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佣 重逢的见面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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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理笔记:小时候的捣蛋鬼变得更烦人了。 自说自话,自以为是,自作主张,简直……哈……不可理喻 1 奈布清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的手脚都被捆在坐着的椅子上,唯一可以的活动的是左手。胸口被安置了一个心形的盒子,上面装着一刻不停行走的秒表。侧面有一个齿轮,类似于密码盒上转动的密码条。奈布猜测它也是一个密码锁,随后试图用左手把胸口前的东西弄下来,失败。 他很快冷静下来,扭头看了看四周,这是一个密闭的房间,不大,也没有窗户,只在头顶有一盏灯。他面前的摆着一张桌子,桌子上放置着一只转动工作的收音机,但是只有滋滋啦啦的声音间断的传出来。一边点燃了几根熏香,屋子内满是淡淡的蔷薇花香。香薰下面压着几张纸。 桌子紧邻的那面墙上挂着一只时钟,时针指在罗马数字13的位置上。 该死!他今天与人约了水晶宫幽灵案件的调查,现在百分百失约了。到底是哪个家伙…… 奈布仔细回忆了一下,今天在出门去水晶宫之前接到了一封拜访,那人送来了名贵的礼品,但却只派了一个赚小费的走卒来自己这里。礼盒的丝带下夹着一张名片——灵犀妙探。 不知道是挑衅还是什么?他知道这家伙最近突然火了起来,处理了很多委托,再频繁且高调的接受采访,然后谈及奈布。民间关于他们两个的小道消息早就喧嚣尘上了。但这位妙探从不拍照,任何一次采访中都没他的照片。艾玛经常把关于他的报道念给自己听,奈布的评价是莫名其妙。他一直是单独办案,从来不认得什么别的侦探,艾玛已经是例外了。 名片的背后留了家附近一家饭店某一厅的地址,标注了时间七点半,看样子是想约自己去吃饭。和水晶宫约定的时间是十点,奈布估算了一下时间,觉得完全来得及,他只想把话跟这个灵犀说清楚,顺便见见对方到底是什么人。 他没能见到灵犀,因为他在饭店等人的时候喝了一杯红茶…… 2 回忆中断,指向相当清楚,但他不知道这个灵犀到底有什么目的。同行竞争?侦探行业什么时候竞争这么激烈了吗? 奈布懊恼,他不该因为对方是一个高调烦人的同行就放松警惕,他竭力扭转着头观察陈设简单的房间。这个房间非常普通,但是给他一种不太舒服,也许是因为没有窗户,所以让房间显得压抑。但奈布还是觉得有些怪异。 就在这时,滋滋啦啦的收音机突然一清,接着穿出来机械处理的声音——“你好呀,我亲爱的推理先生。” 奈布皱了皱眉,把注意力集中到了收音机上。 “首先,我们曾经确实是认识的。这一点请您不要怀疑,就算是我也不会合陌生人恶作剧。” “然后,我看见你身上有水晶宫的邀请函,但看起来您今天已经没有时间处理这件事了。请不要担心,我会替您赴约,并妥善处理这一切。” ——不会真的是呛行吧?奈布心里生出一丝滑稽 “最后,我在您的胸口放置了一份礼物,如您所见,这是一个——”明明是机械的声音,但奈布就是在其中听出了一丝愉悦,“密码炸弹” 奈布瞳孔一缩。 “密码正确,倒数停止。密码错误,立刻爆炸”收音机接着解释道,“它的威力不大,但是考虑到您没有办法立刻得到解救也是相当可怕的。一点小的恶作剧,送你做见面礼” 奈布咬紧了后槽牙,冷静判断着对方话里的真假。 “提示,密码是我的名字” “祝你好运” 如果真如他所说,这位灵犀拿着自己的邀请函去了水晶宫,事后自己出了事情他绝对摘不出去。奈布觉得胸前这个是炸弹的可能性不大,但是他毕竟只有一条命,可赌不起这种玩笑。 真是个糟糕又恶劣的人,奈布无名火起——大海捞针,我到哪里去猜你的名字,我怎么会认识你这种神经病? 好吧好吧,姑且当做我和你确实认识。奈布脑海中想起来的第一个“神经病”是约瑟夫,但是他和灵犀的行程轨迹并不重叠。奈布上次在舞会门口遇到约瑟夫的时候,这位灵犀应该正在海外办案——根据他的采访报纸判断。 那么灵犀有没有可能不止一个人,而是一个小组呢——世界上不会有这么多神经病,还正好能凑到一起吧。 奈布重新确定了一下计时的时间,还剩不到两个小时,炸弹会在下午三点爆炸。他感受了一下侧面的密码,是四位密码,不论是约瑟夫还是德拉索恩斯显然都不能满足要求。拼写是四位的人名…… “我真应该在艾玛提起他的时候多了解一点,也不会这么抓瞎”奈布有些头疼,看来线索应该就在这间屋子里了。 现在看来最有可能的就是熏香下那张纸,它离奈布有一些远。奈布尽可能的伸长了唯一灵活的左手,才终于摸到了纸张的边沿,他小心的挪动着几张纸,上面压着的熏香被他拽着晃动起来—— “啪”的一声脆响 熏香还是顺着奈布的动作从桌子上滚落了下来,浓烈的蔷薇花香瞬间在屋内炸开。由于就在奈布脚边,过度的香气让奈布咳嗽了起来。好在他拿到了那几张纸。 / 要爱你们的仇敌,为那逼迫你们祷告 …… 你们要进窄门,因为引到灭亡,那门是宽的,路是大的,进去的人也多;引到永生,那门是窄的,路是小的,找着的人也少 …… 天国近了,你们应当悔改 / 3 奈布左手拿着,一目十行的扫过去,这是圣经新约·马太福音章节的抄写。他首先确认,这自己也并不另他熟悉,那么重点就在于内容。 奈布并不信教,或者说算不上虔诚的教徒,他只习得其中一些自己认同的道理,然后规范自己的言行,调整自己的心态。但要教他去侍奉神明,奉为圭臬,他是做不到的。所以在他人生的经历中圣经和教会并没有多大的存在感,更谈不上重要。 奈布被花香熏的头晕,严重影响了他的思考。他把纸搭在自己的腿上,掩了掩鼻子,目光巡视着房内的一切。他注意到锁住自己脚腕和手腕的细铁链下垫了柔软的绒布,对方似乎并不想真的弄伤自己。不,不只是,奈布想,这样细节的地方都妥善考量,倒不如说是担心自己会因为激烈挣扎而磨损皮肤受伤。 如果是这样,那胸前的“炸弹”就更加不可信了。也许他真的认得我,奈布想,是哪一次案子吗?我们认识多久了?他这种行为代表着什么情绪,生气、埋怨、报复?但害怕自己受伤…… 虽然嘴上彬彬有礼……奈布带着新的视角重新打量房间,木质的桌子上有明显的划痕,墙上的挂钟也是廉价且老式的。看得出来,他在这间房子内可以的复原着什么。从他的行为和房间内摆设反复的暗示下还是可以品出一两分闹脾气的情绪。 如果是一只小猫闹脾气,大概最多只会背过身去生气的甩尾巴。但是一个精神看上去不太稳定的家伙发脾气……也许就是现在这样了。我有得罪或者对不起什么人吗?奈布想,名字,如果密码是名字,那么对方就是因为我遗忘的行为引起了对方的不满。奈布看着脚边摔碎的蔷薇熏香,心里逐渐浮现出一个模糊的影子,但他其实已经不在去回忆那段久远的、并不愉悦的日子了。 4 那是饥饿、贫困且痛苦的童年,他在孤儿院里度过。 关于童年的回忆大多是灰色的,因为在吃不饱穿不暖的末流孤儿院里根本没有快乐可言,苦中作乐这种事的意义对于小孩来说还太难理解。他们孤儿院小孩并不多,管理人员也不多,所以拿到的社会福利极少,又大多被刻薄易怒的修女拿了去。 有几次玩伴发了高烧,奈布去求修女发一点水都被狠狠修理了一顿。