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才是章节名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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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终于在鳞渊境某一处找到了饮月龙尊,此处极偏,沿着海岸,龙泉之水不断起伏,拍打着饮月君的残躯,甚是狼狈,他周围散落着一地堕入魔阴身的士兵,横七竖八,碎甲遍布,更有机械造物以及困兽魔物,实在惨绝。 景元琥珀色的眼睛静静注视着眼前这一切,须臾,便整理出了大致脉络,他示意跟随的云骑士兵打扫战场,并教十王司的人缉住抓捕的叛逃龙师指认现场,除此,也联络工造司与天舶司的人前来回收…一切井然有序。 “将军,我们发现了这个。”一名勘查人员向景元出示了装有几个小型碎罐的袋子,其罐身碧绿,内有残留液体。 “好,辛苦了。”景元留意到这件物什,微微皱眉,补充道:“交给我吧。” 勘查人员愣了一下,询问道:“将军,不用送检吗?” 景元笑了笑,白发遮掩下,却看不真切,指示道:“无妨,我亲自送检,不用担心。”接着便走开去处理事务。 稍事片刻,云骑军列队返程,留下部分成员进一步探查现场及周边区域,景元以饮月龙尊系重犯人员,又暂无具体调查结果,需供给治疗以待审候为由,扣押丹枫。 …… “…”丹枫闷哼一声,他被痛醒了 ,头涨的像要炸开,身体的每一个细胞无不在叫嚣,在抽搐,仿若要拼命逃离这具破败的躯体。他意识混沌,头晕目眩,根本无法看清自己所在何地。忍受一会儿折磨后,丹枫的意识渐渐回笼,他的慢慢回忆起自己昏迷前发生的事,通过模糊的视野以及触感,大致了解目前的状况。他在景元的房间里,他想,我很熟悉这个地方,应该是景元救…不,抓到了我。 是了,饮月正躺在景元的床上,他目前可以说是被藏匿在此处,而原本安置他的地方不是这里。 “终于醒了?”隐约有声音传到耳边,但听不真切,“很好,丹枫,你…药王的…罐………”声音渐渐放大,但是无法识别所言如何。 景元走向正在颤抖的、狼狈的饮月龙尊,他难受的发出闷哼,骨节分明的手抓着被褥,苍白的脸上满是细汗,这床不算很大,但此刻却衬得饮月君单薄极了,景元的眼神晦暗不明,他对饮月说道:“丹枫,你被药王的信众下了药,这袋子里面的小罐子便是盛药的用具,我以前见过这药品。现在感觉如何?” 景元终于走到了床沿,他伸手触碰饮月,想要帮他掳开散乱在脸上的湿发,却被对方条件反射一般闪开了,景元暗自苦笑,收回了手,便自顾自的说:“我记得这药物是化外民偷渡来罗浮的 ,之后被地衡司严查惩治,早无流通,现在却出现在那些龙师身上…丹枫,这是催情的药物,对持明族人而言,更是有毒之物,你虽身为龙尊,可缓释其带来的损耗,可那些人灌了你三瓶,甚至更多。此物没有解药,我只能尽力帮你医治,缓解它给你带来的痛苦…” 安慰也好,陈述也罢,在景元说话的片刻,饮月终于还是清醒了一些,他十分吃力地把自己撑起来,以便看清自己的伤势,仅仅是用手臂撑住身体的部分重量,也用尽了他此时积攒的全部力气,于是他默默地保持住了这个稍微有些别扭的姿势;不仅是肢体,他发现自己的眼睛根本无法聚焦,视野模模糊糊的,连身旁人的脸都看不清。身体也不是元气大伤后失去温度的感觉,他莫名感到很热,感到五脏六腑都在灼烧,连喘出的气都是热腾腾的,热度和痛苦在他体内无限膨胀,令他苦不堪言。 