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木新花年年发、伍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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睦兰城的城东有片槐树林,夏季时槐花开,是前几代人栽植的,如今归府衙管理,虽然不能随意砍伐,但槐花开时可以自行摘採,因此城里一些人都会去那里採槐米回来。黎睦月一家也都是每年要去那里摘槐花,有的人採花入药,黎家则是用来泡茶、入菜、做点心。 黎睦月在梯子上摘花,一面跟元飞昴说:「要挑这种还没盛开的,吃起来口感好。」 元飞昴看他在阳光下瞇着眼睛,劝他说:「你下来收拾这些花吧,我来摘就好,上面太阳大。」 「我戴帽子,不要紧啊。」 「下来吧。」元飞昴催促,等黎睦月下了梯子,捧起那张小脸说:「晒久了对眼睛不好,我们轮流摘花。」 黎睦月回以微笑:「这没什么的,小时候我都这么晒。」 不远处的游尚雅拉着袋子把黎毓安、管家他们摘的花收拾好,摘槐花是他们一家子都会一起做的事。黎毓安咋舌,一面摇头和妻子说:「你看他们两个,真够黏腻的。」 一些小白花落到游尚雅的帽缘,她抬头笑回:「年轻伴侣这样才好啊。而且他们採的花比你们两个老的多呢。」 管家无辜道:「我很努力在採了。」他觉得自己被老爷拖累了,委屈。 他们把槐花带回黎家,大小灶都烧了水,其他人帮忙先洗净槐花,沥乾再焯水烫到花变成嫩绿色,捞出来过一遍冷水,攛乾水份后晒乾就能储放。黎毓安跟其他佣人说:「今天太阳大,应该很快能晒乾,晒乾后就把它们分一分各自带回去吧。今日多谢你们啦。」 黎睦月跟元飞昴说:「他们都是黎家雇来的帮佣,不是买来的奴僕,睦兰城这里因罪沦为奴籍的人不多,大多都是花钱雇来的帮佣。有些是一家几口都住我们家里,有的自己家里有屋田住在外面。管家虽然也是住我们这里,但每隔几日就会回家一趟,从他家里来我们这儿也不远。」 元飞昴想起从前在家中多是卖身的奴僕,感慨道:「京城还不若这里太平。」 「那你以后就跟我在这里过日子好不好?」 元飞昴温柔一笑:「好。」 黎睦月听了欢喜,笑容灿烂。 今日晒的槐花也是为了不久之后的喜宴做准备,会成为其中一道点心,黎家的两个厨子也陆续让黎家人试菜,一起商量宴席的菜色,他们看着长大的小少爷要办喜事,大伙都很高兴。游尚雅找来了相熟的裁缝师傅替孩子们量身裁製喜服,也替自己和黎老爷做了宴会时要穿的衣裳,黎家的气氛随着筹办喜宴而变得忙碌又热闹。 天气也一日比一日还温暖,黎睦月和元飞昴有空就在写帖子,另外还写了几封信给远在京城的朋友们,黎睦月捨不得父母cao劳,揽了不少事情,还要帮忙父亲巡店铺、收帐,每天一沾枕头就睡熟了。元飞昴虽然也帮忙这些事,但他身为星军,忙完一天也不怎么疲累,所以等黎睦月睡熟后接着忙,或是贪黑早起先替人张罗好日常起居的琐事。 这期间黎毓安将元飞昴如何与儿子相处的情形看在眼底,也会亲自带他们去店里帮忙,不知不觉也把元飞昴当成自家人,偶尔听到一些生人的间言碎语,说同性的觉醒者结合多半没好下场,还会忍不住上前辩驳。 