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太大吃不下,小庶女自服媚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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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家有位庶出的小娘子,刚刚及笄,身材与样貌都是极好,只不过却是姜家二爷在江南任职时纳的瘦马所出,在姨娘的教导下旁得没学着,尽学了些伺候男人的本事。13岁时随着姜二爷回京,虽是被嫡女安排了嬷嬷教导了两年,却还是不太上得了台面,亲事竟是迟迟不曾定下,只因姜家到底是大家,就算是庶女也没有做妾的道理,可这姑娘去大户做主母也撑不起后院,挑来拣去姜家看上了近年兴起的李将军。 李将军名唤降虎今年三十有二,孤儿一个,幼时被一高人捡去抚养,习得一身好武艺,参军以后勇猛异常三十那年封了将军,却是还未娶妻,去年底边关大捷万事安定回京述职同时也准备解决自己终身大事。消息放出来后大户家小姐看不上人家泥腿子出生,加之武将大多粗鄙不动不懂体贴,更何况还得跟着他回那边疆吃苦,这不都过了几月了李将军还未议亲。眼瞅着归期将近李将军都已经不抱希望了,想着等回去以后随意找个农妇娶了也就罢了,就收到了姜家小娘子的八字和小像,李将军一见画中娘子这么美艳居然也没定亲莫不是有什么隐疾,一打听知道对方的出身,倒是不在意,反而是觉得自己捡到了宝,当即请了媒婆上门。 两家自然是一拍即合,因着李将军离京在即,好在是双方不管是彩礼还是女方嫁妆都是早已备好,只选了最近的一个良辰吉日就将新妇迎进了门。 酒席还是热闹,李家虽然没有亲戚,但军中好友不少,一堆汉子自然不可能放过李降虎,灌了他不少酒,不过常年习武之人酒量都不会差,等散场之时也不过只是脸色微红在黝黑的脸庞上却是不甚明显。等他走进新房,小娘子一身红衣坐在床上,等婆子唱完吉祥话揭了盖头饮完交杯酒都退出去后,小娘子主动起身,靠了过来。 “夫君,妾身服侍你更衣。” 姜家小娘子娇娇软软可能不过才155的个子,而李降虎身高近2米,小姑娘帮李降虎解扣子都得微微踮起脚尖。李降虎看着有些好笑,便扎了个马步方便自己小夫人伺候他。 等她将自己外衣褪去,他猛然想起自己今天这一身臭汗加酒味可别熏着眼前这娇嫩小人了,“夫人稍等,我先去洗,咳,沐浴一番。”李降虎还故意学着那些有文化的人咬文嚼字,快步冲去猴急的洗了个行军澡,回来时发现小人儿已经脱了大红嫁衣摘了满头珠钗坐在床边等他了,屋内灯光也已经熄灭了数盏,隐隐绰绰照着人儿。 李降虎30多岁自然也不是没开过荤的愣头小子了,不过看着自己小夫人娇嫩宛如花儿似的脸庞这会儿红扑扑的,一双大眼水波潋滟往着自己,柔声唤了一句:“夫君。”顿时觉得身下欲望硬的发痛。只是他也有些担忧,自己本就高大,又天赋异禀要是将这小人儿弄伤了可如何是好。 姜家娘子闺名柔儿,她出嫁前姨娘远远见过李将军后便告诉她新婚之夜恐怕是要吃点苦,所以早早给了她一颗秘药,只需要行房前放入花xue中,就能保证汁水儿不断,自能减轻点痛苦。