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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空蒙德野外马车醉酒失身,逐渐沉沦欲海

    空委托瓦格纳锻造了铁蜂刺,剑刃寒光凛凛,造型细长优雅,着实让他爱不释手。空捖了个剑花,便匆匆出城拿史莱姆练手,果真比一般的铁剑好上不少。新武器让他喜不自胜,可坏消息是他的摩拉全花光了,连旅馆的住宿费都交不上,因此他不得不厚着脸皮找安柏借摩拉。安柏为人热心友善,对方还是自己好友,岂有不帮之理,当场爽快拿出三万摩拉,还对空说不够再问她拿。

    空先把拖欠的住宿费交给旅馆老板,然后边打零工边接委托,但时运不济,零工的收入只够他糊口,这周也只接到一个跑腿的委托,也就四千摩拉,所以一周下来他没攒下多少,去璃月的路费看起来遥遥无期。就在荣誉骑士焦头烂额的时候,凯瑟琳的委托像天降甘霖般解了空的燃眉之急。

    “一万摩拉?报酬真有那么多?”

    凯瑟琳微笑说道:“没错,对方指名是你的委托。”

    “这委托我接了!”

    空一口应承,派蒙却略有担忧:“但你还没问委托内容呢,报酬那么多恐怕事情不好解决。”

    “可我们真的很需要摩拉,之前借安柏的还没还上呢。凯瑟琳,请问委托内容是什么?”

    “委托人没说”,凯瑟琳回答:“他只让你明天中午十二点一个人到低语森林入口,内容他会亲自与你详谈。”

    空心生疑惑:“一个人?派蒙不能跟去吗?”

    派蒙听后更不乐意了:“这该不会有危险吧,要不我们还是拒绝!”

    “没关系,风魔龙的事我都能解决,没什么会难倒我的。凯瑟琳,麻烦和委托人说一声,明天我会准时到。”

    第二日中午,空按约定时间来到低语森林入口,只见路边停了一辆马车。车上的人见空到了便打开车门,空认出对方,那是蒙德城有名的花花公子雅各布。

    雅各布的家族称不上名门望族,但有几家铺面和金库中几代人积累的摩拉,因此雅各布打小就过着富足的生活。他长了一副好皮相,从十几岁时就沉迷于情欲游戏,不爱经验老道的妖冶美人,惯是把纯情少年少女捞上手的。那天旅行者身披一块苫布回城的可怜模样,不经意春光乍泄的旖旎风光本就叫雅各布心动不已,后来他在酒馆无意间听到盖尔酒醉后胡言乱语,说现在的男孩子看着清纯却和男人到户外野合,最后赤身露体狼狈回城,世风日下啊,他当即知道是在说谁,又得知旅行者最近经济困窘,心里马上有了一个计划。

    “你好,荣誉骑士。”

    “午安,请问你就是委托人吗,委托内容是?”

    “别急”,雅各布站在车门边,邀请空上车:“先上车,我们换个地方再说。”

    车厢内部很雅致,车门车窗上雕刻了精美的塞西莉娅花,座位的软垫被细腻的羊皮包裹,前方设有折叠小餐桌,上方有铜铸镂空框架玻璃灯罩,只需一眼就知车主是个热衷享受的人。坐在舒适的车厢内,空却局促不安,雅各布一路驱车,他们已经离开了低语森林,直到看见果酒湖,雅各布才停车,返回车厢中。

    “雅各布先生,请问委托是在这里进行吗?”

    空有点惴惴不安,明明要到果酒湖,却约在低语森林,还只让他一人前来,恐怕事情不简单。

    雅各布没回答,反在座位下拉出一个野餐篮,里面有三明治、奶酪块、新鲜的水果和一瓶酒、两只酒杯。

    “这钟点我们还是先吃午饭再说,荣誉骑士,请问你能喝酒吗?”

