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踪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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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有谁在跟踪自己。 人群密集,塔兰泰拉还是辨别出一丝不怀好意的气息。 哪个来寻仇的漏网之鱼吗,这种无聊的闹剧已经品鉴的够多了。 有意无意地和藏在人群里的跟踪者保持住微妙的距离,一段时间后,塔兰泰拉突然拐进隐蔽的小巷內。 比起甩开跟踪者,还是更喜欢把他诱骗出来玩弄,正好自己也饿了。 总是以亲切温和的笑容示人的塔兰泰拉,虽然身着干净的神父装,但躯体里却实打实的是个吸食人类血液维生的死徒。 安静的小巷内没有响起第二人的脚步声。 对方怂了吗?明明自己伪装出未察觉的样子还不错。晚餐落空,稍微有些失望啊。 陌生的衣料摩擦声,倏忽响起。 一只手从背后袭来,紧紧地捂住塔兰泰拉的口鼻。 行凶者谨慎地戴了手套,手套有一股浓重的塑料橡胶味。塔兰泰拉皱了皱眉头,嗅觉敏感的死徒可不喜欢这种味道。 “别动。”耳边传来低沉的男声。 又是这种毫无新意的开场白,所以说早就厌烦了,唯一有些意外的是对方能躲过自己的侦查……这点还不错,勉强及格吧。 ——接下来该是自己大快朵颐了。 本来是该如此。 但偷袭者的另一只手并没有闲着。一个异物抵上了塔兰泰拉的后腰。传来的冰冷的金属触感倒是没什么,带刀行凶很正常,不妙的是,这个玩意在嗞嗞作响。 是电击枪。 下一秒,偷袭者发起了攻势。 “——?!” 强大的电流贯穿了死徒,塔兰泰拉瞬间失去了对躯体的支配。 一次不算短的电击过后,神父向后倒在行凶男人的怀里,痉挛抽搐着。 “……!” “这么快就醒了?” 死徒各方面高耐性的生理优势让塔兰泰拉迅速从电击中回过神。眼下自己双手反剪在身后,整颗脑袋被抵在墙上,无法回头——他失去了观察身后男人的视野。 按理说死徒的力气可以轻易挣脱人类的束缚,但奇怪的是,身后那个男人的力气大得离谱。 塔兰泰拉尝试着挣脱男人的束缚,结果只是让自己的脑袋和粗糙的墙面结实地摩擦了几下,原先梳理整齐的发型跑漏几缕发丝,而面部凌乱的擦痕显得神父有些狼狈。 该死,他不是正常人。 “您想要什么?如您所见,我只是一个普通的神父——” “……哈!普通的神父?”察觉到身后的男人在极力克制住声音,塔兰泰拉随即改变了话头。 “——如果您恰好是来寻仇的话,请给个痛快吧。” 反正又死不了。 “答对了一半。”男人贴近了塔兰泰拉,危险的距离,暧昧的姿势。“我正是复仇者,”鼻息喷洒在死徒的耳侧,“但是绝对不会让你痛快地死去。” 不给任何思考的余地,男人紧攥着死徒的发尾,狠狠地把塔兰泰拉的头往墙上撞去。 连续两次突然昏迷让塔兰泰拉的状况很不好,与之前不同,这次醒来后,眼睛被蒙上黑布,双手被束缚在头顶,嘴里也被强行塞入橡胶手套,不能发声。更糟糕的是,身下圣职者配套的打底长裤已褪下一半,只剩下一褂孤单的神父袍还在艰难地维持着神父最后一点可怜颜面——而自己的后xue正在被身后男人的手指止不住地侵犯着。 “唔…呜!”死徒含糊不清地抗议着,身体却使不上力。也许是口里橡胶手套的味道过于刺鼻,也许是正在被其他人猥亵着,总之大脑一片混乱。粗糙的水泥墙,阴冷的坏境和远处传来隐隐约约嘈杂的人声提醒着自己,此处仍为之前的偏僻小巷内。