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为什么上我(H/yin纹/跪姿塌腰后入/开苞)
“只是胎记。”他解释说。 “那说明你天生勾人。”她拍了一下他的臀rou,疏懒地反驳道。 谢景山轻声冷笑,不禁腹诽,大殿上倒是没见你看我一眼,可见也并没有什么勾人的。想起来时刻意又拙劣地亲近亲近,没用时一眼都懒得多看,钦月侯到底是习惯了敷衍男人的,夸人的鬼话随口就来,私心里又半点不带真情实感,可那点演技在京城里实是不够看。 他心里怪异地反生出一些陪她逢场作戏的暴躁感,恨不得下了床就和这个虚情假意的女人老死不相往来。他把臀部抬起些,两腿微微岔开,那臀瓣上端便微微折陷下去一些,那红痕便看着窄了些。 “所以勾到主人了吗?”他问。 他听见沈庭筠笑了一声,“你这样煽诱,主人的三魂七魄都被你勾走啦。” 好假,但不要紧,他假,她也假,这很公平,做爽了就行。 穿着衣服勾引不到的话,那就脱了衣服勾引……该死的,她的那个男人到底是谁,她是把人留在北边了吗,不然怎么会找乐子找到他身上。可恶,军中那么多服帖她的男人,她不会都是这样熟练地睡服过去的吧……表面上云淡风轻的,一转身就能寻花问柳,这女人到底有没有心……有的话,能不能分我谢景山一点,哪怕稍微真诚一点…… 他埋在臂弯里,阴暗地揣度着,可在他还没有意识到在rou体关系下他已经萌生出其他奢望的时候,突然一个带着些凉意的东西抵到了他的xue口。 没有头绪的混乱思维被抵住了。 不是完全凉的,上面还带着她摩擦出的残余的热量。 那东西从他的股缝胎记处划了两下撑到了xue口,撞了几下xue口却还是被拦在了外面。 女人的指甲带着些硬物感抠了抠他xue边的褶皱,“可能会有点痛。” 可憎,有点痛她都知道,她才多大点年纪。 然而他自己也不知道有点痛到底有多痛,那东西重重一顶,他身下好像突然被扒了开来产生了豁口撕裂感,脑子里一片空白,超出预想的疼痛让他收紧了臀部和腿上的rou,xue口用力咬住了那玉器,可是那玉器被她弄得太润了,咬住了却咬不死好像还会滑进去。 那柱身进进出出在他xue口滑动了一会儿,谢景山觉得下身几乎要被她擦烫了,可她一下拔了出来。“啵”得一声,拔出了怪异地声响。 未免太荒唐了一点…… 可硬物很快再次进入,这次好像带着更多的膏体,往里推的时候把谢景山的理智也一起挤了出去。生涩的感觉太过明显,涩得发痛,夹着酥麻的疼痛使得他浑身发颤,只能靠抠紧床褥排解。 呼吸开始变得沉重,纳入的过程很漫长,带着进出和蹭弄,他不知道这是温柔的还是直接的,他用手背堵着自己的嘴,生怕呻吟出声。 “唔……” 好像撞到了什么东西插到了底,他腿根一软,喉咙里发出一个音节,脑子里一片晦暗。 是完完全全插进去了,谢景山觉得仿佛完成了某种仪式一样瘫软下去,她给了他好几个呼吸适应和喘息,然后就慢慢地开始了抽插。 带了油性的玉石太光滑,他一时也分不清后xue是密实的rou在含咬还是光滑的黏膜在收缩。 女人沿着他的手臂把他的堵着唇的手抽出来,反手背到了男人身后,她五指嵌进了他的指缝里压住了他的手背,又扣了扣他指根的茧子问道,“怎么不出声,小狗不叫吗?” 谢景山深吸一口气,终于还是松开了唇,但可能是因为喉咙太哑了的缘故,他被cao狠了喉咙口都发不出声音。 “哈……哈……”他只能大口大口地哈气。 女人闻声手上地动作更快了,“你怎么连哈气都和小公狗一样。” 一边抽插,她一边握着男人的手揉弄他自己的臀rou和腰rou,欣赏着那红色印记周围的皮肤颜色逐渐泛红,于是那蛇纹也跟着变红了一些。 随着身体被撞得前后摇摆,那妖冶的纹样更像是活了的信子一样,想要钻进那红线末端被白色玉柱填满的rou缝里,而rou缝里的脂膏被cao化了随着柱身被抽出白沫来,一点一点填入臀缝里。 腰上突然一阵温热,在感受到女人嘴唇覆上印记的一瞬间,谢景山的头从埋入的另一侧臂弯里抬了起来,浑身抖得厉害。 