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要一直这么乖(剧情r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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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久睡沁出的潮热在颊边团着,远远得在灯下便已很是晃眼,那人抬着这样粉润的一张脸,瞥他一眼后很快收回了视线,露着半边侧脸,琼鼻高挺,盈着廊下烛光,又冷且傲,与府中那只头圆体硕的狸奴神似了八分。 冯明洲暗自叹气,果真是宠似主人。 “宫门落锁,娘娘人在宫外,于宫规礼法不合,御史台的大人若晓得了,明日又要参娘娘一本。”快到近前时,他缓了步子,拾步上阶,冷玉无瑕的一张脸在廊下微摆的花鸟灯笼下,染上些暖色,却仍是蹙着眉。 冯明妗白日里等他不到,在软榻上歇了一个多时辰,此时精神得很,仰着娇艳明丽的一张脸驳他的话,“这样大的仪仗,想是刚出宫门便闻得风声了,可本宫是奉旨出宫,那群老家伙参谁呢?参徐自序不成?” 她轻轻笑了,而他沉沉目光投在她身上,喉结滚动几番之后,说出的话终是口不对心,“娘娘不应直呼陛下名姓,此为大不敬。” 冯明妗怔了怔,几步上前,踩在他的官靴上,踮起脚,伸着葱白的手去捏他的脸,原是端着冷峻沉郁神色的一张脸,被这般拉扯着面皮,也有了三分滑稽。 “冯明洲!你是被朝中那群老不死的灌了失心疯的药不成?你如今与我讲些什么混账话?!”她双手齐上,毫不客气地盘着他的脸,似乎要将他冷落她的不满都发泄掉,在不经意间留下几道细长的红痕后,却又心虚的收回手,示起弱来,“哥哥不止冷落我,还这般教训我······” 她似乎委屈极了,盈着泪目,低垂的长睫微颤,哽咽着开口,“哥哥厌了我了,是吗?想是连新人都找好了,偷偷养在外面,只等着什么时候接进家里来······” 冯明洲明白极了她的小伎俩,沉默片刻,却还是张开双手,任她撞进怀里来,她温热的脸庞就贴在了他的胸口,心律不受控制般欢欣鼓舞起来,要撕破他所有的秘密与不堪。 绯红宽袍下的手攥得青筋鼓起,指尖发白,痛入掌心,仍是阻止不了胸腔内的狂欢,“咚咚咚”,似乎就响在耳畔一般,让他几乎想要僵硬得推开她,也好过此时被临时处死。 她骗他如此轻而易举,他却举步维艰。 “哥哥可是说过此生唯我一人的,若是违了誓,哥哥真的会死掉的。”她娇柔的语调里藏着锋芒,“毕竟哥哥也教过我如何亲手杀了你。” 他当然记得自己真心对她许下的誓言,可怀里人与他讲的甜言蜜语又有几分真假? 他明明知道她是个狠心的小骗子,但八年的情欲恩爱将他缠得结实紧密,无法挣脱一分一毫,他都快忘了他们的开始是如何难以启齿,她的谋算心机里待他又有几分真心诚意? 少年时与她新梅竹马,柳梢月下,少年婚约的不是徐自序,却也不是他这个名义上的兄长,在她十六岁突逢大变之前,他仅是她余光里一道无需上心的模糊影子,幼年时尚会黏着他喊着五哥哥,懂事后知道他不是她的血亲兄长,便一日比一日疏远。 思及旧人,他已经控制不住内心疯狂滋长的嫉妒,他喜新厌旧的meimei啊,最好永远也别记起那个早该死在皇城里,尸骨无存的人…… “哥哥如今的架势大了,还要我亲自上门来请,哼!”她这些年在宫里呆的久了,倒是学会了阴阳怪气地嘲讽他。 “朝堂事忙。”他顿了顿,低头认真看她,清明的眼里映出她不满的神色,“没有私养外室,也没有生出二心。” “我怎么未曾听闻朝中近日有大事发生。” 冯明妗的手顺势下滑,隔着绯袍捏住了他腿间要害,不过揉蹭两下,那熟悉的物件就耀武扬威地顶起了官袍。 