一想到自己羞耻的身姿随时都会被路人见到,塔兰泰拉紧张地吞了吞口水。 “……没几分钟就醒了,不愧是死徒。”塔兰泰拉的激烈抗议并没有打断男人的动作,“不过这才一会,就已经能吃下两根手指了,真是让人惊讶……哈!神父大人,您平时没少被人开发过吧?” 男人下流的话让塔兰泰拉又羞又恼,自己确实有个算得上是炮友的家伙,两人关系说不上好——甚至是恶劣。除此外,还没有别人这样对待自己。 “神父,您的后xue可是在很卖力地讨好我的手指呢,或许我应该给它些奖励才是!” 男人说着抽离了手指,带出几丝晶莹的爱液,多余的粘液滴滴答答地淌出xue口,滴落在地上,留下斑斑点点的水痕。失去视线的原因,黑暗中,塔兰泰拉无法预料男人下一步的行动,身体紧绷着,等待对方处置的后xue一阵空虚。塔兰泰拉认为对方正欣赏着自己这副窘迫的样子,不知为何,死徒想到了不在场的另一个人。片刻,男人的手指再次挖进肠道,情欲和快感重新涌入大脑,慢慢瓦解着塔兰泰拉的思维。逐渐适应异物的后庭变得贪婪,吞入第三根手指时,塔兰泰拉轻微地颤抖了一下,他似乎是有些走神了。 “您看上去很享受呢……哼,果然是个yin荡的婊子。”男人的话尾带了些冰冷,失去耐心的动作也粗暴起来。 大概是平时承受了太多来自伯爵的施虐欲,现在被陌生男子如此粗暴地对待,反而让塔兰泰拉的身体有了更热情的反应,后xue一下子分泌出大量的肠液,男人粗糙的指尖顺势滑入更深更热的地方,模仿起了交合的色情动作。鲜有人经过的空荡小巷正上演着香艳一幕,梳着麻花辫的神父正被黑衣男人钳制在墙壁边,神父的后庭一深一浅地吞吐着男人的手指,滋滋yin靡的水声伴随着神父抗拒的含糊呜咽声一起回荡在小巷内。 湿热的肠道不断被开拓着,手指不断向更深的地方进攻。被刮弄的肠壁谄媚地吐出更多润滑液,好被给予更多快感。 “神父,你的身体对谁都会像现在这样发情吗?”男人质问着。 “呜呜…嗯唔!”堵着嘴的原因。塔兰泰拉只能靠摇头表示否认这恶劣的问题,但发烫的脸上带着色情意味的红晕和嘴角垂涎的津液显然没有说服男人,指尖轻轻碾压过肠壁某一处时,塔兰泰拉随即达到了顶点。 “变态受虐狂。”男人的语气已经完全冷下来。 强烈的快感席卷过后,空白的大脑浮现出了基度山伯爵的身影。 自己在想什么呢。 塔兰泰拉有些困惑。 ·2· 男人见死徒射出白浊后不再说话,取出了先前塞在他嘴中的手套。塔兰泰拉半软着身子,大口大口地呼吸新鲜空气,高潮后下腹残留的快感让他双腿有些发颤。 “张嘴。”没等塔兰泰拉表态,男人掐着死徒的下颚,强制喂灌下一瓶无色无味的液体。 冰凉的液体顺着狭长的食道奔向胃袋。 ——对于教会虔诚的人士来说,这是用来祛除邪恶的圣水。 ——对于死徒来说,这是剧毒且有腐蚀性的浓酸。 “咕呜,咳,咳,咳咳咳咳!”塔兰泰拉从未有过如此剧烈的咳嗽,液体滑过的内壁立马泛起一阵阵强烈的不适感,食道内像扎满玻璃碎片般,狭小的空间内彼此挤压刺戳着,而这种痛楚还在一路向胃爬去。用手指拼命地抠挖着嗓子眼,仿佛要咳出心肺般,死徒涨红了脸,生理盐水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涕泪布满脸庞。 “……哈哈!多么滑稽的演出,很适合你啊,亲爱的神父大人!”男人凝视着神父受难的样子,差点抑制不住笑声。 被圣水由内向外“净化”的塔兰泰拉没有心情去听清男人在说什么,这种濒死的感觉不是第一次了。 伯爵。塔兰泰拉发现自己在混乱中再次默念了白发复仇者的名字。 ……因为上次这种濒死的感觉是他给予自己的吗? 