗的浑身发热,可xiaoxue里的那根yinjing偏是不让他如愿。 木柯九浅一深的插着,可在最后关头他却故意擦过那敏感的G点,就是不用力顶上去,然后又不轻不重的继续抽插。这样来了六、七次,白六终于受不住了,他抬眸发狠的盯着木柯:“你就故意的是吧?”在挑逗完他之后又不给他解火,xiaoxue里需要更激烈的cao弄,而他偏偏就是不那么做。 木柯眼深幽深,嘴角微微上扬:“那么,会长需要我怎么做呢?” “给我用力的cao,狠狠的cao烂我的rouxue,直到把我cao死!”白六眼中是欲求不满的狠戾,可他不知道早就被cao过一轮的自己,此时是多么的诱人。 木柯的喉结滚了几下,眼中波澜起伏的一汪潭水变成了一团烧着的火,他声音低沉又带着些沙哑:“虽然最后一点我满足不了会长,但是前面两点,我一定会让会长满意的。” 语音刚落,木柯就像是变了个人似的,凶猛又激烈的耸动着自己有力的腰,次次直插白六敏感的G点。披着人皮斯文败类的野兽,终于在这时露出了他本来的面貌,那是极其擅于伪装的野兽。 这只野兽的脖子上系着无形的项圈,锁链的另一端被野兽亲手交给了他的主人,他灵魂的拥有者。此时这只野兽在他主人的命令下,卸下了伪装,在床上把他的主人cao的欲仙欲死,爽到说不出话。 实木的床被震的摇晃,而床上的两个人就像发了疯似的,一个cao的极其凶猛?,一个无言的纵容。娇嫩的壁rou被疯狂抽插,敏感的G点被狠狠的cao着,木柯用力抓着白六红痕遍布的大腿,深色的yinjing极快又极用力的插进汁水四溅的xiaoxue。向xue口外翻的软rou红的滴血,血腥的味道不但没有使木柯停下来,反而使他更加用力。 木柯沉重的喘息声与白六的呻吟浑在一起,被cao到流血软烂的xiaoxue颤颤巍巍的任由那巨大的yinjing侵入。两人都汗如雨布,白六被cao到嘴都合不拢,呻吟声勾起木柯的欲望,口中的津液随着他张开的嘴滑落到床上。 木柯双眼赤红,低头疯狂亲吻啃咬白六的乳尖:“会长,对于我的服务还满意吗?” 白六只会喘着气呻吟了,在他要说话的时候却又只能化为了婉转的呻吟,他双手有些颤抖的搂住木柯的脖子;“哈啊……啊……不行了……哈……要……要到了……” 木柯亲吻白六湿润的眼睛,声音沙哑的不成样子:“会长,被我cao到哭的感觉shuangma?” 白六双目无神;“爽啊……啊……哈……呃啊……继续cao,狠狠的cao……” “我会的,会长,直到把你,cao烂为至。” 在白六的叫喊和木柯剧烈又急促的喘息中,两人一起达到了高潮。白六浑身颤抖,无力的倒在了床上,木柯的yinjing从xiaoxue中抽出,带着轻微血色的浑浊液体一大股一大股的从白六的xiaoxue中流出。 白六在床上喘息着,他的腿已经被木柯cao到合不拢了,xue口也大大的张开着,yin乱的流出两人交合的液体,情色又漂亮。然而木柯射过一次精的yinjing依旧高高挺起,青筋暴起。 木柯看着大大打开的xue口流出自己的jingye,心情颇好的亲吻白六挺立的yinjing:“会长,你被我cao出血了,还要继续吗。” 白六的yinjing被温暖的口腔包围,灵活的舌头在他的yinjing上肆意滑动,下身的疼痛给他带来的反而是刺激,他伸出自己汗淋淋的手抓木柯脑后的头发,命令着木柯给他囗交,“继续。” “遵命,我的会长。” …………————………… ………… 浴室里腾着朦胧的水雾,随着水声的消失,白六进入了浴缸内。