荧温 论老婆在外面鬼混并醉酒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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荧走到台阶上的时候,温迪正朝她挥手。 他的双颊一片红,像是某次荧为他画的腮红,迷离的眼睛往门口一望,挥手道:“嗨!” 他身旁挂着不知哪里勾来的醉鬼,正在高声赞美风神巴巴托斯大人,温迪推了推他的手臂:“喂,不许夸我,再夸我就要脸红了。” 他没推开,身后有人喊他,问他要不要一起跳舞。 “跳啊!”他回复得相当热情,转眼就要融入混乱的人群。 但没有成功,因为金发的少女突然身后,拽着他的领子把人拉了出来。 ——天知道荧是怎么从这堆人中一下抓出自己想要的目标的。 温迪青绿的双眼里水色一片,朦胧地将荧看了看,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嗨!美女——” 他的领子上甚至有不知从何处蹭上去的口红,荧掐着他腰上的嫩rou:“我是谁?” 这位醉酒的诗人完全没有危机意识:“是我最漂亮的那个老婆!” “最、漂、亮、的,”荧一字一顿,眉眼弯弯,“其他还有哪些啊?” “还有刚刚给我点酒的——”大概是掐在腰上的手太疼,迟钝的危机意识让温迪快速改口,“我的意思是,就你一个。” 花言巧语。 少女早就对这类言辞免疫,温和地笑道:“酒喝够了吗?” 温迪小心看了看她的脸色,咽了一口唾沫,嘟嘟囔囔地不肯说话。 其实没有,根本没有,这么点酒能满足得了风神大人? 但是他残存的理智告诉他,不要再说话了。 荧半天没听到他的回答,慢条斯理地又问了一遍。 她的袖口被扯动,回头看见温迪可怜兮兮地看着他,手指搭在那里,轻轻晃了晃:“让我再喝一杯苹果酒嘛——” 荧愣住了。 她以前也见过温迪撒娇,刚开始的时候总是无法拒绝,尤其是这人喝了酒,声音软绵绵,还对她说了一堆情话,一不小心,便让人喝得醉醺醺。 但今天温迪不记得她不说,竟然暗地里混了别的老婆回来。 她说:“家里也有苹果酒,要不要回家再喝?” 温迪rou眼可见地快乐起来,“好,那回家!” · 温迪跨坐在荧的身上。 这位少年一回家便有些呆,荧问他要不要做,温迪就凑过来便亲她。 荧扯了他的领子,问他这些乱七八糟的印子是哪里来的。 温迪垂下眼,有些委屈的样子,半天了过来,咬了荧的脸颊一口。 这便是想蒙混过关了。 荧推了推他的身子,道:“去洗澡。” 少年闷不吭声,回过神来的时候荧发现他已经解开了衬衫的扣子,兴高采烈地要荧帮他疏解。 荧甚至没注意到他是怎么硬起来的。 她点着温迪的额头往外推:“想做?” 温迪点头:“荧——” 尾音拖着,完全是撒娇的样子。 这会倒是把人认出来了。 他的衣襟敞开,露出白皙的胸膛,乳尖挺立,先前的咬痕已消失殆尽,像初生的樱,在空气中微微颤着。 荧轻笑了起来:“温迪大人,要我帮你的话,你总得表现好一点吧?要不,你自己来?” 要是放在平日,温迪定要好好撒一顿娇,这下喝醉了倒是乖得很,拿过润滑剂便伸手抚慰起自己的前面来。 他的yinjing顶在荧的小腹上,荧拍拍他的屁股:“我说的是这里。” 温迪有点不情愿,摸着自己的性器哼哼唧唧:“可是前面好难受。” 金发的少女终于露出了真心实意的笑,她做了个小小的鬼脸:“那我来帮你弄前面。” ——诈骗,完全是诈骗。 温迪把手指伸到后面去的时候,荧只是圈着少年的yinjing打转,完全不给实质性的抚慰。 他便瞪着荧,得到一个无辜的笑脸:“怎么了?” “前面,再重一点好不好?”尾音黏得不像话,简直丢人至极。 当事人并不觉得丢人,看到荧的目光落下去,还理直气壮地补充:“要再快一点。” 得寸进尺。 荧捏了他的根部一下,回复:“我还没问清楚你今天在哪里鬼混呢,怎么,要不要找根缎带来绑住,今天晚上干脆就不要射了?” 温迪半天没说话,后xue逐渐传来粘腻的水声,润滑液滴落在荧的大腿上。 他垂着头,一副被欺负哭的样子,一下又抬头,并高声指责:“你欺负我——” 荧应了一声:“对,怎么样?” 她饶有兴致地看着这位风神大人,他的腹部因为衣料的摩擦红了一大片,臀缝泛着隐隐的艳色,袜子挂在脚上,脚趾绷紧,把床单搞得一团糟。 垂在肩上的辫子一侧还好好地扎着,散了另一边,落下几绺,擦过荧的额头,微有些痒。 就在荧以为他不会对这个问题做回应时,温迪突然再次出声:“那你就欺负得再狠一点好了。” 他朝荧笑,让少女联想到某些小狗。 如果有尾巴,现在一定已经摇得不可开交了。 荧的反应已经遮不住了。 