男人的兴致恢复得不错,或许是塔兰泰拉的窘迫取悦了他,或许是他察觉塔兰泰拉的身体因此也兴奋了起来——神父喜欢濒死的感觉,他喜欢看神父濒死的样子。 不顾塔兰泰拉还在干呕,男人用大腿抵在了神父的双腿间。空荡的下身被身后男人用腿轻轻蹭着,塔兰泰拉后xue一阵紧急的收缩,吐出一大股肠液,分泌的爱液泛滥,洇湿了男人的布料,一滩深色的水痕晕染开来。 瞧见身前的人早已经做好了被使用的准备,男人解放了微微发硬的下体,在xue口处玩味地润滑了一下,便挺身进入死徒温暖的肠道。 死徒的身体在各方面都是顶级的,包括性功能。优秀的身体构造,无论是作为进入方,还是被进入方,都能体会到被无与伦比的性快感支配的感觉。塔兰泰拉身体内炙热的温度一下子让男人的yinjing涨大一圈。被紧致润滑的肠壁绞着,男人再次称赞塔兰泰拉是yin荡的婊子,天生的性爱机器。 后xue承受着男人的全力冲撞,一阵又一阵紧密的快感冲碎了塔兰泰拉的呻吟,他甚至吐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否认男人的羞辱。 “不,啊……哈啊……!”塔兰泰拉还在挣扎着否认。 男人肆意顶撞着神父的身体,试图cao开神父最浪荡的一面。 看到他平时那副笑吟吟的笑容就窝火,明明在陌生人面前也能如此谄媚,虚伪的蛇啊,事到如今还不肯向这个跟踪犯露出自己沉沦——抑或是动情——的真面目吗? 塔兰泰拉并不知道身后的男人,或者说是他的死敌,正一边想方设法地让自己变得糟糕,一边以极其复杂的神情注视着自己。 先前饮下的圣水对死徒具有腐蚀性,第二波疼痛后知后觉地涌上,由内到外的灼烧感差点让塔兰泰拉昏死过去。像是被黑炎攀附缠身,无法挣脱地死亡和炙烤灵魂的恐惧印刻在脑海深处,被伯爵舍命逼至濒死的记忆攥住了塔兰泰拉最后一点理智。 故意伪装成跟踪犯的复仇者也对死徒发起最后的冲刺,突破不断剧烈收缩rou壁的挤压,轻车熟路地找到塔兰泰拉身体内的敏感点,一遍又一遍狠狠地蹂躏过这个让眼前人无数次在自己身下崩溃求饶的开关。 “呜……!”反倒是最后关头,塔兰泰拉紧紧咬着牙,极力抑制着不让自己喘出来。 男人为听见死徒更多的呻吟,俯身贴近塔兰泰拉。 烟草味。 俯身在自己身上冲撞的人身上有一股淡淡的烟草味。 ——爱德蒙唐泰斯。 “嗯、哈啊、伯爵……”塔兰泰拉最终还是溢出了一点声音。 白发复仇者快速眨了一下眼,他没想到塔兰泰拉会在这时呼唤自己。 “那是经常光顾你的主顾吗?婊子。” ——脑海里闪过了火光中到人影,那个白色长发的人,被社交界尊称为基度山伯爵的人。 “哈…不、他不是……嗯!” “这时候了还帮忙打掩护,你就这么喜欢他么?” ——他那双猩红眸子如恶鬼,却是自己所见过见过最美丽最耀眼的事物。 “呼、嗯啊……对……” “你爱他吗?”问出了连自己都出乎意料地问题。蛇怎么可能会懂什么是爱呢? ——而在那个火光中,复仇者的眸子倒映出来的,除了濒死挣扎的自己,别无其他。 “啊…爱……” 得到肯定的答案,伯爵归于沉默。此刻,蛇又一次轻易地占据了他的理智。 那么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让这个别扭的爱人好好地去了。 在伯爵尽情攻势下,再也抵挡不住的快感沿着脊椎快速攀登至大脑,前所未有的巨大的快感把塔兰泰拉的意识推上高峰,来到了未曾到达的领域。塔兰泰拉猛地往后仰身,露出漂亮的腰部曲线,抽搐颤抖地把jingye射在皱垮的神父袍内。伯爵一手掐住塔兰泰拉的纤细的腰肢,另一只手紧紧抚摸上神父的喉结,让自己交代在死徒的身体里。 ·3· 塔兰泰拉半塌的腰被男人从后捞起,羞耻的快感与失去视野的不安让塔兰泰拉的胸膛大幅度起伏着,他双手臂抵在墙面上,寻找着支撑点,试图让自己不要滑跪在冰凉的水泥地上——起码不能如此不堪地屈服——和初次见面的陌生人就做到两次高潮,一想到这,他紧绷的神经滑向崩溃的边缘。 伯爵向来很享受塔兰泰拉高潮后的表现,死徒还在自己身下还在回神,无自觉地发出黏腻的喘息,这声音尤为悦耳动听。 见塔兰泰拉在高潮的余韵里挣扎,伯爵沉思片刻,一把扯下了遮住神父视野的黑色布料。 “别、不要…”被弄到高潮后,死徒反倒开始抗拒看见男人的脸,或者说,他此刻力气还没有恢复,尚未有让这玩弄自己的变态跟踪犯碎尸万段的力量。 “回头看我,塔兰泰拉。”伯爵不再刻意伪装声线。 话语响毕,塔兰泰拉还未来得及思考发生了什么,本能地听话转头,撞上了伯爵炙热的视线。 之前猥亵自己的跟踪犯,和登顶时脑海里莫名浮现的身影,现在重合于眼前人身上。 “哈……?”神父一时语塞。 伯爵仔细地端详着塔兰泰拉逐渐精彩的表情,金黄的十字瞳孔映照出死徒的身影——刚刚经历过激烈高潮的神父整张脸爬满泪痕(该死,自己又有反应了,伯爵在心底咒骂),微微张开的口轻喘着,嘴角的涎水昭示着这具身体的主人曾有多么不知羞耻地沉溺于快感;双颊浸染上的绯红情欲还未褪去,而死徒特有的尖锐瞳孔还在因惊讶或是羞恼而不断收缩。 “神父大人,你还喜欢这场充满意外的复仇剧吗?”小巷内,伯爵身形投下的阴影笼罩住塔兰泰拉,先前侵犯过神父的手,正在把玩神父凌乱的麻花辫。 后背墙壁传来的冰冷触感让塔兰泰拉打了个寒颤,他眯起了蛇瞳。 “……您可真是乱来,想对我宣泄复仇的怒火…或者使用我排解压力的话,直接来找便是,我自会承受……换句话说,您何必自贬为一介跟踪犯?” 轮到伯爵沉默了。 白发男人突然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反手拽住塔兰泰拉的辫子,缠在脖颈间的长辫此时成了行凶的利器。塔兰泰拉太熟悉这种窒息的感觉了——他甚至有些上瘾。 “你刚才是不是很享受被陌生人强jian的感觉?”金黄十字眸子在燃烧。真耀眼,塔兰泰拉不合时宜地在内心称赞道。 “咳……呵,您、是不是吃醋了——咳!”脖子上的力道又增进了几分。 “哈啊……身为主角之一,还请允许我为您这场闹剧补上欠观众的安可。” 塔兰泰拉是一条擅长蛊惑人的蛇。 塔兰泰拉为燃烧在自己灵魂深处那个耀眼的存在所痴迷,但他一直不明白这是一种什么感情。 塔兰泰拉是一个在感情上惊人迟钝的死徒,他天生性格里缺失了正常人该拥有的一部分情感。 纵使他能根据书本所描述的案例分析出伯爵对自己所怀抱的情感——占有欲,性欲,施虐欲和恨意交错缠绕在名为爱德蒙唐泰斯的男人身上。但是他失算了,书本并不能写尽人类的感情,憎恶的土壤上,滋养出了扭曲的爱欲之花。 神父主动献身于眼前的复仇鬼。 塔兰泰拉在伯爵的嘴角轻轻地落下碎密的吻,像虔诚且冒犯的信徒吻着主的大理石像般。 他搭身搂上白发男人,试着主动撬开的复仇者的口腔,让彼此交换体液。 “哈啊……”主动权从来不在塔兰泰拉这边,但是伯爵默许了塔兰泰拉这次大胆的尝试,他手中仍然牵握着缠绕在死徒脖子上的长辫。 “唔…咕……”彼此缠绕的舌尖带出情色的水声,急促的鼻息昭示着渴求。伯爵把死徒粗暴地推在墙壁上,塔兰泰拉轻哼一声表示不满,随即换来的是缠绕在颈部的长辫猛地收缩——这是伯爵奖励的方式。大脑缺氧的快感让塔兰泰拉有了生理反应,他发现自己在渴望进一步被伯爵虐待。隔着布料,伯爵发烫的性器抵着塔兰泰拉的小腹,轻轻磨蹭着。