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报复与游戏
临雪舟24岁那年是离死亡最近的时候,2年后她从医院醒来只记得3件事,害她的人是谁,用的什么方式,和最直观的后果是什么。 害她的是她唯一信任的亲人和好友,她们联手给她造了一起“意外”。 方式是找了一群亡命之徒要她的命。 直观后果是她切除了zigong。 有没有zigong、能不能生育对临雪舟自己而言一点也不重要,只有那群把血缘当唯一资格证明的老不死们才关心。 而且,26岁以后的临雪舟开始享受玩弄男性身体的愉悦。 也许很早她就有这种倾向,只是大众总认为能力越强、地位越高的人物品行也要更加无暇,这种目前还属于“怪癖”的喜好不能出现在完美的临雪舟身上,但或许因为坐稳家主之位的临雪舟已经手握大权,或许因为从地狱归来的临雪舟不再能接受被他人支配,可能因为摘除zigong激素异常的临雪舟难以感受那条失去终点的yindao带来的快感,她追逐心理快感胜过生理。 这不是大多数青年才俊们能接受的方式,也仍然不是能宣之于众的癖好,但世界上的男人那么多,想成为临家家主丈夫的,想成为临雪舟丈夫的,想得到“临总的入幕之宾”这样的虚荣的,甚至只是为了一个可望不可即的漂亮女人共度一夜的。 临雪舟的选择太多了,从来不会缺床上的玩具,腰段柔软、娇小爱哭的小男生、身高体壮、肌rou分明的真男人或者保养得当、注重仪表的老绅士,她对性事并不算热衷,但几年来还是尝遍了各色男人。 没有一个拥有或者会拥有“丈夫”身份,而今天,有了。 她都有点意外周策只是沉默了十几秒,然后说:“我去洗澡。” 临雪舟和言希的房间在二楼“主人区”,而周策睡在一楼“工作区”客卧,房内没有配备独浴独卫,洗澡只能在一楼公用的浴室。 搬家的时候满脑子都是言希,根本不记得床上游戏必要工具这些无关紧要的事,不过有钱有权的临家主还是在周策洗澡的时间里叫人送来了完备的工具,吩咐佣人和保镖除非她按警报,否则不许任何人进来。交代好了自己今天居家办公后,直接把灌肠器丢进了浴室,附带一句:“洗干净来客厅。” 至于周策知不知道那是什么、会不会用,就跟她无关了。 周策洗完澡出来,略长的发丝湿漉漉的搭着,被砸破的额头自己处理过了,贴了一块医用胶布,脸上的青肿经过几个小时越发明显,本来毫无疑问能被夸一句“帅”或者“凌厉”的脸已经没什么人样,换了一身干净的廉价衣物。 二楼有两个衣帽间,一个临雪舟自己的,一个言希的,虽然有育儿书里说儿童发育期不用买太多衣物,身体数据变化太快,订制的服饰可能下个月就穿不上了,但临雪舟不会在意这种事,就算每个月都把那满房的衣物换一批也无所谓。 至于周策,她给他订制了几套婚礼的正装,婚礼结束当晚周策脱下来挂好了,第二天有佣人问她怎么处理,她叫人和那几套婚纱一起直接烧了。 临雪舟还是穿着睡裙,拿着一根造型夸张的假rou坐在沙发上,对站着不动的周策说:“脱了。” 周策不知道是犹豫还是思考或者纯粹反应迟钝,过了几秒,抓住了T恤下摆。 临雪舟脑子里闪过昨天晚上她身体各个部位感受到的流畅肌理,嫌恶地皱起了眉,“脱裤子就行。” 她抓过某人背肌的手心、磨蹭过某人腹肌的小腹或者搭在过某人紧实有力小臂上的大腿皮肤仿佛黏上了带着热度的触感,让她心里的无名之火又燃了起来,在周策慢吞吞地脱下洗得发白的廉价黑裤的过程中又出声讥讽:“你强jian别人的时候难道不脱别人裤子的?本来就不用穿上。” 周策基本不会对临雪舟的谩骂或者讥讽做出反应,这次也是一样,脱光了露出下体就杵着不动,没有表情也不说话,简直像个变态暴露狂。 倒也是,毕竟脱裤子都脱习惯了的,还指望强jian犯会为青天白日露出自己的jiba而羞耻吗? 她嫌恶地瞥了一眼那团份量可观的rou茎,唤醒了昨晚过于饱胀的快感。 看样子周策不是那种因为对男性生殖器的自卑才强jian女人的可怜虫,是个货真价实的变态。 她冷笑一声,掂了掂手里沉甸甸的假rou,“爬过来。” 周策没有动。 临雪舟已经对这只平时只会装傻充愣仿佛已经老得听不见人话、但其实闻到点rou味寻到空机就会扑上来狠狠咬人的野狗失去了耐心,甩开了手里的假rou,“你是想让我叫保镖进来帮忙还是直接让保镖替我代劳?” 