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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束后向井又跟他说了几句,譬如下次再见、下次再约、下次一起吃饭,他两只手握住向井的手,晃了晃,说好。连着录制两期,让向井的体力有点跟不上,嗓子也濒临报废,最后一句拜拜啦他分了三次说,每清一下嗓子,海人的心就跟着重重跳一下。 犹豫了下,他说我送你回去吧。 往后的是顺理成章,他将向井摁到门后,脑袋磕在门板上,哐的一声,海人一边帮他揉脑袋,一边心想原来不是人设。 没有人会乐意营造出吃力不讨好的人设,海人这是第一次单独见他,第一次接触,第一次看他因为游戏输了懊恼,无关面前支着的手机和大大小小几个镜头——一张素颜的脸,不是多精致,也不是多漂亮,偏偏值得被仔仔细细地盯着,海人坐在他身边,从捂着脸的手心中窥视到些许旁人看不到的风景,瘦成巴掌大的脸硬是挤出一点脸颊rou,哼哼唧唧,可怜兮兮,愣是把他哼唧得魂不留一点,就剩一个空壳,木木地面朝他坐着。 zuoai这种事仔细想想好像不用准备什么,直勾勾的眼神不需要,无关的对话也不需要,上床这件事本身足够暧昧,所以其余的一切都显冗杂,好像向井本身,身材足够优越,最简单的衣物也能穿出不一样的感觉,游戏输了站起来,屁股稍微一晃,倏地往柴火垛里点燃一支火柴。 小腹绷紧、放松,向井被他亲的没法呼吸了,便从唇齿地狱中挣脱出来,用手背蹭了下嘴,往里屋走去,海人亦步亦趋地跟上,kojiくん——kojiくん——这样一路喊过去,进了卧室,发现这人蹲在床头柜前扒拉避孕套,扭过头来问他:“你什么尺寸?” 这种事情一定要对方开口,所以向井耐心地跪着,屁股轻轻搁在脚后跟。视线自下而上,有种说不出的感觉,仿佛你能跟他玩一些更过分的东西,譬如jiba塞进他的嘴里,摁住后脑将他当成一个泄欲工具,他也只会这样温顺地瞧着你。 海人只是觉得有点荒唐,不知道这句话向井对多少人说过才能这样自然而然,可转念一想,自己也即将成为避孕套的消耗者,一种不明而已的情绪涌上心头,他走过去把人拉起来,用面对面的姿势将他的毛线帽摘掉。“我就算了。” 脱裤子的时候费劲了些,海人手指有点不听使唤,抬头看见向井担忧地看着他,嘴角上方抿出两个浅浅的小窝,然后叫停对方,撑起身子将衣物脱掉,连带着被遗忘的毛线帽。只剩下内裤的时候海人终于回过神:“kojiくん。” “做吧。”将衣物蹬到一边,向井细微地吸了口气,躺下敞开腿,对着他露出私密部位。 ——不知道哪得来的消息,向井会给屁股涂抹乳液,之前只当开玩笑,关西嘛,嘴里没个把门的,真话掺着假话说,说什么都不靠谱,现在海人一摸,的确足够细腻、干净,腿根堆着肥rou,抽一下臀尖,rou直抖。 哎呦……这真是。 好在向井好伺候,也给足了反应,所以怪异的感觉是没有的,心里想着是在跟向井zuoai,不会因为少了个逼就临阵脱逃就是好事。海人一路向上摸去,乳晕小小的,rutou微褐色,手感极好,那点rou是软的,一用力能抓出白白的手指印子。还没玩多久向井就颤颤巍巍地硬起来,性器杵在两人小腹中间。 海人握住撸了几下,他哆嗦得不行,年轻人愣是把他撸射一回,然后扩张、接吻…屁股里的两根手指慢慢增加到三根,里面紧的要命,搅弄出黏腻的水声。海人脱了衣服,扶着jiba往里进,一半不到向井皱着眉头抽气,伸手推他的小腹,海人抓住他手腕,往身侧一压,愣是全挤进去。 “哎——”向井哀哀地:“我好久没做了…你慢点。” 海人咧嘴,很开心的样子。 你看吧,不自信也没什么,总比他强。前前后后忙了那么久,不说连轴转也差不多了,睡前电话一个没拨出去,偶尔几次自慰完全是火上浇油。zuoai是很舒服的事,工作疲劳的时候沉浸在快感可以类比一场美梦,可海人毫不留情,不讲究循序渐进,愣是将他撞得支离破碎。 