被性器磨蹭过后的皮肤变得格外敏感,腹部密集的神经叫嚣着,渴望着被更加粗暴的对待。彼此交换着呼吸,耳边回荡着两人粗重的喘气声,起伏的胸膛下是心脏在砰砰狂跳。偏僻的小巷内,上演着一场色情犯罪。 伯爵一只手覆上塔兰泰拉的胸腔,在心脏的位置停留了一会后,指尖挑逗了一下神父的乳首,神父颤抖了一下,呜咽声被复仇者堵回嘴里。伯爵的手在掠过塔兰泰拉纤细但结实的腰肢时,狠狠地摸了一把——塔兰泰拉自知复仇者尤其钟爱自己这个部位——便向更隐蔽的地方探去。 “已经完全湿了,你可真是个变态受虐狂。”摸到对方泥泞的后xue,伯爵满意地喘着气说。 “哈啊……明明是您把我变成这样的身体啊?”塔兰泰拉羞耻地瞪了伯爵一眼。 伯爵爆发出标志性的笑声,他现在心情十分不错。 手指随意在甬道内抽插了两下,感受到塔兰泰拉身体积极的回应,伯爵把忍耐许久的yinjing对准了塔兰泰拉的xue口。 “您不会要一次性全部进去吧?”塔兰泰拉惊恐地看着伯爵,对方的漂亮性器硬得发紫,要是这样一次性进入自己的身体……死徒意味不明地吞了吞口水。 “怎么,你的身体不是我调教出来的吗?”伯爵好看的金色眼瞳半眯着,眼神散发着危险的气息。这是一只正在大快朵颐的老虎。 这真的是太…太过了… 被仇敌yinjing贯穿的一瞬间,塔兰泰拉近乎停止呼吸,随后身体急剧颤抖着,连身下性器的眼口也颤巍巍地吐出些晶莹的液体。 多亏于死徒优秀的身体性能,塔兰泰拉现在甚至能清楚地感受到复仇者性器上的青筋正在自己体内跳动。为了喂饱这只饥饿的死徒,伯爵略微为改变姿势,两手托举着塔兰泰拉的大腿根部,好让死徒的xue口彻底暴露给自己。现在神父双腿悬在空中微微颤动,手臂勾着着对方的肩膀,整个人的受力点完全坐落在伯爵的roubang上。 甬道内热得仿佛要融化般,如此甘美的快感驱使着伯爵一次次加重力道,愈发粗鲁地顶撞着内壁。塔兰泰拉被复仇者抽插得近乎失控,神父浪荡的叫声被伯爵全部堵回嘴里,毕竟他可不想被第三者撞见自己在小巷内和一个死徒疯狂地交合——或者说这是伯爵的占有欲在作祟,塔兰泰拉现在这副痴态只允许呈现在自己面前。 塔兰泰拉已经完全不在意自己的神父袍会被弄得有多脏,他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被伯爵尽情侵占。他需要被复仇鬼永恒地憎恶着——漫长的转生之旅让阿卡夏之蛇早已连带着情感对生死迟钝,唯有基度山的十字瞳孔对准自己时,他才能真切地感受到何为死亡,何为活着——哪怕是自己被摧残地遍体鳞伤。 塔兰泰拉扭动着腰肢,欲求不满地试图吃进更多柱身。察觉到身上人的小动作,伯爵腾出一只手猛地拉直了塔兰泰拉随身体胡乱晃动的麻花辫,甚至不需要摩擦前列腺,一瞬间涌上的濒死信号让大脑释放出爆炸般的快感,塔兰泰拉竟绷直了双腿,直接失控地射了出去。当然,伯爵这次也用嘴妥善地帮他保管好了失控的言语。 接连三次被cao到高潮,塔兰泰拉失神地挂在基度山身上,痉挛的身体还在承受着复仇者的冲撞,伯爵尽情地使用着仇敌的身体。就算是本人已经因高潮而昏迷,他的后庭依然讨好地吮吸着roubang。基度山加速抽插着已经失去神智的死徒,很快迎来了第二次释放。 性器抽离时,带出的肠液混合着jingye沿着神父的双腿向下滴落,水泥地面上早已落满斑斑点点的液体。伯爵打量了一下粘连在神父双腿间的白浊jingye,随即取下自己的披风盖住。 神父过几分钟又该醒过来了。 总之,这个跟踪犯很满意今天发生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