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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话的时候,现实给了她一个措手不及,她没料到他会这么快又有了别的女人。静宜独自请了假去医院,一个人去的,谁也没告诉,躺在床上,冰冷的仪器在她身体内,她突然难受的哭了起来。后来等她身体彻底好了以后,她都没刻意去打听过陈延舟的消息,可是有时候,即使她不去打听,总会从别的途径听到他的许多事情。他的事业越做越好,他身边的女人来来去去,乱花迷眼,从未断过,静宜发现那两年里她都能做到很冷静,听到他的一些花边消息时也能保持着微笑。她原本以为这已经是他们最好的结局了,相忘于江湖,或许某一天在街上碰到,还能平静的打个招呼。可是在这个时候,他们却又走到了一起,静宜也不知道自己内心底里还抱着什么样的念头,明明说好了以后都不要再去想他了。可是第二次上床的时候,两人都没有喝酒,意识非常清醒,静宜能清晰地感知到自己身体的每一个变化,以及他身体起伏的力道,耳边粗喘的呼吸,和埋在她体内的火热。等做完后,陈延舟将她抱在怀里,过了许久轻声对她说:“以后可不可以经常过来。”她犹豫了一秒,点头说:“好。”她不知道那意味着什么,那时候的叶静宜或许从未想过他们之间会有什么结果,她只是遵循自己内心的想法,不用理智去思考。如果换作几年后的自己,恐怕再也不敢去做这样不计后果的事情了,可是那时候哪里会顾忌那么多,她只知道,如果这次错过了就永远没有机会了。所以他们的开始她便已经完全的占了下风,一直以来,她都只能被陈延舟牵着鼻子走,在一起是他提的,结婚也是他提出的,就连这个孩子也是。他想什么就是什么,无论是什么时候,她都只能被动的服从,静宜才结婚的时候,他的爸爸摸着她的脑袋告诉她,“静宜,结婚是一件很慎重的事情,你真的考虑好了吗?”她郑重的点头,虽然她不知道该怎么做一个合格的妻子,但是至少她愿意为了他去努力。爸爸曾经告诉他,“闺女,两人相处免不了发生矛盾,如果有什么一定要告诉爸爸,不然爸爸会每天为了你担惊受怕,怕你受委屈。”那时候以为婚姻只要有爱就好了,直到两人真的住到了一起才明白,还有很多习惯需要彼此去磨合。开始的时候,两人都会尽力回家,静宜每天都会准备好晚饭,而陈延舟几乎回来都很晚,偶尔会早一次,而晚上静宜需要写稿子,陈延舟需要处理自己的工作,两人互不打扰。后来慢慢的,两人都越来越忙,陈延舟开始经常不能回家吃饭,当第一次他夜不归宿的时候,她一个人躺在床上,睁着眼睛到天亮。静宜这人从小到大,别人总会夸她懂事听话,其实说难听点,她内心无比懦弱,陈延舟一句轻飘飘的在公司睡的,便让她无话可说。咄咄逼人,声嘶力竭,撕破脸皮将双方都逼到难堪的悬崖边,她是绝对不可能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出来。后来她也渐渐让自己忙起来,单位里需要跑采访的时候都是她抢着出去,短则一两天,长则十天半月,而这也将两人之间本就一般的关系彻底推入一个不可挽留的境地。或许她是存了逃避的心态,她不愿意独枕到天明,不愿意面对空荡荡的家,不愿意卑微的等着他的一句解释。她甚至悲观的想,即使他主动提离婚,她也不至于让自己输的太难看了。明明知道自己在这场感情里已经一败涂地,是个彻头彻尾的输家了,可是还是强撑着坚强,让自己伪装的不那么去在意。眼不见心不烦,自欺欺人,然后抱着可怜的自尊心安慰自己,至少还没输的太难看。静宜不知道为什么,越哭越伤心,陈延舟皱着眉头,“还疼?”她不说话,突然不管不顾的哭了起来,陈延舟给她擦了擦眼泪,一个打横便将她抱了起来,静宜受惊不小,下意识的抓紧身上的男人。他轻声说道:“去医院看下。”她哭个不停,“不要。”“乖听话。”陈延舟声音温柔,带着几分宠溺。静宜紧紧的抓住他西装前襟,将他衣服揉成一坨,她的脸埋在他胸前,肩膀还微微颤抖。直到听到江凌亦的声音,关切的问道:“静宜怎么了?”静宜懊恼的想去死了,陈延舟将她紧紧的抱进怀里,皱眉说道:“她脚扭伤了,我带她去医院。”“严重吗?”“唔,应该挺严重。”江凌亦连忙说:“那快去吧。”随后陈延舟果真将她送到了医院,因为一个小小的脚扭伤弄的劳师动众的,静宜还非常不好意思,她知道自己现在看着肯定像个疯子。头发散了,妆也花了,陈延舟偶尔看着她会忍不住抿嘴笑,这导致静宜更加生气了。医生看完后,给她按摩了一会,随后陈延舟又抱着她上车,静宜用纸巾将自己脸上的妆擦了擦。陈延舟笑她,“你今天怎么去酒会了?还穿这样。”静宜十分憋屈,“你能去,我为什么不能去?”陈延舟莫名其妙的看她一眼,“你不是不喜欢吗?我叫你去,你就不去,别人叫你去你就去了。”静宜狠狠的说:“那只是工作。”陈延舟哼了一声,“反正你工作永远比我重要。”作者有话要说: 虐男主倒计时~求收藏,求评论,么么哒比心☆、第17章回到家以后已经是晚上十点过了,静宜洗了澡后去陈灿灿房间看了看孩子,睡的还算规矩。其实很多时候,静宜心底对于孩子都会有几分愧疚,这个孩子完全出乎她的意料,她对于孩子的照顾非常少,灿灿出生以后,她什么都不懂,很多时候都是她mama帮忙照顾,陈延舟找了月嫂过来。相反很多时候,陈延舟在对待孩子的问题上比她有耐心多了,就连换尿布这样的事情,都是陈延舟先学会的,也难怪灿灿从小就跟她爸爸比较亲近。静宜回到卧室准备睡觉,浴室里传来哗啦啦的水声,静宜贴着枕头好不容易有了几分睡意的时候,陈延舟才踩着拖鞋出来。不一会,一个微凉的身体从身后贴了上来,他的唇从脖颈处开始,细细的吻上前来,他的唇仿佛带着火,吻过的地方都如被灼烧过一般的发烫。他的一只手握着她胸前的软玉,慢条斯理的揉捏着,静宜偶尔有些疼,闷哼出声,她心底又有些烦躁,在陈延舟几乎做足了前戏的时候,她低声说:“我不想做。”陈延舟顿了顿,停下手中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