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楼的小妈/下(道具/被迫引诱)
冷空气来得意料之中,不过一日,庭院就覆了层厚重的霜,积起的雪压住了稀碎的声响。 青年下了车,冬做的风吹了他一口,冻得他下意识裹紧了大衣。 漆黑的夜空,雪片从空中旋转着飘落,落在他的身上 “麻烦了。”沾满雪花的外套被佣人接过,又递来一件暖好的外衣,青年穿上,顺口道了声谢。 推门而入,夫人正窝在沙发里,屋子里有地暖,她又裹着几条毛毯,面色红润,细嫩的脸颊像是块桃冻,娇生惯养久了,整个人舒展出慵懒的气息。 每当看到这张艳如桃李的脸,青年一日的疲惫感似乎就消散不少。 ——这一刻他难得共情了自己的父亲。 “晚上好,夫人。” 夫人从毛毯里钻出来,卷曲的长发遮了些侧脸,穿着不合气质的卡通睡袍,毛绒绒的帽子堆在颈窝,可惜挡不住明晃晃的项圈,她掩了掩衣领,对于这个继子,她多少有些局促地点了点头,“你好…” 客厅的大灯被关了,只有几盏壁灯还亮着,带来冬夜的暖光。 “他今天不会回来了,他没跟您说吗?”捕捉到夫人惊诧的神色,青年放柔了嗓音,“您可以回去休息了。” 让妻子等待工作回家的丈夫——这是父亲的偏好,他似乎很享受这种归属感。 于是这段时间,也就只有回家这刻,青年能看到夫人。 啧,真过分。 “他…有让你给我什么吗?”昏暗灯光下,夫人为难地抬眸,明亮的眸里闪着泪花,很期待的样子,语气艰涩,“有…吗?” “这…还真没有…”青年眨了眨眼,敏锐察觉到夫人细微的绝望,道,“他…做了什么吗?” “唔…”似乎被戳到弱点,夫人猛然捂住了嘴,似乎在堵住突如其来的什么,一副不堪其忧的模样,又长呼一口气,“没有…” “什么都…没有…” 像是布满裂痕的华美瓷器,只需要一个敲击就能彻底击碎,却还是强忍着不肯破裂。 “好的,”青年毫无阴霾地勾起唇角,那双温润的眼眸看起来十分澄澈,“要是夫人有什么需求,可以来我的房间找我。” 恰到好处的热水带走了冬季的痛乏,青年刚冲完澡,在自己房间,也就毫无拘束,大摇大摆地就出了浴室。 室内暖风已经将寒气驱散,他坐在床上,翻看手机信息,没什么特别的,也就是母亲新换了情人,朋友的嘘寒问暖,同事的工作交流之类的。 无聊。 敲门声响起,青年放下手机,拿过浴巾,束起精壮的腰,不紧不慢地去开门。 “夫人?” 虽是疑惑的语气,青年的面上却没有丝毫惊诧。 长发暧昧的披散在身上,贴身的的睡衣包裹住单薄的身体,胸前的扣子解开了两颗,像是等待开启的礼物,白净的手指勉力撑着门框,偏向细窄的身子似是惴惴不安的颤抖,连带着宽松的睡袍一同哆嗦。 仿佛失去了思考的理智,陷入了无可救药的癫狂。 她说:“救救我…” 是透支的无力感,眼神含着泪水,脆弱、迷离。 “怎么了吗?” “在…动…呜…里面…”强撑的两条腿在打颤,摇摇欲坠般,“拿出来…帮我…呜…” 这下青年还有什么不懂的? 从柔软袖口里露出的一截手臂被紧紧抓住,青年配合着弯下腰,轻松将夫人整个人兜在怀里。 “好啊。” ——对于爱情,猜忌或许是不可避免的一部分。 有的人天生多疑善妒,哪怕是对自己全心全意的妻子,也恨不得将她的一切掌握在手中,让她的视线永远不会偏移。 这样偏执的占有欲,对于真心的爱人来说都有些吃不消,又何况一个几乎是被他绑来的爱人呢? 所以这样的人,用点小手段来确保妻子的忠诚,似乎也是理所当然的事。 ——无可厚非。 “快…快…”夫人咬着裙摆,撑起几乎无力地腿,努力跪好,双手撑在腰后,她泪眼婆娑,仿佛撒着娇,委屈得很,“它还在…动…呜…” 机械的嗡鸣声隔着皮革制品越来越清晰,硅胶制品和皮rou间的水音yin荡勾人,皮带边缘渗出的液体从大腿根滑下,滴在沙发上。 