因此高潮余韵还没过,下一波又来了,向井两条腿盘不住海人的腰,前列腺被反复刺激,他在狂风暴雨般的欢愉中皱眉,视线不太聚焦,照样把海人看得心脏狂跳,喘着气将脸埋进对方脖颈和肩膀中间的那个窝。 多神奇,很能卖的大明星,身上会有超市里价格中等的皂角洗衣液味道。混着汗水的湿气在鼻息间环绕,海人说kojiくん和平时在电视上看到的不一样。对方颤抖着“哈”了一声,侧过头去,汗顺着额头往下流,差点流进眼睛,海人帮他擦了擦,还没开口,就被对方一根手指竖在嘴边。海人攥住那根手指,果然kojiくん很有趣,他在心里想。 有时候打开电视能看见他蹦极,穿着连体衣,把身体各个部位的线条暴露出来,腿细长,腰细窄,腿根和屁股倒是有点rou…海人看到以后第一反应是“…欸?”这样也可以吗。 跳下去的瞬间像断翅的小鸟,吊在半空中晃啊晃啊,小小的一团,很惨地叫、哭,皱巴着一张脸,拽上来了还腿软,俯跪在地上也能缩成小小一团,肩胛骨脆弱地抖,别人把他拉起来,他就瘫坐在原位吸鼻涕抹眼泪。 很神奇不是吗?看外表完全不像是这个性格的人。 平时在别人口中多多少少也有听到一些,和snowman其他人偶尔聊起来,对方态度莫名其妙的暧昧,换了其他人就成了那种语气:啊——snowman的向井康二。说不上算不算真情实感,反正是火了嘛,有点人气了,大家都有过接触,但是不太亲近,所以上进啊、努力啊,说什么都像是场面话,倒不如一五一十跟他说:koji啊,刚开始相处会有点怕生哦,不过很好相处的,没什么前辈架子,很单纯,吐槽他不用客气,也不用想那么多,看到你笑他是由衷的快乐,你喊他一声前辈,他是有点不太好意思的快乐。 向井尽力调动起情绪的样子让海人想到他蹦极,哪怕后半程两人逐渐熟悉、放松,放松到向井能够笑着锤他手臂,直到察觉到那份意有所图。得空以后海人再看过去,在刻意避开的视线中捕捉到些许不知所措。他也是热情的人,遇见更甚的却只有回缩的份。越是这样,越是想要狠狠欺负——小糖豆人淘汰的时候向井说难道是太久没来JGR所以变菜了,紧接着又嘟囔了一句虽然很想来,声音不大,淹没在游戏背景音里面。 等到中途休息,他慢慢悠悠起身去洗脸,海人想也没想紧随其后,在厕所找到他,然后试探性地亲他的嘴唇。 对方眼睛诧异地睁大了,保持着被摁在墙边的姿势压低声音问他:“你做什么?” 睫毛在眼下投出一片阴影,海人忍不住想起在游戏屋的时候,对方靠近手机镜头说话,一大半侧脸留给他,打光从正面映来,睫毛又浓又长,特别是眼尾一缕,凤尾蝶尾巴似的。海人问为什么没推开我“我感觉你很困扰,是因为我吗?”是因为混血和手指,以及如果我们两个进了决赛,kojiくん会不会把皇冠让给我这样的白痴问题吗? 哈啊…开什么玩笑…向井如临大敌,乐呵呵地装傻,把问题甩到令人不甘心的游戏上,结果下一秒掖进裤子的衣服下摆被扯出来了,他猛地一抖,推开年轻人,去洗手台那边慌乱洗了手,湿漉漉的手背抿一下脸,站在门口干笑:“我先回去了。” 冲动满溢了容易反噬,JGR这两期发布以后倘若效果好,那指不定还要再多来几期,再长远了想,要营业,要约饭,要合照。日后的事情谁也说不准,因此快结束时向井几乎是自暴自弃地把脖子在他的视野下,试图用一种极度讨好的角度,拿出下颚线和喉结来安抚年轻人。 说起来似乎有点年纪大了不中用的意思,蛮丢脸的,快三十岁了,还招架不住才见了几次面的后辈,对方重重碾过敏感点,又重重顶进更深的地方,过量的快感迅速转为折磨,向井抓紧他的手臂,指节用力到发白,被cao得仰头又低头。 对方夹住他的奶头往外扯,不温柔,更没什么技巧,向井第一次被这样玩胸,顿时很慌张,拉扯带来的轻微刺痛让他哭起来,腰不住上挺,像被钓上岸拼死扑腾的鱼,海人掐住他的脖子,他就立刻死掉,认命般仰起头,把脖子露出来,气音吐出几个字,海人没听清,向井攥住他的手腕:“继续…” 音节戛然而止,嗓子眼里挤出一声歪歪扭扭的叹气,喉结最大程度地滑动,然后被虎口卡住。 