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枫水仙/景元咪打酱油/剧情夹点rou,完结倒计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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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恒被关在牢中的第二十一年,第一次触动了牢门边上的机关。 他与丹枫越发相像了,几乎就是一模一样。他有那张瓷白精致的脸蛋,眼尾不妆而红;也有那口温软滴水的屄xue,从婊子变回了处子。于是一些狱卒开始动歪心思了。 他们不敢明着来,于是把药下进了丹恒的食水中,妄图趁他昏睡jianyin他;而丹恒分明从未出过这囚牢,也没有人教过他怎么分辨药物,但在将那碗水凑到面前、还未入口时,他停下了动作。 几乎在同时,神策府内一道从未响起过的警报突然嗡鸣起来! 将军的投影瞬息而至。他出现在幽暗的牢中,投影亮着微光,将丹恒的面庞映得忽明忽暗。对仙舟人而言,二十余载弹指一挥间,他显然也没有想到丹恒已经出落得如此像丹枫,在看见那个端着水碗盘坐的青年时顿了一顿,而后才问:“出什么事了?” “水里有药。麻沸散、五情香,还有一些别的,”丹恒冷静地辨认,“应该不是将军的意思吧?” “……不是。”景元没有问他是怎么辨认出来的,只是看了他一会儿,将视线转向那两个送食水的狱卒。 他记得这两位。 在当年jianyin丹枫的狱卒里,他们是其中之二。下手最黑的几人已被景元调离幽囚狱,只是,他并没有追究所有从犯。 全部追究的话,这幽囚狱得空下来一半。 “等……将军!这是污蔑!他口说无凭,如何信得!”狱卒慌忙为自己辩护。 “投药的事我自会严查。现在,你们两个……”景元猫儿似的眼睛一眯,“自己过来,还是我谴人去请?” 一句话便将那两人吓得面如死灰,忙不迭地离开了囚室。 “……” 景元目送他们离开,又把视线转向丹恒。 这不是他第一次见丹恒,却是丹恒记事以来第一次见他。二十一年前,他亲手从护珠人手里接过刚刚孵化的小龙。小龙轻飘飘、软乎乎的一团,闭着眼睛给他抱着,苍蓝的尾巴垂在身后,无意识地甩。 景元将他抱上星槎,抱进幽囚狱,最后抱进这幽深的牢里,四肢与尾巴都扣上锁。 天知道他有多不想这么做——可他没有选择,幽囚狱已经是最安全的地方,若是交由持明族处置,他都怕没几年又听见龙尊蜕生的消息。 景元命人取来被褥软垫,给小龙在狱里搭了个小窝。此后他就将一直住在这里,直到景元找到流放他的契机。 景元将他锁在这儿之后再也没有来过。说不清是因为公务繁忙、他与新生的龙需要避嫌,还是这儿会叫他想起太多伤心的往事,叫他窒息。 于是一晃二十年——那条小小的龙已经长成了故人的模样,澄澈的眸子与丹枫别无二致。 景元恍惚了一瞬,而后又很快回神,叹了一声,拿全息投影的手掌摸了摸丹恒的脑袋。 “你都长这么大了——我上回见你,你还是个小团子呢。” “……” 而丹恒一板一眼地道谢:“多谢将军信任。” 他其实没想到他说什么景元便信什么,且不追究来源——他本以为这事少不得解释半天。 这是丹枫教他的,在梦中。当初,给龙尊的食水就没有专人辨毒,因为丹枫自己也通药理,他觉得靠人始终不如靠己,索性就自己来验。 他把这些记忆里的毒与药拿给丹恒分辨,使他也学会了分辨食物里不该出现的东西。 “……哦,对。既然有药,那你的食水就不要碰了,我待会儿派人来收走,顺道给你带新的吃食来,”景元仍看着他,“你想吃什么?尽可告诉我。” “随意就好。”丹恒道。他没有见过外面的食物,哪里报得出什么菜名。 景元点了点头,挂断了投影讯号。 丹恒知道自己的饭有着落了。 