后xue的东西不动了,女人松开了手,圆润的硬物停在那里,可是xuerou还在止不住地抽动着排斥这个不速之客,抽动伴随着吸纳,是真正的欲拒还迎。 沈庭筠自他腰线向上,沿着那红色印记的指向,一点一点向上吻去,顺着他的腰椎,吻上他的脊骨。 他的所有感官几乎都集中到了背上,腰上的筋胡乱地抽动着,等无法再使力时便向下塌去,上身完全贴到了床上。 女人把他背上的长发握了起来捞到了一侧,她低头含了含他的颈骨,探手到他身前,将他的小腹抱起一些,握住了他的性器,重重taonong了几下。 “要不要?”她抵着他的后颈问他,用脸颊蹭了蹭那里凸起的骨头。 好舒服。 “要……恩…想要……主人” 后xue里的东西又开始抽动了,而身前的手也没有停下,他被磋磨地几乎碎开,快感像疯狗一样在铁笼里撞不出去。 一定有什么不对…… 还差一把钥匙。 他一只手把上身撑了起来向后挺,“恩……”那硬物在xue中一折滑动了一下。 等把重心抬起来,他索性腰上一送向后坐去,那玉石一下没得更深一些,“哈啊……” 整根没入肠道里,底端的酥麻让他浑身一僵,他几乎坐在了沈庭筠的手上。 身后一声舌头的弹响,男人的背猛地向前弓,不受控地抖了几下,射进了女人的手心里。 她两只手都无闲暇,于是只是像招呼什么动物一样用了些舌尖的弹响。 如果第一次还可以归咎于没有经验、依赖一瞬间的声音刺激达到高潮,那么这一次,谢景山是真的开始怀疑他的身体已经在被驯化的边界了。 他还僵硬着,女人已经把掌心捂上了他的胸口,将温热的黏液蹭弄在他的胸口和乳尖上,然后松开了他让他完全趴着,自己转而跨到了男人腰间,俯身压到了他背上,把他当被子一样抱靠着。 女人终于安定下来不再动了,他与她还隔着布料,她甚至连衣服都没有脱,只有一点呼吸拂过他的背。 谢景山的理智从云间落到了那温热的呼吸上,他突然闷声问道:“为什么上我?你会快乐吗?” 他不太理解,这场单方面的看起来只有他在高潮的性爱里,这个女人要怎么得到快乐。 她像是读懂了他的问题,半梦半醒间囫囵说道:“因为我只需要一点cao死男人的快感,但你别怕,我不会弄死你的,只是cao熟了抱起来睡觉热一些。” 短短两日,她已经无数次低头,她怕自己被驯服,可又洗干净了脖子等杀,她矛盾地无法融入这里,却又亟待打入这片天地,于是只能在驯服他的过程中微不足道地反抗着不适应。 这个狭窄的地方,没有人对她有真正的尊重,他们怜悯她,施舍她。 只是突然闲了下来,生活开始安逸,她这样安慰自己。 在军中时,虽然起初艰难了些,也有些父亲哥哥的旧部们将她作为一个姓沈的吉祥物,但至少还是有许多人支持着她、鼓励着她、陪伴她成长。 可是她今日见泰川谢氏、江原陈氏、桓州王氏这些大家大族有好几人在朝上可以互相帮腔,而她沈家只有她一根独苗,她已经长大了,只是她无师无友,身后无人,形单影只。 她是有一点野心的,她看见眼下朝野诸多弊病也曾想或许可以改善一二,可今日她在那里确实什么也不是。 她也会恐惧,这样的恐惧不知道和谁去说,哪怕是家里最亲近的女人们,但她不想让她们忧心;哪怕是小九,他还是个需要她来安抚的弟弟。 可眼下短暂地枕着的这个人,他的rou体,对她有本能的服从,可以无条件地和她贴在一起。 “你如果真的是只狗就好了。”她小声地嘟囔了一句。 她伏在男人的脊柱上,趴在那凹进去肩胛之间,就着男人微微起伏的身体浅眠。 而谢景山在黑布后睁着双眼,用了很长时间来理解揣摩这句话。 等到女人离开他的身体,他又被重新戴上锁扣,隐入楼外黜邪崇正的凉夜里,他长舒一口气。这京城,风太滞塞,酒难醉人,竟会有人突然和他爱欲沉沦。 低头一看,月光照得他锦衣上的织银发亮,惨白得瞧不清纹样。衣服下面是人皮,人皮上还有她指尖和呼吸留下的体温。 再把人皮剖开就是那颗失节的黑心了,黑心倒是趁着夜色guntang,其间砰砰作响。 我如果真的是只狗就好了,那你是不是才敢向我言忧惧,诉衷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