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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o爱do到废寝忘食是吧(鼓掌)

    又晕了。

    我们在一片狼籍的床上躺了好几天,他被绑着,我被锁着,都无法离开。清醒的时候我会与他接吻,cao他,其他时间我无法控制。

    有时我从他的脊背处向前怀抱住他,脸埋在他颈窝里,?手臂向前揽住腰肢,双腿紧紧贴合,体液黏在我们身上,呼吸交错起伏,rou体的温度混杂在一起,一切都凌乱的像疯了一样。

    进食的欲望远不如爱欲或rou欲来的强烈,几天内我们粒米未进,口渴时我会舔遍他的全身,汗液,jingye,唾液,我来者不拒地卷入腹中,然后渡给他一半,他会很听话地咽下去。

    哥身体上的痕迹消了一些,又添了一些。一开始他止不住地流泪,我舔吮他的眼睑,他的睫毛在我舌尖打颤。后来他哭不出来了,眼睛肿的什么也看不清,那时他害怕地央求我解开手铐,我不同意,只是把手伸去,他被捆在一起的手艰难地摸索着,攥住我的手指,他在害怕,他需要我。

    我疯狂地索求他的身体,他承受着我一次次的攻击,我们的性爱有加一场混乱的战争,双方皆损失惨重。

    他的呻吟声越来越微弱,身体的反应也是。他也开始不时昏迷,然后在我的cao弄下转醒。他总是蹩着眉,惨白的脸上顶着不正常的两块酡红,半昏半醒时干涩的唇开开合合发出些声音,好你濒死的人嘶哑的呓语。

    好疼,太疼了,不要。

    他那里一会干涩一会湿润身体很多地方被我咬的破了皮。我随身含住他的嘴唇,他半天才再次把眼皮打开一条缝。

    就像要死了一样。

    我舍不得。

    我舍不得他死,也舍不得他离开。我多么希望时间在这一刻停止,就定格在我们在一起的时候,再也不要运行。

    我想起来很多,我们是兄妹,我们是恋人,他跑了,我找到了他,绑了他两年。这两年我们相互依靠相互救赎,我们慢慢打开心结,我逐渐解了他的绑,就在他走的前天我还在帮他物色工作。

    都是假的吗。

    我渐渐清醒过来,把他胸口的贴片重新安回自己身上。我记得钥匙在哪里,很快解了脚镣,然后把他绑成原来的样子。

    这里是我家,我们二人的秘密基地。我比他更熟悉这一切,我会悉心照料好他。

    我和我哥不会被打扰,我也不会再被他骗了。

    营养剂都过期了,我熬了碗米汤。

    不记得多久没吃东西了,嘴里又苦又腥,我喝了一杯水,胃里止不住倒腾,恶心的头疼。

    按了一会太阳xue,我打开房门。他睡熟了,脸上仍是痛苦的表情。

    我轻手轻脚地给他打上葡萄糖,喂了一口电解质水,却全部从唇角流出,顺着脖颈一路滑下。

    他睡的太熟了,我便给他擦起身子,一些受伤的地方上了药,最后在他额头轻吻,坐在床边等他。

    他的体香沾着淡淡药香停留在我指尖,我抬手闻了闻,我记得这个味道,唯一的不同就是我哥更香了。

    乳白的药膏逐渐被他的体温煨化,受伤处都变亮晶晶的。他总是冷的,非要人欺负欺负才能热起来,他热起来就像一朵花绽放,好像打开他的身体才能打开他的情感。

    我抚着他的头发,明天剪短一点吧,太长了不精神。

    我坐了很久,哥太累了,睡了一天还没醒。我又熬了一碗米汤,比上次还稀,他少吃一点应该没事。米汤还要再熬一会,他睫毛颤动了几下,我便抹开他的嘴唇,软软的,“别说话,?喝点水。”说话很艰难,这时我才发现我嗓子很疼。

    哥很听话,小口抿着电解质水,眼睛半天才睁开,呆呆地看着我的手,好久才回神。他真的很可爱。

    我捂嘴咳了一下,尽量轻声,“我去给哥盛粥,马上回来,”他的视线维持着刚才的角度,眼睛沉沉地看着自己被重新上铐的双手,轻轻点头。

    他的眼睛像一片深海,不知道藏了多少事,也不知道蓄了多少泪。他小时候总被爸妈嫌弃,爸骂他男子汉掉眼泪没本事,我凑热闹地附和着,妈就站在一边捂嘴笑。哥不开心,作势便要捏我的脸,我跳到mama身后又叫又闹,说他就知道欺负我。哥笑了,眼眶还带点红,嘴却咧开了,脸颊上染着亮晶晶的红润,“不欺负你欺负谁。”我嘿嘿笑,妈就把我推到哥怀里。