温度刚刚好,是最适合他的温度。水雾模糊了他餍足的面庞,曲线优美的手臂轻轻滑过水面,一头黑色的长发在水中飘浮。 刚刚木柯已经为他清理过了,双腿微颤的让木柯抱他进了浴室,木柯说要帮他按摩却被他拒绝了。他闭上那双风华绝代的眼眸,将头轻轻靠在一旁的墙上,一个人泡在奢华的浴缸里。 时间静静的流过,忽然猛的溅起了巨大的水花,水流哗哗的从浴缸内流到地面。白六感觉到身上覆了一个人,他睁开眼睛,不出所料的看见了那一身红衣极度张扬的人。 牧四诚歪着头戏谑的看向白六,脸上还沾着别人的血迹,一身杀戮之气嚣张的进入白六的浴缸。 白六皱了皱眉,眼里是还未恢复过来的水雾朦胧,红肿又异常漂亮的嘴一张一合:“你又跑哪儿去了,一身血腥味的跑到我这来。” 牧四诚伸出手抚上白六的面庞,大拇指狠狠摩挲着那红肿的唇,语调散漫又随意:“老大,你这可就不够意思了啊,明明是你叫我去解决那几个不知好歹的人……现在又问我去哪儿了?” 白六轻嘶一声,牧四诚摩挲的太用力搓破了他的嘴皮。 牧四诚松开了手,意味不明的轻笑,在水中摸着白六的大腿内侧:“还有啊老大……身上有血腥味的可不止我一个人吧。可惜我身上的血是别人死的时候留下来,老大身上的……可是你自己的呢。” 白六没有再说话了,近乎一整天的cao弄让他的嗓子沙哑,大腿到现在还是有一点疲惫无力。而牧四诚脱掉了自己的外套,在水雾朦胧中,他一身红色极为耀眼,也极为张扬,接着又麻利的脱下自己的衣服和裤子,红色的猴子耳机不知道去了哪里。 那具年轻的,朝发着朝气与活力的rou体靠近白六,有力的手臂在水中揽住了白六酸痛的腰,低头含住了他红肿饱满的唇瓣。牧四诚伸出舌尖舔了舔白六嘴唇破皮带血的地方。“老大,借你的浴室洗个澡。” 白六挑了挑眉:“就洗澡?” 牧四诚原本锋利的眉眼在面对白六时变得柔和,桀骜不驯的脸上满是调笑:“如果老大你希望的话,我可以现在就cao哭你,”说着他又挑衅的看一眼白六,“当然,如果老大你还承受得住话。” 白六倨傲的仰起头,?眼中是风情靡乱,眼底是淡漠高傲,抬着水淋淋的雪玉白腿,柔软的脚尖从牧四诚的胸膛上划到他早以迫不及待的yinjing上:“如果你能行的话,现在就来cao着试试看啊。” 牧四诚低声暗骂,抓着那只脚的脚踝就俯身啃咬白六的红唇,毫无意外的,他的yinjing很轻易的就进入了白六的xiaoxue。牧四诚舔了舔刚刚被白六反咬一口的嘴角:“你都被cao的这么松了啊,被他们cao透cao烂了吧。” 白六两条手臂极为慵懒的搭在浴缸边缘:“怎么?你不行了?” “妈的,开玩笑,我牧四诚怎么可能会不行!老子他妈迟早有一天cao死你。” “那我……尽情期待?” 牧四诚发了狠,双手托着白六的两瓣屁股往自己的yinjing上撞,清澈的水被激打出水花,扰乱了一池的平静,源源不断的水从浴缸中溢出,可以见得浴缸水面之下的运动多么激烈。 “老大,我说你叫床能不能叫点好听的。” 白六承受着xue内yinjing的抽插,他感觉xue内那根roubang的温度比水温要高了好多,他微扬风情妩媚的眉眼:“哈啊……哈……那你想听些什么……" 牧四诚喉结上下滚了滚,很早之前的念头又浮上了脑海,他有些讨好又试探的贴在白六耳边轻语,身下买力的cao着他的xiaoxue。 白六似笑非笑的挠了挠了牧四诚的下巴:“想让我叫你哥啊?” 