丹枫艰难地开口,还未发出一个音节,他顿感舌干口燥,便清了清嗓子,没想到这一动作又牵扯到伤处,痛楚侵袭而来,丹枫没忍住闷哼了一声,随即发出干哑的声音:“景元…咳,水…给我。” 景元递给他早已准备好的药物,丹枫接过,却手抖不止,差点将药液倾倒在被褥上,景元伸过手想要帮他,但丹枫只是冷冷的刮了景元一眼,让他不要多情,尽管他只能看到一个模糊的动作,接着便囫囵吞下,这个动作对现在的他而言幅度还是太大了些,豆大的汗珠簌簌滚下,而他更没想这药物竟如此辛涩,滑经喉道时如同烈火烧过一般,刺激得丹枫呛咳起来,他有点想吐,但还是把酸水咽回去了,景元连忙拍拍他背,景元帮他端住药杯子,直接上手喂了,饶是他丹枫有一万个不情愿,也得喝完。 景元把丹枫扶起,托住药杯递往他的嘴唇前面,丹枫实在没有精力去抵抗景元变本加厉的举动,索性闭上眼睛,配合景元的动作,一口闷了。 经过这么一折腾,片刻休息后,饮月的神志终于是渐渐回笼了,同时,他也终于意识到身体的异样来自哪里——方才景元拍他背时,他竟然感到酥痒,并且对触碰生发出一种渴望,瞬间,之前发生的种种再一次袭来,丹枫不禁闭上眼睛,握紧了拳。 景元有些担心,因为丹枫头上的双角本该是如玉一般的色泽,此刻却被染的绯红guntang,以及,怎么耳尖和面颊怎么也变红了?难道随着丹枫身体机能的恢复,之前被灌的药也慢慢发挥起作用…是了,约莫三小时前景元把饮月抱回来时,他的身体还冰得像鳞渊境的龙泉水一样,皮肤也泛着犹如濒死之人的灰质颜色。想到这里,看到丹枫紧闭的双眼,景元念了一声他的名字。 丹枫猛地睁开眼,看向刚刚被他忽视的,坐在床沿一直注视着他的景元,仙舟罗浮的将军,还是这时,景元才看到丹枫眼上也染上了酡红颜色,潮湿又难以言说的勾人心魄,他突然很想吻一吻这双漂亮的眼睛。 “…”丹枫一言不发,他们就这么看着彼此,僵持住。片刻,丹枫率先卸甲,氛围还是太奇怪了,他偏过头,躲掉景元炽热得有些露骨的眼神,说:“我没什么好说的。”嗓子被润过后,丹枫的声音恢复了一些他平日的清冷,却还是多了不明不白的味道。 景元料到他也会这样说,所以只是笑道:“无妨,调查还未出结果,我们还有时间。” 听到最后一句,丹枫在心中微哂,他回过头,只是将眼神飘忽在景元身后,说:“…多谢将军。” 饮月此刻神态迷蒙,景元知道丹枫在躲他,也就由他去了,忽然,景元注意到,他那涣散的眸子某一瞬间凝聚起来,又晦暗下去。景元在心里叹了一口气,知道便是刃找来了。 “怎么不打个招呼?刃。”景元转过身去,却并不站起。 刃直接无视了这个问题,景元正是等着他的到来,明知故问。他径直走到丹枫床边,像遇到猎物一样,用他那无机质的眼睛死盯着对方。 忽而却冷哼一声,“他被下药了?”刃明明问的是景元,却一直看着丹枫。 “对。”景元回答。 “那你应该找药师。现在你把他软禁到这里,又特意留下那条小道…景元,别告诉我你只是为了那无聊的‘重聚’。” “当然不是,”景元顿了顿,“刃,我需要…” …… 一边,丹枫已经被烧得红温了,不过他仍听着他们的对话,并以此转移注意力,同时克制着药性,但是他还是低估了几罐催情药剂的威力,若是常人,此刻恐怕已经一命呜呼了,饮月也只能堪堪不让理智的弦崩断,为此他不断动用自己受损的力量,已是冷汗涔涔,浑身似被罩在迷雾之中。 “不,忍一会儿…一会儿就好…”丹枫想着,他的听觉又变得模糊了起来,回忆此时却突然不合时宜的涌现,他想起来以前,以前他和景元还有刃,在长乐天他们常去的那家酒肆,他坐在树下的石凳上,品茗饮酒,景元吹奏着他的新奇玩意儿,时时舞剑弄枪,应星伴以埙乐,或是展示他新锻的武器,待月上柳梢便是帐中香,沉糜至不知天地为何物…外界和他又像间隔出看不见的屏障,他沉浮在这片狭窄的空间,仅他一人,周围全是不可测量的空洞,他是案板上的鱼,是缺氧的溺亡者,唯有欲望,是他的救生线,于是他死死的握住了那根线。丹枫炙热的呼吸贴近景元,吻了上去。 景元的呼吸滞了一瞬间,但很快便缓过神来,用唇舌回应了丹枫,他睁眼看着丹枫半睁的、迷乱的眼神,看到了赤裸的情欲,心想,这药真苦啊。 从前他们接过不知多少次吻,景元对丹枫的身体十分熟悉,他娴熟地在丹枫的口腔中翻覆,唇齿交缠,可丹枫已被春药迷得乱了章法,全然忘记了什么技巧,只能忘情的啃着对方的嘴,他失去主导权,被吻得溢出微微窒息的气喘声,任由对方侵占。 丹枫需要换气,他抽出自己恋恋不舍的舌头,一道银丝牵连住,用气音断断续续地说:“景元,脱掉…衣服…快…” 景元先前是坐在床沿的,被丹枫亲上来时顺势把他往身上搂,一手护住他的腰,一手托住他的头。换了姿势后,丹枫只好用双腿支撑住自己的身体,用手抓住景元的衣领,但是他又没什么力气,腰自然便塌了下去,如瀑的乌发散落下来,有的甚至顺着脊柱沟蜿蜒而去,凹下去的部分与肩胛骨形成了好看的对比,丹枫的肩膀又被催出了红色,眼睛里满是渴求,看上去色情极了,令人春情荡漾。待丹枫 身上披的软布自肩滑脱时,他才迷迷糊糊的意识到,自己的衣服已经被更换过了,身体更是被缠裹了医用绷带。只是柔软的布哪能对抗景元身上的坚硬盔甲,硌得身体生疼。 景元示意刃扒住身体软得一塌糊涂的丹枫,刃只是哼了一声,未语,他把丹枫重新摁回床上,并除去了丹枫身上聊胜于无的衣物,果不其然受到了丹枫的反抗,虽然没有对刃造成任何阻碍,但刃还是揶揄了几句:“你都硬成这样了,还要维护你那点可怜的廉耻心吗?你什么时候变得如此扭捏了,丹枫。” 丹枫的乌发贴在汗涔的皮肤上,衬得他的皮肤越发白皙,而在这之上又是犹如酒薰的润红,秀色可餐便只能是如此了。刃粗糙的指腹缓缓抚摸过丹枫身体,自喉结到小腹,一一描摹,刃注意到丹枫身上的皮rou薄了些,即便有肌rou的支撑,还是能见骨头的凸起,瘦了,他想。刃避开了那些受伤的部分,随后再往下轻抚至阴部,可能是持明族的特性,丹枫几乎没有阴毛,相当光滑,刃便绕着丹枫勃起的龙根,在其四周打转。刃的行为虽或多或少有些无耻,但现下丹枫身体敏感,随便碰碰都能撩起涟漪,这种抚摸对丹枫来说还是十分受用,他用小臂遮住自己的眼睛,却留下好听又难耐的喘息。 丹枫似是对刃隔靴搔痒的行为不满,他直接把住刃的手,往自己的yinjing上引去,丹枫的手掌要略小于刃,指节甚至还泛着粉,动作倒是不容置喙,接着他用他那充满鼻音的声音对着刃发出指示,“给我摸。”刃短促地笑了一声,反去覆盖住丹枫的手,让他们的手一起撸动丹枫的龙根,丹枫时不时会顶胯,刃感受得到丹枫的手渐渐脱力,便使坏一般把动作改为揉捏,并且刻意不去碰爽点,直到丹枫有了动作才继续下去。 不知何时,丹枫的龙尾幻化而出,或许是丹枫再也招架不住沸腾的情欲,为了不压住龙尾,他张开双腿把腰抬离被褥,但这尾巴相对于它的主人而言能说是过于热情了,也或许本该如此。长长的龙尾自刃的腰攀缘而上,绕住抚摸丹枫身体的那个手臂,十分旖旎地轻拍刃的手背,刃这时注意到丹枫的龙尾尖尖也是石榴一般的媚色,玉石与水与红汁,如此交融,乱人心弦,刃直勾勾地看了一会儿,没忍住俯首吻住缠在手上的龙尾,有些贪婪的吸着被丹枫体温烘烤出的药香味,他呼吸喷洒在丹枫敏感的肌肤上,黑发也披散下来,丹枫感觉有些痒,脱口而出:“你的头发…嗯…弄开,应星。” 