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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级dk组3P 单性PWP】男寝夜话下(骑乘/后入)

    伏黑惠是被持续不断的窸窸窣窣的声音吵醒的。

    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看见了几束月光从没拉严实的窗帘缝隙中洒了进来,落在了一个坐起来的身影上,从身形的轮廓看像是虎杖。

    意识渐渐清醒后,伏黑惠听到了除了衣服摩擦之外的其他更加细小且微妙的声音。

    压抑着的沉重喘息,还有频繁微调姿势的摩擦声。

    他突然有一种不太妙的预感。

    这家伙,不会是在……

    “你在干什么?”

    伏黑惠撑着床,支起上身,看向虎杖。

    虎杖一脸被发现的猝不及防和惊慌。他还维持着握着林嘉志的手抚慰自己性器的姿势,从手掌握拳形成的包围圈中探出的深红色伞状顶端颤抖着,断断续续地吐出了好几股白色的粘液,飞溅到了他身下的床单,也弄脏了握着性器的手。

    房间内唯一一个还陷入沉睡的同期相当松弛地仰躺着,对夹在他两边的暗潮涌动毫无知觉。他最多只是轻微地皱了皱眉,还被虎杖抓住的手轻微地挣扎了一下,吓得虎杖连忙松开手。而他却只是收回了沾着男同期jingye的手,翻了个身,转成了背对伏黑惠面朝虎杖的姿势,再度陷入沉睡。

    沾着jingye的手随意地搭在床上,jingye顺着手指缓缓淌下,滴落在床上。

    伏黑惠一时间五味杂陈,无语、愤怒、羞涩、尴尬,各种各样的情绪一瞬间涌上心头。他强忍着不立刻给虎杖一拳的冲动,咬牙切齿地发问:“在我的宿舍,我的床上,搞这种事?”

    “啊,抱歉,因为真的忍不住了。”虎杖有些羞涩地蜷缩起来,用没有沾到jingye的另一只手挠了挠自己毛茸茸的粉色脑袋,解释道,“嘉志答应我了要帮我弄出来,但是他自己应该是忘记了,所以我只能自己稍微自力更生一下?算是吧?”

    “不过,你很在意……吗?在你的床上做这种事?还是用嘉志的手……做这种事?”

    “笨蛋!这不是一样的吗?!”伏黑惠下意识气急败坏地骂到,而后才突然反应过来虎杖的意思。

    是因为自己的床被别人弄脏而愤怒,还是因为自己喜欢的人被人弄脏而愤怒。这就是虎杖想表达的意思。

    然而,伏黑惠悲哀地发现,他似乎对被弄脏的床单并没有太大的感触,反而是林嘉志那沾着jingye的手让他产生了极强烈的愤怒。

    自己也对变回男性的林嘉志充满那种方面的欲望,甚至内心深处还在隐秘地幻想着,为什么那个弄脏林嘉志的人不是自己?

    如此想着,伏黑惠避开了虎杖的提问,转而关注起另一个问题:“嘉志答应帮你?什么时候的事情?我怎么不知道?”

    “啊,这个啊,大概就是你洗澡的那会儿。”

    “唔。”

    睡在中间的林嘉志突然小声的哼唧了一声。他眉头微微皱起,像是被耳边细小的说话声吵到一般。

    伏黑惠和虎杖立刻停止了说话。

    没有听到噪音后,林嘉志紧皱的双眉渐渐舒展,他偏过头枕着枕头蹭了蹭,搭在右腿上的左腿突然往右边一伸,大半截白皙的大腿从单薄的被子下探了出来,换成了侧趴着的姿势,随意地横在床上,肆意地侵占着本该属于虎杖的休息空间。

    伏黑惠简直可以想象,单薄的被子之下,林嘉志是如何扭成了一个诱惑而无知的邀请的睡姿,与他在床上因为没有力气而趴在床上,曲起一腿往边上一横,露出被插得湿漉漉的xue口,期待着新一轮的进攻的姿势简直一模一样。