    “诶?我过了能喝酒的年龄,还有叫我空就可以了。”只是看上去还不可以喝酒而已。

    “那我们先喝一杯,这是至冬的酒,与晨曦酒庄的不同。”

    空本想拒绝,毕竟酒精会影响战斗发挥,可盛情难却,他还是接过斟满的酒杯,呛鼻的味道让他皱起眉头。见雅各布已喝了半杯,空不好不喝,就灌了一口,差点没吐出来。这酒又苦又辣,咽下去喉咙和胃像是被火烧一样,空忍不住咳嗽。

    “咳咳,不好意思,咳,这酒我喝不惯。”

    “哈,没关系,我一开始喝至冬的酒也和你一样。”

    说着,雅各布伸手在空的背后来回轻扫。

    “吃点奶酪和水果。”

    雅各布并没有收回手,反而搂在空的腰上。腰侧的皮肤被手掌一触,空下意识往反方向缩,却和雅各布挨得更近。

    “然后你再喝一口,味道不同了是不是。”

    空学雅各布吃两口苹果,又尝了块奶酪,最后又喝一口酒,果真苦辣的味道被中和,倒能品出其醇厚。就这样不知不觉间,空喝完了一整杯酒,雅各布不动声色继续斟上,哄着少年边吃边喝酒。一来二去,空很快就头昏脑胀,两颊染上红晕。

    雅各布见时机成熟,乘机把空整个搂住,另一只手撩开空的上衣潜进去,抚弄胸前的肌肤,轻捏一把乳珠。酒精卸去了空的力气和思考能力,他软软推了雅各布一下,还不忘今日的委托:“委托内容是什么呀,我没力气了,明日,再帮你完成,好吗?”

    雅各布朝空的耳根亲了一口,轻笑道:“委托内容就是这个啊。”

    “什么?”

    空的脑子还没转过来,雅各布捏一下空腰侧的软rou,随后缓缓往下摸到臀部。

    “你陪我做点快乐的事,我会给你报酬。”

    “不行!”

    空才算听明白,对方是将他当成卖身的,他扶上门把手就要离开。

    雅各布将人按回座位上,边亲边劝说:“别怕,会很舒服的,你一定会喜欢。”

    话音没落,手已伸入裤中把玩空的性器,另一只手撩高上衣,头凑到胸前,叼住一颗乳珠舔咬吮吸。

    “不可以,停下。”

    空伸手要推开对方的头,可乏力的他哪推得动,对方倒觉得他欲拒还迎,兴致大增。

    雅各布显然是位老手,他抚弄阳具头部,再握住柱身上下撸动,一快一慢,一紧一弛,还时不时照顾底下的囊袋。空哪里见识过这等技巧,很快阳具就渗出清液,沾湿了裤子。雅各布把清液抹回柱身和囊袋,把空的下身玩得湿漉漉,他抽回手,放开已硬挺的乳珠,乳珠艳红挺立,上面还有牙印。雅各布剥掉空的下衣,只见性器已水光满布,他把沾满清液的手伸到空的跟前,调笑说:“瞧瞧,你湿透了。”

    空别过脸,却被捏住下巴转回去。

    “你应该正视自己的欲望,只是平常不过的事,大家都这样。”

    雅各布在耳边蛊惑,他的双掌覆在空光裸的大腿上,逐渐摸至腿缝,再缓缓掰开双腿。

    身体被打开,羞耻的部位暴露在别人眼前,空霎时耳朵尖都红了,他察觉到雅各布的视线一直在他下身流连,羞涩之余竟生出了异样的期待。

    “看,这并不可怕不是吗,这般美丽的身体总藏起来多可惜。”

    雅各布将少年抱到自己腿上背靠自己,拉着他的手分开大腿,说:“好孩子,维持这个姿势,我知道你能做到的。”

    空的脑子在酒精作用下一团浆糊,受到蛊惑的他开始相信雅各布的鬼话,以为这种事就如对方所称的稀松平常,对性的好奇又促使他想继续做下去,最后竟听话维持双腿大张的姿势。

    雅各布见空已然深思迷乱,心中暗喜,他把润滑油倒手上,往少年的后xue探入一根手指。空被异物进入便下意识挣扎,却被低声喝止:“不要乱动,好好看着。”