刃的身体突然僵住,“应星”早就不在了,只有刃,方才的柔软就像幻觉,刃的眼睛又变成彼岸花一样的猩红颜色,他掰开丹枫用来遮挡的手臂,沉下头去,在丹枫耳边低语:“我叫刃,你看清楚了。”便强硬地掰过丹枫的头,对着他guntang的脖颈咬了下去,丹枫痛得闷哼了一声,他想推开身上这个男人,奈何无力,反而让对方咬得更紧。 好在景元及时制止了刃的行为。只是刃咬得实在太狠,丹枫的脖子那处已经渗出血线,变得乌青,仿佛下一秒就要破裂,如此脆弱。 于是刃被踹到床脚去了,丹枫便用一只脚抵住刃的胸膛,另一只脚踡起。景元将他拉起圈在怀里,掰过丹枫的头同他深吻,另一只手也没闲着,亵玩起丹枫的身体,他的手先是在丹枫耳根摩挲,后缓缓下移至腋下,并指抽插起来,景元确信丹枫的脸确实比刚才红了些,便轻轻在他耳边说:“之后用你这处。” 不知是药效还是其他,丹枫的皮肤此时软极,稍一重力,便能留下红痕,煞是可人。景元刚递给刃一管润滑液,刃亲吻着丹枫的脚背,沿此摩挲起丹枫的小腿,向他靠近,丹枫修长均匀的腿渐渐弯曲起来,直到一双腿被折近胸口,刃便涂上膏剂帮丹枫扩张,可龙尾却覆盖上来,欲盖弥彰一样遮住阴部。刃手上还缠着一小截龙尾,他找到绯红的尖端,模仿着koujiao的方式舔舐起来,丹枫的身体本就被药得够敏感了,他的龙尾、龙角更是碰不得的地方,只一舔,丹枫便受用得哼了一声,他转动眼珠,貌似恶狠狠地盯了刃一眼,明明嘴角还挂着包含不住的津液,同时控制着龙尾,想要从刃手里抢回去,可龙尾就像风吹的秋千摇摆不起,这只让刃更用力得拽住龙尾,同时含得更深入了,如此,刃边深喉边居高临下地与丹枫视线纠缠。丹枫稍微有些受不了这样的亵玩,双腿不受控制地收拢,却被刃拦住,反而叉得更开了。 景元有些不满丹枫的走神,他开始玩起丹枫胸前充血的两点,用特殊的手法揉捏起来,丹枫舒服得不禁将自己的胸往前送,密密匝匝的亲吻从头顶到了脖颈,景元特别的亲了亲被刃咬得青乌的痕迹,又咬住丹枫尖尖的耳朵,用舌尖舔弄,景元笑他明明很喜欢,却还是支支吾吾的,丹枫喘得乱了呼吸,景元索性把手指插进他的嘴里,搅弄起来,手指在口腔内抵住上壁,夹住舌头刺激,又模仿性交的频率抽送,丹枫只感觉上下都被人侵吞着,快感如潮水袭来,占据着他好不容易连接起来的理智,他没忍住,足弓起,射了一次,当然,药效怎么可能如此轻易放过他,丹枫的龙根依旧呈勃起状态。 在两人你来我往的攻势下,龙尾缴械了,不情不愿地移开,刃这才明白丹枫为何要遮掩,他突然想起有一次,丹枫被开发得狠了,在小腹都被射得突起的情况下,暴露出另一个xiaoxue。这次也是如此,在药效影响下,鳞片拢聚,凸显出另一个隐秘的通道,刃便试探着进入,先只是涂满润滑液的一指,探进去的一瞬间,丹枫身体明显紧绷了起来,许久不做了,这种感觉对于身体而言还是有些陌生的。景元于是含住他的龙角,慢慢舔吻起来,宽慰丹枫让他放松。 刃慢条斯理地让丹枫打开自己,顺便在他腿根吮了几个红痕,留下几处牙印,待慢慢可以探入三指了,刃感受到自己的手指被吸得紧,心下一动,拿起丹枫的龙尾缓缓塞了进去,等丹枫意识到自己在被自己的尾巴cao时,刃已经在扩张他的后xue了,丹枫像炸毛了一样,脸骤然变得通红,即便在刃看来只是有些泫然欲泣的模样,他瞪住刃,似是嗔怒,说:“你在干什…嗯…弄出去!”刃倒是欢喜他这个反应,面上却似笑非笑地说:“我看你喜欢得紧啊。”