心中怒骂了一声父亲的变态爱好后,青年一边用铁丝努力解开挂着的锁,一边出言安慰,“很快的,别害怕。” 话是这么说,但善于解开这种简易锁的青年刻意放缓了动作,他低着头,仗着夫人看不见,眼神肆无忌惮侵犯着她的每一寸肌肤。 裙摆被叼起来,连带着一小截素白的腰身都暴露出来,只是侧腰可怖的掐痕,暴露了曾有多么放荡过的事实,下腹像是装了些液体,鼓起一个凄惨的小包。 遑论两条脏兮兮的腿,浑浊的液体流得整条腿都是,这片皮rou也没讨到好,绳子在上面留下了清楚的印记,看起来像是被虐待一般,连膝盖都青紫一片。 “好可怜啊…”青年轻声道。 他在家里做一个禁欲的苦行僧,每天除了工作汇报就是人情世故,而他变态的爹每晚就压着他可怜的小妈灌精,白天又把她关在阁楼上不肯给人看,就连出差了都要堵住发泄的孔窍。 这是个什么道理? 青年毫无逻辑地妒忌着。 小锁终于解开,绑起的皮革也很快顺利打开,青年的食指插入皮革与皮肤的空隙,往下一拉,运作中的玩具从身体脱离,在沙发上继续急速转动。 “啊…嗯…!” 顶端的突起刮过软rou,带来几乎形神俱灭的快感,xuerou失速绞吸,含不住湿滑的玩具,夫人身体一软,反射性弓起腰,整个人不住向前扑倒。 “您还好吗?” 青年结结实实地接住夫人,手臂横搭在她的腰上,保护的姿态,刚洗过热水澡的身体如今更加guntang,欲望在赤裸的肌肤上点火,吐息交织着暧昧。 “没、没事…”夫人借着他的肩膀撑起来,湿重的睫毛刮过他的侧颈,痒得勾人,“谢谢你…” 然而青年的臂弯依旧圈着她,她挣了挣,没挣开,有些不解地开口,“怎么了吗?” 今天父亲出差前,特意把青年叫到办公室。 “你喜欢她?”父亲坐在办公桌后,锐利的眼神扫射过来,公事公办的态度像是对待下属,“阁楼的门又没上锁,你不进去?” 青年的眼里浮动着晦暗不明的色彩,“我不是这种乱来的人。” 办公桌面是整理后的文档,大大小小的摆设分门别类。 秩序,条理,规矩。 青年不喜欢这样的场景。 空旷,冰冷,巨大的落地窗外是钢筋水泥的城市,在冰雪中伫立,像是静默的金属怪兽,将要张开锯齿獠牙,吞噬所有的混乱。 “她需要一个情人,”父亲抬起头,很平静地看向他,如同在阐述一个浅显的事实,“你很合适。” 青年一震,他抬起头,第一次审视这个关系冷淡的父亲,“…什么意思?” 一把钥匙从抽屉里拿出来,从桌面推到青年的眼前。 “这是属于你的选择。” 父子间的默契,是连着血脉的。 记忆的线收回,注意力终于分散到现在的时间点。 ——过界了。 床幔拉下,夫人的手臂被青年按在床上,连衣裙已经撩到了小腹,光溜溜的下身很是色情,两条湿漉漉的腿不安的绞紧。 眼尾泛起了玫瑰红,这张娇媚的脸颊已经被泪水浸泡出春情。 “别哭…” 青年总是见到这双眼睛含着泪水,但在那些收集来的照片上,他见过这双眼睛更热烈的样子,激动、欣喜、期待… 洋溢着生长的活力,很讨人喜欢——他就很喜欢。 手指羞赧地挡住脸,夫人的肩颈红了一片,她别过头,“不要看我…呜…” 青年随手扯过被褥,把自己和她包在被窝里,眼睛又黑又热,嘴上很正人君子,“不看。” 宽大的手心托着夫人的后脑,另一手疼惜地抚摸着她的背脊,青年用额头去蹭她的下巴,忍得难受,却用着商量的语气,“做一次…好不好?你现在也没有满足…不是吗?” “没有…滚开…!”夫人在他的怀里哽咽着,怒斥道,“你跟你爸一样…呜…都是混蛋…!” 哪有? 青年不满地想,他温柔多了,如果是他爸,现在夫人肯定都被插到高潮好几次了,又怎么会像他一样善解人意? “做一次嘛…我会很温柔的…” 早有预谋的,手指挤进滑软的腿心,轻轻抚摸着两瓣唇rou,一下就把夫人吓得缩紧身体,腿也夹得更紧。 