周策终于抬头看了她一眼,眨了眨眼,临雪舟看不懂周策那眼神是在探寻她是不是真这么想还是被她说出的话震懵了,但有那么一瞬间,她想到了言希。 即使周策和言希的眼睛一点也不像。 周策很快就低下头……跪了下去。 为了尽可能保证言希的安全,家里除浴室的地面都铺了最柔软舒适的地毯,所有家具的棱角都包上了软皮,膝行过半个客厅不算什么身体折磨。 至于精神折磨…… 呵,这才哪到哪。 周策确实有一副好皮囊,不止是说脸,出色的身高和身材比例带来的大长腿还是常年体力活产生的结实肌rou,就算临雪舟再厌恶周策这个人,也不得不承认面前景色优美。 她有那么一丝后悔刚才没让周策把衣服也脱了。 开荤十多年,和不同年龄不同模样不同身份的男人搞过的临家主居然在三十岁,婚后三个月,看着她名义上的丈夫光着腿朝她爬过来的时候才意识到——原来她最喜欢这种身材的上床对象。 可惜这张好皮包着一颗强jian犯的心。 周策膝行到离她大概半米左右停住,盯着地毯不动了。 临雪舟又拿了一根粗长适中、颜色粉嫩的假rou,带着冰冷的笑意说:“你好像只强jian女人,是不是不知道男人被cao该用什么地方?” 周策反应一如既往迟钝,倒没必须她明明白白下令,自己转过了身,用行动证明虽然是个只强jian过女人的变态,但还是知道男人能被插屁眼。 这个姿势很好地把屁股送到了临雪舟手边,周策大概出狱后也只能干体力活,常年风吹日晒,也肯定会有色差,从屁股倒看得出来这男人原本的肤色可能还是挺白的,她的脚踩上去看起来比她跟他的手放一起协调多了。 婚礼的时候有没脑子的摄影师拍了她跟周策牵手的照片,她拿到那张底片的时候简直气笑,难道看起来不是她的手在掏牛粪? “周策,你强jian别人的时候看见对方摇屁股会不会觉得是对方在勾引你?” 周策体脂率过低,屁股又紧又塌,像是踩着臭牛皮,用力都压不出什么凹陷,不知道是不是觉得被用脚玩屁股羞耻,周策的腰抖了几下,但那条软绵绵的大rou虫倒是诚实地膨胀了,本来就想到了不开心的事的临雪舟毫不留情往周策屁股上踹了一脚。 “不愧是强jian犯,大白天露rou摇屁股就这么兴奋。” 周策被踹得往前跄了一下,好像极为痛苦地攥着地毯把头压了下去,整个人快跪不稳一样抖了起来。 临雪舟这一脚的侮辱性质大过虐待,应该不至于把周策疼成这样,这种话她今天也翻来覆去骂过了,要觉得难以忍受也不至于到现在才有点反应,怎么,这狗东西终于打算换个角色演了? 她嗤笑一声,弯腰拍了拍周策抖个不停的屁股,“既然你这么热情,那我就不客气了。” 她把带着淡香的润滑剂直接倒在了周策屁股过,粘稠的液体分叉流散,有的跑到了地毯的,有的找对了路顺着臀缝流到了那个暗红的xue口。 临雪舟把食指塞了进去,她本来以为会很艰难,毕竟她给不少男人开过苞,和天生适合性交的yindao不同,这个地方第一次使用还是要费点劲的,所以她用了点力,但那个翕张的roudong直接把她的食指吞到了底。 这是天赋异禀还是……经验丰富? 她手指在软热的肠道里转动,没怎么犹豫就加了第二根手指,有点紧,但比她经验里的容易多了,周策仍然把头埋在地毯里没有发出任何声音,肛门却是非常热情地吮吸着她的手指。 “你是用屁股去强jian过男人还是缺钱缺到去买过yin?” 临雪舟玩过很多男人,但大家是你情我愿,他们拜倒在“临雪舟”的光环之下,但对她而言他们都是一场性爱游戏的玩伴。她在床上一向温柔、体贴、不吝于夸赞和褒奖,会充分满足男性玩伴的虚荣心和自尊心,除了方式有所区别,她所扮演的角色和经典性交过程的被大家所普遍认同的传统女方或者说承受方没有区别。 在今天之前,她不觉得她会在上床的时候说这么低俗恶毒的话,也不知道原来这种带着强烈侮辱意味的dirty talk还真可以让人性欲高涨。 可能因为周策可不是她的玩伴,他是一个刚刚强jian过她的强jian犯,所以她不需要给他任何虚假的温柔体贴与照顾。 周策对她的恶意调笑果然还是不做任何反应。 “周策,你昨天强jian我的时候,我也是这样跟死了似的吗?不管我是不是真的愿意,但我应该还是发出了声音的吧?” 三根手指在逼仄的后xue碾动,但她可不只是想玩一个仿真屁眼,不知道为什么,临雪舟觉得只要提“昨晚的她”,周策就一定会有反应。 周策抓着地毯的手背爆出了根根青筋,浅色的地毯已经被周策的汗晕开了湿痕,听到临雪舟这句话周策左手莫名抽搐了几下,被他压到了额头下,在临雪舟手指在后xue捅出水声时,她听到了周策比平时更哑的声音。 “没有。” 临雪舟冷哼一声,狠狠抽插了几下,感受着紧致的肠rou不断挤压着她的手指,火热的rou壁贴着她皮肤舔舐,她满心感慨,这个强jian犯还真有具好身体,无论视觉体验还是实际体验都能给满分啊,她抽出已经完全湿透了的手指,随手抽了一个假rou抵上了张开嘴的xue口。 “什么没有,我昨晚没发出声音?你觉得你在jian尸?” 她猜周策是在回答她上一个问题,但她可不会给他台阶,反应迟钝、话又不说完整谁听得懂。 周策新换的黑T已经完全湿透了,廉价的布料贴出了紧实流畅的肌rou线条,屁股更是湿得像是被轮jian了几天几夜,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她的动作,周策似乎呼吸艰难,过了几十秒才吐出:“没有和别人唔……” 尾音淹没在临雪舟捅进假rou的动静里,她拿的这根粗长适中,只不过有些别样的功能,被开拓良好的后xue吞得并不算很艰难,只是周策抖得太厉害,她几乎快要拿不稳,又见那根半硬不软的东西耀武扬威地抬了头,一时怒从心起,直接抬手往那个湿漉漉的屁股抽了一巴掌。 “你的屁眼跟你jiba真是一样饥渴,都在被cao了还要发sao。” 临雪舟虽然自己没有说过这些话,但对此毫不陌生,对周策用起来也是张口就来。 周策毫不意外地毫无反应,对此不满的临雪舟开始转动假rou寻找那个可以让贞cao烈男求艹的地方,就像是这根新买的假rou或者临雪舟的手认识这个洞一样,她觉得自己只是随便往某个地方戳了戳,周策加重的喘息、突然缩紧的屁股和变大变硬的狗jiba都给出了“bingo”的回答。 虽然身体给出了反应,但没有任何伴奏,也看不到脸,对于这种心理快感大于身体的性交来说着实差了点味,她松开手,要周策“转过来。” 周策没有反应。 临雪舟冷笑一声,把已经被肠道捂热的假rou猛然往深处捅。 一声闷哼之后,她被掀倒在柔软的沙发上,一时都有点反应不及,只看到一团黑影从她身边略了出去,紧接着听到了一阵呕吐的动静。 临雪舟玩过很多男人,在临宅,在酒店,在俱乐部,即使不会有被插入,还是会要求对方有当天的体检报告,碰有病的男人会脏了她的手;会给每个男人的手脚和几个关键部位戴上便携式的电击扣,声控加遥控,保证她喊出“滚开”两个字或者叩三下安在手链装饰物里的控制器就能让失控的男人被电得毫无行动能力;和任何人在私人空间相处一定会连通保镖的监测警报器,一旦她失去意识或按下警报,不会超过她二十米范围的保镖会立刻冲进来,她经历了太多生命危险,有太多想要她命的人,从来不想死的临雪舟学会了不信任何人。 这刻她才意识到,在这场“对强jian犯的报复”中,以前的规矩有的被遗忘了,有的被放宽了,以至于如果周策要对她不利,她甚至可能没法按下警报,如果不是周策只是扑到了垃圾桶上把硬塞进去的早餐全吐了出来。 临雪舟从自己居然会对一个强jian犯放松警惕的惊疑中回过神,周策仍然几乎要把头埋进垃圾桶一般干呕。 她等着周策停止这种想从已经吐光的胃里挤出什么的自虐行为结束,慢慢平静下来时开了口:“你什么意思?这是在恶心我还是表达对我的恶心?” 周策侧坐在垃圾桶旁边,完全不能和“白”这个字挂钩的脸现在苍白一片,湿漉漉的发丝黏在脸上,额头的胶布已经散开,裂口渗出的从眼角划了一道血泪,已经完全萎掉的yinjing耷拉着,全部没入他身体的假rou从腿间露出了小节手柄,他摇了摇头,哑着嗓子说:“胃不好,偶尔会这样。” 临雪舟看着周策刚才吐的时候捂住的地方,如果她记性再差一点或者更迟钝一点,大概就会直接吐槽“你是文盲还是智障?胃下垂还能垂到肚子下面的?” 但她记得,这个位置是她早上踹的地方。 她不觉得周策是专门替她开脱,可能是觉得就算他说“被你踢的”或者“早餐吃多了”也没什么意义,不管周策说什么,她都不会对一个强jian犯产生什么同情或者愧疚,但她的兴致已经完全被败坏掉了。 周策看见临雪舟站了起来,可能以为她要继续,把垃圾桶推远了。 “随你丢哪,会有人来处理。” 临雪舟甩了最后一句话,没有再看周策,往二楼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