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和你苟且。(H/颜射/舔xue)
说完这句话谛澄的声音已经有些微弱了,沈庭筠说到做到,放开了他,在他腿上蹭了蹭手指,这才抽开了他手上的绳子给自己系了回去,还好心帮他提上了裤子。 事罢走到案几旁,倒了杯茶,一口下去她皱了皱眉,“唔,好苦,喝不惯喝不惯。” 床上的僧人没有再回应她,恐怕已经累倒了。沈庭筠又倒了一杯拿去给他,“喝吗?” “多谢。”谛澄这才撑起身子接过去饮下。 沈庭筠抱臂看着他,“怎么说,明日还要我去守着你们吗?” 男人仍是垂着眼睛没看她,“谛澄盼将军能来听诵。” 沈庭筠笑了一声,“好,好,好。”她连说了三个好,不愧是好秃驴,有勇气。 隔日沈庭筠仍是去了,不过她今日做足了准备,就在远处的厢房里开着窗观察。不久就要回京,她还得写一份述职,无聊时便抓耳挠腮地打着草稿。 第三日倒真有人来行刺,只是连院子都没能进,就被射杀了。沈庭筠派人把尸体挂在城门口警告,还得叮嘱周围人别让此间的僧人们知道,不然她又要被唠叨。 她觉得自己做的挺对,吓吓那些有歹心的北凉人,好让他们安稳活着,别来送死,应该也算是做了好事。 仿佛是要展示自己的毅力,她坚持了下去。等七日法事做完,眼下都有了些乌青。 摧残,这是摧残……她回了将军府连睡了两日,才被霍平喊起来去接旨,正式的诏书到了,谢景山把她意思转达的很清楚,将士去留都一一在诏书里说了。 诏书中说无量净的佛像即将运达,而十四日后她就要动身回去了。 接完旨她到门口送走了传旨太监,就见沈越桥骑在马上在远处街角,蹙着眉望了她一眼,神色莫辨,然后一勒缰绳,掉头走了。 这孩子,又要去哪偷偷伤心了不成,这诏书上还给他升了官儿,给他晋了云麾大将军,一家人里他是上到三品时最年轻的一个了,也不知道能不能让他高兴高兴。 只是十四天也确实太短了,军中仍需确认解甲的名单,两万人一路上的粮草安排,她还要去和一些旧部好好道别。 她派人稍微打点了一下将军府的行装,还是去营里驻下了。白日里处理些公务,晚上再和几个仍需留守的年轻部下喝喝酒,偶尔还有些阿父那时的老将和她倾诉。日子过得飞快,偏偏沈越桥一直躲着她。 这一晃时间便只剩三天了,夜里她喝得多了些,霍平扶着迷迷糊糊的她回了帐。她躺在床上半梦半醒,躺了一会儿酒劲倒是下去了些。 就听帐外霍平喊了一声,“九公子。” 沈越桥问,“她睡了吗?” “饮了不少酒,已经睡下了。” “恩,我进去看看她。” “九公子今夜可要守着将军,若是留宿,霍平便先退下了。” “你去休息吧。” “是。” 听他要进来,沈庭筠赶忙闭上眼睛装睡,沈越桥帐帘一掀带进来一些凉意。 她虽没睁眼,但能感受到男人在她旁边坐着看着她。良久他才站起身,去一旁绞了块帕子,过来帮她擦脸和脖子,男人指尖抵着布料细细描过她眉眼,手腕碰到领口的衣服,发现那里湿得厉害,他俯身嗅了嗅,是熟悉的酒味。 他便用手掌抚了抚沈庭筠的脸,轻声唤道,“阿姐……阿姐……你上衣湿了,怕你难受着凉,小九帮你换好不好,” 沈庭筠睁开眼睛,还有几分迷糊的模样,她眨眨眼睛,抬手握住了男人的手腕,“小九,这几天做什么躲着我。” “阿姐今天喝了好多酒。”男人答非所问,估计以为她还醉着在问些胡话。 沈庭筠自己解开肩上的扣子,将外袍前襟扯开了些,“小九,我酒已经醒了,没几日我就要走了,为什么躲我。” 沈越桥躲开了她的视线,声音不再像刚刚唤她时那样轻,“你知道的,我从小心智就不坚定……我怕再与你多说些话,触碰了你,就会求告天地,让你留在这里。” “但你今夜来了。” “……我以为你睡了。” 沈庭筠皱着鼻子嗅了一下,有皂香,“可你还特意洗澡更衣了。” 粗陋的少年心事被看透,沈越桥耳前脸颊泛上些红,他站起身,解开了道袍,一边说道,“过去十日,我每日都是如此立在不远处,直到阿姐帐内灯熄。” 他一件件褪去衣衫,“阿姐好狠的心,临走传都不传我一次。” 沈庭筠叹了口气,“我与你是一样的,可我更加惶恐,我回去了事情就不是我可以掌控的了,我对不起你也没脸见你。” “是我没用。”沈越桥说。 于二人而言,最大的枷锁仍旧是沈家的名声,若他们当真私奔,百十年后无人会记得她沈家满门忠烈,只会在茶余饭后谈起沈氏姐弟偷欢的艳情。 沈庭筠摇摇头,“小九,我们都还太年轻了,生死相依,我也不知道这到底是亲情还是爱情,只是希望到老都能和你骑一匹马,尝一壶酒。” 他终于脱的只剩一条亵裤,腰带一扯裤子便脱了下去,yinjing也不知什么时候有了反应。 