    空面红耳赤,垂头看着雅各布玩弄自己的身体。雅各布又抚上空的roubang,不紧不慢地taonong,另一只手在身后扩张后xue。手指在xue中进出不断,碾过敏感处时,一声呻吟不由从空的牙缝中挤出。

    雅各布把手指压在敏感点,轻戳几下,怀里的人分开大腿的手在颤抖。

    “空,我的手指刚刚在做什么?”

    见空紧闭双唇,雅各布吻住对方,舌头撬开对方的牙齿,深入口腔搅动。直到空哼出两声鼻音,雅各布才放过他的唇舌,然后再次诱导:“说吧,让我听听你猜得对不对,这不难,你可以的。”

    过了片刻,空终于被突破防线,放下所有的羞耻,用蚊子嗡嗡的音量回答:“在,在戳刺。”

    “现在呢?”

    “呜,手指,勾起来了,别。”

    “还有呢?”

    “进了两根手指,啊,不要撑开,痛。”

    “只有痛吗?”

    雅各布两指一并,碾住敏感处快速按压,登时水声大作。

    “啊,啊,舒服,嗯,还有舒服!”

    空不再忍耐,跟随身体的感觉发出呻吟,难耐地摆腰。雅各布下体被蹭得硬得生疼,他故意往上一顶,享受少年往他怀里瑟缩,再解开皮带,掏出硬挺的玩意,托起空的臀,缓缓插入软化的后xue。

    纵使经过扩张,可空初尝人事,依旧感觉到撕裂的痛楚,他哭喊着:“不要,好痛!”

    雅各布则觉得自己进了天堂,xuerou柔软紧致,又湿润温暖,妙得不能再妙,哪能让到嘴的鸭子飞了,于是随口安慰两句:“不怕,很快就不痛了。”

    对方仍在深入,空只得尽量放松,好减轻痛楚,待他完全吞下对方的阳物,两腿已经颤抖不已。

    “看,不是吃进去了吗。”

    说罢,雅各布引导空揉弄自己的乳珠、玩弄自己的性器。而他一手紧握空的腰侧,一下一下往上顶,一手流连在空的臀腿,尽情享受少年紧实的皮rou、柔韧的身躯。

    空觉得自己的身体被一根炙热的棍一下一下戳开,心底的快感也被roubang一下一下凿了出来,就连自己的阳具也硬挺着,兴奋得直流水。雅各布感受到xuerou在配合他的动作一张一缩,心下了然空已懂得从后面寻得快乐,便放开手脚大开大合往上顶,把平日飒爽的荣誉骑士撞得呻吟连连。

    耳边不断传入rou帛相撞之声、随着抽插越来越顺利逐渐响起的水声,身体最舒爽的地方被不停刺激,空发觉一道蚀骨的痒意自撞击处散发,最终汇成洪流冲击心脏。他嗓子都快喊哑了,身后的雅各布仍在撩拨。

    “怎样,还疼不疼?”

    见空久不作答,雅各布往他胸前乳珠一拧,空全身紧绷,发出一声哀叫。xuerou骤然紧缩,雅各布差点被夹射,他恼怒地往上重重顶了十数下,粗声命令:“还不快说!”

    空流着泪说:“不疼,舒服,嗯,别再进来了!”

    “怎么,不能进来?”

    空大声哭叫:“不知道,啊,我不知道!”

