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公主差点被破处,含rujiao腿交(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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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乔莘是被两乳之间异样的摩擦感弄醒的。 睁开眼就看到一根狰狞丑陋的yinjing在她的乳沟里进进出出,好几番差点戳到她的嘴唇上。 乔莘被这景象吓了一大跳,口中的惊呼声还没出来,嘴就被身上的陈连用手按住。 她听到男人喘着粗气道:“娘的不让我cao你xue,老子cao你乳!” 他的语气里满是愤恨:“老子想了一夜,大不了就是一个死,先玩舒坦了再说,什么适可而止,老子止不了!cao!” “啊……”两只雪白的胸乳被男人大力一挤,疼痛感强烈得让乔莘一下子受不住。 胸前的两只玉兔上面是星星点点的红色印记,看起来竟还有一种别样的美感,那两乳间夹着一根硕大的紫黑色roubang,就更显得rufang像雪一样白了。 陈连坐在乔莘的肚子上,压得她喘不过气,她别过头躲着那根奋力冲击的roubang,一天一夜没怎么进食的胃部绞着一样疼。 虽说已经答应了让他们随意玩弄,但这样的姿势还是让她感到无比屈辱,一行情泪默默流着,乔莘死死咬住嘴唇,用疼痛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陈连在她的胸上释放出一汩液体,又把她翻过身来跪趴在地上。 乔莘的双腿被并拢,仍然坚硬笔直的roubang在她的大腿中间进进出出,不一会儿便感觉大腿内侧的嫩rou被磨擦得发热,伴随着越来越清晰的疼痛。 乔莘双臂支撑着身子,往前爬了一点,又被男人拽回去,用更快的速度冲刺着,顶端的蘑菇头甚至有几次戳到了她的花xue。 “嗯啊!”触感过于明显,陈连摆动着身体冲击了几百下,最后一次摩擦着她的腿挤进去,重重地撞击花xue口,乔莘便一下子软了身子,趴在地上颤抖不已。 陈连大喘着气,使劲撸着roubang,不一会儿便重振雄风,他把乔莘翻过来,揉搓了她的胸部,又趴下来含住她的唇舌纠缠不已,啧啧的水声里伴随着乔莘的阵阵呜咽。 直到乔莘满面通红,胸膛起伏的剧烈,陈连才放过她。 他撬开乔莘的下巴,握着roubang便要往她嘴里塞,眼看着巨物卷起一股腥气直逼自己面门,乔莘此时像发了疯一样挣扎,陈连一时没有防备住,粗壮的roubang豁然受到击打,疼的他倒吸气后退两步。 “公主手劲不小啊。”陈连站在那抚慰自己的子孙根,待那一阵过去便又朝乔莘走来。 黑色旺盛的毛发中直挺挺伸出的长剑气势十足,以一个斜向上的角度,随着凶猛的男人跨开步伐朝着乔莘缓缓点头。 强壮的身躯不费吹灰之力便压上那具娇美细腻的玉体,男人握着粗壮的紫黑色茎身,用手指拨开女人粉嫩肥厚yinchun,顶端膨大的guitou直接抵住女人的花xue。 “你干什么!”乔莘惊恐道。 “没感受到吗?”陈连说着又往前推动一点,打开了她肥厚粉嫩的大yinchun。 “啊……我昨日说了,除了这个!”乔莘剧烈挣扎,却发现根本无济于事。 她发出绝望的哭叫声,大脑中始终绷紧的那根弦猛然炸裂,她口中无意识地呢喃着“不要”,下身却无比清晰地感受到一个光滑圆钝的硬物缓慢而沉闷地,一点也不犹豫地嵌入她的花xue入口。 疼痛,酥麻,guntang。 乔莘一时之间有气愤,有羞愧,有不甘心。 陈连感受到花xue里面的那道阻碍,发热半天的头脑一下子冷了下去,他又想起殿下说的那句“适可而止”,一晚上刚做好的心理建设瞬间就崩塌了。 但已经进来了,退出去……妈的,等一会儿再退。 “公主还是太天真了些,男人要cao女人的时候说出来的话,可不能信。” 陈连俯下身子贴住乔莘,yinjing就在花xue入口那浅浅戳动,他捂住乔莘大声哭叫的嘴,看了一眼床榻上悠悠转醒的阿簪,骂了一句脏话,也不知道具体是骂谁。 “啊……”乔莘哭着喘着,发出来的声音却让她自己都听不下去,她便闭上眼睛紧咬下唇,双手还在不间断地推身上的陈连。 后者掐住乔莘的脖子,身下guitou又往里进了一点,将将到抵住那阻碍,继续道:“公主您现在真诱人,属下欺负您欺负得shuangma?跟你说,其实还有更爽的。” 正犹豫着到底要不要冲刺进去,那一秒钟陈连的脑海里翻涌过太子殿下的千般残忍手段,但他身下的yuhuo又实在难忍,他揉着乔莘的胸部,发出一声深长的呻吟。 这公主的味道实在是绝,不管了,先cao了再说! 这念头一过,陈连抽出快要爆炸的roubang,便要一鼓作气直冲到底。 “陈连。” 一道清冷的声音如鬼魅一般从旁边响起,陈连扭头看到太子殿下站在一旁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吓得他连忙爬起来。 “殿……殿下!” 元黎看了看地上蜷缩成一团的乔莘,道:“孤说过的话,你当耳旁风是吗?” 陈连惊慌失措地跪下:“属下知错!属下知错!” 元黎的语气平淡,话说出口却像有千斤重。 “以后到苏昭的大营从小兵做起,滚吧。” 陈连:“……属下遵命。” 人走了之后,元黎半蹲下身子,看到乔莘全身上下的脏乱,便收回伸出去的手。 他道:“连平公主就这般没用吗?” 乔莘蜷缩着抱头侧躺,脸埋进胳膊里,声音闷闷的:“三日未到,殿下缘何过来了。” “孤若没过来,你的打算不就落空了。” “殿下知道了。”乔莘抬起那张布满泪痕的小脸,虚弱道:“那殿下要如何?” 元黎启唇轻笑:“空子可不是那么好钻的,你既然去伺候了孤的侍卫,那你的侍女按约定自然会放了,但你那个‘忠心耿耿’的侍卫就放不了了。” 他故意咬中“忠心耿耿”四个字。 乔莘急忙道:“可是我的身子还在,你说我去伺候予你,能换一个筹码的。” “是么。”元黎取了袖口的帕子包在手指上,掰开她的腿便刺入花xue里。 “啊……” 乔莘猝不及防被侵入,正敏感的花xue一下包裹住那根手指,吸嗦间竟让手指上的帕子脱落两分。 元黎触碰到那完好的阻碍,唇角轻勾,有力的指尖往那细小的间隙里又进入一些,戳动了几下,才缓慢退出来。 他取下手帕,拇指擦过她红肿的唇瓣,道:“身子还在是真的,但让他们几个玩过了,也是真的。” 乔莘:“……” 元黎:“孤不嫌弃你已经算给了你面子,不过你也不是没有机会,以后好好伺候,不要给我玩什么小聪明,也不要反抗孤,兴许孤一个高兴,还是会饶他一条命。” 他把手帕扔到乔莘微微起伏的胸乳上,眼神上下将她的身体扫过。 “去把身子从里到外洗个干净,来伺候的时候,别让孤闻到一丁点别的男人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