听完她说话,男人胸腔里都有些麻痹,“阿姐,可是我很确定。你和我讲这些情话时,我会想要。” 沈庭筠弯了弯眼睛,她支起身子,“靠近些。” 年轻的男人贴到了床边站着,沈庭筠伸手搂住了他的后腰把他往胸前一扯,她倚靠在男人的小腹上握住了他的性器。 “阿姐……”沈越桥颤了一下,深吸一口气。 今日无血,他与她之间也没有药物,沈越桥整个人都是怔住的,只觉得小腹烫得发麻,胸腔里都是热意。 他伸手扶住了女人的后颈,再想说些什么,可呻吟便xiele出去,“嘶……阿姐……啊~小九……小九……” 沈庭筠难得不在那毒的作用下和他做,只觉得一颗心跳得失去了规律。实则一直也没人教过她在床上有什么花样,往日里都是她与沈越桥一起摸索,探索男人的身体,发泄她的郁郁。可那日在北凉王庭的寝殿里,她一下看了好多春宫图。中原重佛轻欲,连yin词艳曲都烧了个干净,当她翻开那些令人大开眼界的画面,才知道原来zuoai可以有那么多花样。 她仍是在探索,沈越桥已经开始打颤了。她另一只手从他身下将手穿过,抵入他的后xue。 一狠心,感受着指尖男人的颤抖没了一段进去,后颈男人的手一点点收紧。不过才cao弄了一会儿,他几乎已经站不住了。 “哈……啊……阿姐,我愿你回京后,得遇良人~嗯……琴瑟和鸣……最好他长你几岁,等他…恩~…等他死了,我再取代他,和你……和你苟且。” 男人突然一滞,绷着身体想要退开一些,可是他一低头就看见沈庭筠红着眼眶抬眼看着他,而他的yinjing被女人握在手里,她的指尖已经溢满了白沫。沈越桥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流出的液体,只觉得眼眶突突地跳,“恩~”他抖了一下,一下便射了出来,射精时那物失了控,白浊一下喷到了她脸上。 沈越桥僵住了,女人脸上本就因为饮了酒带着些绯红,刚刚她倒是闭了眼,只是现下一睁开眼就见她睫毛上都挂着稠液,积在眼睑上方的浊液因为睁眼一下被挤开,自眼角飞快滚落。沈庭筠下意识地用手指去拭那滴泪,捻到指尖才发现是男人的jingye。 等男人从震撼里缓过来,连忙蹲下身手忙脚乱地去帮她擦,“阿姐,对不起,对不起,我刚刚没忍住,对不起。” 沈庭筠一张小脸被他两只手掌揉搓着,从他两手间发出声音,“做什么对不起,是我在要你。” 沈越桥涨红了一张脸,却发现她脸上的黏腻擦不干净,他停了手,捧着女人的脸颊,盯着她的眼睛,嘴角突然带了点笑意,“阿姐是不是看到那几箱yin书了?” 沈庭筠被戳穿,抿了抿嘴,眼睛眨了几下有些不好意思,男人却靠近了她的脸颊说,“小九也看到了……” 他松开手开始舔沈庭筠的脸颊上的残留,等到睫毛都被他舔干净,男人贴着她问,“我记下了其中的悦女卷,阿姐可不可以让我也舔舔。” 说话间他已经褪下了沈庭筠的裤子,跪到了床边,埋进了沈庭筠腿间。 他的鼻子很高,唇还没有触碰到女人的软rou,鼻子却已经抵开了她的yinchun。 “唔……”沈庭筠慌了一下,大腿内侧一缩夹住了他的耳朵,男人歪过头,吻了吻她腿内侧的薄茧,引得她颤栗连连。 女人的手扣住了他的肩,他却伸手握住她的腿根,将她的两腿打开了,伸出了舌头从会阴向前舔,舔到最前端时,反复用舌尖逗弄那小小的凸起。 “小九。”沈庭筠惊呼出声,一股温暖向四肢末端扩散,随后便感觉自己身下有热液向外溢出,可还没向后淌就被沈越桥舔进了嘴里。很快下面全是湿黏,他刚开始还只会舔弄,慢慢学会了用口腔吮吸,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把帐子里弄得全是吮吸汁液的声音和女人的轻喘。 沈庭筠什么都忘了,脑袋是空的,只剩一丁点理智,她叫倒是不叫,毕竟她连受刑的时候她都不会叫,就只看着帐顶喘着气,发抖颤栗,享受着这片刻忘记一切的清醒时间,男人突然用舌尖飞快拨弄那小小凸起,“啊~啊……”她终于还是没压抑住喉咙里的呻吟,下身不受控地颤着,腹上的肌rou抖得厉害,连带着腰都抽动了几下,爽得她天灵盖都是麻的。 等到这一波快感稍微消退下去一些,她才扣着男人的肩膀借力支起身子。她伸手去够沈越桥的下巴,把他的脸抬了起来。 就见他唇上都是白浊液体,沈庭筠迷迷蒙蒙地失了神,她用拇指揉了揉男人的唇珠,“这个是我的吗……怎么会是白色的……” 往日里明明是透明的滑液罢了…… 沈越桥舔了舔唇和按住他的拇指,低声说,“是阿姐阴xue里射给小九的精,北凉王这么多珠宝,我瞧着都不如这箱书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