    甜蜜的不真实。

    厨房有巧克力,我撕开包装,吃了一颗。胃绞痛地更厉害,好像连这点甜味却不愿让我享受。

    头不怎么晕了。父母是很遥远的记忆,我为什么突然想起来。

    不真实。伴随他们而来的是强烈的恐慌,我知道我深深抗拒他们。

    当然,两个孩子搅在一起,多丢脸。

    米汤晾的差不多了,我尝了一口,盛了一碗端回卧室。哥听到声音扭过头,他也醒得差不多了。

    我把他扶起来,他倚着墙坐着,一个月前才给他买的衣服又宽大了不少。我双手握住他的手暖着,他的手指像他一样冰凉细瘦。

    哥看着我的手,声音轻飘飘的,“……我以为我死了。”

    我很愧疚,“对不起,哥。”

    他嗓子不舒服,我喂他一口水,他始终垂着眼睛,睫毛扑簌簌的,好像在看什么渺远的东西,好像在哭。

    “哥,先吃点饭。”

    他点点头,我把米汤一口口喂给他,他配合我的进度一点点喝着,喝到小半碗时皱起眉头,我连忙把碗放下,伸手慢慢揉他的小腹。

    他戴着镣铐的双手自然垂放在小腹上,我的手停在它们中间,他只要动动手指就能碰到我。

    “你还不记得什么。”

    房间太交静了,以至于他突然出现的嘶哑的一句话把我惊的一滞。“……我怎么可能知道我不记得什么啊,”另一只手覆上他的手轻轻捏着,我只轻笑,不敢相信我刚刚在害怕。

    真相、结果,哥都经历了什么,我都经历了什么。我怀抱哥,他却孤立无援。

    房间再次陷入沉寂,我感到紧张,只好说句蹩脚的话打破寂静,“还不舒服吗?”

    哥摇头,我迟疑着收回手。

    苍白的手指动了动,他趁我走之前捏住我的手指。

    “我害怕。”

    咔哒,咔哒。

    这个房间太静了。

    多少天……记不清了,这是哥第一次清醒地对我提出诉求,我说我会照料好他,现在却无法给他一个合适的答复。

    我紧握住他的手,他的手指xiele力,安静地待在我的手心。我出车祸的时候流了很多血,那时身体失血过多,四肢也一片冰凉。所幸现在的我可以煨暖他。

    哥整个人都xiele力,他收了收腿,好像要蜷进床头。

    寂静,沉默,我极力掩饰我的不安,以为这样哥就可以再依靠我一点。我的演技和我的话语一样拙劣。

    哥的手指热了一点,我手心的汗湿黏黏的。他张了张嘴,太多话哽在喉头,他在迟疑什么呢。

    “你真的……忘了很多啊。”

    他轻轻反握住我的手,这不是信任,是安抚。

    为什么我能分辨出来呢,因为几乎相同的场景,我已经历过一遍。

    一张床上坐着两个时空的人,悲伤,愤怒,强暴及强暴之后的安抚,偏执的誓言,这是哥的第二次,我车祸后的第一次。

    我恨哥骗了我,多么可笑。

    哥被我两年的圈养改造成了一个没了我不行的废人,他可能刚刚决心把全部交付给我。他被我蒙蔽,两年,我爱你,哥,我爱你,我在他耳畔重复着,好像一片真心都给了他。

    我爱你,宛如血泊中恶魔的低语。

    我的呼吸变的急促,太快了,这一切发展的太快了,快的我受不了。我努力克制自己哭泣的欲望,我依稀记得车祸前,也是一场让他差点饿死的性爱,他的示弱让我蓄积了一年无法发泄的泪水倾泄而出,那时他也紧握着我的手,像是下定什么决心一样抬头注视了我良久。

    泪水冲刷走了阻碍,蒙蔽了双眼。

    我的肩膀颤抖,我拼尽全力不让自己哭出来,可记忆就如洪水猛兽一般冲击着我的心理防线。哥握着我的手,他的手指越来越热。没事,哭吧,哥在呢。

    不。

    不。

    不,不,不,不,不,不,不,不。

    guntang的泪水从眼眶中滑出,顺着脸颊流下,在下颌稍作停留。

    啪嗒。

    滴落在雪白的床单上,很快陷进布料里,洇湿了一块。

    安静。

    哥的嘴角动了动。

    两只手的温度终于相同。

    那是与一切和解的苦笑。

    一滴眼泪足以证明一切,他凝视着怔愣的我,仿佛在说,

    没关系,哥陪你,再来一遍。

    我爱你。

    上学的时候,朋友给我讲了个笑话,我笑的前仰后合。那时那个笑话正火,班里疯狂传播,我一天内听了不下五遍。

    第二遍我就笑不出来了。

    第三遍,我冷漠地看着那个捧腹大笑的同学,觉得他很烦。

    两遍刻骨铭心的誓言,可怜的像个笑话。

    哥爱我,他愿意陪我再来一遍。

    再次被我强暴,被我伤害,被我饿个半死,然后看我再哭一次。

    他收到两个真心,他不会去问哪个是真的。

    那是鳄鱼的眼泪。

    我手忙脚乱地抹干净泪水,他的手已经被我的汗打湿。

    “哥。”

