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朝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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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年春朝宴。 谢兰清随侍女来到了湖间凉亭处,亭间已有少许官太太凑在一同说笑,锦衣粉黛一团,衬得这清凉地也富贵起来,她们见着谢兰清过来,脸上的笑容顿了一瞬,却又马上起身见礼。 如今的谢兰清是这群贵太太里品阶最高的,她略颔首,示意自己只是稍坐,俯身望向湖对面颇些热闹的男席,不觉有些郁郁寡欢。 今日出府赴宴才知他回京的消息,如何对待远征归来的将军夫婿还是个问题,只是谢兰清不知,他们的夫妻情分何至于此。 围在圆石桌的太太们又细细碎碎讨论起来,珠翠琳琅,碰撞声叮咚悦人,风吹得几字到谢兰清耳里,无外乎她身世与家事。 简直糟糕透了,她蹙眉想着。 思绪飞回几年前,当时她怀着身孕脾气不好,他时时包容,处处迁就,反倒是自己总因着一些小事与他吵架,时日一长,再好的脾气也磨没了,他便慢慢晚归家,有时风尘仆仆带着一身疲累还要沉默地对待她不知名的猜疑发泄。 不久朝中传胡部叛乱的消息,他领兵出征,两人反倒有了一段长长的冷静期。 宴席结束时分尚早,谢兰清却愈发紧张,她站在一颗郁郁葱葱的合欢花树下,青葱指节细捻着丝帕,心绪复杂不宁。 “娘亲!”允浩欢快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她回身,见那人牵着小儿慢慢走来,昔日的回忆渐渐与眼前的面容重叠,她心中思绪翻涌,一时忘了行礼,轻轻唤道:“贺平…” (自行脑补,我不想写前因后果了) “你一回来就兴什么师问什么罪?!我又不是你的兵,你对我什么态度?!” 谢兰清的委屈涌上心头,她伏在榻间饮泣,身形消瘦可怜,陈贺平的话确实是重了些,她没听见身后的响动,含泪回身,见他又是一副木头墩子的样儿站着沉默不言,她恨恨拿起金丝软枕朝他扔去。 陈贺平受了这枕头软绵绵的攻击,默默把它捡起放在桌上,他走近小榻,轻轻擦她脸上的眼泪哄她:“你别哭…” 谢兰清见他过来了,一把环住他的腰身,猛地一下埋在他怀里哭,轻轻软软的气息洒在脖颈边,温香软玉在怀,他再好的定力都乱了,回忆起她上次哭得这样梨花带雨的还是被他在床上闹得狠了的时候。 他低头摩挲着人雪白细腻的后颈,放轻语气问道:“卿卿哭够了吗?我们还是要谈谈的。” 她靠在人身上,心下羞赧,见他还是要翻旧账,心知逃不过,含糊不清地嗯了一声。 “允浩已经五岁了,他都知道娘亲平日里不爱惜身体,还劝着你哄你吃东西,”他的手落在怀中人的后臀上,轻轻拍了拍,“你连小孩子都比不过吗?” 谢兰清闷闷地嘴硬反驳:“允浩说什么就是什么吗?你为何不去问问别人。” 陈贺平无奈失笑,谢兰清贴在他怀中感受到胸腔的震动,有些不好意思,蹭干净眼泪,抬头轻轻道:“对不起,我不该又和你起争执的。” 他眼里的温柔遮掩不住,缓缓抬手轻柔拭去她脸上的泪痕,像是四月的阳光抚煦。 没有人能再比得过陈贺平了,对她只需要哄着惯着,见着她开心就好了。 他拥她入怀,语气温和道:“那我再问问你,你平日里好好用膳用药了吗?” 谢兰清不语,她低头扣着前日才用蔻丹染红的细长指甲,陈贺平静静地回望她,等着她开口。 她的睫毛像小扇子般扑闪两下,鼻音有点重:“我没有。” 陈贺平搂她的姿势忽然换了些,她的小腹更迎面贴近他,腰间横贯放置着他的手,下身跨坐的姿势随着他大腿分得很开,谢兰清双颊绯红心擂如鼓,若不是接下来他的话意如同一盆凉水倾盆而倒,她还以为要期待着坐那档子事儿了。 他面色如常,只是揽腰的手又紧了几分:“那卿卿就免不了要受点教训了。” “啪!”厚重结实的巴掌带着风声落在人挺翘的后臀,火辣辣的疼痛仿佛瞬间把她的思绪清空,怔怔然好一会才仰头不解地看向他。 教训? 没给她开口辩驳询问的时间,下一巴掌接踵而至,声响清脆力度结实,她连挨了两下打还懵懵地不可置信地望着他,眼泪已经预先性地从通红眼眶里大颗大颗滚落下来,整个人瞧着好不可怜。 陈贺平几番抬手想像教训小儿一般笞责她,迫她将眼泪收回去,被这委屈的眼泪一掉便什么原则也没有了,他赶忙把人搂紧怀里轻哄:“怎得哭的这样厉害?我打疼你了?” 他的手轻轻摩挲着怀中人的小臀,不放心地从她腰际解了衣带向里探看过去,见温润细腻的臀rou上只有一点红痕印记,才淡淡笑她道:“你到底是疼哭了还是羞哭了?” 谢兰清感觉脸快要热的烧起来了,自暴自弃地靠在他肩上,声线颤抖泣道:“陈贺平…你欺负我…” 眼下佳人在怀软绵饮泣,他倒不免有些心猿意马,心想着以后慢慢教不迟,一手捏了捏她腰间尚存的软rou,她的下裙落地簇起大片团花,像是热烈而又隐晦的邀请… 红烛影乱,罗帐轻晃… 两情若是久长时,本就该是朝朝暮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