    不能再想下去了,再想真的yinjing会被自己对林嘉志的下流性幻想刺激得硬到爆掉。

    伏黑惠的喉结上下滑动了一下。

    “伏黑你……”虎杖欲言又止地看向伏黑惠。

    顺着虎杖的目光,伏黑惠一低头,就看到自己鼓起来顶出一个小帐篷的睡裤。

    啧,果然硬了。

    “……好吧,这个话题到此为止。”伏黑惠比了一个暂停的手势,抽出几张抽纸递给虎杖,“先擦一下你射出来的东西。”

    虎杖点点头,接过抽纸。

    “……伏黑,嘉志是不是也有跟你说过什么,为了补偿还可以在恢复之后继续做什么的。”

    沉默地擦拭着jingye的虎杖突然开口,在注意到伏黑惠的神色后,虎杖了然,“果然,他也跟你说了这种话。”

    伏黑惠烦躁地啧了一声,愤愤地瞪着这个把同级的两位同性同学都撩拨了一遍,还给出了相当荒唐和色情的承诺,但是现在却自顾自地睡得不省人事的人渣同级。脑子里却一遍又一遍地过着对人渣同级的各种下流性幻想。

    可能是夜晚昏暗的暧昧氛围作祟,也有可能是睡前偷偷喝的酒精壮的胆,伏黑惠听见虎杖说道:

    “不过,都这样了,他都没醒,说不定更过分一点也没关系哦。反正他自己也同意了。”

    刚想驳回这个大胆而荒谬的想法,虎杖却意味深长地看着伏黑惠,目光在伏黑惠兴奋起来的下半身停留了一会,他继续说道:

    “你敢说你没有想过?对嘉志做更过分的事情?”

    伏黑惠闭上眼。他确实无法否认。即使到现在,他依然控制不住地想着,在林嘉志的后xue里中出爆精,然后看着自己的jingye一点一点地从颤抖着张合着的xue口缓缓溢出,是怎样的一种快乐和成就感。

    “所以,伏黑,你要一起吗?”

    脑中理智的最后一根弦啪的一声崩断。伏黑惠睁开眼,他没有说话,却用接下来的行动给出了他的回答。

    ——

    林嘉志是被痛醒的。

    身后不可描述之处传来的钝感的胀痛顺着脊梁清晰地直抵大脑,并且还在以一种磨人的速度不断深入体内。

    好痛,好可怕,感觉要被撑坏了。

    他下意识地叫出声,但是因为刚刚从沉睡中苏醒,整个人还是昏昏沉沉,没有力气的状态,使得声音格外地低沉无力,仿佛睡梦中的喃喃自语。

    沉浸在欲望中的两位血气方刚的男同期还未能发现异样,只当是熟睡中的性幻想对象发出了又一声无意义的哼唧。

    林嘉志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房间内目之所及一片黑暗,然而吱呀作响的铁床、充满情欲的喘息和呻吟,不止一个人的声音。他甚至还隐约听到了yin靡粘腻的水声。

    再然后,林嘉志感觉到有点冷,继而才察觉到他的睡衣下摆不知何时被推到了胸口以上的位置,露出了肌rou线条并不分明的胸腹。一双炽热的手正用力掐着他的腰,努力的把自己的性器挤入林嘉志的臀缝之中。

    好痛,不要再进去了。

    林嘉志想伸出手推拒着入侵者的插入,但是他的左手被一只更有力的手禁锢着,被迫环住一根guntang的roubang,无法挣脱。而被握住的roubang正在用手围成的狭窄甬道中进出,从铃口溢出的前列腺液蹭满了整只手。

    林嘉志的右手倒是空闲着。但是在他伸出手推拒着还在挺进的入侵者时,入侵者捉住了他的手腕。

    “我就说你这样会弄疼嘉志的。”

    伏黑惠的声音在左边响起。

    林嘉志还没完全清醒过来的脑袋晕乎乎地想着,原来是你小子拿我的手打飞机。而后才反应过来,他把刚刚好像把好疼之类的胡话给说出来了,声音听起来好奇怪。

    “抱歉~抱歉~”

    这是虎杖的声音。他讨好般地捉着林嘉志的手腕浅浅地亲了一下,然后重新把手腕摁回到床上,同时弯下身,把整个身体覆在林嘉志的身体之上,一边努力地把自己性器的最后一小截也推进身体里,一边安抚般地亲吻着林嘉志的唇边。