虽说黎家不打算办过于铺张的喜宴,化繁为简的流程也要大半天,加上黎毓安仍坚持要祭拜天地,为儿子他们祈福,所以子时一到眾人开始忙活,请来庙里有经验的道长主持,用全猪、全羊祭祀。天亮前仪式告一段落,大家稍作休息又接着忙接下来喜宴的事。 虽然仅邀了亲朋好友们同聚,菜色和场地佈置都不马虎,还请来歌舞伶人表演。正经的仪式结束后,气氛轻松不少,宾客们陆续到来,入座后开始间聊或欣赏乐舞。 黎睦月和元飞昴皆着大红喜服端坐在主桌,聆听长辈、亲友们轮流致贺词,两个新人偶尔相视一眼也觉得欢喜甜蜜,像作梦一样。这天苏襄和、荣嫣、佟秀臣和马鈺都赶来了,可惜雨表兄、风学长仍在京城忙得走不开,只请天川楼的同窗帮忙捎来贺礼。 宾客们轮流来找新人们敬酒,贪杯的马鈺抢着替新人们挡酒,黎毓安在一旁观望后告诉游尚雅说:「我瞧那个马鈺开始醉了,我去替他吧。」 游尚雅呵呵两声揪着他的袖子说:「年轻人醉了也无妨,你一把年纪就不要去折腾了。」她知道老爷想趁机多喝些酒,瞧他馋嘴的样子又心软道:「就在这里陪我喝几杯吧。不能再喝多啦,你年纪不小,喝多伤身,记着大夫的话没有?」 黎毓安怕被妻子叨念,心里又期待能喝上几杯,笑着点头敷衍:「记得、都记得。」 夜渐深,宾客们散场,黎毓安让佣人们各自先回去歇息,隔日再善后。黎睦月拉着元飞昴一起去向父母亲道晚安,两老一脸欣慰,黎毓安说:「今天你们都累了,阿昴也不必回他老家,明日我们也想睡晚点,就不必过来问候了。觉醒者的那个什么……不是动輒数日?也、也别太cao劳啊。」 游尚雅故意提醒他说:「是春潮。我们儿子跟儿婿可厉害了,居然能cao控这个。接下来每日都会让人做菜搁在你们的小厨房,记得去吃,知道么?」 「知道。多谢母亲关心。」除了元飞昴淡定回应,黎睦月和黎毓安都一脸尷尬害臊。 黎毓安拉着妻子催促:「走了、走了,我好睏。」 游尚雅好笑念他说:「谁让你喝那么多酒。」 黎睦月转头望着元飞昴微笑道:「那我们也回去吧?」 「嗯。」 路上,黎睦月牵着元飞昴的手晃来晃去,带着一点醉意间聊:「刚才你也喊我娘亲一声母亲,我觉得挺好的。」 「往后你的母亲就是我的母亲,你的父亲便是我的父亲。何况他们待我很好,是真心关怀我。」 「对,我们是一家人了嘛。」 两人回到喜房,房内燃着漂亮的龙凤花烛,他们喝了合巹酒,桌上还摆了一盘小菜、果子跟点心,都是带喜庆祝福的喻意,两人分着吃了一些,不必吃完,也是睦兰城的婚俗。黎睦月好笑道:「我们也不会生育,备这些枣啊、桂圆的做什么。」 元飞昴浅笑:「多些好彩头都好。」 「没有请伴郎帮忙守花烛,我们俩自己守一晚上吧。」 元飞昴也是最近才听说新人守花烛的习俗,不过他们两人不是一般夫妻,不会请什么伴娘、伴郎来守花烛,由于不习惯有别人在这屋里走动,也就没让人进来闹洞房。 喜房里元飞昴和黎睦月替彼此把冠发解下,脱了特意订作的喜服掛好,一块儿坐到床里守花烛。黎睦月双手掩嘴打了一个大呵欠,元飞昴跟他说:「你先睡,我们轮流守。」 「那怎么好意思啊。」黎睦月靦腆笑睞他。 「跟我见外?」 「先睡了。晚安。」黎睦月不再客气,加上稍早也喝了好几杯酒,他一个巫仙实在撑不下去,果断拉着棉被倒头睡觉。