牧四诚似乎很乖巧似的点了点头:“老大,就这一次嘛~” 白六盯着牧四诚发慌的眼眸,挑起一个漫不经心的笑:“还想听我撒娇啊?”牧四诚不好意思的将头转向一边,先前的器张早已消散的无影无踪,凶恶的狼狗在外跑了一圈,将染上的杀戮血腥和恶劣带到了主人的身边,现在狼狗想得到主人的奖赏,又乖又自觉的卸下了自己的反骨,看着又乖又纯情,可水面下的动作一点也没减轻,大有一股“无所谓,反正我会cao哭你″的气势。 白六觉得有些好笑,小狗狗嘛,反正是自己养的,为什么不能让狗狗得到奖赏而使自己快乐呢,他也没有多少损失,这反而还是笔不错的交易。 他将双手搂住牧四诚的脖子,含住了他绯红的耳垂,然后朝他的耳边吹了一口气,故意将声音放的娇软:“四哥~” 牧四诚浑身一颤,连白六都能感到xue内那根yinjing跳了一下。说实话,牧四诚根本没有想到白六会答应他的要求,?果然啊,在床上肯定是有什么不一样的,难怪一向讨厌老大的唐二打也会选择跟老大上床。 牧四诚热血沸腾,眼眸染上了深色,白六笑着靠在他的身上,风韵犹存的脸上是只有在床上才能看得见的美色,勾人又妩媚,风情又放荡,望向他的眼中满是渴望,而自己的yinjing还插在他的xue里,可以掌控着他的情欲。 牧四诚的恶劣又上来了,他大力的cao着白六,“再说一遍。” 白六轻笑:“四哥?。″ 牧四诚疯狂的吻上白六,yinjing整根抽出又整根插进去,激起猛烈的水花。他锻练健美的身体,在耸动着强壮有力的腰时,托着白六臀部的手臂上是曲线优美的肌rou。胸肌上是滑过的水珠,水花溅在牧四诚锻炼有效的rou体上。凶狠的狼狗本来被系上了锁链,可却因为他的主人,亲自解开了那条锁链。 “啊啊……哈……啊哈……四哥……你插的我好爽啊……” “我cao你cao的爽不爽?” “哈……爽,啊,哈……四哥你cao的我shuangsi了……” “妈的……” “四哥,用力cao,狠狠的cao烂我啊……” 牧四诚双眼赤红,喘着粗重的息,他从水里一把捞起白xue,他抱着白六边走边cao,然后抱着他转了个身,yinjing的guitou狠狠划过白六的G点,巨大的yinjing在xiaoxue里转了个圈,激的白六愉悦的叫了起来。 他把白六放在洗手台上,拍了拍白六浑圆雪白的臀部:“趴好”。白六双手撑在洗手台上,他双眼迷离的看着眼前的镜子,镜子中那个男子双眼赤红又猛烈的站在他的身后cao着他的rouxue。 牧四诚把白六的臀部往两边掰,yinjing剧烈的抽送着,囊袋拍打在白六的臂部下面。浴室里的水雾早以消散了不少,镜子上可以清晰的看见两人,此时的白六跟平日的他大相径庭,这个时候显得风情又妖媚,染上了人类的情欲。 白六的双腿笔直又修长,白皙的皮肤上是深深浅浅的暖昧红痕,曲线优美的后背上有晶莹的水珠,修长的颈脖上也同样是深深浅浅的红痕。牧四诚毫不留情的cao着白六的xiaoxue,双手揉捏着白六两个红肿的rutou,他将头靠近白六,望着镜子笑了。 “老大你看,漂亮吗?” 白六的一只手抚上了镜面;“哈啊……哈……漂亮啊,当然漂亮了……” “被cao成这样当然漂亮啊,迷得我如痴如醉。” “四哥,站不住了啊哈……” 牧四诚恶劣的咬了一口白六的后颈:“怎么,老大你站不住了?” 白六过头轻轻瞥了一眼牧四诚,眼中有些湿润,水灵灵的:“四哥。″ 牧四诚故作为难的叹了一口气,“老大啊老大......你这可真是......” 