平整的绯红官袍漾出透着yin荡意味的弧度,执法森严,不择手段的冯大人此时颇有些狼狈。 “卿卿是要严刑逼供吗?”他低声问道,淡色的唇若有若无地拂过她的额发,呼吸温暖而渐急,热烈的欲望蓬勃待发。 冯明妗闻言,抬眸瞥他,下一刻却是猝不及防出手甩了他一巴掌,笑道:“这才勉强算得上是刑罚呢,哥哥。” 冯明洲的目光越发温柔起来,并不在意他自己右边脸上逐渐清晰泛红的手印,捧过那只刚刚打过他的手,揉着掌心,回道:“你想惩治哥哥,吩咐一声便是,何必疼了自己的手。” “因为只有亲自动手,哥哥才会知道我因着哥哥近日的不乖有多难过呢。”冯明妗轻叹,扯着他绯红的袍子,捏出几道杂乱横错的褶皱来,“可我如今不想计较这些了,哥哥的身体既是干净的,便好好服侍我。” 他腰间官印硌在她掌心,白玉触手生温,再抬首时,她将他推入房中。 房门闭上,她进一步,他便退一步,直到退无可退,被压到了床榻上。 她居高临下,坐在他身上,扯开了他腰间系带。 严正的官袍逐渐凌乱不堪,能以蔽体,玉白的肤色被绯红衬着,胸腹起伏袒露,勾出几分蘼丽。 “冯大人的表情好生yin荡呢。”她软软的指腹拂过他的眉眼,低头舌尖舔过着他微肿的右半脸,似是奖赏。 冯明洲的身体紧绷到颤抖,这般彻底撕破乖巧表象的冯明妗,他还是第二次见。 看来,终于真的很生气了……那可真是太好了…… “可惜,我还没有湿呢…所以,大人要好好舔呀……”她有心折腾他,即便身子已觉得空虚,却不去理睬那硬挺挺的硕物,似是报复他之前只肯用手指为她疏解一般,径直坐到了他脸上。 冯明洲默然张口,伸出舌尖,在她花户上打了几遍圈,探进去,勾住了藏在里间的花珠,上挑下蹭,轻压重按,自花xue口藕断丝连的花液滴落在他唇边,沿着曲线下滑,消失在脖颈间。 “呜嗯···哥哥一直这么乖,便好了······”她的音调越发软和,等他含住整个花户,吸着花珠不放时,身子一软,便泄在了他脸上。 湿漉漉的yin水从下颚滚落,他接连吞了两口,舌尖又往她湿热的花xue里钻,她却离了他的脸,不肯让他碰了,转而提着湿了的裙角,骑在了他身上。 身体完美的相适性带来了极大的愉悦感,还在微微缩合颤抖的软rou被硬挺的硕物慢慢磨蹭而过,水液自交合处滴落在他下腹部,洇湿了半遮半露的官袍。 她在他身上起落,发间的步摇泠泠作响,长睫垂落,花xue将他咬得极深,水声逐渐黏腻,他的腿根都觉到一片凉意,泛着莹亮的水光,唯有她一次次与他肌肤相贴时,才能抓住一点稍纵即逝的暖意。 “卿卿,轻些······”冯明洲眉头微皱,沉声喘息,恐惹她不愉,手掌攥起,不敢去碰她在他胸膛上作乱的手。 红豆一般的奶尖被纤细的手指捏着,扯着,微鼓的胸肌软中带硬,被打出几个错在一起的浅红掌印,随着主人越加急促的呼吸起伏着。 “可哥哥看起来很爽呀。”冯明妗笑眯眯的扔下戏弄的话语,“我有些累了,哥哥自己动吧。” 她停下了动作,等他在下面挺腰,将她往上颠去,初始尚且温柔,后面动作却是有了力道,撞得她腿心发麻,酥软得使不上力气,抓着他的手,支撑着七摇八晃的身子。 “呜嗯······不够······”浓白的精水灌入胞宫,又淅淅沥沥地流下,她喘息着落泪,仍然命令着身下的人再来。 后半夜,她哭得越发厉害,yin水混着精水将两人身上半褪的官袍与宫裙弄得一片狼藉。 猫猫:带着更新回来啦,大四狗的命不是属于自己的,是属于毕业论文和就业意向的,呜呜┭┮﹏┭┮三次元事情太琐碎啦,对于等待更新的小伙伴们很抱歉,坑肯定是不会弃的,但还是建议大家养肥再看啦,三次元稳定一些之后,更新会多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