握他的手要双手来握,掐他的脖子也要双手来掐,显示出一种虔诚,掌心热腾腾,胯骨撞出很响亮的啪啪声,当中掺杂水声,紧接着水声变大,水愈来愈多,向井的臀rou颤动,膝盖打摆子,青筋和鼓胀的血管在掌心下延伸。海人被他后xue绞得头皮发麻,猛地松开手,向井喉咙里挤出濒临窒息的长长气音,睁着眼,涣散地望着天花板,海人啪地cao了一下,他才一个急喘,小腹一缩,射出一股精。 “没事,没事……”泪水汗水糊满向井整张脸,又色情又可怜,他神志不清地摸自己胸乳,rutou被扯得红肿饱满,贫瘠的胸乳被海人用虎口卡住使劲挤,硬是挤出堆软rou。 屁股里坚硬的东西横冲直撞地碾磨还在收缩的湿软内壁,顶的又重又深,海人还没忘了照顾他前面,向井拧着身子躲,没几下便猛地挺腰,又射了,后面流出一股yin水。紧接着舌尖也被含住,向井从鼻腔里哼出虚无缥缈的一声,有些喘不过气。 他其实不喜欢接吻,但是亲了就亲了吧,这个时候了还讲究这些,说出去是有些当婊子立牌坊的意思。 对方金色的发尾被汗浸湿,一缕一缕贴在肩膀上,半个多小时的折腾,逮着一个姿势愣是把他身子彻底搞报废,快感一波一波淹没向井的脑神经,软烂的xue口最大限度地承受cao弄,他精疲力尽地抱住对方脖子:“……我要死了。” “死不了。”海人把他从身上剥离,翻过去趴着,重新插进他的洞里。“kojiくん明天有工作吗?”向井呜咽:“…现在才说这些不是太晚了吗?” 意识到对方cao的太深了的瞬间他开始挣扎,反应前所未有的剧烈,可还是被掐住腰往结肠口凿,内里痉挛着嘬吸,肠胃要被捅破般生出恐惧,向井像被咬住后颈皮的母猫,两条长腿把床单蹬得一塌糊涂,崩溃地咬住床单呜呜呃呃一阵喘,在晃荡中拍打海人大腿,越拍,年轻人撞的越狠,一泡jingye烫得他干性高潮,小腹抽搐,双眼上翻,吐出一小截舌尖,稀薄的jingye射出来,然后又淅淅沥沥泄出了好多水。 倘若真到把前辈cao尿这份上,那未免有些太不考虑后果了。jingye从红肿的xue口里慢慢流出来,向井没力气管他了,喘息着侧了个身,海人拽住他的一条腿往下扯了扯,然后架在肩膀上。 向井呼吸很急,脸埋在臂弯里,说话含糊不清:“不做了,求求你。”海人先说对不起,又问可以给他打多少分?他说不及格。 说罢他抬起头,对方表情说不上是不是失落,只一眨眼的功夫就变成那种很乖的表情凑了上来,向井念叨着对不起对不起,不做了,真不做了。也不知道在对谁讲,反正海人充耳聋,又要掐他的脖子,向井慌张地抓住他的胳膊:“留下痕迹很麻烦。” 好吧,海人心想。那么腿根呢?把臀rou扇得发红呢? 姑且放开哀求个不停的向井,jingye射的太深,向井怕不好清理,怕发烧,很凄惨地吸着鼻子用细长的手指抠xue,再伸出来时指尖带着一点白,视觉上是一个蔫了吧唧的泡芙。海人沉默地看着,然后望了眼窗外,说天快要黑了,把窗帘拉上吧。 于是他下床,身后不知足的jiba又捅进来,他被顶的一个踉跄,窗帘唰啦一声,对方揽着他的腰往胯上啪啪地撞,他压根站不住,抖着腿硬撑,越干身子越低,贴着墙壁往下滑,他几乎把自己折了起来,摸着自己的小腹语无伦次地说给他打满分。 海人把他捞起来,他腰反方向弓起,脑袋抵在对方肩膀上,手臂撑住窗台,喉咙里发出濒死的哀鸣,前端射不出什么东西了,却还在勃起,海人从他大腿一路摸上去,经过小腹顺手摁压,摁出猝然惊叫,前辈哭起来,像之前在电视里看到的那样,无人岛?…还是什么,懊悔和难过的时候就会这样哭,眼泪一滴一滴流下来,动静不大,更多的是抽泣,连带后xue也一下一下绞紧。 海人恍然大悟,原来被快感吞没的时候,他也是这个哭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