其实他心里是真的捨不得元飞昴,但也因为信赖对方,所以没再多说什么。 元飞昴身为星军,本就比巫仙还强健,就算一整天喜宴结束,替黎睦月挡了不少酒,他也不怎么疲累。 天光渐亮,黎睦月翻了个身,睁开眼见到元飞昴坐在一旁就问:「你都没睡?」 「不睏。」元飞昴捞住黎睦月的手温柔摩挲,黎睦月刚睡醒的嗓音格外软哑可爱,听得他情欲暗涌,但他还是先忍住了,提醒黎睦月说:「天亮后我们去厨房吃些简单的早饭再回来。」 黎睦月含糊应了声,搂住元飞昴的颈子凑上去亲嘴,还没清醒的他也顾不上害臊,只想延续美梦,他又嘬了嘬元飞昴的脸颊、耳根,轻舔其下巴后说:「阿昴是我的主食。」 「你这么诱惑我,一会儿恐怕去不了厨房。」元飞昴语气平淡,不过黎睦月听出他是认真的,也不敢再抱着他乱亲。 帮佣把饭菜留下就会离开,他们去厨房用膳时不会碰上。由于他们前一日喜宴吃多了大菜,所以这天的早饭很清淡,两人也不太饿。 黎睦月感觉得出元飞昴吃得有点急,却不是因为饿,而是馋着另一件事,即使元飞昴没有盯着他看,他也清楚对方心里想什么,于是也匆匆吃过东西回寝室。门一关上,元飞昴就将黎睦月抱起来亲,这一吻稍嫌粗暴,但彼此都在渴求对方。 「唔嗯。」黎睦月的唇被啃得有点疼,闷吟出声,元飞昴顿了下,将他抱上桌面接着亲嘴,一面脱去彼此身上的衣物。 两人都在对方衣兜里发现了香膏,黎睦月先笑出声,捞住元飞昴的颈项亲了下嘴说:「你帮我多涂些,我怕疼。」话说完就把掛在脚上的里裤弄掉,张开双腿往后仰,一手向后撑住上身,另一手将垂散的长发往后撩。 元飞昴听到自己嚥口水的咕嘟声跟心跳声,他深吸一口气,并未失控扑过去,只是慢条斯理把香膏打开,在理智尚存的情况下,他一点也不想吓着黎睦月,儘管他怀疑这个人实际上没有那么胆小,不然怎么敢诱惑自己? 黎睦月也的确不是很胆小的人,只是面对元飞昴容易害羞罢了,所以他讲完那句话就开始觉得脸皮、耳根都在发烫,身子很快潮红一片。元飞昴见状,眼神变得更深黯,压抑在心深处的欲念蕴酿已久。 「阿昴,你好安静啊。说点什么吧?我、我紧张。」 元飞昴把香膏先抹在黎睦月大腿内侧、会阴,闻言就认真道:「你这里也好看。」 「哈哈,你说什么啦。不过等我老了就不好看了吧,那时你还喜欢么?」 「老了也好看。」 黎睦月皱了下鼻子:「又不是妖精。不过要是你老了,脸上跟身上都是皱纹,我也喜欢你。」 「我和你一样。不过你可以不相信,等我们老了你就知道是真的了。」 「我现在就知道是真的。」黎睦月也弄了些香膏随意涂到元飞昴跟自己的胸口,指了指自己的胸前,曖昧望着元飞昴,元飞昴立刻上鉤凑过来舔吻,并爱抚他的下体,他又痒又臊而轻笑出声,元飞昴抬头含住他的唇和舌尖,熟稔而灵活的吸吮、挑逗,彷彿早已摸清他所有敏感的地方跟喜欢的力道。他回拥元飞昴索吻,慢慢躺到桌面上并把双腿张得更开。 黎睦月从没想过会在自己住的地方摆出这般羞耻的姿势,但他实在太想和元飞昴在一起做这等快乐的事,好像自己盼了很久很久,终于等到这个人出现,让他能拋开矜持去追求。 元飞昴吻住黎睦月的唇,顾不上说话,一手藉着香滑油脂抚弄其下体,另一手略微使劲的揉着黎睦月的胸膛,虽然比不上他这样健硕的体魄,但也劲瘦健美。