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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欺人独享美人恩,传大荒佳偶自天成

    璟转身回房,将小夭轻柔地抱在怀里,小心翼翼地放入昨夜就准备好的药浴桶里,为小夭仔细擦洗身体,轻柔的动作放佛回到了清水镇初遇时,玟小六跟对待奶娃子一样悉心照料重伤后丑陋不堪的自己。雾气缭绕中白日的天光洒在小夭脸上,更显肤如凝脂,吹弹可破,经过彻夜雨露滋润,雪白的酮体散发出致命的诱惑。璟的手抚过小夭形状美好的rufang,上面布满深深浅浅的吻痕,修长的手指慢慢往下滑,分开白嫩的大腿,脚踝处和小腿上满是青紫指印……这应该是自己的杰作,昨夜忘情时,是他不顾颛顼的阻拦,将小夭双腿对折压至胸前,捏着脚踝狠狠cao入…小夭股间高高耸起,整个下体都被迫承受他自上而下的冲击,他的精囊狠狠拍打在小夭娇嫩的花瓣上…璟暗暗回想着,被自己的大胆无耻震惊:难道,平日里谦和有礼,世人口中完美无瑕的青丘公子,内心深处竟藏着一头可怕的欲兽吗?昨夜小夭肯定疼坏了,没关系,他还有大把的时光可以求得她的原谅,可以陪伴她余生…

    多年夙愿,美梦成真,可谁知那黑帝陛下…璟深知当年因为自己的疏忽,被篌和意映暗算,不得不做了提线木偶任人摆布,害小夭伤心多年。黑帝怕是从那时起,就彻底断绝了把小夭托付给自己的心思吧……本以为历经千帆终得相守,求婚时他跪在小月顶再三保证绝不会再犯错,黄帝宽容的扶起他,黑帝却神色不明。答应婚事的时候,璟总觉得黄帝非常乐见其成,而黑帝…璟细细回想着那日的一切蛛丝马迹,黑帝脸上在笑,可他眼里的寒意却快要把周遭事物都冻成冰块……而自己那时候就隐隐不安,他并非不知道黑帝的心思,但小夭的身体等不起了!哪怕得罪帝王,也要赶紧完婚赶紧圆房……如今小夭神识已稳,涂山璟这才无比清醒的认识到:帝王之怒,流血千里,纵然涂山氏贵为大荒首富,中原氏族里的翘楚,也无法与如今坐拥三国兵马的黑帝抗衡。纵使自己不惧生死,也不能将整个涂山氏置于危险之中……此后不知还要面对多少次昨夜那般的痛苦无奈,亦不知小夭醒来后得知一切会怎样选择……璟凝视着那令人不安的美丽,手持软帕轻轻揉搓着那水滑柔嫩的肌肤,越瞧越爱,越思越忧,心内动荡不安,难以尽述……

    沐浴过后,璟简单清理了自己,便吩咐仆役带着几个涂山氏德高望重的老嬷嬷进去收拾新房。不一会,为首的嬷嬷捧着一个精致的托盘喜气洋洋地走出,对着涂山璟行了大礼,笑容满面道:恭喜族长,与夫人恩恩爱爱早生贵子!” 这本是昨夜闹新房时的吉祥话,只是恭祝变成了恭喜。此刻嬷嬷捧着喜帕,对着上面的深红浅白再说这句话,就多了一层旖旎。几个跟在后面的老嬷嬷都善意的相视一笑,观摩着族长脸色,大声打趣道:“花娇难遇蝶蜂狂,还请族长多多疼惜新夫人,来日方长。”这倒不是假话,刚刚整理床铺时,虽开了窗透气,新房里弥漫的腥甜之气仍久久不散。饶是她们几个老的见多识广,也忍不住臊红了脸,红绫被翻波滚浪,也不知鸳鸯枕上,族长与新夫人颠鸾倒凤了几次。却只见那神仙般的涂山族长微微笑着,拱手回礼道:“承李嬷嬷吉言。”

    清水镇茶馆

    说书灵石:“世人皆知那富可敌国的涂山族长刚刚丧妻满一年就前往轩辕山提亲。前任夫人防风氏育有一子,过继到长房公子的名下,他自己一身轻松迎娶西陵大小姐,也不知该说他是痴情还是绝情,为了新夫人,竟连前任夫人生的骨rou都不要了。更奇的是新婚第二日本是新夫人见礼涂山族各大长老以及各地大掌柜之日,可涂山族长却对外宣称夫人劳累过度卧床休养,一群大掌柜连新夫人的影子都没见着。可谁也不敢提一嘴新夫人不懂礼数,要知道半月前那场婚礼,奢华程度竟超越了当年赤水氏迎娶高辛大王姬的婚礼!”

    说书先生眉飞色舞滔滔不绝,停下喝了口茶,继续说道:“涂山氏几大长老一大早就正襟危坐等着与新夫人见礼,听闻见不着了一时竟人心惶惶,还以为是黑帝黄帝两位陛下不满意迎亲之礼,特意敲打涂山氏……话说这西陵小姐嫁入涂山氏,前任夫人乃是原配,她为续弦,婚礼本就不该越过了前任。当年防风夫人嫁进涂山府时可是仓促的很,婚礼一切从简,宾客也没来几个,涂山族长全程冷着脸走了过场。可是这次迎娶西陵小姐,那涂山族长却修了新园子,一应设计和家具布置皆按照新夫人的喜好,婚礼更是奢华无比,光是那照明的灯油就是专门炼制据说可燃七日不灭。大荒境内所有的涂山铺子都张灯结彩,生怕别人不知道族长有多满意这桩婚事,是以三位陛下到底还有什么不满意你们说说…”

    说书先生顿了一顿,继续说道:“各位还记得十几年前赤水氏那场盛大的婚礼吗?忘了告诉各位,这两位场婚礼,新娘可是同一个人!自古王不见王,可这涂山族长大婚可是大荒统一以来,唯一一场三位帝王共同送嫁的婚礼,那位西陵大小姐虽无王姬封号,出嫁前却住在神农山章莪殿,那可是先神农炎帝最钟爱的小女儿瑶姬所居之所,这位小姐就算是逃婚过,依然深得三位陛下的宠爱,有福气的很呐!

    听书馆内人头攒动,人们都乐呵呵的听着故事,一兔子精平日最爱打听些大家族的蜚短流长,磕着瓜子笑道,依我看,新妇第二日起不来床也是常有的事,大家族婚礼本就礼节繁琐,新婚之夜又纵情过了头,第二日起不来不是很正常么……我听我表嫂的弟媳的表妹说,那新夫人虽是没露面,可涂山氏族长新婚第二天可是满面春光的,给前去接喜帕的老嬷嬷打赏了一堆金瓜子呢!话说那喜帕,啧啧啧,那可是…兔子精咂咂嘴,故意卖了个关子,引得茶馆里众茶客心痒难耐,叽叽喳喳问个不停:

    “喜帕啥样?你倒是说说啊!”

    “你怕不是胡说八道的吧……喜帕到底啥样啊!”

    旁人听了这番八卦,有的添油加醋的脑补起那香艳的洞房花烛夜,有的不以为意,笑骂兔子精信口胡说,一犀牛精粗声粗气道,“早听闻涂山氏门规森严下人口风极紧,族长的闺房之事还能传到你的兔耳朵里?”兔子精毫不退缩针锋相对,一口咬定自己是亲耳所闻,细细描绘起那接喜帕的场景,竟如亲见般,与那犀牛精有来有回的吵嚷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