白六?:“这难道不是四哥的要求吗?” 牧四诚吻住了白六的红唇,掰开他的双腿,顺着捞起白六的腘窝,就着小孩子把尿的姿势将他锢在自己的怀里。现在白六身上大部分的重心落在了那个cao着他的yinjing上,变得深而更深,白六感觉自己都要被那根yinjing穿透了。 他看着镜子里被cao的自己,那根涨起的yinjing在他的股间进进出出,一次一次用力的在他xue内搅动着,自己全身打开展露在镜子面前.他兴致勃勃的欣赏自己全裸的rou体,上面深深浅的红痕和自己一脸的靡乱与享受,自己那根高高翘起的yinjing随着牧四诚的动作剧烈摇晃,看上去非常诱人。 “你看见镜子了吗?看着自己是怎样被我cao的。” “啊啊……哈……四哥用力cao我,再快点啊……哈呃……” "呼,想让我把你cao烂吗?” “哈……哈啊……如果你有这个能力……啊……唔” 牧四诚气喘吁吁的松开白六的唇:“如果老大你再敢置疑我的能力,我会把你cao晕,然后继续cao,cao到你三天三夜下不了床。”他有些发狠的盯镜子里的白六。 "那好……啊呃……啊呀……哈……啊” 牧四诚粗喘一声,将jingye尽数射尽了白六的xiaoxue内,白浊的液液顺着白六的大腿根yin乱的流下。牧四诚依旧把yinjing插在白六灌满jingye的xiaoxue里,他抱着白六再次换了个姿势,搂着他的腰让白六坐在了洗手台的台面上。他看着白六大大张开的双腿,其中是不断流出jingye的xiaoxue,xue口大张,被cao的根本合不拢。 “老大……我好像内射了。” 白六抬起湿漉漉的眼睛看着他笑骂:“你说呢?” 牧四诚讨好的轻舔白六的嘴唇,往日他老大一向是不允许他们内射的,今日迷糊了,不知不觉就头脑发热的射在了里面。 白六轻轻含住了牧四城的喉结,用牙尖轻柔的咬了几下,又伸出粉嫩柔软的舌头舔了几下,含着一眼的风情万种:“你还行吗?” 牧四诚一怔,随即反应过来:“拜托。”他笑的一脸不怀好意,“老大,该担忧不行的是你自己才对吧,明明腿都站不住了。” 白六的眸下风起云涌,他伸出手抚上牧四诚线条柔和的脖子,语调拉的悠长:“试试?” 牧四诚抓住白六的手,低头将他的手指含在了嘴里,歪头看着他,一身的张狂与不肆,眼里是意味不明的笑意:“好啊,来试啊。” …………………… 阳光从窗外落进室内,照亮了一室的暖昧与迷乱。床上的人散落着黑色的长发,身上是令人心惊的吻痕,密密麻麻,从脖子到脚踝,均有深浅不等的红色。优美柔软的白皙rou体,天鹅般修长的脖颈,深而显眼的锁骨……往下,是两颗极度饱满红润的rutou,像熟透烂掉的果实,散发着靡烂的芳香。长而大的yinjing垂在两腿之间,柔柔的搭在那里,可爱非常。漂亮的大腿间尽是手指狠抓留下的红印,清晰的手指印在大腿内侧,看上去非常靡乱,在玉滑修长的腿之下都有吻痕和咬痕,连脚背上都有几块红痕。 当然了,这些可不是一个人的“杰作”。 白六伸了个懒腰,随后屈膝掰开自己的腿,可以很明显的看见那被cao烂cao的熟透的rouxue,直至现在xiaoxue的xue口还是没有闭合上。虽然昨天牧四诚已经给他清理了,但他还是感到有些许的不舒服。果然还是不能让他们内射啊。 门外突然响起有规律的敲门声,白六懒洋洋的应了一声,嗓子微痛,声音沙哑。 推门进来的是木柯,他左手臂上搭的是白六的衣服,右手拿的是一盒药膏,木柯将折叠整齐的衣服放在白六的床头,然后坐在了床边打开那盒药膏。