    他点头。

    我讨厌自己,在这场闹剧里我无能为力,哥默不作声地包容我,我在他的羽翼保护下幼稚的与儿时无异。

    他在我怀里睡着,我的手脚发冷。

    终于知道自己生病了。

    哥。

    嗯。

    唔,他说他不是gay。

    爸爸上过你们一家三口。

    滚。

    哥,跟我讲讲吧。

    他熟睡着,蜷在我怀里,脸上终于带了点安详。

    哥终于明确了自己的作用。

    我却不确定自己是否真的爱他了。

    我十六岁那年和哥短暂地在一起了一段时间。

    纯洁的吻,隐秘,暧昧到让人心怦怦直跳的情感。

    比较不幸,纸没包住火,爸让我们滚

    咔哒。

    没过多久爸妈就离婚了,哥高考也落榜了,勉强够个大专。

    爱……对,还爱得很热烈,说那时我们凭借着对彼此的爱活着也不过分。

    妈二婚了,继父是个优秀的人,虽然老了一点,但我还是不明白他为什么会选择妈。家里终于富裕了,继父供我高考,我以为一切向好。

    他看上了哥。

    哥跟他走了。

    妈也老了,怨艾,病态。没关系!她挥挥手中的银行卡,你爸看不上我了,有你哥在,我们还有钱拿,少不了你的。

    我感到恶心,就像看到她赤裸着身体在家里无所谓地走一样。我关上灯,拉上窗帘,说会有人看到。她神秘地笑着,看起来很猥琐。

    我无认为力。

    怨恨吗,我当时实在是疯了。

    我联系了继父,用自己换走了哥。他用一张卡向妈换走了我。

    第一次的时候,他开了瓶好酒,兴致极高。

    爸爸上过你们一家三口。

    咔哒。

    他油腻丑陋的嘴唇凑上来,我确实是在被他凌辱。

    他喜欢这么玩,妈受得了,哥受得了,我也受得了。

    我的眼神差一点就要变迷乱,他很不满。

    我没哭,承受破身之痛时也没哭。他便不断施压,后来以把我逼哭为乐。

    我很有出息,考上了名大学,刻苦学习,越来越有价值。

    继父把我招进了公司,我们之间的性事越来越少。

    那天,我同往常一样正准备跪下,他却把我扶起来,给我披上衣服。

    他向我伸出手。从今往后,我们只是合作伙伴,你是爸是的左膀右臂,爸爸为你感到骄傲。

    我回握住他的手。

    哥。

    上了他们。

    我喜欢约炮,与那时完全相反的性爱,我有绝对权力。

    一个跟我很合拍的炮友突然向我提出分手。

    我以为不应该这么快。

    我上你的叫候你不爽?

    他愣了一下,随即抿抿唇,带点小心地说他发现自己喜欢男的。

    好的一个美妙的小说般的机缘巧合,他遇见了那个人。

    照往常,够抽死他了。

    加油。

    唔,他说他不是gay。

    咔哒。

    或许你会喜欢他?

    约定好地点,我走进电梯,打开门。他在窗台等我。

    熟悉感。

    哥。

    多少年了,哥在我心里像神明一样,他拉着我不让我坠入深渊,我做到了。

    恨,怎么可能。

    他只是被迫染上了一个墨点,我令尽全力帮他消除。

    我拿起苹果准备要吃,哥一把拦下。

    你看它外面就一个蛀洞,可里面大部分已经被毒素污染了,不能吃。

    鲜红甜香的苹果被扔进垃圾桶。

    哥教我的。

    爱,还爱。我把他囚禁起来,我不会让任何人仍了哥。

    两年。

    咔哒。

    车祸。

    重复。

    咔哒。

    爱成了负担。

    我也干净不到哪去。

    哥被我抱的很舒服,他的睡颜很温柔。

    这个故事特别没劲。

    或许少了点色情的情节。

    没有性爱的狗血故事,和一个将死的老火的回忆录一样干瘪枯躁。

    咔哒。

    咔哒。

    妈赤裸着身体在客厅闲逛,她的私密处有一团训缠的浓密的黑毛。

    一鞭下去,那里红肿外翻。

    那天哥是被找麻烦了还是……自愿,寻欢。

    深深的不安。

    坚持是否还有意义。

    咔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