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03 等你好了有你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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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忘机双腿不住地打颤,眼睛却紧紧闭着。温晁将他平放在床上,再看他腿间血迹斑驳,罕见地没有生出厌恶——换作其他人早被拖下去了。自看见蓝忘机的第一面起,温晁就期待着有朝一日亲手折断他寸寸傲骨。眼下此人看似任他处置,心气却依旧高悬在天上,谁也碰不得。 床榻自有侍女收拾,他抱着蓝忘机去了自己沐浴的地方。撕裂处泌出的血好似不会停下,温晁将人放进水中,低头看见自己满手鲜红。 他派了底下人去传唤医修。 温晁抱着蓝忘机入了池水,将他放在池壁靠着。温热水流盖住到齐胸的位置,蓝忘机轻微皱眉,脑袋依旧歪歪地垂在一边,人畜无害的模样。 温晁将他的头摆正,轻轻拍了拍,唤:“蓝忘机——” 眉头微皱,那头又垂了下去。 温晁舀起一瓢水浇在蓝忘机脸上,见他迷蒙睁开眼,懒散命令道:“自己洗。” 蓝忘机花了些功夫彻底清醒过来,一言不发替自己擦洗身体。他对温晁的命令几乎是百依百顺,麻木地隐忍着,权当自己是一具行尸走rou。只是此时身上无力,洗得缓慢而艰难,将手探到身下时,还是因疼痛难忍蹙了眉。 行尸走rou没有知觉,他却是活生生的人。 打湿后的缕缕青丝贴在光滑细腻的皮肤,遮掩着两颗粉红的乳尖若隐若现。蓝忘机微微垂着头,专心忍痛,脸上染了薄薄一层水汽,嫣红唇瓣湿润欲滴。 温晁凑近了,将他按在池壁,一口啃在蓝忘机颈间。 “呃啊——” 下体猝然传来剧痛,蓝忘机蓦然睁大了眼,喉间发出破碎呻吟。粗壮的根身挤进满是撕裂的xue口,一瞬血色自交合处弥漫。乳尖被指腹揉搓着,恨不能从中掐出乳汁。 蓝忘机下意识去推身上的人,那点力气如以卵击石,温晁反倒将他双腿抵得更开,整个人几乎贴到了他身上。水面随着二人动作连绵起伏,温热池水又涌进宫腔。 粗壮根身长驱直入,毫无顾及,几乎生生将他劈做两半。蓝忘机仰着头,微微张了嘴喘息着,双手无力垂在身侧,任温晁将自己架在水中,一次次撞上身后坚硬的池壁。 小腹被池水填得鼓鼓当当,射上宫壁的jingye仍是guntang。蓝忘机眸中微动,缓缓闭目忍下。在床上时温晁本就未能享乐,此刻兴致大发,释放过一遭,很快又开始了下一轮的冲撞。剧痛之中蓝忘机只觉自己化作一粒无根浮尘,被飓风席卷着再分不出左右上下。性器离体时,温晁已经不知释放了多少次,只知那小腹高高鼓起,宛如怀胎五月。 温晁不曾有过事后处理的经验,胡乱替他按压了几回,又尽量洗净了,便将人捞出了池子。 医修早在一旁等着了。 蓝忘机未着寸缕,是被温晁顺手拿浴巾裹了抱过来的见一旁候着许多人,温晁将他朝床上一丢,不耐烦道:“带下去治,别在这里碍眼。” 浴巾松散开,床上之人大片肌肤裸露在外。家仆小心翼翼上前,抱起不醒人事的蓝忘机,也不敢贸然替他取了衣物来穿。 医修便又跟着人一道下去了。 次日听训蓝忘机自是无法出席。 温晁也玩够了,对着底下一群人百无聊赖,没怎么刁难便结束了一日的“教化”,毕竟还有个人等着他。负责提人的手下过去了一趟,匆匆回禀:“蓝二公子尚还昏迷着。” 温晁眉头轻挑,“他怎么了?” “昨天就起了高热,还烧着呢。” 温晁刚沐浴完,本以为蓝忘机已经如往常般被带过来等着了,不曾想自己倒是被蓝忘机给干晾在这里。他生出几分不满来,道:“难不成还得我去见他吗?” 那底下人以为他生了气,急忙跪倒在地,“属下已将蓝二公子带了过来,怕给主子染了病气,这才没让他进来。主子若是想见,即刻传唤便是。” 倒是有点小聪明。 温晁赏了地上的人一脚,“还不带进来。” 蓝忘机是被架进来的,不知道谁替他寻了套里衣套在身上,并不合身,十分宽大。他无力垂着头,被人放到了温晁脚边的地面。双腿叠在一起的姿势似是挤压到伤处,蓝忘机颤着,试图将腿微微打开。 “呃……” 隔着薄薄一层亵裤,温晁将脚放在了花xue处,加了力道慢慢踩下去。坚硬鞋尖碾着破碎软rou,地上的人痛得蜷缩起来,将自己揉成一团躺着温晁脚边,依旧难醒。直至那处晕出鲜红,温晁才收了脚。 “蓝忘机——”他懒懒道。 平日里但凡有一点意识,蓝忘机都会作出反应——他总是无条件地顺从与回应着温晁,哪怕从未将此人真正放在眼里。但此时脚边的人只有疼痛难忍的颤栗,却对他的声音一点反应都没有。温晁将蓝忘机抱起,安置到床上,才发现他身上guntang,就连呼吸都在灼人。 