    他的双腿抖如筛糠,脚背绷紧。雅各布一看便知少年快到达高潮,他双手紧握空的腰,白皙的皮肤被捏出红痕,把人死死按在自己的阳物上。

    空眼冒白光,大张开嘴发出嘶哑的喊叫,飞溅的jingye撒到餐桌上。雅各布也在少年绞紧的肠道中释放。

    雅各布就着二人相连的姿势,将脱力的空整个抱怀里抚摸,简直爱不释手。空余韵过后酒也醒了大半,他看见自己大张双腿坐在陌生男人怀中,一身欢好的痕迹,再回想刚才的放荡,霎时羞得无地自容,把脸捂进掌中。

    雅各布什么纯情处子没见过,他拉开空的手,凑耳边哄道:“傻孩子,这没什么可羞的,大家都这么做。”

    空猛地抽回手,反驳道:“胡说八道!”

    话毕,他就要找武器。剑早被踢入座下,空欲起身,却被按下,又惹得体内一阵酥麻。

    “哪胡说了,大家都不敢说,可大家都爱做。真全是无欲无求的圣人,哪来满大街乱跑的孩子。”

    见空仍是一副戒备的模样,雅各布安抚道:“好了,先让我看看有没有受伤。”

    “不用你看!”

    “你知道如何清理吗?”

    雅各布扶着空慢慢起身,堵在身后的roubang抽出,里面的液体便不住流出,空立刻夹紧双腿,引得雅各布轻笑。空浑身僵硬躺皮垫上,下身的xue口被手指猝不及防一碰,他立刻坐起:“你做什么?”

    “不碰怎么清理?”

    空躺回去,警惕地瞪着雅各布。

    雅各布分开少年的臀瓣,大片皮肤水淋淋的,xue口嫣红,自己刚射进去的jingye在漏出,光这么看着就已经roubang半勃了。他向xue内伸入手指,轻柔地按压肠壁,有意无意戳中敏感处。

    刚刚体会到的情欲快感又被点起,空强迫自己忽略这种感觉,但当雅各布不断朝自己的敏感点戳刺时,他忍无可忍,起身按住雅各布的手。

    “你又想做什么!”

    空傻眼了,雅各布的roubang已完全勃起,头部鲜红发亮,柱身筋脉凸起。空突然想到,刚刚这么大的东西当真进了自己体内?

    雅各布嘿嘿一笑,说:“当然是想和荣誉骑士再来一回啊。”

    “不行!”

    “我会给你很多摩拉。”

    “我不做这样的交易!”

    “可你已经做了。”

    空听后愣住了,雅各布趁机诱导:“都做一次了,还怕第二次。”

    看空还在发怔,雅各布继续说:“难不成你相信只能和两情相悦的人才能zuoai这种话。傻瓜,和谁做都一样,都是做,经历的人多了,你才能知道谁和自己最契合啊,反而是傻不拉登的处子,结了婚连对象是不是性无能都分不出。何况出卖身体和出卖智力、武力、劳力没区别,并不比他们低贱。而且你既能得到快乐,又能拿到摩拉,何乐而不为呢。”

    一通歪理,竟把暗自神伤的空给说动了。见空神色松动,雅各布乘胜追击:“别担心,这回你只会比之前更舒服。”

    雅各布没说谎,他这回动作轻柔,还四处寻找空的敏感点,水磨的功夫让空仿佛泡澡一样舒适,自己全身放松,只管享受。这下,荣誉骑士的心防彻底打破,在雅各布的劝诱下,他说出一连串yin言浪语,还学会替人手yin和koujiao。

    空醒来时,马车已到蒙德城外,雅各布看着他笑吟吟,说:“快到蒙德城,你得先下车了。”

    空往自己身上一瞧,衣服是穿上,可胸前和裤子都被剪了大洞,他急了,忙问:“你把我衣服剪了,我怎么回去啊!”

    雅各布为他披上斗篷,系好绳带,说:“穿这件斗篷回去,不过要小心,别让人发现了。”

    说着,就把人送下车。

    空下车走两步才发觉自己身后被塞了东西,可马车已经走远,又不好取出,他只得裹紧披风走回旅馆。

    “空,你回来啦,委托顺利吗?咦,你怎么穿斗篷了?”