他垂下的眼镜链在阳光下熠熠发光,眉眼温和又充满柔情,看上去淡漠的脸上是十足的耐心。 “会长,我怕你会不舒服就带了药膏过来。” 白六轻车熟路的靠近木柯,翻过身来趴在木柯的腿上,将柔嫩浑圆的臂部送到了木柯面前,安然的趴在床上,背对着木柯。白六浑身赤裸,还带着昨天性事后留下的痕迹。完全……被cao透了啊…… 木柯不自觉咽了咽口水,性感的喉结上下滚动,会长那根似乎没什么时候能使用的yinjing抵在他的腿间,他看着白六柔美的后背和圆润的臀部,身下被包裹在裤子里的yinjing已经半勃起了。 白六的臀部压在木柯的腿上,他当然能清晰的感觉到变化,白六勾起一抹笑,红肿的唇部晶莹饱满,富有水润与光泽:“不可以哦,木柯.” 我知道的,会长。”话虽这么说,但他裤子里的yinjing又涨大了几圈。 木柯修长的手指捻了一抹药膏,掰开白六的臀部将手指送进了他的rouxue内,手指很轻易的进入rouxue,柔软温暖的xue洞让他不禁想到昨天,在昨天他是如何将自己的yinjing插到这xue里的,他又是如何在这张床上cao哭会长的,又是如何与会长肌肤相贴,亲吻那张红唇的……还有会长妖娆妩媚的神情和放荡又勾人的身姿,妙曼又柔软,可以摆成各种姿势,就算他把会长cao哭cao烂了,会长也会大叫着让他继续cao,满眼的迷人风情,令人心神荡漾。 木柯的手指在白六的xue内打转,待药膏吸收后抽出了手指,又捻了一些药膏抹在手指上,再次插进xue内。他缓缓的用手指摸着白xue的壁rou,轻轻的打着转,慢慢的划过每一寸壁rou。对于会长的xue洞,他早已很熟悉了,他非常清楚这娇嫩壁rou的承受力,也非常清楚cao弄哪一处是敏感点,也很明白怎么做会让白六舒服,怎么做会让白六搔痒难耐。会长的自愈能力一向强,这处xue洞,还能再cao的烂一点,这次cao着会长,会长会忍不住哭着求饶吧…… “喂!我说,你的动作也太慢了吧。”牧四诚抱胸懒懒的靠在墙上,张狂的红色运动服遮住了健美的rou体,却衬的他气质斐然,身材高挑,令人想一看那衣服下的rou体。 木柯眼中划过一丝阴郁,然后慢条斯理的开了口:“为了更好的药效,是要让药慢慢吸收的。”啧,这只猴子怎么这个时候来了,上窜下跳的,又烦又吵。 牧四诚翻了个白眼:“到处乱找借口。” 木柯不再打算解释,他转过头上下打量着牧四诚:“我是来给会长上药的,你是来做什么的?” 牧四诚懒散的坐在床沿,抱着一条腿搭在了另一条腿上,吊儿郎当的坐着:“你给老大上什么药?上眼药吗?” 木柯皱了皱眉:“你难道眼瞎吗?” 牧四诚打了个哈欠:“我还能做什么,你说我还能做些什么。” “如果你很闲的话就滚出去解决西行商那边的麻烦。” “哈?你明知道那个疯子在那边你还让我去?你自己怎么不去?” 木柯不轻不重的揉着白xue的xiaoxue:“我就是想让你去阻止丹尼尔的,不要把人全都杀光了。” “你搞什么啊,都过了这么久了那个疯子肯定把人都杀光了啊,”牧四诚单手托腮将手肘放在自己撑起的大腿上,“再说了,你有什么资格命令我?啊?”,他望着木柯,眼中充满着不可一世与鄙夷。 木柯故意没有注意到牧四诚挑衅的眼神:“如果丹尼尔把人杀光了肯定会立马跑回会长的面前,可直到现在他都没有出现,肯定是去追几个狡猾的老鼠去了。” “怎么,你想让我跟着那疯子到处乱跑?” 