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嘴硬的海盗先生的惩罚!轻度窒息和射尿(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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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解决一件头疼的事,一觉睡醒后,舒言打着哈欠走向厨房。冰箱门上有一张便签,“我去执勤了,晚上八点前回来。”她百无聊赖地打了个哈欠,打开冰箱门,冷气扑面而来,但冰箱空无一物。脑子里缓缓打出一个问号,有所预料地转过身,垃圾桶旁的啤酒易拉罐被人堆成了个金字塔。 拳头痒了,她心想。绝壁是那个死sao包喝的,又安慰自己,他给了自己好大一笔钱呢,不过他今天起的有够晚啊,都十一点了。砰一声把她的思绪拉来回当下,什么东西掉了?舒言顺着声源走到了塞缪斯住的客房门口,犹豫片刻叩响房门,里面隔了一会才传来模糊的回应“没事,东西不小心掉了。”不知是不是隔着房门的缘故,声音听着暧昧又遥远,带着沙哑的尾音。她不放心地追问,却迟迟没等来回应,便直接打开房门。 房间里没开灯,窗帘也拉的很死,一片漆黑根本找不到人。打开灯的一瞬间,她被惊呆了。塞缪斯蜷缩在房间角落,他已经把自己脱的半裸了,只有身下虚虚搭了点被单。旁边的地毯上全湿了,装水的水壶无辜地躺着,看来这就是刚才声响的来源。 塞缪斯呼吸沉重,晕晕沉沉地抬起头,突如其来的灯光害他睁不开眼,隔着rou色的眼皮薄膜,他发觉舒言居高临下地盯着他。他眯起眼,嘴角勉强扯出笑容,“真不好意思啊搞这么乱,我一会会帮你收拾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眼皮上传来的热度强制暂停了。 他真该去照照镜子,看看他现在是个什么狼狈样,舒言有点恼火的想。塞缪斯全身已经泛起不自然的红色,被单只堪堪遮住勃起的下体。胸前的红樱被带进来的冷风一吹,鼓得像两颗小豆子。一滴大概意外溅在胸口的水珠,顺着锁骨一路蜿蜒向下,流经随着沉重的呼吸声上下起伏的褐色乳rou,最后滑落进被单虚虚掩住的人鱼线深处。 舒言的眼睛跟随他一路向下,瞳孔暗了暗,在脑子里具象出如果一路拥吻下去,塞缪斯会有的反应。 舒言一只手抓住他的头发,毫不犹豫地吻上他的眼睛,不出所料,guntang得吓人。她叹了口气,也不管男人困惑的注视,不爽地咬上他的嘴角,另一只手掐住塞缪斯的脖子,残酷地慢慢收紧。塞缪斯被突如其来的亲吻吓昏了头,肺部的气体已经用完,窒息如影随形,他的小腹越发guntang,恍惚间他攀到快感的顶峰。白浊的液体溅在被单上,还顺着排出了些许尿液。 舒言扯开被单,凝视着还在失神的塞缪斯。眼神如她所愿的迷离而涣散,脸上因为缺氧倒是显出几分红润。明明是个凶名在外的海盗,脖子倒是意外的好掐,脖子上的手指收紧留下的指印昭显着她刚刚干了什么事。她带着点说不明的怜爱,下体诚实地又涨大两分。 塞缪斯却无法保持平日戏虐的态度,崩溃地意识到自己就像个孩子那样尿了一地。童年时期作为一夜情的产物而被抛弃的事情给他心里留下阴影, 也许是因为这段遭遇,与其他放荡的星际海盗相比,对于性他更多的是回避与厌恶。“尿…”在强烈的排斥心理下,他没有察觉自己正呆呆的盯着舒言,无意识地涌出了泪水。舒言用指腹抹去他的泪水,“没事了,看,这是很正常的。” 哎呀,这种剧情简直像她在欺侮年轻小寡妇一样道德败坏,但正正合舒言的胃口。她像是奖励般摸了摸他被汗濡湿耷拉在耳畔的黑色卷发,他上挑的眼角红了一片,两片薄唇死死抿着,看着正是个娇美人。 塞缪斯碎成一地的羞耻心终于回笼,冷冷地瞪了眼舒言,“要做就做,别把我当孩子哄。”但等舒言的手探向xue口时,他还是紧张地绷紧了身体,把头扭到一旁,不愿看她动作。这是他在意识清醒下的第一次情事,所幸yin纹发挥了它应有的作用,肠道里湿润得像被内射过一样。 她拍拍塞缪斯的大腿,“打开点”,他不情不愿地敞开,又迅速扭开头,用一只手遮住眼睛。下体传来侵入感,他难受地皱起眉,但很快,xuerou开始自觉地绞住舒言的roubang。酥麻的感觉取代了不适,他不自觉地身体前倾,追逐着快感。敏感点被持续撞击着,塞缪斯头皮发麻,嘴无意识张开,口水顺着下颚线往下流。 但就在即将登顶的时候,快感突然中止了,舒言停止动作,甚至用手指堵住他的马眼。“你正在干什么?”塞缪斯的脑子还沉浸在快感中,浑沌抬起眼看他,她又耐心地重复了一遍问题。