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2章 乖孩子,现在先松一松,我快受不住了。(H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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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二章 “乖孩子,现在先松一松,我快受不住了。”(HH) 徐竞骁插到底就没再动。 他怕自己一动就喷射出来。 他多年没有性生活,连自慰都很少。 外界都传他清心寡欲。彷佛他半生商海浮沉,孜孜以求,积攒了普通人十辈子都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财富,就是为了回来当个吃斋念佛的和尚。 Bullshit. 他当然重欲。 人生三欲:钱、权、色。托赖于优越的出身,自身卓绝的能力,钱与权,他都轻易得到了。 至于色欲,他是个健康强壮的男人,雄性意识蓬勃,男性荷尔蒙旺盛,怎么可能不热衷性爱?只是一直没有遇到能挑起他性欲的人,不论男、女。 徐竞骁有着高度精神洁癖,向来宁缺毋滥。 当年徐夫人生下徐昆,完成了传宗接代的责任。那时俩人夫妻关系尚未破裂,他已经不肯再碰她,夜里甚至不再睡到一个房间。 睽离半生,那个特而又特,殊而又殊的人,终于出现了,妍姿艳质,颠倒众生。 甫见面就让他血脉贲张,性欲勃发。 如今她就在他身下,被他插入,占有。 彷佛在他灵魂里烧起一把火,徐竞骁控制不住地战栗。 他的身体也处于极乐。 少女湿热的甬道紧致无比地包裹yinjing。滑腻肥嫩的逼rou,一层层,一圈圈,颤着,涌着,往茎身绵密绕缚,他被硬生生夹勒出强烈的射意。 这只紧嫩得要死的小rou逼还在不停地蠕动,挤压,彷佛不把他的万子千孙直接从jiba挤出来,就不肯罢休。 他喘着气儿,凑到欣柑耳侧,试图诱劝那要男人命的小美人儿,“宝宝放松些儿,夹这么紧干嘛?” 又勾头去舔她绯红的耳朵尖儿,“想把我夹射?小心肝儿想要jingye,等咱们都玩儿爽了,就射给你,都是你一个人的,好不好?” 他自顾说着,被源源不绝的快感催动,不禁生出些缱绻情意,“逼这么紧,是很舒服吗?”咬着她的耳rou,cao着她的嫩xue儿,下流的荤话像有自主意识似的,从他弧线优美的薄唇不断吐出,“心肝儿喜不喜欢被内射?滚热的,浓稠的jingye,灌满你的小sao逼,嗯?“ 欣柑带着粘浓的哭腔哼了两声。 小嗓子偏是又嫩又糯,十足勾人。徐竞骁犹如梵音入耳,长呼了口气,亢奋得额角青筋都突出来了,马眼抖出几滴前精。 忙又去哄她,“乖孩子,现在先松一松,我快受不住了。”大手往下揉了揉她的臀瓣,将两条腿拉得更开。 欣柑哪里是要什么jingye,她只想他从自己身体拔出去。 小嘴刚掀开,腿根被暴力牵拽,腿rou扯动被撑得发白的xue口rou膜,哀求尽数转为痛苦的呜咽。下身疼得都虚了,没法儿合拢双腿,只能把小屁股抖着往内缩,里面立时夹得更厉害了。 jiba被裹绞得越来越紧,连勃起的rou筋都被勒出无数凹陷,无法抵御的激麻自性器往四体百骸急窜,逼入脑颅。 徐竞骁忍无可忍,绷着修长的颈脖沉沉呼吸数息,抬腕,‘啪’,往她粉桃似的丰臀甩了一巴掌,嘶哑着嗓低喘,“乖乖,逼放松点儿,是要把我的jiba夹断?” “呜啊……快拔出去……徐昆……求啊……不想做……欣柑不要再做……” 徐竞骁与徐昆体型、相貌都十分相近,嗓音虽有区别,却都较寻常男人低沉,带着沙震的磁性。欣柑此时视觉、听觉受限,精神虚乏,身体疼痛难耐,极大地影响了她的判断,只是想当然地以为在她体内肆虐的是男友徐昆。 女孩儿娇弱的哭求,像一桶冰水,缓缓贯入耳内。 徐竞骁被情与欲烧得guntang的头脑一片沁凉,凑首上前,幽沉视线落在她脸上,双眼被缠住,双耳也只露出剔透的耳尖儿,骨相绝佳,肤如凝脂,整张脸遮住了大半,仍能动人心魄。 