她把裙子往上掀,曲起膝盖顶了顶温迪插在自己后xue里的手腕:“你好了没有?” 藏在南瓜裤里的性器已经立了起来,少女来了感觉,抓过温迪的手,学他撒娇:“你帮我脱。” 于是情形变成了温迪一边用手指在后xue扩张,一边去脱荧的南瓜裤。 他喝了酒,本身手就软,还要被迫进行两项工作;原先还能放过自己的敏感点,这会直接狠狠碾过,让他趔趄一下,倒在荧的身上。 荧笑眯眯拍了拍他的臀部:“你行不行啊?” 欺负醉酒的人,恶劣。 温迪看了她一眼,咬住她的耳垂:“我觉得差不多了,可以直接进来——” 荧为难地看了自己的下身一眼:“可是裤子还没脱。” 温迪便将自己的手抽出来,将荧的裤子往下扯,道:“这下可以了吗?” 有点气鼓鼓的,可爱,荧想。 一会哭起来就更可爱了。 她扶了温迪的腰一下:“自己含进去。” 他的大腿根部也有点红,一侧的袜子已经快掉下去,另一侧还牢牢束缚在小腿上,勾出曲线。 荧扯着他的袜子弹了一下:“快点呀。” 温迪在开始的时候倒了太多润滑剂,后面湿地不成样子,屡屡滑过荧的性器,不得要领。 他咬着唇,看了荧一眼,突然便哭了起来。 尽管荧知道这很有可能是温迪成心的小计谋,还是慌了一下,伸手去擦眼泪,贴着他的脸颊哄:“怎么了?” 温迪说:“进不来。”活像是讨不到糖的小朋友。 荧便扶着他的腰,缓缓往下压,整根没入的时候温迪突然朝她笑了,之前委屈的样子一扫而空,像是得到了心爱的礼物。 小骗子。 荧握着他的腰窝,也朝他笑:“进去了,你自己动一下好不好?” 温迪轻轻皱眉,先前哭泣的水雾染湿了睫毛,眼尾已经泛起红。 他犹豫了一小会,便撑着身子,缓缓起伏了起来。 他看着虽瘦,腰上肌rou却有力得紧,有时候荧都要嫉妒,这个诗人天天喝酒怎么还能骑乘怎么久的? 起伏的幅度不是很大,顶着他自己的敏感点磨一磨便起身开始下一轮。 腰摆着,被荧摩挲着髋骨——旅行者的手因为常年的旅行和战斗有些粗糙,压在身上带来麻痒的触觉。 某次起伏温迪突然停下,低头看着荧的手指。 少女跟着看过去,笑道:“怎么了?” 温迪说:“痒。” “那我换个地方?”手指来到身后,将屁股面团似的揉了揉,“这里好不好?” 温迪的腰因为这个动作微微弹起,很快被荧压下去,进到最深处。 他再次落了泪,轻喘着凑到荧面前。 他的双颊仍是透红,碰了下少女的唇便挪开,理直气壮地要少女主动亲吻他。 荧叹了口气。 不要和醉鬼讲道理,也不要试图理解他。 她看着温迪,终于凑上去,交换了今天第一个亲吻。 他今天大约喝了许多甜酒,不然就是灌了蜂蜜,不然难以解释他口中那股甜津津的味道。 荧咬了他的舌尖一下,得到一个水雾般的注视,同时下面一用力—— 她听到了温迪的呜咽。 闷闷地从喉咙里发出来,荧便伸出手,拇指压了他的喉结一下。 温迪脱了力,大腿酸软,结合处湿淋淋一大片,混合的水液落在荧的膝盖上;荧终于注意到他被冷落许久的乳尖,另一只手覆上去,问他:“没力气了?” 掐上几下,rutou便微肿,温迪眼里的泪也滑落下来。 “不要、没力气了,”他语无伦次,酒精和性欲冲毁了他的理智,让他扭着身子认输,“快一点——” 要是平常,温迪肯定使劲浑身解数让荧自己冲昏头脑,压着他狠狠cao上一顿。 ——但某种程度上他也算达成了自己的目标,荧这会被软绵绵示弱的温迪冲昏了头脑,掐着他的腰顶弄起来。 这位少女的脸颊也已经红了起来,金瞳因为欲望像被水浸过一般,在灯光下漂亮得像一颗宝石。 温迪在激烈的顶弄中被蛊惑,低头吻上少女的双眼。 他得到了更重、更深的cao弄,低头便看见了少女弯着的笑眼。 他想写一首诗—— 紧接着乳尖被含住,尖端被恶劣地咬了咬。 他落下欢愉的泪水。 他的理智大约在过剩的快感中回来了一点,指责道:“荧,好过分啊。” 荧拍了拍他的臀。 温迪笑着说:“不过你亲我一下我就原谅你了!” 他迎来了亲吻和即将释放的快乐。 被刻意冷落的性器即将得到高潮,他们在亲吻,交换口中的气息。 荧想,自己大概也醉了。 舍弃技巧,只剩下原始而粗暴的动作。 伸手摸上温迪的性器,胡乱揉弄一下,两人便一同释放而出。 荧向后仰倒,任由温迪倒在自己身上。 呼吸交缠,睫毛触在脸颊上。 荧闭了眼,突然想起温迪今天不知去哪里鬼混,想起他乱七八糟的衣服。 她感觉拳头有点硬。 温迪先开了口:“——等等,我想先去洗澡。” 他大概感受到了荧要秋后算账的气息,窜得比兔子还快。 荧躺在床上,想,该怎么惩罚他。 想着想着,突然微笑起来。 下次,或许可以和他一起去喝苹果酒。 她站起身,朝浴室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