接着带住龙尾往丹枫花xue更深处戳,又立刻拔出,他拿起来给丹枫看,只见那尾巴尖尖上的毛发被水沾湿,乱成几团,润滑液也从鳞片上滑落,滴在刃的手上,丹枫看在眼里,感到一阵眩晕,他抓在刃身上的手变得更用力,手上青筋都暴起了,刃还在火上浇油,把玩着那团湿漉漉的毛球,说:“你喜欢的。” 对丹枫来说,自己龙尾的软毛与私密内壁的交合的确有一种别样的感受,他甚至还想让刃多这样干一会儿,但是龙尊自有他的羞耻心在,硬生生压下了这股欲望,后槽牙都要咬碎了,他威胁刃说:“你再弄,我就给你断了。”见丹枫眼中闪过涟漪,胸口阵阵起伏,刃知道丹枫是真生气了,他从善如流地把龙尾缠回他的腰,继续用手指扩张丹枫的后xue。经过刚刚刃的调戏,丹枫索性眼不见心不烦,直接闭上了双眼,哪知身后的景元拿出绷带,帮他缠裹住双眼,不过绑得很轻,甫一拉动便能解开,景元还讨巧地说:“你不喜欢,不看便是。”丹枫便由他去了。 目不能视,其他感官便灵敏起来,丹枫听见自己剧烈的心跳,也感受到来自身后那个男人传来的心跳声,也是跳得厉害。润滑液和丹枫自己冒的水翻搅在一起,发出黏腻的声音,丹枫感受到股间手指的挑弄,他不自觉地夹紧了腿,发出难耐的声喘:“快点…嗯…快点插进来…”他的脸颊已是被情欲烧得通红,但是刃却不紧不慢地维持自己的节奏,突然,手指退出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冰凉的东西,那东西猛地插了进来,一瞬间强烈的异物感让丹枫的身体猛地弹了一下,“唔!”他吸了一口气,温度差异实在太大,不舒服,他开始挣扎起来,景元在给他安抚的同时也在控制着他,丹枫挣扎不得,问:“这是…什么东西?”景元回答他说:“你自己感受便知了。”音落,丹枫感到那个东西抽送的频率加快了,很快冰凉的温度失去,染上了丹枫内里的温暖。刃的将手上的润滑管不断抽送,眼见着丹枫慢慢软化下去,刃明显感受到丹枫的rouxue正吸得难舍,慢慢适应了一个物体的cao弄,刃调笑道:“看来你很喜欢它。”他又故意cao出水声给丹枫听,丹枫的身体比想象中更色情一些,景元又问他:“现在感受得如何了?”许是真的被润滑管cao舒服了,丹枫喘着气回答景元:“不知…道…啊!再深点…嗯…” 刃听言便收回了润滑管。丹枫的双手本就软软的推阻在刃的肩膀上,刃引导着丹枫的手向丹枫的身下探去,刃拉住丹枫的手,让他俩的手指一同在丹枫的后庭里进出,刃咪着眼贪婪地看向丹枫,丹枫嘴角挂着津液,眼睛覆盖的白色绷带也为他染上了情欲的颜色。丹枫的神经仿佛都集中在下体,他和物体,他和别人的手指以及自己的手指交合纠缠的地方,刃的手指很灵活,能够带领着自己的手指有技巧地抽插、抠弄、抚按,刃很熟悉我的身体,他间断性的、迷迷糊糊地想,而自己的喘声正像是去验证这个想法一样,景元的吻都止不住满溢的呻吟。 他就这么被生生插射了一次,甚至真正意义上的性交还没开始。景元把他眼上的绷带取下,去吻丹枫沾湿泪水的眼睛。丹枫有点眩晕,他的理智与他的身体来回拉扯着神经,不过好在现在视野相比之前清晰了一些,他看见刃正注视着自己,他错开对视的目光,发现刃的身上也缠满了绷带,包裹着刃的那具野性的、充满侵略性的躯体,刃的腰腹位置还有他射上去的jingye……丹枫的两个xue口正砸着嘴往外吐水,刃把刚刚送进去的东西缓缓抽离,故意给丹枫看见交合的地方拉出的黏腻液体,或许是润滑液或许是他的体液,又或是两者的混合物,谁知道呢。丹枫的脸一下子就蒸腾了,他感到羞耻,闭了一下眼复又睁开,对着空气说:“我不喜欢这样,你直接来吧。” 