心情好的时候,发烧的小孩就能得到一点水和一点点药;大多数时候,孩子们自己熬着。有些得到了上次垂怜退烧,有些烧到神志不清,最后视听或智力都受到了严重的影响。 一旦惹修女不高兴,他们经常会被关到黑漆漆的禁闭室里去。唯一的,唯一的颜色,是禁闭室外生长着野生的灌木蔷薇。开花的时候,就算是在禁闭室里,也可以闻见香气…… 禁闭室、禁闭室,奈布似乎抓住了什么,禁闭室没有灯,大部分时候他们在里面缩成一团等待修女消气或者想起自己来。但有那么一次,奈布记得,他和人打架了。 一个非常、非常顽劣总是试图激怒自己的小男孩,奈布愿意和他吵架的时候不多,他饿着肚子没那家伙那么多精力。只有一次,那家伙弄坏掉了自己衬衣袖口,他在忍无可忍中和对方打了起来。然后午睡被吵醒的修女在暴怒中把他们一起锁进了禁闭室,骂他们是主不喜爱的小孩,然后并丢进来一本圣经,让他们抄写马太福音。 他们根本连字都不认得,所谓的抄写根本就是吃力的在破烂的纸张上艰难的乱画。但是,那是唯一一次,修女给了他们一盏昏黄的煤油灯。 奈布想起来了,只那么一次,隐约可见禁闭室破烂的装横。禁闭室没有窗户,没有床铺。奈布过往一直以为禁闭室里只有一张木桌,那天借着油灯昏暗的光晕,他发现墙上还有一只挂钟,但已经坏掉了。 面对如此明亮的禁闭室,奈布根本没有想起自己本来就拒绝回忆的童年,尤其是这样不愉快的记忆。而对面的小孩在那样的环境下竟然清晰记下了屋内的陈设,并在十几年后的今天还原给自己看。就像他被领养时那对父母说的,他是个非常聪明的小孩,他是个天才。 他们在油灯下并排站在一起,垫着脚在桌子上抄写圣经。圣经摊开在桌子上,那小孩朝奈布贴过去,在耶稣的眼睛底下亲吻了奈布的额头。奈布听见他说,“跟你一起被关在禁闭室好像还不错,我喜欢你,你也来喜欢我好不好?” “不然我就会一直烦你” “长大也不放过你” 奈布用左手支住头,记忆里对面那人的声音和面容逐渐清晰,他听见回忆里的自己发出声音,于是下意识跟着彼时未成年的自己一起张开嘴——“卢卡·巴尔萨” 5 “真是的”奈布在胸口的密码锁上输入了L、U、C、A四个字母,“小时候就是捣蛋鬼,现在变得更加烦人了。” 随着咔哒一声轻响,心形“密码炸弹”前的秒表陡然转动所有的指针指向了12,接着亮起危险的红灯—— 奈布心下一惊,难道竟然不是卢—— “啪!” 胸前的东西陡然炸开,缤纷的彩带从里面蹦了出来,炸了奈布一身。这是一个圣诞节礼花筒那样的玩具,奈布在一身冷汗中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一边的收音机似乎感应到什么,播放带陡然暂停。少倾又转起了另一盘录音,这回是一个利落的人声了,那坏小子的笑声从里面传来——“哈哈哈哈哈恭喜你做出了正确的回答” “就别重逢的见面礼,你还喜欢吗?” 6.赠送一些涩涩,不想看涩涩的可以到此为止了 然而奈布紧绷的神经还没来得及舒缓,他就敏锐的感觉到随着礼花条一起从“惊喜炸弹”里飘出来的还有一种奇怪的气体。最开始是甜的,但是跟熏香混合以后,两种味道变得有些刺鼻。 像是为了回答奈布的疑问,收音机里接着有声音穿出来,带着明显的不怀好意,“接下来,才是真正的重头礼哦。” “用来答谢你让我好找这么多年,还把我忘得一干二净——这件事” 奈布敏锐的察觉到,这个儿时就很顽劣的家伙,似乎在看不见的地方变得更加危险了。他的恶作剧可能并不止于单纯的惊吓,他……随着呼吸的交换,空气中交杂的气体逐渐循环过了全身。奈布开始觉得身体有些异样,作为一个成年人,他很清醒的知道这是什么。 这个杀千刀的混蛋在熏香里加了别的东西,导致和炸裂出来的气体一混合起到了催情的效果。 该死!该死!该死! 