    在性器终于完全进入到林嘉志的身体后,交叠在一起的二人都难耐不住地呻吟出声。

    虎杖维持着完全进入的体位没有动作,享受着不该被进入的绵软甬道为了排出异物夹紧收缩所赋予的极致的吮吸感。被对方温软肠rou包裹住的快感刺激得他只想不管不顾地用力抽插,然后把自己的jingye,连同自己的理智、意识,也许还有脑髓,全部一股脑地射进这柔软的rou腔里。

    但是,不行。

    虎杖艰难地提醒着自己。

    一进来就动得这么快的话,嘉志会受不了的;而且,这样也很容易太激动早泄。

    在脑中反复默念着这句话的虎杖松开了掐着林嘉志腰胯的另一只手,抚上了林嘉志的侧脸,勾着他的下巴交换了一个湿热而绵长的舌吻,把身下之人的呻吟与喘息全部吞入腹中。刚刚捉着对方手腕的另一只手则沿着手腕向上摸去,直至触及指尖,然后肤色更深、指节也更粗的手指强势地穿过另一只更为白皙纤细的手的指缝,然后以十指相扣的方式将这只手牢牢地钉在了床上。

    一吻终了,虎杖的舌尖从林嘉志的口腔中退了出来,带出来一缕若隐若现的银丝。

    “嘉志你夹得太紧了,放松~放松~”

    虎杖一边喘息着一边用鼻尖亲昵地蹭着林嘉志的脸,笑着说道,喘息和说话时呼出的热浪喷洒在了林嘉志的脸上。

    “你们都……不睡觉的吗……”

    林嘉志几乎是从喘息中断断续续地蹦出这一句质问。即使虎杖只是插入没有动作,他说话时的震颤还是不可避免地通过相连的部位传导到自己敏感的xuerou,这刺激得他死死扣住虎杖的手指,又难耐地喘了一声。

    “对不起嘛,因为嘉志实在是太可爱了,”虎杖可怜兮兮地蹭着林嘉志的脸讨扰道。

    伏黑惠也在一旁跟着说道:“真的很抱歉。”声音难得的不是平日里的那般沉着平静,充满了歉意。他甚至还伸手轻轻揉了揉林嘉志的头发以示安抚。

    “所以,嘉志就原谅我们吧。”

    这句话就像是对接下来的暴行的预告,因为话音未落,虎杖已经撑着床重新直起上身,双手掐着林嘉志的腰,不管不顾地将人往自己的胯下摁,并摆动着结实有力的臀部,配合着掐着腰的手的动作,一下一下快速地往湿热而逼仄的rouxue里撞去。

    虎杖的性器既粗且大,还带着点弧度,略微上翘,cao进承受者的体内时就犹如一柄rou做的弯刀强行凿开娇嫩的rou壁,在甬道里横冲直撞,有时恰到好处地碾过前列腺的位置更会逼出一声甜蜜的哼声。

    但更多时候虎杖的性器会以一种让人无法承受的力度和速度撞击在内壁上,这时候林嘉志就会惊叫着挣扎起来,受惊而剧烈收缩的内壁像榨精一样吮吸着虎杖的性器,逼着他更快更有力地抽插,以便于快速交代在这湿软的腔肠里。

    这爽感中夹杂着痛感的cao弄让林嘉志从心底里生出惧意,他几次手肘用撑着床面直起上身,往床头的方向下意识地想要逃离,远离这场痛与快感并存的性爱,但都被虎杖掐着腰拖回来重新按在胯下cao弄,重新堕入欲望的深渊。

    无法逃脱性爱的承受者无力地瘫在床上大张着双腿迎接着一下快过一下,也重过一下的打桩,无可奈何地被撞击在前列腺上的快感逼得濒临高潮,连原先因为润滑不足却被突然进入疼得萎靡不振的性器也渐渐苏醒、充血,变得兴奋起来,随着虎杖的抽插被颠得左摇右晃。