黎睦月紧实的胸肌被他揉捏了一会儿就佈满漂亮油光,淡色乳尖突起,诱人俯首品尝。 黎睦月细嫩娇小的乳珠被轻轻叼着吮囓,元飞昴咬得很轻,但很痒,他不禁笑出声,抱着元飞昴的头说痒,同时他的后xue入了一根修长的手指,他因而蹙眉闷吟。 元飞昴耳根也红了,气血旺盛,他起身将衣衫都脱去,欺身轻压着人磨蹭。黎睦月显然动了情,男根如失禁般泌出清液,他含着黎睦月的耳垂低语:「湿透了。里面也是,你xue里好会咬,不晓得能入几指?」 「不能太多,你手指也很粗长啊,又那么坏。」黎睦月不自觉用撒娇的语气说话,刚讲完就被按着xue里某处,尾椎窜上一阵酥麻,xue里越深处越是痒得发sao,他揪住元飞昴几綹长发催促:「不要用手玩,进来吧?嗯?」 元飞昴迟疑望着他,缓缓长吁了一口气答应一声,一手架着黎睦月的膝窝,盯着少年微微张闔的臀xue打量几眼,握住自己已胀硬难忍的阳具抵住xue口,近乎霸道的楔入rouxue。那一小圈紧皱的rou褶无助的被撑开,坚硕湿润的龟首顺利进入湿热舒服的幽径,随着更粗壮的rou茎驱入,嫩软的rou褶几乎被撑平。 「呃嗯。嗬嗯。」黎睦月连连抽气、吐息紊乱,空虚被火热硬物填满,折磨人的痒意也被暖胀的感觉取代,获得了些微满足,他的手攀上元飞昴的臂上慵懒低语:「喜欢……你也舒服么?」 元飞昴的识界正是山海明媚的景象,渐渐有白雾烟笼,他知道这是黎睦月在安抚自己,欢爱时的愉悦也影响了彼此。他自喉间辗出沉哑回应:「喜欢。很舒服。」说话间他徐徐深入对方紧热的rou体,黎睦月两手像小爪子一样在他身上挠抓,两人相拥并结合在一起。 黎睦月闔眼轻喘,身躯随着对方温柔的动作而晃动,他彷彿躺在清凉的水底,波浪一波又一波拍上来,他转头亲吻元飞昴的鬓颊说:「我们去床上吧?」 「嗯。」 元飞昴很喜欢听他说「我们」,命里有着彼此,一颗心也不会感到漂泊虚无,他是贪婪的,但并不是什么都想争抢,他只是想要这个人,只想要黎睦月。 「啊。」黎睦月被抱起来时叫了声,元飞昴的roubang在他体内搅动,他慌忙抱紧人说:「你、你先放我下去吧,我……」 「我抱你过去吧。」元飞昴笑容温柔又好看,丝毫瞧不出有什么坏心思,但黎睦月就是晓得他故意为之,也不是想欺负人,只是好玩,而且也刺激。他将黎睦月抱牢,迈步时都会被xue里的软rou疯狂绞紧,黎睦月会紧紧倚靠他,他喜欢听黎睦月鼻端轻哼出压抑不住的可怜细吟。 「你这样实在太可爱了。」元飞昴神情愉悦踱至床边,却不急着将人放下,而是抱着人继续顶弄,只要稍微摆动腰腿,交合处就会重重的碰撞在一起,黎睦月双腿也会不由自主将他缠得更牢。 「别、别玩了,这么弄太、太激烈……」 「我轻轻的,你先习惯。」元飞昴没撒谎,还会更激烈的,他担心黎睦月受不了,才这样一边逗着对方一边尝试。 春潮开始了,他们的信香越发浓郁,犹如识界里瀰漫开来的雾嵐,元飞昴含吻着黎睦月的唇并沉声提醒:「小月,你快习惯,我快忍耐不住了。一会儿你不要被我吓着好么?」 黎睦月顾着喘息,胡乱回吻几下,带着呻吟声应道:「嗯、我不……不会,你别担心。我也想见到你……更多的你。」 