木柯将手指从白的xue内抽出,关上了药膏的盒子,他看着一句话也不说闭眼休息的白六,轻轻拍了拍他的臀部:“会长,你先休息吧,如果有什么难受的可以叫我过来。” 等白六从他身上起开时木柯才站起身来,他扶了扶鼻梁上的金丝边眼镜,微微弯腰俯视着坐在床沿上的牧四诚:“要打出去打。” 牧四诚歪了歪头:“好啊,出去打。” 两个人走出了房间,并轻轻的关上了门。 白六睁开那双恢复平静又无情无欲的眼眸,纤长的睫毛轻轻微颤,冰冷的药膏在他的xue里逐渐融化,似乎炙热的欲望被那层薄薄的药膏暂时安慰住了。可是软rou闭合之间又使他的xiaoxue变得sao痒,他急需一些东西来止住这阵sao痒。 白六抬手遮住了自己的双眼,缩在子里轻轻的喘着气,浑身颤抖。 …… ……………… 是夜———— 明亮的房间突然被人关上了灯,唐二打警惕的站起身来,一双如鹰般犀利的蓝眸涌上了血色。 忽的,一双仿佛柔弱无骨的手搭上了唐二打的肩,那人极快的朝他耳边吹了一口气,唐二打则迅速抓过那只手对着后面翻折,一只脚已经踹上了那人的腰。 两人在黑暗的房间里打斗,下的都是死手。最后白六被唐二打锢住了行动,而白六也掐住了唐二打的脖子。唐二打死死的盯着白六,眼中的疯狂与杀意不掩而示,而白六依旧淡定的笑着,用暖昧的语气道:“唐队长这么警惕啊,我又不会吃了你。” 唐二打双目喷火,咬牙切齿;“白,六。”这个名字在他的嘴里嚼过很多次,他每每想起这个人就会恨的咬牙,想把他抽筋扒骨,大卸八块,用世间惩治恶人的一切酷刑用到他的身上。 “哎呀,唐队长别生气啊,就这么想我来找你玩啊?” 唐二打气极反笑,一张成熟,散发着迷人魅力的脸上是嘲讽,是深深的恨意,吐出来的每一个字都带着令人寒颤的冷意:“是啊,我非常想你,每天都在想你怎么去死。” 白六慵懒又随意看着唐二打,眼中是不知何时带着的朦胧,轻如薄纱,恍如幻觉。“所以……我这不是来给唐队长你送机会来了吗。” 唐二打嫌弃的扫了白六一眼,就算白六在黑暗中也能清晰地感觉到那道目光是多么的锋利。白六率先放开了掐着唐二打的手,等着唐二打从他身边走远了几步才揉了揉筋骨,他边走近唐二打边脱下自己的黑色外套,在唐二打的警惕又厌恶的目光中打开了灯。 唐二打被突如其来的灯光一时晃了眼,待他再次睁眼的时候白六就已经出现在了他面前,他皱起了眉头,试图让白六离他远点。 白六却强先一步将唐二打按到了床上,唐二打冷冷的注视着白六,眼中酝酿着令人心惊胆战的风暴:“给我滚下去!” 白六笑的不怀好意又风情魅惑,故意将声音放低,变的柔和:“唐队长……你不想上我吗?” 唐二打没有被白六骗到,他恶狠狠地掐住白六,像发疯发狂的野兽一样咆叫:“白六!” ″嗯?我在呢″,白六用腿轻轻蹭了蹭唐二打的大腿间,唐二打像是被蛇咬了一囗似的丢开白六,眼神复杂至极。白六倒在床上放肆的笑,猎人真的是用了很大的力气啊,白六不用看都知道自己的脖子上肯定被掐出了红痕。 唐二打像发狂的野兽一般跨骑在白六身上,他狠狠的揪着白六的头发,双目赤红,带着无法被人控制的疯狂,极度危险。可他却又那么悲伤和无助,带着死一般的颓废和绝望,他是被人打伤残的野兽,是白六永远也别想控制的人。所以这头绝望又无法驯服的野兽被白六关进了笼子里。他喜欢看这头原本平静沉稳的野兽发疯,想看这野兽变成一只真正冷血的野兽。 如果驯服不了的野兽,要么杀了他,要么关起来折磨他。 “白六!你一定要这么犯贱是不是!?