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魄身(2)
落魄身(2)
她宁愿在皇兄这里冒死行险,也不愿就这样无声无息地嫁去和亲。 和亲对她来说是最大的死路。 感受到手指撩开她的衣裙,谢元央侧过头去闭上眼睛。 她与皇兄不常见面,长到十五岁见过的次数也就不到十面。 多数还是在她小时候。 这个时候,皇兄看不到她的脸,听不见声响,自然不会想起血亲luanlun。 谢元央只感觉xue口处被挟着凉气的手指摸索,然后试探性地插入。 事先服了药的缘故,除了初入时狭窄难捱,她xue内处还算湿润泥泞。 她在床第之间表现地安静驯服,谢歧年也不发一言。 他将两条瘦白的腿分开,才察觉到她似乎又瘦了些,谢歧年只好先将手指微微弯曲在细缝处扩张。 谢元央紧闭双眼,手指插入时,xue里有微妙的痒意和轻微的不适感。 xue内有些狭窄,摩擦间有隐隐的痛感。 她睁开眼睛,乌发挡住了多半视线,她只瞥见皇兄冷淡隐忍的面容。 xue口被guntang的阳具抵住,谢元央闭上眼睛,勉强压制住从心脏涌上的畏惧不安。 她在下体被捅进前感觉到皇兄犹豫了一下,但下一秒,茎身硬挺,按进xuerou的瞬间压迫感明显。 谢歧年的身体很热,是药力的缘故。元央偷偷睁眼观察了一下,即便是在腿间抽插,他的眼底也是清明而平静的。 只是在解药而已,她想。 谢元央乖巧地蜷缩在墙角,双腿分开,红肿外翻的xuerou被一次次抽弄翻开,交合处混合着血丝的白浊愈发yin秽粘稠。 阳具在甬道抽动时只觉得酸胀艰涩,甚至有些疼痛,她被弄得痛了也丝毫不吭声,喘息声也是抿唇收在口中,整个过程异常地安静。 厢房中,只有阳物在xue内插弄的水声。 结束时,他无意间碰到了她汗津津的脖颈,指尖有些苍白,手底下全是她流出的咸湿黏腻的冷汗。 谢元央嘴唇湿润,青丝被汗水沾湿,糊在脸上,面容尚且青涩,痛极也一声不吭。 面对她这幅乖顺坚忍的模样,谢歧年再怎么铁石心肠也做不到无动于衷,他掏出干净的帕子道:“擦擦吧。” 谢元央点点头,拿起帕子胡乱擦拭自己xue口的污秽,有些局促地穿上地上的衣物罚站似的干愣愣杵在一旁。 就算深觉荒唐,谢岐年此刻也说不出口什么重话,只是叹了口气:“早些回去罢。” 更深露重,寒气钻进空荡荡的衣裙里,擦过伤口,下体处撕裂与黏腻感明显。 谢元央有些后悔没有穿上小欢递来的狐裘。 那几乎是她在宫中得到唯一的好东西了。 是她出生那天父皇的赏赐。 一件银狐制成的锦衣狐裘。 她为数不多的,温暖又贵重的物件。 宫中有一秘药合欢药,被下药者须得与下药者共赴巫山云雨才可解。 谢元央之所以知道有这种药,就是因为她的生母善制香,给父皇下了这种合欢药才有了数次临幸。 所以,才有了谢元央。 所以,父皇才一直不喜欢她。 所以,她地位低微,甚至连宫人都可随意轻贱欺压。 三日后,二月春风,草坼花开。 皇后的侄女被奉为元嘉公主,作为和亲使出使西北。 送行时,元央站在宫墙角无人问津处。 披上红盖头前,隔着人群,元嘉淡淡地望了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