但他实在没有想到,景元会亲自来——没有带着任何人,罗浮的将军自己提着个食盒、打开狱门,理所当然地走进来,甚至连门都不关。 丹恒这里是没有桌椅的,阅读也好、进食也好,都在他的小地铺进行。他往边角缩了缩,给景元多让出些位置;景元也不与他客气,大马金刀地坐在他旁边,从食盒里取出热腾腾的饭菜来。 “长乐天的蜜汁烧rou、冬瓜排骨炖的汤,鳞渊境捞出来的鲜银鱼,还有这一道油炒海菜,我等了许久才买着,”景元笑吟吟地把碗筷塞给他,“来,尝尝看。” 丹恒扫了一眼,依然规规矩矩地道谢,然后执箸捉了一条银鱼吃——这些小鱼看起来让他很有食欲。 ……事实上,也的确比牢饭好吃太多倍。 丹恒的眼睛亮了亮,转眼间又夹去好几条。他终于展现出了一个青年该有的饭量,畅快地扒了大半碗,才想起旁边好像有个人一直没有动。 他抬起眼睛打量景元。将军盘腿坐在他两尺开外的地方,撑着脸颊看他吃,自己却似乎没有动筷的打算。 见丹恒看过来,景元又笑:“我吃过了,所以只带了一副碗筷来。” 言下之意,都是你的。 丹恒闻言,却停了动作。他思虑片刻,又夹起一条银鱼,递到了景元嘴边。 景元金色的眸子眨了眨:“?” “啊。”丹恒则冲他张嘴,发出了一个哄孩子开口的单音节。 景元嘴角的笑意骤然变得很实。 他摆摆手,示意丹恒真的不必;但丹恒又把鱼往前凑了凑,景元只好半推半就地依了。银鱼骨被炸得酥脆,鱼rou却鲜嫩多汁,实在是难得的美味。丹恒投喂他一次后,又转回去吃自己的,浑身散发着rou眼可见地开心。 把那个名为过去的包袱丢下以后,丹恒终于也变得有点年轻人的样子了。景元支着脸颊想,这几道菜,从前的丹枫就喜欢,如今的丹恒……想来也还是喜欢的。 一点儿没变……一点儿都没变。 他忍着亲吻眼前青年的欲望,安静地待他吃完。 “将军来瞧我,带了些小鱼来。好吃。” 丹恒坐在石凳上,与丹枫对坐。丹枫月白的衣角曳在地上,盖住了几片红枫。 “炸银鱼么?的确不错,”丹枫露出了怀念的表情,“从前总买来下酒。” “……” 丹恒偏着头看他:“要我帮你给将军带话么?你想他了。” “?”丹枫挑眉,“何以见得?” 丹恒说不出具体——或许是直觉、或许是丹枫眉眼间那微不足道的怅然,他不确定。于是他干脆跳过不说,只又问了丹枫一遍要不要。 “……” 丹枫沉默了片刻,仍是摇头。 “过去并不重要,”他说,“莫要徒增烦恼。” 在枪术之外,丹枫也会教他些旁的——不是房中术——卜算、棋艺、医药、持明调,几乎丹恒想学什么他都会教;而丹恒也终于搞清楚了卧房里的架子上,那些密密麻麻的小抽屉里面是什么。 抽屉里全部都是记忆。 丹枫的记忆长达六万余年,其中只有约莫四百年属于他自己。剩下的都是他在梦中亲历的、历代龙尊的传承,无数个「饮月」铸成了他,而他并不打算再拿这些去铸一个丹恒。 他把大部分记忆都打包封在了抽屉里,自己只留下了短暂的小几百年。但这不能使他完全忘掉那些记忆,只会让六万余年的过往在他头脑中褪色,变成模糊不清的印象,若丹恒问到什么他记不清楚的东西,他就要再去寻对应的抽屉、把打包好的记忆翻出来。 丹恒吐槽这里就像个龙尊祖传记忆的数据库:“你把每份记忆都编了号,好快速地找到它们?已经编到多少了?” “不多。我按照龙尊的代数整理它们,”丹枫指给他看,“这边是一至五十七,那边是五十八至九十六。” “……我是九十七?”丹恒问。 丹枫摇头:“不。恒,你永远不会出现在这里。” 他抬眼,望向窗外的天空。梦中的天空永远蓝得透明,红枫摇曳,流水潺潺。丹枫凝视那天空,好像透过它看见了更遥远的宇宙。 “……你不是要听『巡猎』的往事么?坐,我说与你听。” “……” 狱中无日月,梦里日子悠长。 一晃百年过去,水榭中武器碰撞的声音依旧清脆如铃,叮当作响。 丹恒一枪格开丹枫的守势,再追一枪直指他空门,枪尖险险擦过丹枫飘飞的乌发;丹枫侧身避过这一击,翻手反握长枪直刺,枪风呼啸,如苍龙吐息。 当! 青铜长枪再次碰撞!丹恒叫这一下震退了数尺,也不气馁。