有这层保障,加上一直以来姨娘的教导,她见李降虎站在几步开外不曾动作,便又主动上前,动作轻柔的褪下了他里衣,手指抚摸过结实的肌rou,张嘴竟然就含住了男人胸前小小的rou粒。嘴上含糊不清地说:“妾身先伺候将军吧。” 姜柔儿都这么主动了,李降虎又不是什么柳下惠,大手一捞轻松就将之抱在了怀里,一手环住柔儿的小屁股,边说着:“诶,男人的奶头有什么好嘬的,还是让为夫尝尝夫人的奶子好不好吃罢。”一手就将她的里衣扯开,露出里面红色绣着鸳鸯戏水花纹的肚兜,将那小小布料拉开,两枚浑圆的白嫩大乳暴露在空气中,李降虎埋头就叼起了一粒颤巍巍挺立的茱萸,又吸又舔吃得是津津有味。 “啊,夫君轻点吃,柔儿还没有乳呢。”姜柔儿一双小手放在李降虎头上,嘴上喊着轻点,手却将他往自己乳rou上按,吃了一会儿,吐出嘴里从粉变红的乳首,又叼住另外一只,让两边颜色一致后才抬头啄了一下她的小嘴。 “为夫自然是会努力,让柔儿早日怀上孩子,日日捧着乳给为夫加餐。”军中的汉子最会说浑话,原本还担心小娘子不喜,这会儿李降虎却不担心了,自己的宝贝娘子可是个小saosao,才被自己嘬了几下奶子,隔着衣服自己手上都感觉到一丝水意了。这自然是那秘药的作用,当然也有姜柔儿天生敏感的原因在。 “夫君!”姜柔儿娇嗔的锤了将军肩头一下,力度自然是连挠痒痒都算不上,却是锤得李降虎腰眼一麻,两步走到床前将怀中小人放在床上三两下将之脱了个精光,大红的喜被衬得姜柔儿肌肤更加雪白,一只小手虚虚遮挡住妇人最为隐秘的腿间,从指尖透出的嫩rou让李降虎发现她竟然是一根耻毛也没有。 “为夫的小娘子居然还是个白虎?莫不是天生就要让我降服的?”李降虎大手拉开她的遮挡,凑近端详着,只见那腿间水光一片,拉开两片肥唇里面包着的嫩rou更是粉润,那花核之下两指距离一个黄豆大小的小洞,簌簌淌着水,不知怎得还有一股淡淡花香,“娘子的rouxue怎得这般香?”李降虎话落便是一口吻上,大舌一阵舔舐只听小娘子软糯吟叫,再抬头时连鼻尖上都蘸着晶莹的yin水儿。“嗯?娘子体内莫不是有着一汪仙泉,又香又甜不说,为夫舔了许久都没将之舔尽。” 姜柔儿自然不会告诉他这都是姨娘的手笔,瘦马手中秘药数不胜数,自己这身子从小便用着,除了耻毛姜柔儿身上一根汗毛都不会有,且动情时只带体香,连流的yin水儿也带着甜味儿,嫡母只知道她尽学了这斥候男人的本事,却不知道她这个身子都是为了男人养出来的。 李降虎身上脱掉碍事的衣服,露出骇人的巨大,饶是做主了心里准备的姜柔儿见了都有一些害怕,光是那guitou都宛如鸡蛋大小了,柱身更是同姜柔儿在家中见庶弟出生时的手臂一般粗细了,她脑中顿时想起姨娘说的如果实在是吞吃不下,就服用一颗合欢丸的叮嘱,担心李降虎直接就上,没有时间服用,连忙起身:“夫君,刚刚舔了妾身的xue儿,再让妾身帮夫君也舔舔rou根吧。” 李降虎自然不会拒绝,转身坐在床边,而姜柔儿也趁机将藏在戒指中的小药丸吞下,下床跪在了他腿间。李降虎实在是太大,比姜柔儿学习口活用的玉势大了不止一圈,她的小嘴只勉强含入一半,都已经顶入了喉咙,如此舌头就没了活动空间,她便只含着guitou,舌头灵活的裹着,刺激着伞盖下的一圈敏感。 李降虎只觉得眼前的人儿宛如吸精的妖精,自己马眼中流出的精水,姜柔儿尽数吸走不说,还会用舌尖往马眼里钻,柔软的小手一手上下撸动着自己的柱体,一手揉弄着身下子孙袋。