他让欣柑无法视物,在意识到她醒来后,不再以爸爸自称,本就是故意让她以为,与她在一起的人是阿昆。 所以,他在矫情什么? 自嘲一哂。 射意倒是按捺下去了。 他抚上欣柑被自己扇得有些许红肿的臀尖儿,她的rou实在太嫩,随便碰碰就留痕迹,摩挲了几下,往上扣住她纤袅腰身,笑着轻喃,“想我拔出去?”果真将jiba缓缓拉出一截,筋脉盘布的茎身淋淋沥沥沾满了yin液,筋络之间的凹槽糊满了白腻腻的稠浓液体,不知道是男人的jingye,还是俩人性液搅磨而成的浆沫。 数道亮粉色黏丝从yinjing缓缓滑落至她白嫩的股间。 徐竞骁的视线一凝。颜色是不是太鲜了?处女膜破裂都好几个小时了。 他眼皮跳了跳。 欣柑断断续续地央求,“都、都出去……全部拔……不、不做了……” 那汁液泛滥的嫩缝儿却在一个劲儿地紊张又合拢,xue口湿红软rou蠕动着不断收缩,艰难地含着男人硕大的生殖器,一下一下地往内吞嘬。 “真要拔?小逼在吸我呢。”徐竞骁爽得脊椎尾频频打颤,虎口把住yinjing根部,又问,“为什么不做,嗯?是jiba比上午变小了,还是变软了,cao得你不够爽?” “不,呜……没、没小,好硬……啊啊!” yinjing挤开层层黏连rou褶,重重插回她的幼xue。 欣柑惨叫着拱起小腹,体内那根东西翘立的前端戳向她薄嫩肚皮,狰狞的轮廓清晰可见,像是从肚子里把她整个人挑起来。 “啊……太大了,好难受啊……肚子,里、里面破……好疼……” 她浑身脱力,音量越来越低,声线过于娇柔,听在徐竞骁耳内,更接近呻吟。 “大不好?大才能cao爽我的心肝儿。”他享受片刻甬道软rou湿热紧滑的包裹,再次抽离yinjing,这次几乎整根拔出,只余guitou外楞卡在逼口,大股红红白白的稠浊性液被推出xue外,淋向二人相连的性器底部。 徐竞骁浓黑的阴毛几乎湿透了,有些沾到欣柑润白的腿心和阴阜,黑白相映,十分打眼。 “心肝儿,我的rou毛长你逼上了。”yin泆的一幕看得他眼眶发热,一沉腰,又一次捅入幼缝,径直插到最深处,把女孩儿下体完完全全地填满,每一寸娇嫩无比的rou褶都被曲张、撑开,又反过来抽缩着,不知死活地绞咬yinjing。 徐竞骁被她的xiaoxue儿咬得头皮发麻,深吸一口气,飞快把yinjing拉出,一挺胯,狠捣入内。 “呃啊……不、呜呜……”欣柑被逼出一片泪液,将绑着她眼睛的布条浸得更湿,沉沉压在脸上。她已经完全无法视物,连一点微弱的光线都透不进来,眼前只有大片大片的黑影。 “哭什么?不是cao了你一上午,还没习惯?”徐竞骁的嗓音压抑又粗粝,透出浓重的情欲味道。 他微弓着背,腰臀运力,反复将yinjing抽出又插入,大开大合地cao干她。 从后面看去,阔挺的背,紧窄的臀,修长的大腿,每一块走势强劲的肌rou都狰狞地鼓突起来,迸出纵横凌厉的线条,充满惊人的张力和爆发力。 欣柑看不见他的脸,耳畔只有男人粗重的喘息,他大得离谱的yinjing与同样体积夸张的yinnang持续不断顶撞她私处,发出密集的rou体拍击声。 她分辨不出被插了多久,臀rou和阴阜像是经历了长时间的扇打,疼得都有些发木。身子反复被抽空又掼满,饱受摧残的甬壁被来回剐磨。火辣辣的刺痛后来转为烫灼麻痒,让人恨不得拿指甲使劲儿抠进rou里,扎入骨头缝内。 双手被捆住,只能可怜巴巴地呼疼,臀部和双腿都无法控制地抖搐个不停。 被cao干得生不如死的孩子又哭又叫,嘴里不时凌乱地哀求。 “出去,不要做了,求求你……” “看不见……手勒着……解开……为什么绑我……” “疼啊,欣柑疼,呜呜……” “好疼好胀,肚子破了,xue儿破了……” 徐竞骁揉摩她被束缚的双手,松松垮垮,她只是乏力,才挣不开,便笑了笑,轻声问,“真的只是疼,难受?那小逼还流这么多水儿?心肝儿sao不sao,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