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荒郊野外的求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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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停这儿吧!” 车子拐进稀疏的树林间颠簸地开着,终于在路曼出声后停住。 阚斉渊疑惑地打开窗子四处张望,“这附近哪有什么鸟窝?” 身旁一声嗤笑,他回头不解,“笑什么?” 路曼没回答,摁下安全带的卡扣按钮,伸手去摸座椅右侧边缘的电动开关,轨道滑行,她的身体随之后撤,直到轻声的咔,座椅顶到了轨道底端,背靠也被她落下。 阚斉渊更加不解了,跑到这连鸟都看不见的地方,她是准备睡觉? 她突然越过中控跨坐到他身上,开衩的裙边直接裸露出腿根,他僵着的双手悬在空中,眼睛四处溜达却不敢放在她身上。 安全带一松,身体内咆哮的野兽似乎被释放。 他不太懂,为什么任何事情被她稍微一撩,便转换了一种氛围。 就比如此刻,她明明说了带他来看鸟窝,现在却坐在他腿上,摸……摸他的胸。 “好硬呀!”路曼摸了摸还不忘评价,“不是暗暗憋劲绷的吧?” “那你解开看看。”他在说什么? 阚斉渊捉住她持续不安分的手,“路曼,回去再……” “再什么?”她贴近他,静静盯着他的眼睛,瞳眸清澈倒映出他的样子,慌乱、无措,还有点隐隐的期待。 他在期待!阚斉渊咽了咽胡乱分泌的液体,“再做。” 她轻声嗯了句,眉眼微微搭着,话尾音一转,“可我等了八年欸!我想现在就吃你。” 他还想拒绝,她却吻上了他的喉结,舌尖似勾引,轻轻舔在面上,有股小小的吸力覆着在皮肤上,不疼,甚至有些痒。 只吻了两秒便离开,她退回自己那边,笑着看他,“不逗你了,我都等了八年了,再多等一会儿又何妨呢?” 她的笑有些勉强,不过在他面前晃了一下便扭开头。 阚斉渊急忙探头去望,却看到她在小心翼翼抹着眼角的眼泪,心思一下慌了,“路、路曼,我不是,我不是不愿意,我是希望你能考虑清楚。你别哭,我、我给你。” 她破涕为笑,眼尾红的像是妖姬,睁着圆咕隆咚的眼珠子水洗的发亮,“真的?” 他抿唇,覆身吻上她的唇角,抬手给她擦去溢出的泪珠,“第一次是神圣的,我希望能给你一个完美的第一次,而不是随随便便,像个胡乱发情的动物随时随地都能做。” “路曼,我很想,非常想,我是个正常的男人,对你的身体我非常渴望。可我觉得,我先得好好爱你,才能对你做这些爱人才能做的事。我知道你前男友可能伤害到了你,所以我不希望我们两个之间的关系是建立在某些不好的因素之上。” “你离开的这段时间,我仔细想了又想,你喜欢了我八年,人生没有几个八年,这很宝贵,你的喜欢,你的身体,你的一切,都是宝贵的,不是我随随便便能侵犯的。” 路曼边笑边低头,在他看不见的角落暗暗翻白眼,吃个rou吃出花样来了。 “我。”他退后一点,与她拉开出些距离,眼神澄澈又认真,在此刻根本看不出第一次见面时散发的冷意,那种对所有一切女人不屑一顾的孤傲,似乎已经成了昙花一现。 “我对你动心了,现在说爱你,可能看起来更像是在说假话,但我可以十分确定我喜欢上你了,也愿意对你今后的人生负责,你愿意做我女朋友,让我试着也去喜欢你、爱你,一个又一个八年吗?” 路曼摇头,摇的很快几乎没有思考,给阚斉渊cpu一下干烧了,傻愣在原地完全不知道该说什么。 在高毅给他写的剧本里,女主角应该捂住哭的梨花带雨的脸,再冲上来给他一个大大的拥抱,并带着哭音和颤音,在他耳边一遍又一遍重复着我愿意。 怎么到了她这里,变成了摇头。 她的眼里早没了泪花,被阳光照着有些清亮的小光点,细细碎碎的闪着,“不行,我要先看看小鸟再决定。” 小、小鸟? 他顺着她的视线看向隐在裤裆之下的软物,一下明白了什么,他咬着牙反问,“小鸟?” “嗯。”路曼点头,一脸天真地看他,“看着好像没有我那个玩具大。” “路曼!”