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花】笼中囚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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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花】 阴暗不见光的地牢,水声淅淅沥沥。 潮气上涌,空间内泛着股淡淡的霉味,阳光施舍似的照进来一角,堪堪抚上床上被锁住的人。 那人一袭纯白里衣,修长如竹的身子被锁在冷冰冰的刑床上,于昏沉中无意识皱眉。 凉意透骨,他不自觉打了个寒战,幽幽转醒。 然而一双漂亮狭长的凤眸并不聚焦,清隽的长眉微蹙,虚虚倚靠在冰冷坚硬的刑床上,略有些难受地打量四周。 “你别说,主人这回捡回来的瞎子怪好看的。” 不知何处传来女童清脆嬉笑的调侃,声音似近又忽远。 “也不知道是不是主人喜欢的。” “胡说什么,”又是一道男童呵斥声,“主人意中人不在这,在隔壁呢。” “别胡乱妄断非议主人。” “我说的是事实嘛,”那女童声不满咂咂嘴,“要我就选这瞎子了,生的模样这样好,谁不喜欢。” 被锁在床上的人听见他们的对话,轻轻笑出了声。 “小朋友,你们主人看来花心啊,”李莲花神色柔和,抿唇淡声笑道,“这么看来,我不是唯一受到这般‘优待’的咯?” “你以为自己是谁,”那男童冷声道,“不过一个阶下囚罢了,主人断不会看上你这种人的。” 李莲花向后仰去,眉眼舒展,笑道,“那就在此借你吉言,谢过你家主人了。” “你——!” “没想到李门主几日不见,还是这般神采奕奕。” 清丽娇艳的女声从门口由远及近,紧接着,一双手掐住李莲花的下巴,迫使他抬起头来。 “倒是不知道你这般模样还能坚持几日。” 角丽谯松手,借了点力,将人扔回床上,浑身无力的身体轻而易举被推开撞到床沿,李莲花趴伏着稍稍喘息着顺了顺气息。 “角大帮主说笑了,”他半是无力哑声笑道,“我如今这模样,哪还能抗多久时日,只怕不需两三日,角大帮主与我就可以天人两隔了。” “呵,”角丽谯见他如此示弱模样,不仅稀奇冷笑,“那倒是便宜了你,也可惜了这一身漂亮皮囊。” “不过你还不能死。” 角丽谯复道,“在你死之前,还得做两件事。” “这其一嘛,便是穿上我为你准备的这身战袍,在单孤刀登基那日臣服在他脚下,”她语音一顿,声线变得缠绵了些,“至于这其二——” “我来猜猜,一杯喜酒?” 视力缺失后,听力总归是格外敏锐的,李莲花淡笑道。 “聪明。” “这笛盟主倒也真是艳福不浅。”李莲花淡淡调侃道,“倒也是不知道他本人欢喜与否。” “我与尊上的事,倒是不用你来费心,”角丽谯艳丽的眼角飞扬,冷声呛到,“李门主只用乖乖听话便是,多担心担心自己的性命。” 李莲花倚靠在刑床上,颇有些无所谓的微微耸了耸肩膀。 “我现在这样,哪里反抗得了你。”他状似有些无奈道,“只是这样看来,你却是像完全大局在手。” 角丽谯闻言大笑道,“只要我想,何止一个笛飞声,哪怕是整个天下,都尽在我手!” “哦?”李莲花微微挑眉,“你原也想要这天下吗?可这天下只有一个,你与单孤刀,不同心啊。” “呵,单孤刀算是什么货色,”角丽谯冷哼一声,“他以为得到了母痋便能控制住所有人,无知的东西,殊不知那母痋.....” “李相夷!”角丽谯堪堪收住话锋,反应过来后上前单手掐住床上人的脖子,“和你聊天真是好危险,差一点就全告诉你了,你当真以为我不会杀你吗!” “唔——” 被桎梏住压在身下的人反抗不能,清隽苍白的面上浮现出不正常的红晕,连带着眼尾出现几抹艳色的薄红。他颇有些艰难的喘着气,无甚力气的微微挣扎,却只是将衣襟扯散了些,露出些许白皙的胸膛来,隐约可见优美流畅的身形轮廓。 这画面,倒是一时间突然活色生香了起来,角丽谯冷眼看着身下艰难喘息的人,眸色微深。 她松开手,看着对方失了力气倒回床上,剧烈的咳喘起来,连带着整个身子都在震颤,复又上前扼住那人瘦削利落的下颚,逼人抬起头来,只能在她手心艰难喘息。 角丽谯神色稀奇的用手指抹去那人眼尾的惺忪泪珠,倒是一时间流连忘返,手指划过那人秀挺笔直的鼻梁,再到微薄苍白的唇,用了点力,手指破开关卡,搅动起来毫无反抗之力柔软的舌。 “唔唔——” “倒是难得,能见到你这般狼狈可怜的模样。” 等玩够了收回手,不顾人反抗,单手抓住李莲花虚软无力的双手束缚在头顶,其身附了上去。 “我突然觉得——” 她嘻笑着看着面前痛苦不堪无法反抗的人,一只手顺着早已散乱不堪的衣襟探了进去,修长的手指如同灵活冰冷的蛇,抚摸着对方光滑布满冷汗的胸膛。贴近那人无法忍受而闭上的眼,轻声笑道,“若是我日后登基,把你纳为后宫,日日折磨你寻欢作乐,倒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后者早已无力对她的话做出回应,本就受伤剧痛不已的身体因她过分的动作颤得更厉害,不消一会就冷汗涔涔。 角丽谯有意无意按压他肩上的剑伤,乐于见他因为忍痛强忍的模样。玩弄够了手指复又下移,毫不怜惜的揪住那小小的凸起开始肆意把玩。 “唔——住、住手!” 李莲花痛得打颤,蜷缩起身子想往后躲去,却被人拦腰钉死在原地,只得生生承受。 “躲什么?”角丽谯厉声笑道,“我还没玩够呢。” “我倒是不知道,堂堂四顾门门主李相夷生了这么具生涩敏感的身子,倒是比你这张只会惹人生气的讨厌的嘴可爱多了。” 玩得过分了,那小骨朵被角丽谯没轻没重的手段掐的红肿,肩上好不容易愈合的剑伤再次开裂,溢出丝丝血迹,李莲花意识昏沉,轻轻颤抖着被压在床上,上衣凌乱大大敞开,只余下一节窄腰隐匿于腰带中。 角丽谯见他这般任君采拮的模样,神色莫测,手指只顺着裸露柔韧的腹肌寸寸下移,探入到衣衫尚且完好的下体,大力握住了那疲软的物什。 “呃啊——!” 李莲花猛地睁大空茫的眸子,被激得如同濒死之人剧烈挣扎起来,却终是螳臂挡车,徒劳无功。 “呵.....”角丽谯轻笑,用了点劲揉搓着手中的物什,凑近被折磨得痛苦欲死的人耳畔低喃,“我伺候得李门主可还舒服?” 她欣赏着身下人漂亮而又破碎的表情,生理性的泪珠不住从那人微红的眼尾流下,他无意识摇着头,唇畔都因为忍痛被生生咬破,为惨败的唇色倒是添了几抹艳色的生机。 “我改变主意了。” 角丽谯轻笑起来,眸光微闪。 “把你留下来慢慢玩弄,约莫会是个不错的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