刃微哂,药效影响下的丹枫终归还是令他有些吃惊,换作以前,早就把他俩扔出房门了,而今就算心有不悦却也难逃yin欲,只是嘴上还不饶人。 景元把丹枫往怀里紧了紧,将丹枫的双腿掰开,完全向面前的刃敞开,不管怎么说,他俩的体型比丹枫要大一些,丹枫的后背完全能被景元包围住,景元这才意识到他的体温有多么夸张,可以说接近烫的程度了,景元的心沉了下去。他用舌尖滑过丹枫敏感发红的后颈,叼住他的耳坠轻轻拉扯,便又瞥见丹枫的耳根红得透彻,他觉得可爱,更是肆意起来,舔吻丹枫的耳廓。 得益于方才细致的扩张,许久未经人事的花xue也能勉强容忍庞然大物的进入,不过当丹枫看见壮硕的男性躯体向他负压而来时,丹枫不免还是紧张起来,他根本就记不得上一次和刃做是多久以前的事了,好在景元一直在安抚他紧绷的神经。 刃浅浅吸了一口气,丹枫的身体比他想象得更加热烈,他先是浅浅抽插了一会儿,让丹枫适应后,刃掐住丹枫的腰径直挺进,这个体位足够让刃插得深入,丹枫甚至感到一瞬间的昏厥。刃cao干了一会儿后,湿湿嗒嗒的水声密集起来,丹枫进入了状态,就算是刃的器物也挡不住往外直淌的汁水,丹枫知道自己大腿根湿了一片,并且还洇湿了床单,但他全然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已经全然沉醉到激烈的性事中去了,他就像一滩融化的春水,任人采饮。随着刃动作的深入,丹枫抓在他背上的手更加用力起来,留下深红的抓痕,看上去甚至有些吓人,等刃的yinjing摩擦过他的敏感点时,丹枫的手指便短暂地松弛下来,随着刃有力的背部起伏。 等丹枫回过神来,自己已经在刃的怀里了,并且花xue仍与刃的yinjing交合着,正吮吸得难舍难分。刃咬住他的乳晕,用牙齿细细研磨、扯咬,本就充血欲滴的小点已经不堪折磨,变得红肿起来。刃的双手揉住丹枫的臀部,手指不时滑过后庭,激得丹枫不由得向前去蹭刃的身体,要他舔得更卖力些,景元在他身后询问了什么,丹枫只道好,胡乱答应他,结果等景元的男根抵住丹枫的后庭时,他不免清醒了半分,但也只能说:“你…慢点来…痛。” 刃接住丹枫无处盛放的呻吟,用舌头与之纠缠,景元同时也在将自己往丹枫身体里送,不管怎么说,想要容纳两根巨物,多少还是有些勉强,所以景元只能小心翼翼,一点点深入。丹枫只能感受到天地在倾斜,自己犹如被浪潮来回摇晃,等景元进去一半时,丹枫竟然潮吹了,汩汩的体液顺着xue口流下,甚至打湿了自己的龙尾,龙尾此时缠绕在景元的腰上,也不锢紧,只是松弛地挂着,并随着景元的身躯摇晃,见此,景元丝毫不犹豫地一插到底,丹枫拔出与刃缠绵的唇舌,呜咽了几声,混沌的双眼向上翻覆,留下生理性的泪水,刃轻轻舔掉,景元等丹枫适应了一会儿,丹枫终于开始喘:“嗯…不行了…哈啊…”景元才放心的小幅度抽插起来。 丹枫的小腹本就没有什么赘rou,此刻身体被极度拉扯,又吃着两根roubang,小腹上便隐约得见yinjing进进出出的状况。景元掐着丹枫的腰,伸手抚摸丹枫的小腹,耳语道:“可舒服?”丹枫像是一壶美酒,或是一盘珍馐,供人享有而不知足,丹枫呜呜乱叫着什么,一会儿说自己受不了了,让他们抽出去,一会儿又要求他们插得更用力,要更深些,尽显被快感裹挟的痴态。房间里响着rou体交合的拍打声和糜烂的娇喘呻吟,不堪入耳。 好在这床足够大,经得住他们三名男性的折腾,丹枫的龙根已经射不出什么jingye,只是像漏水的水龙头往外冒着些晶亮的液体,一小股一小股的,看上去煞是可怜。他们换了个体位。