击云抡出一圈枪花,不依不饶地再度攻来,缠得丹枫只是提枪格挡、几乎无暇进攻。 百年来,丹恒的枪越来越快——迅若风雷,势若游龙。 丹枫不可能再如以前那么从容地与他对招了。他的枪依然稳健,人却已被逼出数尺,辗转腾挪间,又叫丹恒学去一套漂亮的身法。 眨眼间,丹枫又是一枪走空,只堪堪逮到丹恒飘飞的衣袂。丹恒趁机后退一步,蓄势点地,瞬息之后,他又出一枪! 这一枪,终于引发了质变。 丹枫只觉在某一个瞬间,丹恒与自己擦肩而过——他听见利器划开皮rou的轻嗤声,于是他停下了动作。 腰际——他的腰际被锋锐枪尖划开口子,血珠接二连三地冒出来,仿若一把簌簌飘落的红枫。丹枫探手接住那枫叶,将指尖染得血红。 他回身,对上丹恒错愕的表情。 “你胜了,恒,”丹枫看起来很高兴,“这一枪很漂亮。可有取名?” 丹恒则干脆地收起枪,拽着他的腕子把他拉走,一路从水榭拽回院里:“这句话还是等你止血了再问更妥。” “……” 卧房里无人说话。 丹恒想要一些绷带,他拉开床头的柜子翻找,窸窸窣窣一阵,果真在最里头翻出来一卷。 “伤药有没有?”他头也不抬地问丹枫。 “川芎二钱,三七一支,元胡一钱。煎煮内服。” “……说点能用的。” 他听见丹枫笑了一声,轻得好像生怕他听见。 “你拿绷带来将它裹好便可,”丹枫已经引水清洗了伤口,“再不快些,这口子都要愈合了。” “……” 丹恒忍住了把绷带砸到丹枫头上的冲动。 丹枫已经脱了上衣,赤着身子坐在椅上。丹恒半跪下来,矮身观察那口子:三寸来长,一寸来深,水洗净了周边,血将止未止地凝在口子里。这伤算不上重,但也绝没有丹枫说得那么轻描淡写。 他生涩地拿绷带把伤口缠好。系得紧了些,这边刚把绷带结系好,那边血就给挤出来,在绷带上晕开了一片。 “无妨,”丹枫示意他不要纠结,“小伤而已。” 丹恒“嗯”了一声,把用剩的绷带拿到柜子里原样放好。 “想好了吗?你这一枪要叫什么名字?” “……没有。” 丹恒思考了一会儿,觉得没什么头绪。他挑自己的名字都挑了那么久,还鬼使神差地从「丹枫」里头截了一半下来,这样他就只需要再挑一个字了。 “罢了,那就慢慢想,总会想到的。” 丹枫揉了揉丹恒,而丹恒抬起头,吻在丹枫唇上。 “……” 丹枫没有抗拒这个吻。 丹恒的尾巴跑了出来,亲昵地往丹枫腰身上缠,缠到一半猛然想起这人腰上有新伤,又硬生生拐了弯去绕他的尾巴。 丹枫向来惯着丹恒。他将自己的尾尖抬起,几个呼吸间就与丹恒绕在一起,绞得难舍难分。一模一样的龙唇舌相贴、吻得龙涎啧啧,两对龙角也挨在一起磨蹭,很快便都动了情。丹枫摸索着去解丹恒的衣带,叫他已经半抬的性器弹了出来,稍微抚弄几下,就沾了满手的水。 丹枫就着那些水将丹恒撸硬了,按例准备顺着囊袋往下摸。 而丹恒却在这时叼着他的唇,嗫嚅道:“丹枫。将军私下带来消息,说我的流放决议在批了。” 丹枫的动作一顿。 丹恒松开了他的唇,吻他的鼻尖、眼睑、额头和龙角,最后他站起身,把坐着的丹枫压进自己怀里,低声道:“……枫,我们一起离开。” “呃……嗯……哈嗯……恒……”丹枫跪坐在丹恒身上,扭着腰肢摆臀起落,“呜……太、深了……” 丹恒靠着床头,扶着他挺腰:“再坚持片刻……呼……” 丹枫拿自己温软的屄rou热情地吸吮他的性器,他毫不费力地插开了丹枫的宫口,捣弄自己的半身最柔软的内里。这具与自己别无二致的身体叫他欲罢不能——丹恒发觉今日的丹枫分外热情,不知是因为自己胜了他一招,还是因为即将到来的自由。 他知丹枫高兴,他也高兴。 丹恒搂着丹枫的身子,亲他的锁骨与胸口;于是丹枫低喘着弓腰,rou道痉挛着把他夹得死紧。丹恒不管他,借着重力cao开屄rou、插得丹枫yin水直流,当场便颤抖着潮喷,把白精和yin水一股脑地喷在丹恒胯间,甚至顺着腰胯与腿根,流到了缠在一边的龙尾上。 丹恒在他高潮的余韵里浅浅顶了几下,而后便停住不动,静静地等他平复下来;丹枫按着他的肩膀,垂下头来吻他的面颊,丹恒只觉得好像有什么小兽在舔自己,痒到了心里。 