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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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符没有付宁想的那么复杂,这事儿上好像有没有缘更重要。她和同学一人都求了一个,付宁还特意到大师那里问了好几遍,是不是能够祛除邪祟,把大师问的都有些烦了,同学见状把付宁拉走。 出庙的时候,付宁还顺手做了件好事,有位老妇的钱包掉了,付宁捡起来还给她。 老妇慈眉善目,握着她手好一会,感激她拾金不昧,说罢从包里拿出一贴药,说看她有些上火,这是清热解火的偏方,请她服用。 付宁看了药剂,惊诧:“您是中医?” 老妇笑着点点头,交谈几句后便道别。 上了车,付宁忍不住跟同学说:“我觉得刚才的老婆婆很亲切,让我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同学笑眯眯地戳了戳她软软的脸蛋,“你一天天尊老爱幼,三好学生五星大队长,见哪个老婆婆不亲切。” 付宁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看着手腕上的朱砂,期待它能够对那个蜘蛛精有点效果。 还是车站,萧煜接她回去,在车上特意夸了她一句手链真好看。 她不想让他怀疑,顺着他的话简单往下聊了聊,谈起今日出游看见的风景。 “过一阵子有空,哥哥也带宁宁出去玩。”他腾出手覆上她的手背,唇角温和。 付宁可不想和他出去。 她忍不住吐槽:“跟着你,哪儿都是盘丝洞……” 萧煜不甚在意地笑了笑。 回来之后,付宁满怀期待地盼望手腕上的护身符能够发挥一些作用,不求像白蛇传里面白素贞喝了雄黄一样大现原形,但求萧煜这家伙离她远点。 还别说,好像真的有效果。 到家没多一会,萧煜就表现得有些头疼没精神,脸色也不太好,付宁假惺惺地过去递给他水,问他是不是感冒了。 “别担心宁宁,哥哥是不会生病的。” 付宁窃喜,摸了摸自己的手链。 叫你一声妖怪,你敢答应么。 萧煜勉强处理完工作,很早就拉着她洗澡上床了。 躺下没一会,萧煜样子更显虚弱,忽然对付宁说:“哥哥有点难受,今天晚上宁宁自己睡,哥哥去睡次卧。” 天哪,她都要忍不住笑出来了。 “哦,好。”不行,得淡定! 男人叹了口气,摁了摁眉心,看着真的很不舒服的样子,起身下床走出了房间。 等他走后,付宁情不自禁亲了亲自己的手链,真灵!下次一定要去庙里还愿! 这一晚上他没碰她,她睡得踏实,做了个好梦,梦见她大学毕业找到了好工作,带着mama过上了好日子,都要笑醒了。 接下来的一天也是如此,萧煜不怎么接触她,好像刻意和她保持着距离,而且他难受得在房间里待了很久,只有晚饭时间出来了一趟。 做完专业课的作业后,付宁独自在客厅看着电视,她时不时瞟向门口,想着要是自己这会儿跑,成功几率有多大。 她可以悄悄回房间,穿好衣服拿上手机,然后一溜烟地打车回学校,这个点还没有门禁,她还可以回寝室,mama不知道她在外面住,寝室的钱还是交了的,她每次想到都觉得rou疼。 只要护身符能够保护她免于被他的那些神奇的能力cao纵,她就有办法对付他,既然在法治社会,她就不信治不了他。 节目演完了,付宁心早都长了草,她关掉电视,蹑手蹑脚地走回卧室,正打算套外套,突然灯就灭了。 屋里一片黑,门咔哒锁上。 从她身后伸过来两只手臂,将她揽入怀里。 付宁瞬间慌了,她听见头顶一阵闷笑,是萧煜。 “宁宁,哥哥难受呢不知道来心疼哥哥,大晚上的穿衣服是要去哪里呢?” 听这声音根本也不像难受的样子!付宁又惊又怕地攥紧手腕上的朱砂,祈祷它赶紧起效,她僵在他怀里,说:“我想……去超市,买,买卫生巾。” “我生理期快到了。” 他伸出修长的手指勾住她手链,抬到眼前,黑暗中的眸子反着幽幽的光,他弯眸:“啊,是这个啊。” 护身符。 “宁宁,这是你从庙里求来的?” 她点点头。 “你知道它是干什么的吧?” 付宁抿唇不语,她知道。 他眯起眼,笑意更深,“看来你不懂怎么使用它呢,宁宁。” “这是驱邪的符,你戴上它以后,必须要再滴几滴邪物的血上去,让它认识你要驱的东西,它才能真正发挥作用。” 萧煜信口开河道,他说完没几秒,手背就被怀里的人狠狠地咬了一口。 付宁一鼓作气咬出铁锈味,抓紧他手,把朱砂摁到她咬出的血痕上去。 几秒后,无事发生。 随后是男人开朗的笑声,他搂紧她贴着她笑的,骨传导传过来,震得她脑壳痛。 付宁愣了愣,才恍然大悟,他在骗她呢!! 她脸上一热,又气又急,推搡他的胸膛,“走开、走开你!讨厌!该死的蜘蛛精!” 什么难受啊,不舒服啊,都是他装出来的! 萧煜得逞了,捉住她两只腕子,一把将人抱到床上,想着她刚才傻傻地去咬他的手的样子,就很想笑,她怎么那么可爱啊。 不禁俯首吻她双唇,将糯舌吮得啧啧有声,下了咒让她动弹不得,手上开始脱她身上的衣服。 “宁宁,你真好骗。”他一边逗她,一边念力开了夜灯。 “混蛋!”她嘴上骂着,可又动不了,只能眼睁睁看着他把自己扒光,赤条条地暴露在他面前。 不一会两个人都赤裸着身子,男人精壮的身躯压着她,伏在她身上舔奶,吸得奶头红艳艳的挺立着,他吃乳rou的力道轻重不一,女孩呻吟出声。 他扶着胯间粗大滚热的yinjing挤在女孩腿缝不住摩擦,重重地喘息,看身下的娇软眼尾一抹水痕。 他低头吻却。 “别哭,宝贝。” “我讨厌你……”她咬着唇愤愤地看着他。 男人落下细密的吻,一路到她花心,方才这里被拍得磨得有点充血,翕合的小口挂着点点蜜液,他舌头迎了上去,舌尖朝上面的阴蒂勾。 “嗯啊。”酥麻的感觉。 付宁羞于启齿的是,他的爱抚让她不情不愿地沦陷其中。 小腹的yin纹散发淡淡的光,付宁身体渐渐燥热瘙痒,不知何时身体能够自如行动,她没有推开,反而是伸手插入他的发间,纵容他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