    无法良好适应超标快感的林嘉志只能全凭感觉地盲目抓住被随意丢弃在一旁的枕头,企图转移过载快感。他的手指深深地嵌入柔软的布料中,既抓皱了枕头的布料,也抓得自己的手背青筋暴起。

    他哽咽着在喘息的空挡中断断续续地哀求道:“悠仁……慢一点,慢一点……”

    但这声哀哀的叫唤很快又被另一个俯下身来的人吞入腹中。伏黑惠轻轻地将承受者因激烈情事而汗湿得紧贴在额间的散乱头发勾到耳后,然后俯下身在额间轻轻落下一吻。在这之后,他并没有停下,而是继续沿着五官的轮廓,在轻阖着的眼帘、高挺的鼻梁、秀气的鼻尖落下了第二个、第三个、第四个,甚至更多的,细碎的吻。

    当最后一个吻落在了微微张开的嘴唇时,伏黑惠情不自禁地闭上了眼。他先是用自己的双唇轻抿上林嘉志的下唇,甚至还用牙齿轻轻地咬着扯了扯这饱满湿润的唇瓣,然后才收回牙齿,伸出舌头舔舐着方才咬过的痕迹。而后,这舌尖就顺着轻启的双唇滑入了口腔内,与口腔内另一条柔滑的舌头交缠在一起,互相搅动、舔舐和轻咬。

    伏黑惠的手也没有闲着,在亲吻着林嘉志的同时顺着对方的腰腹一路向下,握住了对方因后庭刺激而开始充血肿胀的性器开始激烈的上下taonong。

    在情欲馥郁的热吻与快速有力的抚慰中,林嘉志松开了拽着枕头的手,反而顺着伏黑惠撑在自己身侧的手臂攀附上对方的肩膀和背部,隔着对方薄薄的睡衣抓着对方用力压向自己,在双方唇齿分开又重新交缠的短暂即逝的空挡中见缝插针地漏出几声动情的吟哦。

    “呜呜,真不公平,我也想要亲亲。”

    被冷落在床尾的虎杖发出了被遗弃的小狗一般的可怜兮兮的控诉,在被亲成一团的两人彻底忽略后,决定回敬以更重的力道,cao进更深的内里,不甘示弱地试图从伏黑惠那里重新夺回林嘉志的注意力。

    湿吻被又快又急的抽插顶撞得支离破碎,虎杖似乎快要抵达自己的高潮,正在进行最后的冲刺,每一次的抽插都是性器全根没入,毫不留情地重重地碾过前列腺的位置,再继续深入,直到roubang后面沉重的囊袋都撞上了圆润的臀瓣;然后再全根抽出,只余涨成深红色的guitou浅浅地插在肛口处。

    taonong着林嘉志性器的那只手在感知到了性器濒临高潮的跳动后,也加快了taonong的节奏,榨精般地强迫着脆弱的性器快速吐精。

    同时被前后两种快感夹击的林嘉志终于在某一刻,猛然向后仰起头颅,攀附在伏黑惠肩上的双手如同溺水之人抓住浮木一般死死抓住伏黑惠的肩膀,扣得伏黑惠生疼。他双唇微张,唇瓣微微颤抖,没有发出声音,双眼略过伏黑惠,失焦地看向天花板,原本松松垮垮地搭在虎杖腰胯的双腿此刻也紧紧地夹住对方的流畅且富有力量感的腰部,把小腿和足部绷得勾出了优美的弧度。

    林嘉志无声地在这场始于睡jian的性交中达到高潮。

    正在禁锢着林嘉志的腰胯埋头冲刺的虎杖也通过甬道无规律地剧烈痉挛感觉到了身下人的状态,但是他顾不上说话或者做出什么别的动作。

    因为,他很快地射了出来。

    隔着一层薄薄的避孕套,虎杖最后狠狠地撞进了不断抽搐的rouxue,咬紧牙喘着粗气,抵在甬道的深处,一股一股地射了出来。

    还没来得及继续插在柔软的rouxue里,享受着事后的余韵,虎杖立刻被伏黑惠推着肩膀给挤到一边去,插在里面的性器从rouxue拔出之时还“啵”的发出了一声极轻微的声响。