就着往裹了能有一盏茶的功夫,李降虎大手一把按住小娘子的头,让她含的更深,精关一松就尽数射入了姜柔儿的小嘴里,存了许久的浓精数量颇多,最后一口姜柔儿吞咽不及被呛咳起来,等李降虎将依然坚挺的男根拔出只见小人儿眼眶泛红,口鼻处皆是自己乳白的精水儿。 “为夫莽撞了,娘子可还好。”李降虎也是有些心疼,忙唤下人送水进来,等婢女将温水放在屏风外他亲自揉了巾子给她搽拭干净,正准备给她接杯水漱漱口时,小娘子软若无骨的身子便从身后附了上来。 “夫君,妾身好热。”合欢丸已然起效了,姜柔儿只觉得身子异常火热,身下yin水汩汩,未经人事的花xue也sao痒难耐。 李降虎当即放弃了倒水的念头,姜柔儿服药的动作根本没有瞒过他这个习武之人,不够也没做阻拦罢了,他相信自己的小娘子不会害自己,不过没想到她居然会自服yin药就是了。“娘子可是想挨夫君cao了?” “是,妾身求夫君疼疼妾身吧,妾身xue儿痒极了。” 这还等些什么,李降虎只轻轻一推,姜柔儿便软绵绵的躺倒,他跟着上床,只不过二人身量实在差距过大,他便伸手取过一只软枕,垫在了柔儿腰下,便扶住自己坚挺男根顶在了那窄小洞口,心中也是心疼姜柔儿要吃些苦头,想着长痛不如短痛。腰下用力借着湿滑汁水一口气顶去入了半个柱身,随着柔儿一声惊呼,“啊,好疼!”就被她猛然绷紧的身子阻止了继续进入。 饶是有了合欢丸作用,李降虎的巨大还是让柔儿疼得不行,泪水瞬间夺眶,不过她还是等缓过劲后努力放松着,带着哭腔的声音颤抖着开口:“夫君,你全部进来吧,柔儿能…能受住。” 李降虎也不好受,却是更心疼身下的娘子,大手附上酥胸同时一手按在花核之上揉弄,等姜柔儿又有了点快意,身子松了不少后,他便一鼓作气将整个柱身都埋入了花xue之中。姜柔儿自然又是一声痛呼,也晓得最难的一关已然过了,不过泪水还是不受控制的流,顺着惨白的脸滑入发丝之中。 李降虎附身爱怜的亲了亲她:“娘子实在狭小,确是辛苦了些,往后便好了。”他也没急着动作,反倒是姜柔儿等彻底缓过劲后,合欢丸便又起了效,含着rou柱的xue儿不住收缩,“看来娘子已然不疼了,小嘴都开始吸为夫的jiba了。”接着精壮的腰身便开始了动作,初时还担心姜柔儿受不住,只不过见她小脸逐渐红润,嘴里也传出勾人呻吟,动作也就逐渐放开了,房间里rou体撞击声每一次响起必然伴随着噗叽水声。 而姜柔儿本就敏感,虽然是初次,却还是在数百次撞击后便丢了一次,去时她还想着姨娘的教导,女潮是可遇不可求的,但是男人都喜欢女人被自己cao弄到女潮的样子,故还教导过姜柔儿如何装女潮,应当如何yin叫更加勾人,只不过姜柔儿却不是装得,她身子弓起,发出更加高昂的一声喘息,指甲挠破了李降虎的手臂也不自知,片刻身子一软又跌回床上,媚眼如丝的望着李降虎道:“夫君,妾身登了极乐了。” 如此美景,李降虎一时都停了动作,一直等姜柔儿说完话,宛如战场上敲响了战鼓,顿时更加卖力。 李降虎体力自然不必说,又是一盏茶的功夫过去速度丝毫不减,可苦了姜柔儿,姨娘之前说过男女行房一次通常就盏茶功夫,她约摸着时间早就过了。“啊…嗯啊…夫啊……夫君,还不泄嘛?”姜柔儿早就累了,被撞击的声音断断续续的询问。 “娘子才登了一次极乐,为夫怎会泄身呢?今日定是要让娘子住在那极乐之中。”说完抽出男根就将她翻了个面,又将软枕塞于她小腹之下,他也没急再入,反倒是起身分开了姜柔儿有了些许红肿的rou唇,查看了刚刚还只有黄豆大小的xue口此刻虽然已成了尾指粗细的小洞,却并未有撕裂伤口,才又放心的再次插入。 