    回到旅馆,派蒙已经在等着。空含糊应了一句,便找出更换的衣物匆匆进入浴室。

    一锁浴室门,空便一把扯掉斗篷,手伸到后头握住假阳具不断抽插。

    “唔,唔,嗯。”

    他捂嘴封住呻吟,看着镜中沉溺欲海的自己,水润的金色眼眸充斥着堕落的快意,刚刚走回来的感觉在脑海再次浮现。他走在路上,既害怕被人看到自己衣服破损,又怕身后的东西掉出来,只能紧缩xue口快步前走,可正因如此,那枚假阳具反而被吞到深处,顶住他的敏感点,随着他的步伐磨蹭不停。空的yuhuo燃起,之前的恐惧竟化成别样的刺激,使他更心痒难耐。他对着镜中的自己想,难道自己竟顶着一脸yin荡的表情穿过人群,走过大街小巷。念及此处,他加快手中的动作,稀薄的jingye射在镜子上,洁净的镜面被玷污,正如他心中的道德被欲望污染。

    空后来又接了几次雅各布的“委托”,初识情欲少年压根无法抗拒此等欢愉。第二次雅各布要求在草地上做时,空觉得星落湖人烟罕见,便答应了,事后二人还在湖中洗了鸳鸯浴。

    第三次雅各布诱惑他在回城的路上做,那意味着空将会暴露在路上,空一开始不同意,可雅各布却说:“这条路几乎没人走,和在星落湖做差不多,何况里面衣衫不整外面套着披风不是让你很兴奋吗,在路上做比那刺激百倍。”

    空回忆起之前两次走回旅馆的滋味,心中跃跃欲试,半推半就下还是被雅各布抱在马夫的座位上做。雅各布为了继续降低空的道德底线,保持着插入的姿势,一路驱车,空眼看快要回到蒙德,自己仍赤身露体,后xue插着男人的阳物,在恐惧之下哭得涕泪横流,剧烈地射了出来,随后竟失禁了,淅淅沥沥的流了一地。破碎的美丽诱发了极致的性感,掌控欲得到巨大满足的雅各布立刻把空抱回马车,拉扯少年的金发像骑马一般狠狠做了一番。事后雅各布问空感觉如何,空羞涩承认这是最爽的一次。

    每次空回来都会和第一次一样,身着破损的衣裳,外面披斗篷,后xue塞着假阳具。那枚假阳具由墨玉打造,内里中空,每回雅各布都会在里面放一颗宝石。

    就这么几个来回,空的底线已低得不能再低。在出发璃月的前一天,空又去完成“委托”,这天雅各布没有驾马车,只带了两匹马。他们幕天席地消磨了一个白昼,空看着雅各布把一颗蓝宝石在假阳具中,又亲手塞入自己的后xue。红润的后xue已经习惯了异物的进入,熟练地将假阳具稳稳裹住。没有马车,自然要骑马,空开始就看穿雅各布的心思,却全然无拒绝的意思,反倒暗暗期待。回城的路上空高潮了两次,尤其在遇见认识他的骑士和他打招呼时,他差点就射了出来。到蒙德城大桥,空已然按捺不住欲念,把雅各布拉到桥洞下便缠着求欢。雅各布先是命令空跪下替他koujiao,他拉着空后脑勺的金发像使用情趣玩具一般肆意进出。空察觉口中的性器硬挺,便急不可耐吐了出来,转身翘起臀部。雅各布抽出假阳具堵空的嘴里,边抽插享用如温泉般舒适的rouxue,边掌击少年rou感的臀部,感受空每一回吃痛时的紧缩。这一次空到达了无射精的高潮,他只觉浑身上下酣畅淋漓,可性器只徐徐流出清液。

    雅各布把假阳具重新塞回空的后xue,顺势往里插了一下,空哼出一声鼻音,随后他摘下了空的耳坠。

    “这个留给你回味,至于耳坠”,雅各布吻了一下耳垂,说:“就送我当纪念品了,荣誉骑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