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第一日,公主被迫用手(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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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心!放开我!”乔莘气得发抖,一脚踢在陈连大腿上,却反被他三两步抱到软榻上坐下。 屋内yin乱的气息弥漫开来,从软塌的角度能看到床上大半部分,那三个男人似是经过一番争斗,各自找寻了心仪的位置打算提枪再干。 乔莘的衣服已经在几次三番地挣扎里混乱不堪,腰间的系带也早就散开,粉白色里衣的领口松松垮垮地耷拉着,露出里面的白色肚兜,雪白的肩颈处还附着昨晚被太子亲吻留下的樱桃印记。 一眼扫过去,陈连倒吸一口气,只觉得血脉喷张。 他大张开腿,单手抱起乔莘,让她背过去坐在自己一侧大腿上,见怀里的女人还在自不量力地反抗,便直接从后面搂住她,又用脚别住她的腿,将她整个人锁在自己身上。 软榻不比床大,陈连大块头的身体坐在上面有些突兀,乔莘又坐在他身上,像一条蛇一样扭动着身体,竟让软榻也发出一阵销魂的吱呀声。 然而这声音混在震天响的木床咯吱声里,就几乎听不见了。 “公主,昨晚怎么没觉得你这么诱人呢,您就松松口,让属下一品您的芳泽吧。”陈连从她的下颌处顺着脖颈摸下去,滑动到上下起伏的胸部,扒开乔莘的里衣,又摸到她的平坦的小腹处。 随后他握住自己腿间那根硕大的欲望,上上下下地taonong着,发达的臀肌和大腿肌跟着一阵阵发力,带着身上的乔莘也颤颤巍巍地晃动。 男人在耳边发出粗厚的低吟声,卷起一股热气喷在她脸上。 乔莘已经快没有力气了,她打了一个哭嗝,既愤恨又羞愧,只一个劲道:“我没做出选择,你缘何再碰我!” “老子他娘的忍不住了!殿下说了不让cao你,可没说不准玩你!” “你……”乔莘还没“你”出来个什么,便被陈连迫使着看向床那边。 “你看床上玩得多花!”他趴在乔莘颈窝深深嗅了一口,眼睛看着床上,手下动作不停,嘴里说着一连串不堪入耳的荤话:“公主,您侍女的花xue正吞吃李小六的roubang呢,她后面的屁眼里也戳着一根,李七的东西也不算小,不会给她戳坏了吧。” “话说您这侍女味道可真不错,昨晚可让我舒服一遭,她那大腿大屁股,啧啧,还有那个xue,带劲儿!” 男人的话语里带着喘息,他一边说一边奋力挺动下身,粗长的yinjing在手心里摩擦,速度逐渐加快。 搂住乔莘的那只手在她的身上开始游走,而乔莘骤然得了空隙,挥着胳膊便要去打他,一个肘击便落到身后坚硬的胸膛上。 可那一击的力量在常年打斗的男人身上却不过尔尔,陈连装作疼痛,故意发出一声享受的呻吟,然后抓住乔莘的小手,直接放在自己身下仍旧挺立的男根上。 “啊!”乔莘被这一变故惊得叫出声来,她挣脱未果,喘着声便流下一串眼泪。 “您这怎么又哭了?”陈连掰过乔莘的头,亲了一下她的脸,道:“这么爱哭,等到被男人cao的时候,您又该哭成什么样子啊。” “混蛋,滚开……”乔莘躲不开他,便用脚狠狠踢了他的小腿,她也只能够到小腿了。 男人大笑一声,抓着她的手去taonong自己的欲望,乔莘只觉得手下的物什像烙过的铁柱一般,她的手心被磨擦得生疼,还出了汗,粘腻极了。 “不……放开我!”乔莘扭动身子,手腕被牢牢钳住,身后的人发了力摆动腰臀,插了几十下后还不觉得尽兴,直接站起身来,一手揉搓住乔莘胸前的浑圆,欲根在她的手里进出得飞快。 “啊……不要……”乔莘觉得手腕和手心都好疼,整个胳膊始终保持一个姿势,又酸又麻,她的rufang被大力揉捏着,昨晚本就没降下去的疼痛感又席卷而来,可怜她的双腿还被别着动弹不了。 一分一秒都是煎熬。 不知道过了多久,陈连似是进入尾声,身下的动作快成一道闪电,他的嘴里不断说着恶心的话语。 乔莘也被手心里的痛楚逼得叫出声来,她身上的衣服已经滑落在地,只留下一个小肚兜惨兮兮地挂在胸前,系带也已经断掉了几根。 “公主!呃啊!”