绝对要离你远远的——奈布喘息起来,卢卡就不是一个正常人,早在小时候就没安好心! 这个家伙……这个家伙……实在是,不了理喻! …… “太感谢您了,灵犀先生” 卢卡走廊出来,身后跟着送他的心锁小姐。 “不知道您明天还有时间吗?接下来的事情该怎么调查?” “有的,”卢卡笑道,“我明天会再来” “其实”心锁面色犹豫,“如果可以的话,我们这里也为您准备了房间。毕竟幽灵还没找出来,我们希望……” 卢卡轻轻拍了拍心锁的肩膀,抱歉的笑了笑,用自来熟的语气拒绝了对方还没说出口的提议“特雷西,真是不好意思,今天晚上真的有不能不离开的理由。” “今天晚上我约了我的爱人”卢卡说,“如果我今晚爽约的话,我的爱人可能真的会憎恨我的——他很难哄” “啊……这样吗?那,祝您顺利,祝你们感情和睦”事已至此,心锁也不好在说什么。 “谢谢”卢卡最后道谢,转身离开了水晶宫。 …… 奈布已经脱力了,他软软绵绵的依靠在座椅上,低着头,肩膀发抖,扣在扶手上的指节用力到发白。鬓发间的汗水一滴滴缓慢的流下来,滴落在他墨蓝色的外套上。挣扎间,他的领口大开,衣服早就穿的不在一本正经。 蒸腾的情欲让他前面硬挺着难受,唯一还清醒的意识是努力控制住自己的左手,不要做出不雅的事情来——他还不想在卢卡面前自慰,遂愈加用力的扣紧了扶手。 就在这种自我博弈间,房门被人打开了。 卢卡并没有急着走进去,他依靠在门边欣赏了一会奈布的窘态——当然,此时的奈布已经没有精力去回应他,或者说奈布完全没有感觉到有人进来了。 卢卡走进来,关上了门。白色的风衣,金色的头发,他已经是非常英俊的年轻人了,就连眼睛上的伤疤也没能是他的脸抱有瑕疵,反倒是更加彰显了本人张扬且疯狂的个性,恰到好处。他是人群中最突出的那一个,所有人都会在第一眼看见他,正如他希望的那样——他希望奈布在人群中一眼就能找到他。 但这家伙似乎早就把自己忘了,卢卡有些不高兴。 他走到奈布面前,对方正低着头,竭力忍耐着。他微微俯下身,脱掉手套把微凉的手指贴在奈布泛红的脸颊上。奈布在这冰凉的触感里逐渐找回了一丝意识,他的嗓子有些干,费力的抬起头看了眼卢卡,“哈……你这……” 卢卡笑起来,缓缓蹲了下去,认真打量着很多年没见的旧人。对方看起来可真糟糕,鬓发被汗水浸透了,鼻尖聚着汗珠,眼神迷蒙中带着旺盛的情欲,可又被他坚韧的性格压了下去。痛苦和拉扯出现在这张漂亮的脸上,这张卢卡日思夜想的脸上。 “别这样看我!”奈布别过脸去。 卢卡舔了舔自己的虎牙,右手捏住奈布的下颚,缓慢但是不容反抗的文把他的脸重新转回来与自己对视,然后抬起身凑过去轻轻嗅了嗅奈布脖颈周边的文空气。 “好可怜呀,”奈布听见他说,“尊敬的推理先生,你看起来好可怜呀” “别叫我推——”奈布试图挣扎着把自己的下巴从对方手里拯救出来,平时被人的尊称在此情景下显得尤为羞耻。 他当然做不到,沸腾的情欲烧干了他的力气,也将近烧没了他的理智。此刻还能叫骂上两句早就已经让卢卡赞叹不亏是奈布·萨贝达的程度。 但是卢卡不急,他知道今天晚上是属于他的。他有一整晚的时间可以慢慢享用自己期待已久的晚宴。他左手捏住奈布的后劲逼迫人抬起头来,右手抬着奈布的下巴就吻了上去。 “唔——” 随后他右手松开奈布,一边加深这个吻,一边从奈布敞开的领口处把手指伸了进去。 “我这些年,一直在想那次在禁闭室。”卢卡说,“我想我不应该亲你的额头,我应该亲吻你的嘴唇。” “哪里都不给你亲!” “哈哈哈”卢卡被奈布瞪大的眼睛逗笑了,“看起来你没办法决定这件事啊,就现在来说”他的手指捏住了奈布的乳珠,调笑道,“都硬成这样了,你真的还好吗?” “解开……哈……”奈布浑身又热又软,这使得卢卡冰凉的手指游走在身上的刺激被无限放大,“解开锁链!”