    虎杖让出来的位置很快被伏黑惠占据。

    相比于粉发的同期,伏黑惠并不热衷于一上来就直奔主题地一顿猛干,如果时间允许的话,他似乎是那种更倾向于在性事开始之前先好好地给对方来一次完整的前戏类型。

    跪坐在林嘉志大张的双腿之间,伏黑惠撕开避孕套的包装,将这层轻薄而滑腻的透明膜从性器的顶端向下捋平,紧密地包裹好自己高高翘起的性器,这才握着自己的性器,抵在林嘉志的臀缝处缓慢地来回磨蹭。

    而后,在林嘉志忍不住并拢双腿,勾着住他的腰轻蹭着催促时,伏黑惠才扶正性器,顶端抵住被cao得有些合不拢的xue口,缓慢地顶了进去。

    完全进到甬道深处之后,伏黑惠顺势俯下身,细密的啄吻渐次落在了林嘉志因仰起头喘息而露出的精致喉结和修长脖颈上。

    然而,一边caoxue一边弯下腰亲吻的姿势着实有些别扭。伏黑惠在压着林嘉志边亲边插了几下之后,终于决定换一个更方便亲吻的体位。他扶着林嘉志的腰猛地用力,瞬间将林嘉志从床上拉了起来,变换成了稳稳当当地坐在伏黑惠胯间的姿势。

    因为体位的突然变换,本就深埋在体内的性器先是浅浅地抽出一小截,然后又在重力作用下快速下落,重新把伏黑惠的性器整个给吞吃进去。

    重新深入rouxue的性器重重地碾过林嘉志敏感的前列腺,把人逼出了一声惨烈的泣音,而后继续深入,在重力的作用下进到了之前完全没有被开发过的禁区。这种未被事先开拓好,就被rou刃生生劈开的尖锐疼痛,让林嘉志僵着身子抱着伏黑惠蜷缩在其胯间,摇着头,可怜兮兮地哽咽出声:

    “别……一下子……这么突然……”

    自性事开始后一直在林嘉志眼眶里来回打转的泪珠,此刻也终于顺着眼角流了下来。

    伏黑惠一时间慌了神,他也没有想到只是简单的改变体位,居然惹出了这种意外,明明之前插在里面变换体位的身后,林嘉志都是一副接受良好的状态。

    “对不起,对不起,没事吧?”

    虎杖也被吓了一跳,赶忙凑了过来,一副想帮忙做点什么但不知从何处下手的紧张样:“嘉志,怎么样,还好吧?”

    “先别动……让我稍微适应一下……”

    林嘉志撑着伏黑惠的肩,咬着下唇缓慢起身,换成了叉开腿跪坐的姿势,一点一点地把自己从炽热的性器上拔出来。

    待到性器完全从甬道退出,只留下肿胀的guitou堪堪抵在xue口时,林嘉志又抖着腿,扶着伏黑惠的双肩,颤颤巍巍地往下坐,一点一点地把那根颜色相对虎杖的而言较浅,但尺寸依然客观的性器重新纳入体内。

    一双体温偏高的手掌突然环上了林嘉志的腰,惊得林嘉志小幅度地抖了一下,内里也跟着突然绞紧了几分,似乎刺激得被包裹在其中的性器又跟着涨大了几分。

    伏黑惠被这件事突然的绞紧也逼出了一声短促的叹息,他一手轻轻扶着林嘉志的腰,另一手向下探并托着对方的臀部,同时顺势把自己的头靠在林嘉志的肩膀处,偏过头一边轻咬着对方的耳廓,一边用几近喃喃自语的声音安抚道:“没事,我扶着你,按你自己的节奏动吧。”

    说话时呼出的气息毫无阻隔地拍打在林嘉志有些冰凉的耳朵上,伏黑惠满意地看到对方白皙的侧脸和耳朵慢慢地染上了红晕。

    林嘉志有些不适应地偏过头躲闪,露出了白皙修长的脖颈,伏黑惠则顺势将一个又一个的吻印在了暴露出来的脖颈。先是双唇轻轻摩挲,而后伸出舌头舔舐、吮吸,直至留下一小块红红的印子。