他一偏头,叼着丹枫的嘴巴亲了个彻底。他舔进丹枫的口中,软舌交缠、龙角挨蹭,上好的龙涎缀着丝往下滴,叫那些丹鼎司的医士瞧见,准要心疼半晌。 丹枫才高潮过,呼吸里还带着喘,亲了没一会儿就招架不住,轻咬了丹恒一口退开了。 他捱过头皮发麻的余韵,含着丹恒尚且挺着的东西提起腰身,又慢慢地坐下,在丹恒身上浅浅起落,从xue里挤出的龙汁将丹恒的性器浸得水光淋漓。yinjing恰到好处的尺寸照顾到了他里头所有的敏感,含吮摩擦间,爽得两眼发昏,不知今夕何夕。 丹恒也正舒服着。他任由丹枫在自己身上扭,拿空着的手扣弄丹枫的花蒂,叫丹枫呜咽一声,险些软在他怀里。百年过去,他们对彼此的身体都熟悉到了极致,丹恒知道怎么抚弄丹枫最舒服,也知道怎么把丹枫cao得痉挛着喷水,他甚至记得丹枫屁股里每一个敏感点——丹枫那被调弄熟透的身子非常好拿捏。 “哈……恒、别……别摸……”丹枫提着腰躲他的手,“唔嗯、别进去……啊!” 丹恒亲了亲他,还是把指头探进了他的肛口——这一进就是两根。 “别怕,没事的……”丹恒安抚他说,“你喜欢这个,枫。” 丹枫面上浮红,把脸埋在丹恒肩上,没了反应。他新生的转世对他了如指掌,且压根不吃服软讨饶这一套。 是,他的确受得住双xue一起挨jian的快感。……但每回陪丹恒上床都要挨上一次会不会太过分了! 他这头兀自忿忿,那头丹恒的手已经摸到了他肠xue里最舒服的地方,按着摩擦抠弄。丹枫“啊”地叫出声来,坐在丹恒身上彻底不动了,只顾拿小屄绞着屄里的东西一口一口地吸。 丹恒呼了一口气。丹枫不动,便到他动了。他捏着丹枫的胯把人抬起,在坐下时又挺身插入xue眼深处,白软臀rou啪啪地拍在丹恒的腿根、激起了阵阵rou浪,同时兼有二指在肠xue来回抽插,每回插进深处都要抵着敏感的软rou揉按一番,不过几个来回,就给丹枫带来了被两根yinjing插弄jian干的错觉。 丹枫的头脑一片混沌,只知哀叫着夹住丹恒的yinjing和手指吮吸讨好;丹恒在他的小屄里啪啪抽送,cao得那rou花翕动外翻、几乎连嫣红的屄rou都给cao了出来,yin水可怜地淌了一床。 他咬住丹枫的肩膀,挺腰顶胯,开始最后的抽送。冠头厮磨着屄rou深插进去,又刮擦着敏感的宫口贯进胞宫,进到了叫丹枫捂着肚子推拒的深度;久远的本能正在催促他射进去,叫面前的人揣上他的持明卵——那些卵在长到zigong装不下之前就要降生,到时候,丹枫得抱着尾巴、张开双腿,一颗一颗地把卵从小屄里排出来,每一颗卵都会把他cao到高潮喷水,然后借着yin水的润滑,从母龙体内脱出。 “啊、啊啊……恒……恒……”他听见丹枫沙哑地叫他,“慢些、唔……嗯……你慢些……哈啊……” 丹恒回过神来,叼住丹枫哼个不停的嘴巴含了片刻权做安抚,胯下仍是又深又重地cao他,将他颠得浑身颤抖、闭上眼睛又喷了一股水出来。丹恒自己也快到了,他在不停痉挛的小屄里又抽送了几杵,却忽然被什么毛绒绒的玩意儿触动了花蒂——从那个小巧的快感开关上传来了过电似的酥麻感,丹恒腰身一颤,顶进丹枫的zigong射了出来,粘腻微凉的龙精打在温暖的zigong里,叫丹枫无意识地抓着他的肩膀、发出了近乎哭泣的声音。 “哈啊——”丹枫眼前阵阵发白,眼底泛泪,“恒……” 丹恒抱住他,让他伏在自己怀里喘,顺手把方才撩拨自己花蒂的龙尾从身下扯了出来——他觉得丹枫是故意的。 龙尾被抓开,也不气恼,甩了两下尾尖便又往丹恒手腕上缠来。丹恒用自己的尾巴哄他,拿尾尖去勾他尾巴上的软毛,很快两条龙尾又绞在了一处,亲昵地磨起了鳞。 丹枫喘了一会儿,照例想爬起来去配香;但这一回丹恒却按住了他,再度吻在他唇上,撒娇似的:“别去。你再陪陪我。” “……” 丹枫只犹豫了一息,便伸手搂住丹恒,纵着他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