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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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昭出去后没有在揽月山庄待着,而是马不停蹄的出门了。他还有一些事要去处理,这次回国,他是计划从政的,当时在车上同陶修治说的话并不是开玩笑,而是他回国前就做好的打算。这些年他在国外的经历不可谓不丰富,任何人都不知道他在国外真正干了什么,外人只知道他在国外顶尖的大学学工商管理,回国肯定要接管他母亲的公司,然而陆昭真正的目的从未与人言说。 从揽月山庄到市区要走很远的一段路,郊区的路不好走,好在管家陈默是个开车的好手,车上没有颠簸。陆昭躺在库里南宽敞的后座上,闭着眼休息。 回国后陆昭一直谨慎的按照自己的计划行事,没有半分差池,沈之竹的出现是个意外,他从拍卖场带沈之竹回家更是个意外。新城鬼市从不隐藏客人身份,京城没有不透风的墙,他从拍卖场带回个女人还住进揽月山庄的事恐怕已经传遍了整个京城。陆昭故意没有去看手机的消息,他不用看也知道,甚至知道的更清楚。 现在他就是要去处理这件事。 陆昭先去了陆家私宅,他已经很久没回过这里了,其实他成年前一直生活在这里,这里充满了陆昭青年时期的回忆。再次回到这里,沉痛的记忆涌上心头,心里盈满了悲哀和怨愤。陆老爷子在书房等着陆昭,陆昭知道等着他的是一场风雨。 老爷子正在书房凝神写一幅字,陆昭见状没有去打扰,安静地立在一旁。等老爷子写完了字,才扭过头来看了陆昭一眼。陆昭开口叫了声“爷爷” 老爷子没有应声,而是将手里的毛笔递给陆昭,陆昭领会意思,便沉默着再铺上一张纸,提笔沉思片刻,写下四个字来。“君子如竹” “字太浮,不够沉稳”老爷子开口点评道。 陆昭诚实道,“是” 老爷子把字收起来,自己坐在太师椅上,示意陆昭也坐下。等陆昭坐下后才说,“最近京城有些流言,你可听说了?” “没有”陆昭实话实说。 “没有?”老爷子哼了一声,“你倒是躲个清净。” “爷爷,这件事……”陆昭想解释,却被打断。 “你不用解释,我且问你,这件事,是不是真的?” 二人都心知肚明这件事是指哪件事,陆昭只得说是。 “混账!”老爷子刚才的闲适状态已不复存在,瞪着眼睛看着陆昭,怒气横生。“不弄清身份和底细就敢带一个女人回家,你知不知道我和你爸是做什么的,留给别人多少把柄,你想过没有。” “我会处理好这件事的”陆昭脸色也不太好,冷硬的说。 他的耐心已经消耗殆尽,从进到陆家私宅他的心情就没好过,宛如他当年从这里知道母亲的死讯的心情一样。从前的记忆如洪水般涌向他,冲击着他,而面前那位德高望重的陆副总理现在如恶兽一样向他怒吼。陆昭突兀的打断了陆老爷子的怒吼,“爷爷,我常常想,要是您不做这个副总理,陆家是不是也不会变成现在这样。” 陆昭的声音平静毫无波澜,显然是为了惹怒老爷子。 咆哮的声音猛然一静,随之而来的是茶杯在空中极速略过的嘶嘶声,下一秒,陆昭的额头上渗出了鲜血! 陆昭抬头凝视面前沧桑的老人,他没有管额头的鲜血,迈过地板上摔得粉碎的茶杯,不发一言的离开了那里。 接下来几天,陆昭忙得脚不着地,京城里流言纷纷,有些人甚至蠢蠢欲动,陆昭刚回来还没站稳脚跟,他没和任何人说过他要进入政坛。这几天跑上跑下,打点关系,喝酒应酬,陆昭每次回到揽月山庄已经是深更半夜,有一次甚至凌晨两点才回来。 陆昭都是在一楼洗澡后才上楼睡到沈之竹身边,这时往往沈之竹已经睡着了,陆昭便趁机久久地看着沈之竹沉睡的脸。卧室的灯全都熄灭了,沈之竹没有拉窗帘,只留一层轻纱掩映在窗前,以前陆昭喜欢全部拉上,好像沈之竹喜欢这样,陆昭就随他去了。月光透过薄纱照进房间,沈之竹躺在柔软的羽绒被之间睡得很熟,柔和的月光映在她白皙漂亮的脸上,平添了几分柔和。 “这样看倒不像白天那么冰冷”陆昭想。直到盯着困得不行,他才从背后抱住沈之竹的腰,将沈之竹圈进怀里。疲惫的睡了。 沈之竹睡眠轻的要命,之前养成的习惯,有一点动静她就自动进入戒备状态。更何况在拍卖会之前被关在暗无天日的房间里那么多天,她已经被折磨的神经敏感。最近沈之竹次次被陆昭弄醒,偏偏把她弄醒之后那人就没了动作,不一会儿就传来均匀的呼吸声。 沈之竹无奈,第一次沈之竹被陆昭弄醒,着实吓了一跳,接着冷言冷语的说不和陆昭一张床,被陆昭笑着讽刺,让她看看这是谁的房间,沈之竹不是在睡觉就是在昏迷,根本没精神打量这间房,她以为只是陆昭的一套客房。 沈之竹没了话语,掀起被子要出去,又被陆昭挡在身前,说今天她哪儿也别想去,只能躺在这张床上。沈之竹没力气,刚下床就感觉身体发软,手脚无力,只能干瞪着陆昭,谁知下一秒就被他抱上了床,仗着沈之竹身体虚弱,不容拒绝的直接上床。 自从那天陆昭扔下瓶药油出去后,沈之竹一直没见过陆昭,除了每天晚上睡着之后被他抱进怀里以外。沈之竹曾尝试过离开揽月山庄,谁知连着栋别墅都出不去,刚刚踏出一步被那个叫陈默的管家拦住,彬彬有礼的说陆先生吩咐,她身体太虚弱,需要在房中静养。管家还会定时送来一日三餐,每次都要站在旁边看着沈之竹吃完才走。 陆昭想囚禁她。不能出门,没有通讯工具,与外界断开联系,时时有人监视。沈之竹想,这和在拍卖场那几天没有区别。 整整一个月,陆昭几乎天天如此,沈之竹居然也慢慢适应,每次醒了又昏昏沉沉的睡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