    在这一过程中,林嘉志只是叉开腿沉默地跪坐在伏黑惠的胯间,身体微微向前倾,靠在了伏黑惠的胸膛上,手臂也松松垮垮地环在了对方的肩膀上。他前后摆动着腰部,如同潮水一般轻柔地律动,让深埋在体内的性器退出一小截后又很快地被重新吞吃进去,并时不时勾着伏黑惠的脖子,低下头,交换一个湿漉漉的深吻。

    潮水般的律动因快感的累积叠加而渐渐加速,最后变成了林嘉志半蹲着搂着伏黑惠的头用力往下坐。伏黑惠也掐着林嘉志的腰,在对方往下坐的同时,绷紧腹肌,用力往上顶,一边动一边顺势含住因为对方律动的动作而送到自己嘴边的乳尖,在林嘉志的夹杂着快感和痛感的呻吟声中对这挺立但又柔嫩的rou粒又吸又咬。

    他们最终还是又换了一个更方便冲刺的体位。

    在伏黑惠不重不轻地扇了林嘉志的臀部一下,发出一声清脆的皮rou相接的声响后,对方心领神会地从伏黑惠身上爬起来,重新倒向了最初的战场——床。

    伏黑惠紧跟着凑了上去,将对方摆成了背对自己高高翘起臀部的姿势后,又随手抓过之前被推到一旁的枕头垫在林嘉志的腰下,然后重新将自己的体重压了上去。带着色情水光的性器怒张着,重新顶进被破开还没来得及合拢的xue口,沉甸甸的囊袋重重地拍打在被干得有些发红的臀瓣上,皮rou相撞的声音盖过了交合的粘腻水声。

    伏黑惠最后勾着林嘉志的下巴交换了本轮性交的最后一个深吻,两人柔滑的舌头紧密地交缠在一起,呼吸换气间发出了啧啧水声。

    而后,更加凶狠的cao干分开了两人缠绵缱绻的深吻。

    几近高潮的伏黑惠一口咬上在了林嘉志的肩膀上,在对方因肩上的疼痛而抽泣、颤抖着射精的同时,不停歇地cao干着湿软且无规律绞紧又放松的rou壁。

    在几十下的大力抽插之后,伏黑惠叼着林嘉志的右肩闷闷地哼了一声,隔着一层薄薄的避孕套膜,射在了还在不断吮吸绞紧的rouxue里。当他从林嘉志的体内退出来,将对方翻了个身,重新交到了虎杖手里时,林嘉志还沉浸在高潮的绵长余韵里久久无法自拔,因急促呼吸而剧烈起伏的胸口上,一对饱满的rou粒突兀地挺立着,湿润的双眸空洞地望向天花板。

    后来他们又在伏黑惠还算宽敞的大床上做了很多回。虽然一开始还多少记得互相提醒对方要带着套,但到最后,谁也顾不上抽屉里拆了半盒的避孕套,直接借着先前避孕套自带润滑剂和甬道自行分泌的肠液,不管不顾无套cao弄起来。

    各种各样乱七八糟的体液黏黏糊糊地蹭满了整张床单,在三人自顾自地疯狂性交中慢慢干涸,变成了第二天让伏黑惠血压升高的根源。

    最后的最后,一场对三个人而言皆是酣畅淋漓的性事在天边由黑转亮,慢慢地翻出鱼肚白时,才意犹未尽地鸣金收兵。

    ——

    第二天上午。

    “诶?你们这是在干什么?”路过的钉崎费解地看着卖力折腾着被单的虎杖。

    “洗被单。”躲在屋檐的阴影里纳凉的伏黑惠替忙得满身大汗的虎杖回答道。

    “我知道但是这是为什么呢?”

    “因为悠仁早上喝牛奶的时候笑喷了,把牛奶全喷到床上了。”同样躲在阴影里的林嘉志即答。

    “诶——”虎杖刚要反驳,而后很快反应过来,立即改口,“那还不得你非要在我吃东西的时候讲笑话!”

    “哈!真是笨蛋!”

    钉崎没有听出虎杖话语中的不对劲,大声地嘲笑起来。阳光明媚的上午,学生宿舍的楼顶天台充满了一年级生快活的欢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