算来昨日蓝忘机身上便有些发烫,温晁一直以为是药效发作,性欲导致的。他一下反应过来,蓝忘机昨日那句服软,只怕是因了他当时烧得正糊涂。要不然在池子里的时候分明更痛,他怎的能一声不吭忍下。 温晁解开蓝忘机衣物,大片细嫩紧致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乳尖红肿未消,依旧高高立着,身上还有几处被他捏出的青紫。宽松的亵裤扎在不堪一握的腰间,裆部已经被血浸湿,轻松便被扒了下来。 腿间yinchun肿胀得可怕,道道撕裂的口子皮rou外翻着,可见血rou走向,源源不断泌出鲜红。原本是上了药,止了血的。此时那褐黄色粉末已经被踩得深浅不匀,沾了血色,深如朱砂。 “去,把他的药取过来。” 底下人得了令匆匆去取药,温晁再不去碰蓝忘机那破烂不堪的地方,只好去拨弄两颗高高挺起的红樱。他掌心朝下,在蓝忘机胸上按揉半晌,只搓得大片肌肤泛红。又两指并拢,夹住乳尖高高扯起,小小的乳尖被带了茧的指腹揉捻着,肿得几乎大了一倍。 床头的木盒里锁着了不少小玩意儿,温晁心血来潮翻了翻,从中取出一根乳钉出来。本就红肿的乳尖被微微扯高,尖锐锋利的钉尖生硬钻进血rou,床上的人无意识呻吟出声,眉头愈发紧锁。 穿孔毕,那枚乳钉便嵌在了蕊尖之上。温晁轻轻拨弄几下,又翻出一枚银制乳环,挂上了另一边。 药这才被送过来。 温晁冲方才去取药的手下道:“你,过来给他上药。” 那手下意外得了令,愕然抬头,急忙上前来。 温晁踢上蓝忘机膝窝,分开了他双腿,看着手下取打磨得光滑圆润的扁木片挑了药膏,生疏至极朝嫣红xue口探去。 “这儿漏掉了,没长眼睛吗?”温晁虚指上边缘一处并不明显的伤口,没好气骂道。 手上蘸了瓶中药膏,头顶又传来不满的声音,“多沾点,又不是没有药。” 不到半柱香的时间,复又挨了骂,“动作能不能放快些?” 手下欲哭无泪,他哪里想到有朝一日蓝忘机会双腿大开对着他,叫他窥得几分别样滋味,偏他得在温晁监督之下,须得做平常办差事模样往蓝忘机花xue抹药。他强行镇定,手上还是失了轻重,一个不小心将那工具狠狠按进了两瓣软rou缝隙深处,激得蓝忘机xue口又是一阵紧缩。 “笨手笨脚的,滚开。”温晁叱道,将他挤到一旁,接过了他未完的任务。堂堂岐山温氏二公子,趾高气扬嚣张跋扈的温家公子,竟然像个下人一样为人私密处上药,对象还是姑苏蓝氏赫赫有名的蓝忘机。 一旁的手下觉得自己的心理承受能力在今夜得到了极大的提高。 温晁小心翼翼抹完了药膏,又均匀撒上药粉,忽略掉偶尔的失了轻重,他对自己的手法甚是满意,尽管与那手下人并无差别。别人用手去碰蓝忘机那处,他看见了心中总是不得劲。 剩下的夜,温晁什么都没有做,只是与蓝忘机同躺在一张床上,好觉至天明。 他次日傍晚回来时,蓝忘机已经醒着了,只是脸色依旧不好,眼神空洞看着床顶。温晁今日离开时,见他沉沉睡着,特意吩咐了人不要将他叫醒,也不必将他送回牢中。 “醒了。”温晁脱了外袍,自是不问会蓝忘机意见,便径直将他抱起,往沐浴之处走去。 蓝忘机不发一言,身体却不动声色绷紧了。 “我今日又不做什么。”温晁察觉到了怀中人肢体变得僵硬,只道:“洗完澡好睡觉。” 他说不做什么,当真就什么都没做,只和蓝忘机一人待在一处各自沐浴。那一日的体验还是太难忘,温晁起身取皂角,吓得蓝忘机微微往后挪了半步,脸上依旧是那副泰山崩于前的强行镇定模样。 温晁被他逗乐,笑骂:“我的话都不信是吧。” 退后的动作又牵扯到伤处,蓝忘机侧了脸去一声不吭忍痛。直到被温晁抱回床上,他依旧没敢相信温晁的话,只当温晁又想出了什么作弄他的新招数。片刻后果真有人呈上帕子,温晁取了,冲他唤:“过来。” 蓝忘机默默过去,被温晁按住脑袋擦了半柱香的湿发。 温晁又道:“躺下,腿张开。” 蓝忘机思及自己下体无时无刻蔓延着的疼痛,一瞬错愕,还是乖乖照做,只管闭了眼接受即将到来的新一轮屈辱与痛楚。他听见温晁翻出了瓶瓶罐罐,那处被涂上不知名的湿滑膏体,手法却很轻柔。 温晁在做什么? 蓝忘机去看,但见温晁手持工具一脸认真挖着小瓶中膏体。他初时不解,而后恍然,这人竟是在为自己上药。那日他从浴池晕过去,只知道自己伤得不轻,前两日的记忆断断续续,今天才算清醒过来。 那双湿漉漉的眼愣愣看向自己,腹中淌过一阵热流,温晁道:“等你好了有你受的。” 上过药后的伤处疼痛减轻了不少,蓝忘机默默听下,知他说的是实话。收拾完床榻后温晁也躺下了,将手按在蓝忘机胸上有一搭没一搭揉搓着,甚是恼火,“三日时间,赶紧养好听到没有?” 刚穿过孔的乳尖不碰倒好,一个不小心碰到都要疼上半天,哪里经得住温晁此时的大力蹂躏。蓝忘机轻轻颤抖着,低低“嗯”了声算是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