这姿势更是方便了李降虎专往那最为敏感点撞击,不过才动了近百下,她便又抓着床单丢了。这次李降虎却没有停下动作,还在不断刺激那处,弄得姜柔儿只觉得宛如真就住在了极乐之中,“夫君…饶过柔儿吧,柔儿…真…真真是要受不住了呀。” 李降虎却是充耳未闻,腰下力度不减,只恨不得把子孙袋都塞入销魂窟似的,姜柔儿小腹深处被撞得阵阵酸软,快意是一波高过一波,终于是脑子里再也想不起姨娘的半点教导,只能娇叫着承受。 而李降虎只觉得自己的rou茎被rou壁紧密包裹,而每一次深入guitou都像被一张小嘴亲吻吸吮,就好像不舍他离开的挽留,所以次次都往着哪儿处进去,动作也越来越快,终于是在姜柔儿又一次发出了短促尖叫,花xue猛地收缩后,李降虎也将浓精射在了花壶之中。 姜柔儿只瘫软着喘息,根本没办法像姨娘教导的起身用嘴为夫君清理赶紧,反观李降虎还是精神奕奕,刚刚唤来的水早凉了,他又唤了下人送了水,却没让人更换床铺,只因他胯下男根此刻晶莹剔透反着光且坚挺依旧,趴伏着的姜柔儿却没看见,等李降虎温柔的帮她搽拭完身子,她软糯糯的道谢,本以为这就歇下了,却被床下男人捞起,将她两腿盘于腰上以后,一手掐住细腰一手托住她的屁股就这样站着又进入了花xue之中。 “嗯啊…夫君,妾身花xue都肿了。” “无妨,为夫会温柔些的。”李降虎只嘴上哄着,腰上动作却没见小,直顶的姜柔儿小嘴里说不出话来,腿上早就没力,全靠着男人手臂扶着,大半重量却都压在了体内男根之上,且随着李降虎找到了节奏,每次都趁着柔儿落下时往上顶弄,姜柔儿很快又是丢个不停,快意还不断攀升,她忽的就觉得脑子里一片空白,虚夹在男人腰上的腿也猛然绷紧,浑身都止不住的颤抖,嘴里无意识的叫着:“夫君…夫君!!”不过一弹指的功夫,身子彻底软了下来,就要往后倒去,被李降虎急忙一捞紧贴在怀中,趴伏在他肩上猛烈喘着。 而李降虎被刚刚猛夹差点就松了精关,紧忙拔出了男根,这会就感觉从花xue之中涌出了小股水液,淅沥沥的浇淋在了棒身之上,竟然是喷了阴精。李降虎也只是在军中大营里翻看话本子时书中描述过女子阴精,还以为只是胡扯,没想到却在自家夫人身上看到了。也没等她呼吸平稳,就急忙又将rou茎插了回去,只听软绵绵的小人儿委屈的声音就在耳边响起:“夫君,柔儿真的不要了,柔儿好似都尿了。” “娘子没尿,那水是从娘子xue里喷出来的,为夫爱看,便就再喷一次给为夫看看吧。”说着便又动了起来,又是一室的旖旎。 等姜柔儿哭叫着再次喷出水儿时,天边都挂起了一丝亮意,也幸好李降虎没有高堂,第二日不用早起敬茶,李降虎也在这次猛夹下也自然松了精关,将她射了个满当当,等他一边唤下人准备沐浴一边将半软的男根拔出,精水顿时涌出,顺着雪白股缝流了满床。 屋外侯着的下人们也是松了一口气,这期间又叫送了两次水,这次总算是最后一次了。将军夫人后来连求饶都说不出来了,只细细哼着,但每次女潮时又都会发出一阵高昂好听的娇喘,一晚上下来听得外面众人一个个yuhuo焚身,实在难受。等他们将军抱着夫人进了侧房沐浴,婢女们进入房内收拾时才发现,不只床上,窗边小塌上,屋内桌上椅上竟是到处都有欢爱后的痕迹,顿时都一个个都面上发烫腿间濡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