陈连最后冲击了几下,发出野兽一般的吼叫,直对着乔莘的身体射出一道浓稠的jingye。他哆嗦着高声喊叫,最后道了句:“老子早晚要cao死你!” 结束后乔莘从陈连身上滑了下来,她虚弱地跪坐在地上,长时间的一个姿势让她双手双腿都是酸麻的,她颤抖着擦去眼泪,便要往床那边爬。 这么半天她自顾不暇,但始终是看着床上的阿簪受到了一波又一波的非人折磨。 那三个男人把阿簪摆成各种姿势,一前一后地夹住她,插满了她身上的每一个洞,此起彼伏地在阿簪身上耸动撞击。 她听着阿簪的叫声从有力变得无力,从清脆变得沙哑,现下已经是只有出气没有进气了。 更骇人的是,有两个男人当下还在yin笑着,他们要将两根roubang同时插进阿簪的花xue里。 两个人一个在前一个在后,阿簪布满白浊的xue口被撑出来一个巨大的圆洞,两根roubang一点一点地同时往里挤,xue口被cao得红肿的嫩rou不出意外地狠狠撕裂了,鲜红色的血液顺着大腿根部流到床上。 阿簪发出一声沙哑而惨烈的痛苦叫声,而后便彻底晕死过去。 乔莘撑着身子便要站起来,听到那惨烈的叫声顿时一个踉跄,随即被身后的陈连一把抄起腿抱起来。 “公主还没想好吗?您可看清楚了,今日才是第一日,还有两天,您的侍女能受得过去吗?” 乔莘闭上眼睛,泪水顺着眼角滑落。 到现在为止,她大概已经想明白了。 南临战败请求和亲,东元过要么选择不答应,给天下人和即将占领的南临国百姓落下一个残暴不仁的名声。但是他们如今既然答应了,那就是不愿意看到那样的结果,不管东元皇室之后还有什么迂回战术,会不会继续占领南临,乔莘这个和亲公主在短时间内还是有点用处的。 至于多长时间却是一个变数,但在这段时间里,不管怎么折磨她羞辱她,最起码他们不会弄死她。 现在所经历的,只是那个太子想逼她放下公主的傲气,变成一个任人践踏的女奴,要么委身于太子,要么委身于太子的侍卫,或是其他什么人。 她就是个玩物,她逃不掉也躲不开。 但是不论如何她总要试一试,阿簪要救,于江也要救。 乔莘睁开眼睛,眼底一片清明,她缓缓开口:“我要做第三个选择。” “你们放了阿簪,我来伺候你们。” 没等陈连开始狂喜,她又道:“除了……除了破处,其他什么方式都行。” 陈连轻蔑地看了一眼乔莘那只给他撸管撸得破了皮还泛红的手心,道:“公主您会吗,用手给我撸一次就受伤,您这么娇弱……koujiao受得了吗?肛交受得了吗?” !!! 似是在内心中做了天大的挣扎,乔莘终于道:“我什么都可以。”她担忧地看向床上还在男人身下流血的阿簪。 阿簪已经不省人事了,脸色白得要命,可是那三个人还是不放过她,人都晕过去了还在玩弄她。 乔莘一咬牙道:“只要不破处,你们想干什么都行,请放了我的侍女吧。” 之后陈连若有所思地打量了乔莘一眼,脸上尽是跃跃欲试的表情,随手吩咐床上的三个侍卫停下来。 “快要到午时了,属下去给公主准备些饭食,吃饱了,咱们好好玩。” ———— 暗室里,一个男人被绑在架子上,光着上身,身上净是受完刑的伤痕,血rou模糊,惨不忍睹,他揪着困在胳膊上的铁链疯狂扯动吼叫,整个人疯魔一般。 元黎坐在一旁的软椅上,拿起一碗清茶润了润口,勾了勾唇道:“杀人以诛心,这侍卫,心思不单纯。” 旁边的老太监李公公适时道:“这人受刑的时候一声不吭,甫一听到连平公主被人侵犯的消息就成了此等模样,不过殿下,恕老奴多嘴,也许是他忠心耿耿呢?” 元黎放下茶碗,微微抬眼,只道:“眼神不同。” 他又问道:“那边如何了。” 李公公:“听侍卫来报,那边院子里先是好一阵哭天抢地,后来陈连似乎是和公主抱在了一处,刚才又有人传讯说……说那公主答应伺候陈连他们,但是不许他们破她的身子。” “呵,她倒是会钻空子。”元黎道。 “原想试探一番她身边之人的底细,再看看这公主的能耐如何”,他负手而立,轻呵道:“现在看来,都不过如此。” 李公公惯会察言观色,此时却是看不懂殿下的心思了,他小心翼翼问:“那殿下打算默许么……” 元黎起身离开,丢了一句:“去告诉陈连,适可而止。” 他脑海中不由得浮现出昨晚那女子衣衫半褪,湿着眼睛迷蒙看他,又在他手下高潮的娇花样儿,下腹蓦得一紧。 他突然想改主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