这两瓣已经被分开太久,又泡在皮革堵住的液体里,已经肥大不少,光是抚摸都是一种刺激。 “别怕…我不会那么凶的…”青年的声音萦绕在耳边,“先试试嘛…不喜欢我就抽出去…真的…” 和父亲不一样的是,青年擅长用言语包装自己的欲望。 根本不费什么力气,夫人的神经被浸在情欲里太久,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和青年赤条条地相拥着,裹进被子里。 青年嘬吻着夫人的肩颈,烙下属于自己的吻痕,她的手指被紧紧扣着压在床上,缠绵悱恻的,像是真正的恋人。 大张的腿心间,一根粗壮的rou棍缓慢磨蹭着,哪怕rouxue已经准备得极好,他也没有不管不顾地插进去。 等到情欲得到充分调动,夫人最后一点的抗拒意识也融化了,她半合着眼,呼吸急促,而渴望。 “我会很慢的…” 含过一天的玩具了,里面还没有恢复完,但是拘束紧张,吮进一个guitou就咬得很紧,说什么也不肯完全容纳进去,青年没有着急,亲着她的脸,挺动腰身,慢慢的磨。 耐心能够柔化很多东西,不一会,两人就紧密嵌合在一处。 “我们好像在偷情…”青年喘息着,用开玩笑的语气道,“一对jian夫yin妇?” “我又不喜欢他…”出乎意料的,夫人撇下嘴,很委屈的样子,“这不算出轨…” 在她眼里,道德可以灵活使用。 “那你喜欢我吗?”青年亲着她的胸口,“还是当情人?” 真心和玩笑,他能分清。 欲望的小脸皱起来,她不情不愿地抱怨,“你的话好多…” 纤细的腰在青年的怀里扭了扭,夫人抱紧了他的腰,指甲在坚硬guntang的背肌上留下抓痕。 嘟囔的语气,很是娇嗔,“再快点…” 青年失笑,没想到会被嫌弃,他又甜腻腻地亲了一口夫人的唇。 他很喜欢她的双唇。 唇角微翘,一点唇珠,浓情蜜意的,好像能说出世界上最动听的情话。 而现在只能吐出被欲望揉碎过后的字句。 “呃…呃…呜哈…嗯…” 青年自认是个体面人,把努力悄悄隐藏的那种,他抱紧了夫人,重重的顶进去,深、沉、重,撞得她哆嗦着,频率不能预判,对心理反倒是一种折磨。 湿红xue口被狰狞性器插满了,青年坚硬的下腹贴着夫人的小腹厮磨,汗液交融,欲望流淌。 听着夫人断断续续的呻吟,那种妄想得以实践的快感令青年心满意足。 干净柔软的肚子里已经吃满了他肮脏的精种,就连平常藏起来的yin靡神情也被他收进眼底。 除了身份和心意的归属还未明确以外,青年没什么不满意的。 他把夫人挤在怀里,抱得她几乎无法喘息,搭在他腰身的手徒劳地抓紧。 好喜欢你。 / 从浴室出来,夫人已经到了飘窗边,侧坐在软垫上,身上盖着一件较为轻薄的被子,圆润的脚趾从被褥里露出一点可爱的弧度,斑驳吻痕从下巴蔓延到肩颈,她低着眼,看向窗外。 这里是郊区,窗外没有万家灯火,只有半点缥缈月光在阴翳树林中。 抓不住。 好像永远也不能把她留在身边。 忽然想起她的前夫,青年神色淡淡,似乎并不在意,可心还是禁不住突突的跳,装作随意而好奇地问她,“夫人有喜欢过的人吗?” “没有。”夫人的脸上闪过几分讥诮。 “...您以前的丈夫呢?” “水到渠成而已,谈不上喜欢。” “那为什么要结婚呢?” 室内的光影在洁净的窗外投射出飘渺的虚像,往外看去,好像两人置身于雪地。 “他一直缠着我,我就答应了。”夫人懒懒地侧着脑袋,靠在右肩上,眼瞳转向青年的方向,无所谓的模样,“久了,也就习惯了。” 习惯...? 刹那间,青年明白了父亲的想法—— 那为什么不能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