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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连离开她也不愿意彼此弄的太难看了,毕竟那个男人给了她所有关于爱情的记忆,无论是好的坏的,她都一一接受,只是如今到了说再见的时候,她妥帖的安排着一切事,不闻不问,已经做好了与他告别的打算。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几天没找你们留言,果然留言的人都少了(作者委屈脸)先去吃饭,待会回复留言~么么哒☆、第36章第二天上班时间,静宜坐在座位上,看着自己无名指上的空空的,以往带戒指的地方肤色明显比旁边白了一个度。静宜看的有些烦躁,她从抽屉里将戒指拿了出来,只是看着它时,便又更加烦躁,索性直接叫了同城快递给陈延舟寄了过去。她自己心底不痛快,便变着法给他找不痛快,想到陈延舟到时候气的龇牙咧嘴的场景,静宜心底终于有种报复的快感,这也让她一直郁闷的心情好转几分。陈延舟向来非常繁忙,而且寄到他公司的快件很多都是工作快件,大多部份都是由秘书田雅茹打理,然后又分门别类的呈报给他。不过当她收到一个名叫叶静宜的快件的时候,还是有些愣住了,也不敢拆开,直接给陈延舟送了进去。陈延舟最近几日心情不好,脾气明显暴躁了很多,田雅茹不敢得罪他,规矩的回道:“这是陈夫人的快件。”陈延舟还愣了一下,他不知道静宜会寄什么东西给他,最近两人说过的话绝对没超过五句,又加之这段时间里太忙,每晚回去的又很晚,因此即使住一个屋檐下,两人却有好几天没见面。也不知道是静宜刻意躲着他还是怎么样,这导致陈延舟更加郁闷。陈延舟用手去撕快件,他心底有种不好的预感,撕了几次未撕开,他气恼,拿了美工刀裁开,结果不小心将自己的左手食指划到,顿时几滴鲜血涌了出来,陈延舟疼的闷哼了一声,皱紧眉头。下一秒,银色的戒指从信封里掉了出来,落在办公桌上,陈延舟眯眼,不知为何,心脏在这刻倏尔收紧,疼的他呼吸都艰难起来。他一把将戒指抓在手里,眼底一片红,静宜有多宝贝这个戒指,他比任何人都清楚,后来他送过很多戒指给她,可是却从未见她带过。他有一次开玩笑说:“这戒指又不好看,我上次给你买的那个漂亮,多大的钻。”静宜骂他俗气,又说道:“这个不一样,我会一直戴着,假如有一天我们离婚了,我就还给你。”陈延舟捂着心口的位置,疼的他弯下了腰。他一直想给她好的生活,希望她能过得开心,所以会按照自己意愿给她买很多东西,可是她从来不在乎。他以前觉得这个戒指太朴素,想给她换一个,而静宜却仍旧我行我素,可是如今,当她真的取下这个戒指了,他却觉得心如刀割般疼。心口的位置仿佛被人狠狠的捅了一刀,然后不断用力,不断向里,痛感一寸寸的从心口的位置蔓延全身。他痛苦而恼怒的挥手,一手将桌上的文件挥到了地上。刚走出办公室没几步的田雅茹听到办公室内的动静,她匆忙折回,打开门,屋内一片狼籍,一本文件夹冲着门口的位置砸了过来。田雅茹心惊rou跳的躲避开来,便听她这位向来沉稳内敛的老板,用冷的掉冰渣子的语气吼道:“滚。”田雅茹小声道歉,很快关门退了出去,她站在门口捂着心口的位置,刚才的画面真是让她心惊rou跳。她又忍不住胡思乱想,到底刚才的快件是什么东西,能够让喜怒不形于色的陈延舟发这么大火,不过好像也不是发火,而是很悲伤难过,眼底带着迷惑的脆弱。田雅茹一直都知道陈延舟是一个非常有个人魅力的男人,公司上下的女同事,变着法向她打听陈延舟的不在少数,没办法这样一个多金英俊的优质男人,总是很容易得到女人们青睐的,即使大家都知道他结婚了,而存着别的心思的女人也不在少数。当然田雅茹一直以来很聪明,做她这份工作,最重要的就是不要逾矩,不要动不该有的心思,也因此,陈延舟向来对她还算客气。陈延舟从所未有的慌乱不堪,等到情绪稳定了几分,他想晚上一定要好好跟静宜谈谈的,最近她已经有明显的松口,可是前两天那处又将两人彻底推入了谷底。——江凌亦从办公室出来的时候,发现静宜竟然还没走,他甚是诧异,“一起吃饭吧?”静宜点头,“走吧,我请你。”江凌亦也不推辞,很客气的便答应了。仍旧是上次的餐馆,随便点菜后,江凌亦问她,“你跟律师见过面了吧?”静宜点头,“谢谢你。”“不客气,举手之劳。”这顿饭两人不慌不忙的吃了半小时,从餐馆出来,江凌亦问她,接下来打算做什么,静宜笑着说:“想去唱歌。”江凌亦笑着看她,“我还不知道你唱歌是什么样的呢?”“那就试试,绝对是魔音穿耳,让你夜不敢寐。”江凌亦被她形容的十分想笑,反而有了几分兴趣。但事实上,静宜唱歌其实挺好听的,江凌亦就只开了个头,后面几乎都是静宜一个人唱,她浑身似乎都缠绕在一种极度悲伤的情绪中,江凌亦就坐在不远的地方静静的看她。“他不爱我,牵手的时候太冷清,拥抱的时候不够靠近。他不爱我,说话的时候不认真,沉默的时候又太用心。我知道他不爱我,他的眼神说出他的心,我看透了他的心,还有别人逗留的背影,他的回忆清除得还不够干净。我看到他的心,演的全是他和她的电影。他不爱我,尽管如此,他还是偷走了我的心……”唱到最后,她声音已经嘶哑的不像话,有晶莹的水光从眼眶里滑落,在闪烁的灯光下,还是清晰可见。等到最后一个余音断掉,静宜彻底失控,丢下话筒,拉开门便跑进了洗手间里。她打开开关,冰冷的水流流过掌心,她用水扑了脸,低沉哀戚的哭声从喉咙里发出。静宜深吸口气,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不论怎么样,总还是要向前看的,又何必困死在原地呢?她从卫生间里出来,江凌亦站在外面的走廊上抽烟,看着她,不放心的问道:“你还好吧?”静宜笑着摇头,“没事。”江凌亦看了一下她泛红的眼眶,最终什么都未说,“走吧,回去了。”静宜问,“到时间了吗?”江凌亦说:“差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