阚斉渊硬挤进她双腿间将她压在背靠上,压迫式的侵略让空间一下变得有些狭小。 她搂上他的脖子,手指从他眉眼上慢慢往下滑,“下次来接我换辆空间大点的车,轿车不好施展你的雄威。” 大点?她这么喜欢大? 恍惚间面部被柔软的唇贴上,一点点挪至嘴角,这次他没有给她退缩的机会,整个人压了上去,粗壮的舌根塞了她满嘴,既粗鲁又温柔的占据着每一寸地盘,包括那个总爱勾引他的小舌,被他勾着缠着,与之相互结绕。 小手和蛇一样滑进他衣领下的缝隙中,他轻笑着捉住她的手腕,将吸吮的有些微肿的唇放开,“要摸就脱掉摸,歪着不累吗?” 路曼眼睛一亮,兴致勃勃地盯着他胸口,眼神像是已经将那些扣子一个一个解了下来。 阚斉渊有些无奈,自觉上了贼船,又不愿下去,随意解下领带,在她的注视下解开衬衫的扣子,还没脱至一半,她软弱无骨的手心已经贴了上来。 “好小啊!” 他有些恼,“这你也要大?” 她摇头笑,“不是,我是说你的咪咪好小,跟个绿豆似的。” 他快速解掉剩下的几枚束缚,欺身而上,指腹撵进她镂空的马甲中,点在敷贴边缘往乳点上摩挲,“那你的是什么豆,红豆?” 路曼没答,胸口被他挑逗的有些痒,仰着虚虚喘着。 手已经从衣摆下摸了进去,如愿以偿摸到了两个胖胖的软馒头,面上裹着的小贴纸被他一把撕下,乳晕缩成一团,显得乳点更加的大。 而左胸上那块明显带着淤血点的斑驳痕迹就变得有些刺眼,阚斉渊一僵,“这是什么?” 她低头看,“昨晚被虫咬了吧,快点亲亲,胸好痒~” 阚斉渊信以为真,没再纠结,只是揉着她的发面馒头有些酸,“以后别穿这么露的,我不喜欢别的男人看你的眼神。” 路曼没应,只是将乳尖对准了他的唇,“他们只能过过眼瘾,可你能亲到摸到吃到,比起他们,你才是最幸福的那个。” 一句话他只捕捉了三个字,亲、摸、吃。 那他就勉为其难地吃一吃吧! 裸露出来的皮肤弥上大片糜红,看起来像是喝酒喝多了的样子,嘴里含着桃尖把玩,用唇去抿立起的小豆子,弄得路曼忍不住想夹紧双腿,双手也是紧紧抓住他衣领。 这比咬胸更加令她难受,酥酥麻麻的痒意从乳尖上的触感神经渗进皮肤底层,无数神经为之震颤,渴望玩弄的那嘴能大力一点,将整个rutou含进嘴里,用舌舔舐吸吮,让那处瘙痒能够压制。 “斉渊……”她出声喊他,他立马松开那处抬头吻她,见她双腿夹至腰部,以为她忍不住,一手揉着松软的乳rou,一手向下摸索,占据另一片神秘地带。 裙摆下的腿心已经湿了一片,他摸到一块小小的布料,只遮住前面rourou的一团,后面的细缝只夹着一根能滴出水来的带子。 他惊了一跳,手指还在犹豫是否继续往里摸,怀里的人已经开始去扒拉他的裤腰了。 “路、路曼。”他有些慌,握住她的手也有些颤。 路曼从迷离中回神,好半天才把目光聚焦在他脸上,“怎么了?” 她挣了挣,余光向下瞟,长长的棒子将裤裆撑出一大片,就差一点点就能探出头来和她见面,他又要做什么妖? 阚斉渊从她身上起身,思想和欲望在身体里拉扯,刚刚下定决心和她做,可真到临门一脚他又开始退缩,总感觉就在这车里要了她不好,对她不公平,她值得更好的。 路曼往上挪了挪,分开双腿露出泛红的腿心,带着水渍的肥唇将粉嫩小口拉开,能看到内里的软rou在动。 他裆部的玩物突兀地跳了跳,不是第一次看见这么漂亮的花xue了,身体本能地就在叫嚣,恨不得立刻塞进她体内,堵住她一刻不停流水的小嘴。 可…… 路曼看出了他的犹豫,神情冷了几分,“阚斉渊,我可以喜欢你八年,等你八年,但我不会再等你下一个八年,你若不愿意,就放我下车,我相信刚刚那群人里有不少愿意的。” “路曼!”他明显急了,根本听不得从她嘴里说出什么其他男人。 她是他的! 藏蓝色的内裤被拉开,膨胀的rou色巨根发红发紫,四周环绕的青筋像是威严大殿柱面上雕刻的龙身,热腾腾的雾气从他身体散发出来,他如火烤一般guntang。 紫红的小帽子点在xue口上,粗鲁地让底下的人发颤。 “轻、轻点。” 本能让他第一时间去顶湿哒哒的小口,他害怕位置不对,红着脸闷声问:“是这儿吗?” “嗯。” 得到应允,巨根便马不停蹄怼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