喉咙像是从未喝过水那般干涩,他被快感所逼,撇过头,含糊地回应“…” 舒言并不想轻易放过他,她笑起来,漫不经心地把玩着塞缪斯及肩的发丝。塞缪斯打自做海盗以来,从来没被人逼到这个份上,他极力装出不在乎的样子,“在和你zuoai。”不够,这还不到她想要的程度,但作为奖励,她轻咬住他的喉间,“被我cao的shuangma?” 塞缪斯愕然,装出来的游刃有余瞬间破灭,他只是不住地摇头,往昔对于性的厌恶并未消散,只是暂时屈从于快感。极度的羞耻心炙烤他,下腹的yin纹一阵阵发烫,而xue道因长时间的被冷落也不满的蠕动起来,他真的说不出口。 好似堕落万丈深渊,被别人指着头骂是个yin乱的私生子时的暴怒,而他现在正在干什么呢?他现在又和那些妓女有什么区别,不也正因有求于人而坐在alpha身上吗?对自己的鞭挞让他痛苦,但他又像是自虐般一遍遍斥责自己。他陷入莫比乌斯环,茫然地盯着天花板,像只受伤的野兽,只是还未发出呜咽。 垂下的刘海挡住他的眼睛,悄声说“是的。我很舒服。”多可怜呀,亲爱的海盗先生,你以前的属下知道你现在有这么可爱吗?这话在喉间打了个滚,但在瞥见塞缪斯垂下的眼睛时,大发慈悲地收了回去。 快感的突如其来,让他差点咬到舌头。舒言轻轻啄吻着他又一次涌出的眼泪,“乖孩子。”塞缪斯背靠着墙壁,双腿被架在舒言肩上,她还在不客气地在他身上亲来亲去,尤其关照他的胸肌。舒言亲身体验了水滴的路程,湿润的触感自喉结向下,到锁骨时又恶意停下,用手用力向内挤出乳沟,舌尖便从这浅浅的沟痕中划过,直至肚脐。 作为海盗,锻炼必不可少,塞缪斯曾一度对自己的好身材引以为豪。饱满的胸部被舒言一再吮吸,在麦色皮肤上留下了深深浅浅的痕迹。 他冷笑着暗骂“蠢货,你没断奶吗。”一时嘴炮爽,完全不考虑接下来的下场。 塞缪斯又被她掐住了脖子,体内的roubang抽插速度加快了,发出咕叽咕叽的色情声音,甚至捣出了些白色泡沫。当体内的roubang终于大发慈悲地死死抵在某块凹陷软rou射出白精的时候,塞缪斯眼前像是炸开了烟花,甚至都没注意到舒言何时松开了手,xuerou可怜的剧烈痉挛着,极致的快感让他弓起背,急促的喘息着,整个人像是被cao坏了一样。舒言哼笑着“没想到海盗先生这么喜欢这个呀。” 塞缪斯的腺体被刺激得放出香槟味,舒言闻得牙痒痒,alpha的天性让她下意识排斥同类的信息素,她懒洋洋地把头埋在塞缪斯颈边,一股脑地蹭他。尖利的虎牙叼着塞缪斯的腺体磨来磨去,试探的释放了一点信息素,焦糖苦味混着香槟味,闻着醉人。 塞缪斯从快感中缓过神,有气没力地推了舒言一把,她的阳具顺从地拔出。靡艳的媚rou被带着翻出来,xue里还没恢复,微微张着口,刚被射进去的jingye缓缓向外流动。他站起身想要去清洁,舒言才不会错过这个机会,她假情假意地哀叹“哎呀,我们风流的海盗先生真是无情,床上夫妻还有百日恩呢。”塞缪斯就当没听见,剜了她一眼,嘲讽道“就这?技术这么差,还好意思叫。” 舒言听过的下流话至少有一打,塞缪斯喊得这两句算什么。她从地上站起来,笑得贱兮兮的“有个礼物给你。”可惜主人公早就走远没听到。 热水淋头而下,塞缪斯随便地搓洗了下,又忍着羞耻,把手指伸向xue口,里面的大部分jingye都被yin纹吸收了,留下些许残余。他模仿着舒言的举动,双指张开,好洗去里面的粘腻感。红肿的xue道被手指一碰就瑟缩起来,死死吸附着指尖,他无意间瞥到旁边的镜子,姿势的yin邪让他哄一下就红了脸,回想起扩张时舒言抵在耳边一句句放松点,尚未完全泯灭的羞恶感又开始活跃起来。 他在雾氲里放空大脑,为什么?为什么偏偏要是他呢?随即又冷静下来,他已经锁定了背叛自己的目标,只等这个该死的什么古咒语消失,他就要亲手报仇。他伸出手,顺着纹路画下去,小腹的yin纹吸收了足够的食粮,乖巧的平平无奇。强制打断了好奇的探索,冷着脸走出了浴室。 浴室里的热气给塞缪斯熏的眼泪汪汪,害得他刻意摆出的臭脸并没有什么攻击力。他索性窝进懒人沙发里,头发也湿漉漉地披着。 舒言端着她所谓的礼物——一根足够仿真甚至有些狰狞的震动棒。她面不改色的躲过迎面飞来的抱枕,看着脸色不善已经想杀人的塞缪斯,心里有得逞的快感。“这是我救你的第二次,我并不能保证你是不是每次都有这么幸运,不想丢掉小命就好好收着。” 塞缪斯恨不得把这个傻逼活生生掐死,但他不能,假笑着点点头,摆出不在意的姿态,手傲慢地指了指床边,“放那吧,你还有事吗?我要休息了。”舒言差点笑出声,很明显,塞缪斯并不清楚他已经从脖子红到耳尖了,平时装得风流倜傥,结果背地里连zuoai都难以启齿。 “晚安。”她顺手捞走被弄脏的被单,转身走出房间。