你一定要过来这么恶心我?!你他妈就这么欠cao是不是?!” 白六轻柔的半垂着眼眸,带着那种令唐二打恶心的甜腻语气:“是啊,我就是要来恶心你,唐队长——” 唐二打发疯一般的撕扯白六的衣服,恶狠狠的把他翻了一个面,像被逼到绝路的野兽,“既然你这么欠cao,我当初就该在床上cao死你!” 白六背对着唐二打懒洋洋的:“现在也不迟啊。” 白六低喘了一声,忍不住扭过头看向唐二打,啧……每次都没有前戏,直率又鲁莽……哦,也只能说是他的唐队长根本就不会在意什么扩张的事,幸好这次还算通畅,省得了他自己扩张?。 待到体内那根巨大的赤铁抽插起来时,白六忍不住软了身,他张着嘴急促的呼吸着,哈……真不愧是唐队长啊,虽然技术差了点,但他的rou体还是非常令他满意的。毕竟那根又长又粗大的yinjing,稍微往里一顶就能戳到他的G点,而且啊,跟唐队长那可是非常的刺激呢。 唐二打精壮的上身和漂亮的胸肌随他的动作起起伏伏,刚健有力的双臂死死锢着白六,他的身上带着一种非常迷人的气质,然而此时又是一头只懂得泄欲的野兽,挟着战乱般的危险凶恶和玫瑰般的糜烂芳香。 白六的xue里很快分泌出yin液,将壁rou再一次润滑,方便了唐二打的大力猛cao,唐二打伸手猛?那两片浑圆雪白的屁股,直到打成一片绯红之色,颤颤巍巍。唐二打抓着那两瓣屁股往自己yinjing上撞,早已失去了理性,在白六把他关进“笼子”里后,他就已经疯了。 他知道自己无法对白六做些什么,他被关在笼子里与白六撕打了许久,依旧没能分出胜负。但是白六把另一个机会送到了他的身边,既然在外战胜不了,那就在床上战胜他。他知道,白六与他们做了一个交易,所以白六是无法对床上cao他的人动用任何技能,完全,是个普通人。 你看,就算他把白六这个贱货cao烂cao哭他都干不了什么,就算是他在床上把白六打的遍体鳞伤也无法还手。 唐二打狠狠的在白六臀部上扇了一巴掌,语气凌厉:“贱货!把屁股撅好!” 白六被cao到双目失神,一次比一次剧烈的快感令他应接不暇,他只会喘着气迎合身后的快感了。 唐二打俯身贴近白六,极其狠毒又恶劣的把白六脖子上咬出了血,在吸到满嘴的血腥味时松开了嘴,“把你的鞭子拿出来。” 白六双眼朦胧,喉咙里溢出痛苦的喘气和暖昧的声音,唐二打抓住白六的头发把他的脸往床上按,身下每向前cao一次就会把白六的头狠狠的压在床上摩擦,满身的戾气:“我说,把你的鞭子拿出来。 听不懂吗?sao货。” 白六颤抖的指尖微动,那条邪神的黑色骨鞭就出现在了床上。 唐二打拿起那条骨鞭对折成两半,狠狠的落在了白六光滑又优美的后背上,白六的背上很快浮现出了深红色的鞭痕,看上去又美丽又脆弱。白六咬紧了下唇,把呜咽声咽下了喉咙,他双手死死的抓住床单,全身被抽打的颤抖。 唐二打真的是很用力了,沉重的鞭子接连不断的抽打到白六的身上,连空气中都响着鞭子划过的凌啸声。白六拼命忍着不让自己出声,而唐二打一下比一下用力的顶着他敏感的G点。 “你叫啊!怎么不叫了!这难道不是你犯贱非要赶上来吗?!啊?!” 唐二打将对折的鞭子重新展开,绕着白六的脖子绑在他被打的满是鞭痕的身上,深黑的骨鞭紧勒住饱满白皙的柔软rou体,而白皙的rou体上呈现出的是深色的红痕,现在白六已经完全交到他的手上了。 唐二打牵引着白六的手去抚摸他身上捆绑的骨鞭:“你感受到了吗?自己的鞭子绑到自己的身上感受怎么样?”