他色厉内荏的骂道,“老子要给你一拳” “是嘛”卢卡微微挺了挺腰,抬起膝盖强硬的挤进了奈布大腿中间,继而若有若无的顶了顶对方胯下的东西,威胁道,“你再说一遍?” “我要——啊——” 卢卡随着他的声音把膝盖压在了奈布的性器上,他力道并不大,但是现在的奈布已经太敏感了。卢卡起了兴趣,他膝盖不轻不重的上下碾动着奈布的yinjing。奈布的东西早就在一两个小时得不到疏解和抚摸的忍耐中变得坚硬挺立,他竭力的想要并拢两腿,而这显然阻止不了作威作福的卢卡。 “哈……啊……你干什么,你——啊哈!” 没有片刻,奈布猛的仰起头,他就在卢卡的膝盖之下xiele出来。 “给我一拳恐怕是不行了”卢卡笑,荤话从他嘴里流畅的吐出来“我怕我一解开链子,你就要求着我要点什么了。不过——”卢卡话锋一转,“谁让我是你的恋人呢?这点小小的照顾还是应该有的” “说什么呢你!” 卢卡动作麻利的解开了奈布脚上和手上的束缚,然后一把扶起奈布,行云流水的将之按在了面前的桌子上。然后紧跟着从后面压了上去,“亲爱的,这种事还是要我来帮你才可以” 卢卡欣赏够了,没在继续为难奈布,爽快的掀起对方的风衣去掉了下体全部的衣物,然后掏出自己的东西长驱直入,瞬间收获了奈布疼痛中伴随着隐秘愉悦的一声喘息,“额,啊——” 卢卡按着他的肩膀挺动起来,肠壁夹得他的性器舒爽极了,“我是你的什么人?奈布?” “哈……你他妈是傻逼,你这个强——哈啊,混蛋,别他妈在往里了。”奈布扣着桌子的边缘发泄着愤怒,“强jian犯,听见了吗卢卡,啊……卢卡!” “我不满意”卢卡说,“快点给我换一个。不然我就要自己决定了” “别往那边捅,那边……唔……”奈布音调猛变,嗓子里竟然在一瞬间带上了哭声,“啊哈……你,会不会zuoai啊草……” 卢卡眨眨眼睛,明白了什么,然后调整角度专心的往那个被奈布禁止的方向顶了过去! “唔、唔……啊啊都说了别往那里,啊!停……停停!卢卡啊……” 卢卡非但没有听他的,反倒是加快了速度和力度顶压着那个地方,不出片刻,奈布就被干出了眼泪来。前列腺饱受欺凌,酸痛的反馈直入大脑,浑身都在这种“虐待”下变得敏感起来,仿佛已经脱离了大脑的支配。 与以前不同,卢卡的zuoai带着些他本人的疯狂,抽插间是不留情面的,对他来说这是一场纯粹的占有,应该完全的由他支配,奈布只能去承受。所以首先感受到的是疼,爽意要滞后在疼痛之下,逐渐的,逐渐的发散全身。 “我决定了”卢卡说,“现在我是你的主人,叫我” “你玩什么角色扮演呢?”奈布在支离破碎的痛感与爽感间仍然回骂了他一句,“慢一点,啊……你听见没有。” “叫我叫我!” “不要耍赖——”奈布简直拿他没办法 “我现在是你的主人,你的恋人,你的丈夫,你的支配者。你明不明白?” “自说自话,自以为是,自作主张,你简直……哈……不可理喻”奈布被干的红了眼睛,泪花闪烁着,还在坚持骂他,“停下来,慢点……该死的……啊!!” 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两人都交代出来,奈布才趴在桌面上有了喘息的机会。卢卡把奈布翻过身来,亲昵的去亲他,“喜欢我吧,好不好?” “这个时候又开始卖乖了!”奈布无语的推开人,穿好了自己的衣物,“走开,你这只会咬人的小狗” “不可以!”卢卡正面抱住他,“我想了你好久,但是你把我忘了。然后竟然还因为这么一点事就来指责我。” “这是一点事吗?”奈布戳戳搭在自己肩上的脑袋,“真是搞不懂你在想什么,我的烟斗呢?” 他一边说着,一边回抱住了自己童年的玩伴。 嗯对,我喜欢剧情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