「嗬啊──啊、啊……」黎睦月一时还受不了被这样顶弄到深处,趁着元飞昴还没彻底放任兽性,他喊道:「你先躺床里,我、我嗯,我自己来,我先……」 元飞昴的手臂、胸口被拍打几下,知道黎睦月快受不住了,立刻停下来将人抱到床上,黎睦月也没有急于和他分开,而是抱着他滚到床里,他成了仰躺的姿态,黎睦月坐在他身上喘了喘失笑说:「你先别动。」 元飞昴安静躺着凝视黎睦月,昂然勃发的男根依旧深埋在对方体内。黎睦月大口吐气,缓过劲来把手搭在元飞昴下腹和大腿摸了摸,然后摸到其胸口,顺势伏在对方身上并撅起臀,再慢慢坐下,用自己能拿捏的快慢跟力道,以臀xue吞吃着元飞昴那粗长的roubang。 啪、啪,丰润紧实的臀rou撞在元飞昴身下,即使不藉着香膏,黎睦月自己的阳具也泌了不少清液,弄得身下一片湿,rou击声也逐渐变得潮腻。儘管他能自行适应,元飞昴也始终没有勉强他,但那roubang每回进入还是令他惊诧,彷彿它生来就要往他最深处去,而且不分深浅都要火热而亲密的弄到酥麻爽快,欲浪袭捲下,他欢快得不已,神态渐渐痴迷、恍惚,这波温热的浪潮不知要将他带往何处。 「呃嗯。」黎睦月抿咬下唇,又啟唇长喘一口气,感觉元飞昴那物又悄悄胀大一圈,他直起身低头看,随意抚摸元飞昴紧韧又有些浮筋的下腹,再摸到浓密乌黑的毛发,觉得这人不仅脸生得英俊,这身子到处都好看。他不自觉染上情欲的神态迷濛又贪恋对方给予的快乐,张着被吻咬到殷红湿润的唇吐露情话:「阿昴,我喜欢你,也喜欢这样和你一起。」 元飞昴深深注视黎睦月,勾起唇角说:「我也是。比喜欢还要多。」他温柔摸了摸少年的小手说:「小月,你转过身去,我想看。」 黎睦月知道元飞昴想看什么,红了脸点点头,虽然已经很缓慢的转身,硬烫的roubang还是霸道辗搅着那些绵柔缠裹上来的软径。他顾不上羞耻呻吟了几声,伏在元飞昴腿间喘了会儿,元飞昴稍微起身摸他后背和后腰,撩开他的长发,他一手往后和元飞昴握住,曖昧揉了揉手再将人放开说:「躺好,看着我。」 元飞昴躺回去,黎睦月再次坐在他身上扭摆腰肢,先是前后摇晃,习惯后也会绕圈似的扭,纤细的窄腰却不像柔弱女子,仍能瞧出是个锻鍊过体魄的年轻男子,虽然柔美,却更有韧性,款摆身躯时很带劲。 黎睦月也受春潮影响更贪求rou体的快乐,无法自抑的做出sao浪的姿态,即使一手摀着嘴巴想压抑叫喊,神态却已经变得放浪痴迷。 元飞昴紧盯住那吞咬住自己阳具的臀xue,看着黎睦月是怎么爱着他、渴求他,浅嫩肤色的xue眼被roubang撑开到极致,抽插间隐约可见xue里红软艳魅的rou色,这也是黎睦月另一种面貌,唯有他能见得到的美景。 黎睦月不由自主追求更多欢愉,使劲摆荡腰肢,识界里的夜幕一瞬间被雷光照亮,他倏然定住身形,又不禁颤慄了半晌,一道浊白体液喷溅出来。 「嗬、唔嗯。」黎睦月听着自己粗喘与呻吟,感受到元飞昴坐起身,由后方抱住他亲着耳根、颈侧,连同发丝一起亲了后颈,身后发丝被撩到一旁,元飞昴含住他后颈一寸皮肤吮吻,双手环拥着他,和那越来越火热的吻一样,双手再次使劲揉他的胸口、肚腹,还会捞起他的男根抚玩,只不过那处刚丢过精水,暂时只是一团软rou。 「小月。」元飞昴低声喃喃,语调极轻,却满是深情。 黎睦月听得头皮酥麻,炽热的凶物仍在他体内蠢动,自身的阳物滴着稠滑玉液,春潮来势汹涌,yuhuo烧得他想再歇一会儿。