唐二打的手掌上有着不同的手茧,微硬的手茧随着唐二打恶意的抚摸在白六身上摩挲着,“自己的鞭子打到自己的身上怎么样?” 白六毫不在意的轻喘:“哈……唐队长难道不知道吗?我对痛感没有太大的感觉啊……” 唐二打一个深挺把白六插到闭了嘴,白六闷哼一声,将所有声音吞回了肚子里。唐二打疯狂的撞击白六的臀部,yinjing毫不留情的往白六xue内最深处捅,白六死死的咬着牙,朦胧的眼中划过一抹杀意。 唐二打笑着拍了拍白六的脸,把白六的脸拍出了红色的印记:“这么能忍啊?那等一下你就不要出声了。” 说着唐二打手腕一翻,一把刻着玫瑰图腾的银色左轮手枪出现在了他的手上。他把近十八厘米长的枪管强硬塞到了白六的嘴里,直捅食道,白六双目瞪大,眼中隐隐有些泪花。唐二打用力拍了拍白六被打到靡红的臀部,“如果你敢吐出来的话,我就把你cao到临近高潮时再抽出来,你就自己一个人忍着吧。” 说完唐二打就猛烈的cao了起来,白六被唐二打死死的揪着头发,被迫向后仰着头,高高昂着的嘴里塞着一把银色左轮。他被唐二打强硬的拽起来双膝跪着,红肿的臀部因为唐二打的动作风sao的向后翘着,腰下塌,从腰线到臀部弯曲成一个优雅的曲线弧度,放荡又艳美。白皙的皮肤上是清晰又明显的红色鞭痕,身上是紧紧绑着他的黑色骨鞭,而那条骨鞭也缠绕的极具艺术性和实用性,是色彩冲击力极强的一幕。 唐二打双眼带着狠戾,猛的拉紧了系着白六脖子的骨鞭。白六因为致窒感而双眼泛出了眼花,那柄银色的左轮手枪死死的卡在他的嘴里,白六脸色涨红,致窒的痛苦使他的神情变得扭曲,而他的双手被唐二打紧紧的扣在后面。 唐二打狠狠的cao着白六的xiaoxue,在白六到达高潮的时候他松开了手,高潮的快感和新鲜空气一同涌来,白六无力的向前倒去,将那柄银色左轮咳了出来,xiaoxue里源源不断的流出yin液,白六倒在床上剧烈的咳着嗽,左轮手枪的枪头上沾着几条水渍的银丝,白六的喉咙里满是腥重的铁锈味。 唐二打撸着自己巨大的yinjing,故意的对着白六的脸射出了jingye,浑浊的白液射到白六的脸上,那张风情的脸上还带着刚得到喘息机会的恍然,白浊的的液体溅到他黑色头发上,顺着他的脖子往下滴,完全一幅被cao坏了的yin荡模样。 不过唐二打不打算等白六回过神来,他拽着白六身上的黑色骨鞭,又要开始新一轮的猛cao…… …………——————………… 白六浑身酸痛的躺在床上,若不是一小时前木柯去唐二打那里找他,他怕是会被那个报复心极强的猎人给cao死在床上。大意了……早知道就不该那个时候去找唐二打的,跟他做确实是有大汗淋漓的畅快与舒爽,但也是真的会做死他啊…… 在黑暗中他的脚踝被人抓住,一条像蛇般的手臂攀上了他的腿,紧接着是熟悉又依赖的声音传来:“教父~” 白六略感不安的皱了皱眉,在白六刚要说话时就被人从后面托起,那人低垂着头靠近白六的脖子,冰凉的眼镜链落到了他的肩上。然后另一只明显属于猴类的手扒下了他的裤子,肆意揉着白六的yinjing。还有的手落在了他的肩上、腰上,和臀部间,甚至于有三、四根明显不同的手指同时伸进了他的xue内。 白六的头发突然被人往后猛力一扯,补面而来的是温热的气息,带着巨大的狠意与疯狂:″又见面了……?邪神大人,还满意我为你准备的这一切吗?” 要知道, 真正的宴会,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