景元一手擎住丹枫的龙尾,一手压着丹枫的腰,让他屁股抬得更高,便于后入,也能撞击得更猛烈一些,景元cao着丹枫的花xue,这个体位得以让他顶进花xue深处的泄殖腔,每一次景元都全部拔出,再尽数撞进去,丹枫的花xue里便拖连出不知飨足的xuerou,被挤出的汁水顺着腿根绵延而下,不乏混杂着的精斑,有景元和刃的,还有丹枫自己的。 丹枫张着嘴,给刃koujiao,不,也不能说是koujiao,丹枫只能不知章法的用舌头舔舐,他根本就合不上嘴了,刃倒是无所谓什么技巧,他知道丹枫不喜欢这样干,所以便只是享受对方温热柔软的口腔,也模仿着性交的频率进进出出,并不强迫丹枫深喉或是吞咽他的jingye。丹枫有节奏的喘息着,听的出声音有些嘶哑但足够诱人,刃十分受用,他跪坐在丹枫面前,堪称是温柔地狎玩着丹枫的龙角或是抚摸对方的乌发。 即便是这样的快感,丹枫的身体还在渴求更多,他用胸去摩挲刃的大腿,以求抚慰,他的腰情不自禁的扭动,臀部抬起,擅自去迎合身后柱状物的撞击,让其往自己最舒服的地方插。“啊…嗯!再快…些…啊!不要了…呜呜…深一点…”阵阵黏腻的水花在交合处溅起,又顺着丹枫的腿根滴落。丹枫的视野跟着景元的节奏翻覆,他变成了一个只会交媾的性用具。景元察觉到rouxue逐渐绞紧,他舒服得叹了口气,随后故意放慢了速度,每次只抽出一点便插回去,掐着丹枫腰的手也向下游移,揉捏起丹枫的小腹,感受腹部肌rou的抽搐,以及自己与丹枫紧紧嵌合的美妙感觉。丹枫发出一些哼哼声,景元便拍打他本就被撞红的屁股,景元笑了笑说:“跟我一起,小yin龙。”也不知道对方听到没有,景元只是感觉丹枫吸得更紧了些,经过几轮冲刺的调和,景元终于如愿以偿的和丹枫共同达到了高潮,直接射进了丹枫的泄殖腔里面,景元也不拔出,只是用他那长着厚茧的手掌撸动丹枫可怜的、不断往外冒水的龙根,帮他延长性高潮。 丹枫简直不知道自己是醒着还是昏迷,或者是根本就没清醒过,他只是感受到自己前前后后不断被侵犯,身体失控一般不断的高潮,他被不断的转移,从一个怀里向另一个怀里,他的双腿现在完全合不拢了,长长的龙尾也如同飨足后失力的搭耸着。丹枫迎合着cao弄他的一切,或是yinjing或是他自己的龙尾,有时是数根手指,谁的舌头或是坚硬的某样物体,两个xue口完全被cao熟了,变得红肿不堪,射到深处的jingye也含不住,像溪流一样淌得到处都是。丹枫从来没觉得自己的身体可以这么…这么yin荡,也不知道原来自己情到浓时真是什么浑话都能往外冒,甚是失态。不过在其他两位看来,丹枫只是更加情色、更加可爱了一些罢了。 丹枫身上缠的绷带部分渗出血来,有些直接脱落下去,露出伤痕,和留在丹枫身上的狎狔痕迹一同暴露。他的身体已经无法承受如此巨大的欢愉,细细颤抖起来,想要对方停下,但是却更想迎合对方的cao弄。在丹枫彻底失去意识前,他正骑在景元身上,粗大的yinjing插在他花xue的最深处,只要略一抬腰顶入,就能让丹枫潮吹。景元和刃暗中角力,他们试图把充血的东西塞进同一个洞口里,而后发生了什么,丹枫就完全不知道了。 …… 等丹枫再次醒来,甫一睁眼,便看见景元和刃坐在自己身旁,景元用手撑住脸,对他笑了笑,眯着眼睛说:“醒了?”刃则只是一言不发地盯着他,手中梳理着剩余的医用绷带,丹枫意识到自己的身体被清理过一番了,身上的药味变得更浓了一些,好在他并不讨厌,只是身体里的火好像还在烧着,被灌的药太多,现在还无法消除,丹枫认命地闭上了他那青玉一样的双眼。 … 白日宣yin,不知是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