于是他稍微挣开元飞昴的臂怀往前挪,粗长慾茎逐渐抽离,就在两者即将分离之际,元飞昴又把他捞回去抱住。 「啊……」黎睦月抖着嗓音叫出声,元飞昴抱起他的大腿将其身躯往后带,原本只馀龟首在xue里,这么一来roubang又重重捣入深处,插得他通体酥软,上半身伏在床间微微颤抖。 元飞昴舒爽得粗喘沉吼,就这么抱着黎睦月一双腿跪在床间衝撞,宛如撞鐘一般沉定有力的持续着,龟首凿至深处时,彷彿被许多小嘴亲吮刷舔,那极乐美妙令他回味无穷,碰撞时压迫囊袋也多添了几分快感,使他迅速褪去平日的拘束和压抑,只想餵饱内心深处那头欲望的凶兽。 黎睦月的前臂抵在床铺间,虽然也短暂的感受到不安,但欢爱时的快乐狠狠袭捲而来,他听见自己哼出陌生的呻吟,不及收住的口涎濡湿了前臂和床单,与汗水和在一起,他恍惚喃喃:「春潮好可怕……好舒服,阿昴,阿昴,呜嗯……」 元飞昴低低笑了几声:「入得好深,小月里面实在太舒服,真不想和你分开。」 「好烫。」黎睦月摸着自己肚腹呜咽:「轻点,要搅坏了。」 黎睦月想起先前元飞昴说的,也真的感觉那roubang佔满了体内,好像就快戳破肚皮似的,捣得他又爽又怕,还隐约生出想小解的感觉。腹里开始有些痠胀,还好元飞昴似乎嫌这样不能亲他,撞了少顷就停下来喘口气,把他捞到身上往后仰躺。 「好小月。」元飞昴把黎睦月的鬓发撩到耳后,亲了亲耳朵、脸颊,后者也回头和他亲嘴,伸舌与他亲密嬉戏、吮吻,他摸到黎睦月再次有些充胀的男根,捞住整副囊袋温柔的揉弄,一手在其胸前撩拨突硬的小rou粒,心中欢快得难以言喻。 黎睦月动情后就一直享受绵绵不绝的欢愉,整个人飘飘然,好像被拋至九霄,像这样被抱着躺在元飞昴身上,就好像他所有身心都被元飞昴捧着疼爱一般,元飞昴取了更多香膏将他私处抚弄得湿润滑腻,他不自觉张开腿撑着下身,用臀rou去磨蹭元飞昴炽盛的欲望。 元飞昴嗓音沉厚笑了几声,搂紧黎睦月说:「还不满足?」 黎睦月扭着身子无助低噥:「我……我好像很yin荡……怎么办?」 「你只是太喜欢我。」元飞昴在他颊上亲咂出水声,抓着黎睦月的腰身助其摆荡臀腿。「我也一样。」 黎睦月身形相对轻瘦娇小,元飞昴并不感到负担,不过这仰躺的姿态虽然温馨,却不足以满足春潮带来的欲望之渊。片刻后他们换了姿势,元飞昴将黎睦月轻放到床里,黎睦月的阳具半硬不软的弯着很可爱,他伸手擼弄几下,那秀丽的慾茎就笔直翘起,他见少年趁机闔眼休息,抓起对方一脚脱去罗袜舔起脚趾。 「别、别舔,脏。」黎睦月惊醒,被舔得又痒又慌,但元飞昴不让他挣扎,还舔了脚心给他看,用好看的手抚摸他的小腿、大腿内侧,轻挠腿根和臀瓣间诱人的浅弧,瞇起一双俊眸凝视着他,他就这么被那深邃的目光摄走心神,懵住了。 「乖小月。」元飞昴彷彿在驯化兔子,他将人摆成趴跪的姿态,由后方进入,扣着紧窄的腰开始衝刺,黎睦月也被春潮卸下所有矜持,开始浪叫、扭腰,他能看到少年好看的臀瓣被自己抓得变形,本来娇嫩的xiaoxue遭到他的roubang侵佔、蹂躪,绽放着艳红rou花,少年半勃的阳物哭得可怜兮兮,大概连会阴都被撞红了。可是他知道黎睦月很舒服,和他一样舒畅快活,而且深陷春潮的他们根本停不下来。 