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师被辜负,军爷趁虚而入开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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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段不完整、充斥着竭力容忍与敷衍的感情,都像是玻璃瓶子打碎掉,刺耳、锋利、麻烦、又难看。 童承安本来对于他的浓烈的感情,就像是沙漠里绿洲中所取得的最后一捧水一样,从指缝里渗下去,从名为烦躁的空气里蒸发出去,从名为贪婪的手中被夺去。 张玉泽不算是个坏人,但在这段感情里,却确确实实是个加害者。 傅雪松这么想着,把自己抱着人的胳膊又紧了紧。 如果不是张玉泽对待童承安时的过于自私,又怎么会把他越推越远,鲜血淋漓的被自己捡到呢。 可现在想这些似乎不太是时候…… “唔啊……哈……轻、轻点……啊……”双手被拉上去举在头顶,之前在童承安生气时咬破皮的乳果此时被吸咬着,发出一种暧昧的水声。 “真的要轻一点吗?”由于嘴里吸啜着什么颇有弹性的东西,童承安的声音含混不清,从来用于念书和讲授医理的口中发出这样的声音、问出这样平时看毫无意义、现在却显得格外轻浮的话。 傅雪松根本不敢低下头去,怕会看到自己的身体是被怎样毫不客气地玩弄,作为一个平时自持严谨克制的人,连一丝挣扎都不曾有,在人身下发出这样羞耻的呻吟、热情的喘息,真的是…… 下面那根东西不听话的胀大了、完全是背离主人意愿一样的,不仅涨的发酸发痛,还试图从头部吐出一些浑浊的液体。傅雪松的注意力完全集中在了上面,手仿佛是向下伸了过去,但是又犹疑地顿住了,想要摸摸它…… 可是童承安趴在他的身上,如果手伸下去的话,一定会被立刻察觉的吧?从前在他面前一直是正人君子模样的“傅兄”,事实上不仅一直在暗地里喜欢着他,期盼着和他在一起,会想着他自渎,甚至……只要跟童承安有些亲密的接触,他就像是完全失去了人性的动物一样,只知道发情。 “啊——”傅雪松惊喘了一声,在他还在纠结是否给自己慰藉一下的时候,童承安握住那根不听话的东西,重重地捏了一下。 “你看起来…在想什么事情呢。”傅雪松从自己的思绪中抽离出来的时候,感到那种被入侵的异物感,但是心里不仅没有任何不适,反而从心里升腾出羞耻又兴奋的感觉,身体不可抑制的燥热,想要被更深入的进犯。 “你在想什么呢?傅兄。”童承安语气正经极了,仿佛手上放肆的不是他似的。 傅雪松不回答,脸色通红,目光灼灼,只是盯着童承安的胸膛。 “……在想我是不是在做梦。” 童承安的手从他的腰际滑到了大腿内侧,手指勾起他的裤子,把手探进去,抚摸着他光滑紧致的臀部,手上用劲,把他往上提了提,使其贴近自己的下身,“嗯?原来傅兄在梦中……经常梦到和自己的朋友帐中亲密吗?” 傅雪松被提到半空中,一条修长的蜜色大腿露了出来,他的双脚在空中晃荡了几下,双手抓皱了床单,似乎想要稳定自己的身体,想要出言阻止,却终究是颤抖着唇、涨红了耳朵,默许了童承安的一切动作。 “莫要再取笑我了。轻点……”他在童承安耳边发出的气音轻极了。 “……轻不下来了。”童承安用力一捏,把他的大腿分开,让两人之间最后的屏障也消失殆尽,然后俯下头再次吻上他的乳果。 傅雪松仰着头配合着童承安更粗暴的唇舌,胸前那处湿热温痒,活像被温水浸泡,又像被羽毛狠狠刮搔。 “啊……”身下受到了更加热烈的安抚,不仅如此,臀部也被迫夹紧了一根温热的物事。 “好烫……”傅雪松压抑着喘息,他的身体早已经在这种极度的刺激和羞耻之下频频挺起,想要干脆直接释放,可玉柱的顶端早已在不知不觉中被童承安恶意堵住了,不让他释放不说,还用指腹在顶端重重揉捏,活把傅雪松激得眼泪都要流出来。 “别……啊……”感到自己的欲望正被一步步推高,而且还不断地在增长,傅雪松忍受不了这份刺激,用手捂着眼睛才开口求饶。 “我、我错了……童弟,求你让我出去吧……” 童承安轻笑着狠狠咬了下他的乳rou,把他逼地惊喘一声,眼泪竟流了下来:“这时候还叫我弟弟?不求着好哥哥给你个痛快?” 傅雪松紧紧闭上了眼睛,一声“哥哥”怎么也叫不出口,这下童承安有了把柄似的,嘴上不打算轻饶他:“叫声相公也是做数的。叫出来,我才知道傅兄不是被迫才给我喂奶呢,何况傅兄这乳果不知怎的也不出奶,怕不是被堵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