「哼嗯……呵……」元飞昴臂上、下腹和太阳xue都浮筋,埋在慾窍里那roubang亦然,他倏然绷紧身躯,胯间紧紧抵在黎睦月臀间,伴随慾液倾注,他扣着少年的细腰不时顶撞,彷彿要将精水洒得更深。 「嗬……啊不……」黎睦月腰腹有些抽搐,虽然阳具没有射出精水,但他的确被拋到情欲高峰,清液淋漓,不知不觉元飞昴从他身后架起他膝窝,把他抱了起来,带到床下去接着干。他舒服得哼吟,但男根胀得迅速,他仰首靠在元飞昴胸上哭哼:「不行了,你、你还没丢完么?我好乱……想、想去小解了。」 「在这里解吧。」元飞昴非但没有缓下来,还干得很猛烈,少年足上罗袜仅剩一隻,另一脚裸足,随着他的cao干而晃动,这么看着也很赏心悦目。 「不了、不了呜嗯……嗬、嗬啊啊……啊、啊……」黎睦月先是见到自己丢出精水,这回也是喷溅的又高又远,又浓又多,虽然是比不上元飞昴给的,他并不知自己股间已是一片稠腻白浆,在rou体碰撞下击打出沫,但是男根的胀溢感丝毫没有缓解,一道清透微腥的液体随后洩出。 黎睦月没听到元飞昴笑他,只有粗沉的喘气声,还有下体仍被碰击的曖昧声响,好像腹里越来越胀,他摸着肚子哭起来:「太多了。阿昴、阿昴你先拔出去,我、呜、嗬呜呜……」黎睦月哭得打嗝,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一个成年男子会这样,被cao到解尿,但元飞昴只是抱他坐回床边摸脸、亲吻,无声却温柔的安抚。 「小月怎样都好看,我都爱。」良久后元飞昴才用沉礪的嗓音说道。 黎睦月闻言,揉了揉眼对上元飞昴的双眼,明知这人已深陷春潮,但还是这么篤定的说这种话哄他,他失笑:「你坏透了。」他松了口气,好像也没想像中羞耻,他轻咬了下元飞昴的唇说:「我都尿了,那你也尿啊。」 元飞昴笑容灿烂答应:「一会儿吧。等我缓一缓,再尿给你看。」 两人稍微收拾后躺着小憩,又去厨房喝水吃点东西,当晚元飞昴如之前允诺那样尿了,淋得黎睦月一身湿,不过这般荒唐纵欲也无人知晓,他们也越发拋开矜持,就这么在两人居住的屋院里断断续续欢爱了二十多日。 两个月后雨怀栞带了风朝缘到睦兰城,黎家两老十分高兴,彷彿大儿子回家一般,也热情款待了风朝缘,但因京城事务繁忙,雨怀栞他们在黎家待了半个多月就辞别回京。 隔年春天,风朝缘和雨怀栞在京城结亲,黎毓安坚持赴京城吃喜酒,但因腿脚不便只好作罢,由黎睦月和元飞昴赴京祝贺。 新药风波在神裕国告一段落,黎睦月他们皆以为崔巍投奔樊丹国会煽动战乱,没想到樊丹国自己先内乱,其中一个原因正是因为几位星军争抢崔巍所致。争夺的理由各不相同,多是星军的偏执个性所致,虽然也有星军爱幕崔巍,但更多是想利用或向崔巍报仇。关于崔巍引起的乱象,有许多版本的緋闻四处广传,连睦兰城这个小地方的城民也都当作茶馀饭后的话题。也因此,元家早已和崔家疏远,只不过此举已无意义,元家、崔家一时成为京中笑柄。远在睦兰城的元飞昴早就不和元家往来,所以丝毫不在意,他跟着黎睦月接手长辈留下的生意和產业,远离那些遥远而混乱的纷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